三国之蜀汉崛起-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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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舒坐在帐中,想着东吴大都督又被自己所败,心中又是一阵欢喜。只是这几个月来,让自己历练了不少,喜怒再也不像以前那般形于颜色。一一为众将记下功劳,个个嘉奖几句。让于禁将降士卒打散安插在各军之中,上庸兵少不得不如此。事情处理完毕,让众将退下。赵舒也回帐休息,今夜吕蒙虽然折损一阵,吴军却仍然势大,如何才能保住襄阳,就出关羽呢?
次日赵舒还在帐中高卧,就听外面于禁叫喊:“赵先生可曾起来?”
昨天晚上一夜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计谋,没睡多久就被吵醒,心中着实不爽,只是碍于于禁颜面,起身道:“舒这便起身,文则稍等片刻。”
等赵舒起身穿衣出帐,却看见于禁身后还有一人,却是马谡。这家伙不是该在成都吗?难道救兵来了?不对,没有那么快。
马谡见赵舒出帐,忙上前行礼道:“下官拜见先生。”
赵舒还了一礼问道:“幼常何以在此?”
“下官奉汉中王诏命前来封赏先生,却不想荆州失陷。这几日都在野外等候,见先生救兵前来,特来相会。”
原来是这事,赵舒苦笑一下,道:“如今兵败地丧,舒还有何面目接受大王赏赐?”赵舒让开一步道:“请进帐再叙。”虽然是说请,但赵舒还是先进帐,这是职位差别,赵舒谦让也没有用。
走到赵舒的帐中坐定,赵舒先问道:“幼常还没有用饭吧?”
马谡本来仪表堂堂,这两天在山野之中,神色也颇为狼狈,却没有选择返回成都,尽忠职守,赵舒也不禁生出许多好感。马谡想也真是饿了,并不客气,道:“不曾。”
赵舒便命军士下去准备,又问道:“大王诏命何在?”
马谡这才从怀里拿出一份诏书,赵舒忙起身下拜道:“军帐之中,没有香案,只得从简。”
马谡点点头,遍朗声宣读。却是赵舒水淹庞德,于禁投降时候的嘉奖。不仅对赵舒和于禁,连高平也有所赏赐。
等到马谡读完,请我起身,赵舒才道:“舒误用奸人,几坏大王大事,真是无颜再见大王。”
马谡宽慰道:“先生且安坐。高平城府之深,非常人能及。先生一时不察,也勿用自责。”见赵舒坐好,马谡也坐下,缓缓道:“当今之计,应先保住襄阳,救出关将军。”
你倒是说的简单,赵舒叹口气道:“舒引兵前来,正是此意。只是吴军势大,徐晃又虎视一旁。上庸兵少,正不知如何破敌。”
马谡微微一笑道:“正是,吴军势大,徐晃虎视眈眈。先生以为这不正是破敌之机吗?”
赵舒看着马谡,哈哈大笑,乃道:“幼常果然高明。”此时正好有军士将饭菜送入,赵舒与他二人便一同食用。
赵舒与马谡一边吃饭,却一边都在想如何挑拨魏,吴两家的关系。一顿饭缓缓用完,心中都有了腹案。于禁见赵舒二人正说到痒处却有只是吃饭,跟了胡乱吃些就在一旁等着赵舒与马谡。
好容易见军士进来将东西收拾下去,于禁便开口问道:“二位先生似乎成竹在胸,可否明言?”
赵舒笑看着马谡道:“幼常先说说看,你的计策。”
马谡起身对赵舒二人一礼道:“如此,谡就献丑了。以谡愚见,襄阳重地不仅吕蒙想要。徐晃也必欲得之而后快。得了襄阳则与樊城隔水相望,进可攻取南郡,江陵,退可严保南阳诸地。是以徐晃率军在襄水下寨,名为声援东吴,实则两厢观望。吕蒙也不会不知其意。只需稍加一把火,必能使二人反目。”
赵舒看着这年轻人,的确是个不错的参谋,只是不适合领军作战。不过稍加历练,也不失为一大才,可惜历史上被孔明给误用了。马谡见赵舒脸上有欣喜之色,又接着道:“吴军昨夜兵败,不日定要前来报仇。先生可连战连败,最后佯退上庸,放弃襄阳。谡再亲身入徐晃营中,必说其前来与吕蒙争夺襄阳。只是,吕蒙军中,也需人前去离间?”
于禁在一旁听得是心旷神怡,等马谡说完,连声道:“先生妙计啊。”
赵舒也笑着起身道:“幼常之计,正与舒暗合。至于吕蒙军中,何需多虑,眼下便有二人可用。”
第一百四十九章 入魏营慌诈徐晃
马谡思来想去,营中只有他自己与赵舒能做说客。他去徐晃营中,难道赵舒亲自去吕蒙营内,岂不是羊入虎口?
赵舒见两人不明白,笑道:“这事简单,只需要来日与吕蒙交战之时,选几名伶俐军士诈降。却在军中散播糜芳,傅士仁二人谋杀**,吴中众将皆有加害之意。只等回吴便与他二人算帐。此二人本就贪生怕死之辈,这么一说,他们怎能在吕蒙帐下待的安心?幼常在游说徐晃之时,便可让公明结好此二人。二人吴中不能去,蜀中又不能回,必然投靠曹操。如此一来,吕蒙多为徐晃所破,而我军也正好‘黄雀在后’。”言罢,三人尽皆大笑。
果然不出两日,吕蒙为报当夜兵败之仇,又亲自引兵来战。我军自然是连战连败,退军百余里。最后只的全军回转,往上庸撤退。当然这只是做做样子,瞒过吴军探马又转向西南,军马躲入荆州山脉之中。
马谡也就在这时出使徐晃营中,身份是关羽的密使。徐晃前不久知道我带兵马救援襄阳,又大败吕蒙,心中暗自窃喜。那知道几天之后,风云突变,上庸军马数战数败,已经退回上庸。眼看吕蒙必得襄阳,荆州,淮南都落入东吴手中,对魏王多有不利。
此时徐晃正在营中看曹操的来信,无论如何不能让孙权将荆襄全部占据。正愁没有良策,却有军士来报,关羽派使者来见。先是一惊,随即又明白其中的含义,忙命人请入。
马谡入帐,见徐晃居中而坐,气度沉稳,威风八面,也不禁暗叹,上前道:“荆州马谡参见将军。”
徐晃微微点头,淡淡道:“君侯派先生前来,不知有何贵干?”
马谡笑道:“特来给将军献礼?”
“何礼?”徐晃有点惊讶道:“我与君侯虽然有旧,现下却份属敌国。岂可私下相赠礼物?”
“将军误会了。”马谡乃道:“并非私下相赠,君侯欲将襄阳送与将军。”
马谡此言一出,让徐晃大吃一惊,马上又笑道:“君侯不敌吕蒙,便要这般挑拨某与东吴的关系么?”
马谡闻言也不答话,只是不住大笑。
徐晃见马谡无礼大声道:“被某识破奸计,何故还如此无礼取笑?”
马谡笑声乍止,正色道:“君侯与将军旧交,信得过将军。将军如何却这般轻视君侯?”
“某也素知关君侯信义,只是君侯守土一方,职责所在,如何肯将襄阳轻易相送?”徐晃看了马谡一眼,冷道:“此必尔等奸计。”
“将军既然不信,某这便告辞。”马俗转身便要出帐,口中又道:“反正襄阳不保,便宜吕蒙也不打紧。”
这句话却说到了徐晃的痛处。徐晃急忙起身道:“先生留步。”
马谡当然不会真的离开,听徐晃这么一喊,也就顺势站住,转身冷道:“将军还有何吩咐?”
徐晃却不知如何措辞,只好道:“且先安坐,此事再慢慢商议。”
马谡也不客气,坐到一旁,道:“某倒不急,只是吕蒙急于攻下襄阳而已。”
徐晃听马谡故意这般说话,心中本是恼怒,口中却仍笑道:“适才先生言君侯欲将襄阳相赠,先生可否再详细说明其中原委?”
马谡知道鱼儿已经上钩,笑道:“君侯外被东吴偷袭,内有高平作乱。已经连失荆州,南郡等地。现在困守襄阳孤城,不想赵舒所率援军又被赶回上庸。此时外无可救之兵,内无食用之粮。吴军气盛,襄阳旦夕可破,此诚危急存亡之际也。”
马谡停了一下,见徐晃听的入神,乃问道:“若是将军,将军当会如何?”
徐晃朗声道:“自当与城共存亡。”
“不想将军与君侯一般,只知逞此匹夫之勇。” 马谡微微皱眉头道:“汉中王以君侯恩若兄弟,才将重任托付。若一朝得败便轻言生死,如何对得起汉中王?况城中尚有两万将士,也要与君侯陪葬么?”
“不错。”徐晃点点头道:“留得有用之躯,以图他日报仇雪耻。”
“这才是男儿本色。”马谡激动道:“某等便这般劝说君侯,弃城而走。回到成都,再请汉中王兴兵与吴狗决一死战。”又看了一眼徐晃,乃道:“关君侯深恨吕蒙背信弃义,不愿襄阳落入东吴之手。故谴某前来,将襄阳嫌与魏王。”
徐晃虽然被说的心动,却也知道这是要让他与吕蒙翻脸,不禁犹豫道:“吴军势大,某手下也不过两,三万人马。若与东吴起争执,双方争斗,并不能取胜,岂不让汝家君侯渔人得利?”
马谡哈哈一笑道:“将军仍不相信关君侯。试想荆州已失,襄阳一座孤城,关将军失言不与将军,自己留下又能久守么?岂不获罪于魏王?若让吕蒙得去,东吴占有淮南,荆州之地。而蜀中地势难攻,孙权必不会再与汉中王为敌。到时候,北上青徐,西向宛洛,岂不让魏王责将军今日之失么?”
曹操本来就有书信给徐晃,这下更是触到伤处,徐晃也不得不道:“某便相信君侯,即日就起兵前往襄阳城下。”
“正是这般,若非将军牵制君侯大军。东吴能如此轻易得取荆州么?分襄阳与魏王,吕蒙又有何话可说?”马谡见徐晃已经被说动,又道:“若吕蒙不让襄阳,某倒还有一计,可助将军破敌。”
徐晃也正担心兵少不能与吕蒙抗衡,忙问道:“愿先生教吾。”
马谡笑道:“将军可知,糜芳,傅士仁二人?”
徐晃不屑道:“此等小人,某倒是听过。”
马谡哈哈大笑:“将军破敌,正在这两小人身上。某闻此二人曾袭杀**,吴中众将皆要杀之而后快。只是现在荆州尚未平定,孙权暂时不曾处置。只要吕蒙占了襄阳只怕便要拿此二人祭奠**。二人也知其意,将军何不使人诱之为援?”
徐晃问言也笑道:“多谢先生指教。”又向帐外喊道:“来人,设宴款待马先生。”
第一百五十章 魏击吴黄雀在后
马谡离开徐晃军营的第二天,徐晃就起兵在襄阳城外远远下寨,密派人拉拢糜,傅二人。
吕蒙击败赵舒之后,连日攻打襄阳。不想,这个时候徐晃却移兵城下,大有横插一脚之意。此时两家共破关羽,还有联盟的情谊,只好谴使前往名为劳军,实则打探动静。
结果使者回报,徐晃有请东吴割让襄阳之意。此言一出,帐中诸将都忿忿,甘宁当先出列道:“我军辛苦征战,襄阳唾手可得,岂可轻言相让?徐晃想的也未免太幼稚了。”
高平伤势有所好转,也在帐中,也起身道:“徐晃连日不动。赵舒刚刚兵败,此时前来,恐其中另有原因。若是听信赵舒挑唆,对我军则是大为不妙。”
吕蒙也皱眉道:“那以你之见该当如何?”
高平断然道:“不如舍了襄阳,就让与徐晃。”
“岂有此理。”吕蒙还没有回话,甘宁便先吼道:“我军劳兵耗饷,便是为他人作嫁么?吴侯付都督与重任,岂可轻言相让?”甘宁理直气壮地说完这几句,帐中周泰,蒋钦等将都起身附和。
吕蒙心知高平说的有道理,只是坐中这群莽夫都不愿放弃襄阳,又抬出吴侯相压,不禁左右为难。最后终于自己仿佛还是舍不得襄阳这块肥肉,乃道:“明日再派使者好言相劝,如徐晃执意不从便只好在疆场上一较高下了。”
高平闻言还要再劝,吕蒙先道:“贤侄放心,徐晃现在不过三万部众。料想也不敢与吾军闹翻。众将这几日要严防营寨,不能让关羽与徐晃互通消息。”
“得令。”甘宁见吕蒙听从自己的意见,瞪了高平一眼,与众将领命而下。
高平见帐中只有自己与吕蒙,又上前道:“二叔,若现在得罪徐晃,岂非让关羽得利?”
吕蒙大笑道:“贤侄啊,你终究还欠些火候。”又看了看高平,道:“此次夺取荆州,一是为大哥报仇,二是扩大我们自己的实力。如今淮南由公绩镇守,我等再取得荆州,吴侯还能奈我何?”
高平点头道:“正是如此,二叔又岂可为区区襄阳之地而耗损实力?”
“我有说要消耗我们的实力吗?”吕蒙又是一阵大笑,小声道:“刚才你已经看到,甘宁等将还忠于孙权,我们何不就借此机会,削弱他们的兵力,将来也好控制吴中。”
高平微微一想,也笑道:“姜果然是老的辣,小侄佩服。”
次日,吕蒙果然又派使者去徐晃营中好言相劝,结果自然是徐晃不同意。使者返回之后,两军皆整军备战。
徐晃轰出东吴使者,便急召副将徐商,吕建入帐商议夺取襄阳之事。徐商先道:“吴军兵马甚众,不若请樊城子孝将军也前来援助。就算关羽出尔反尔,也有所准备。”
吕建却道:“吴军只习水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