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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3节

高科技军阀-第6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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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杨雪峰。这是他的中国名字,在美国,朋友们都叫他斯诺希尔?杨。

杨雪峰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么个人。

他之所以会有这种性格,可能是因为他平生只爱过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却背着他另有所欢,要不也可能是因为他生来如此,或者因为他总是适应不了环境。

杨雪峰出生在中国西藏,他只记得那里是一个非常寒冷的地方,比冬天的加利福尼亚还要冷。除此之外,他对故乡,再没有更多的印象。

因为他小时候就来到了美国,是在美国长大的。

杨雪峰很小就去打猎了。他现在还记得那时的情景。

冬天,加利福尼亚的荒野寒气逼人,汽车顺着车印累累、结得石硬的公路驶去,沙土象钢砂似的直往敞篷的破“福特”里扑来,虽然只有20英里的路,却把人都快冻僵了。坐在前排的两个大人很少说话,不开车的就呵手取暖。到了森林外,抬头朝红色的山梁顶上一望,太阳还在使劲往上爬,没有探出头来。

“快来瞧,孩子,看见那一行足迹了吗,那是鹿的脚印。可人再机灵也别想跟鹿比腿快。你就坐在这儿,等鹿来吧,注意一定要坐在下风头。耐心点儿,不要怕躲的时间长。”

他坐在林子里直发抖。要我守在这儿等鹿儿上门?我才不干呢。我要顺着足迹找去。他想。

他迎着扑面而来的风,在树林子里悄悄地摸去。树林子里暗得很,树是黑褐色,抹上了一层银白,地下则象一片深橄榄色的天鹅绒。鹿儿在哪儿?他踢开了一根挡路的小树枝,只听见得得的一阵响,一头雄鹿在矮树丛中窜了过去。他一愣:好家伙!鹿儿跑得倒是真快。

这一来他就留神多了。后来他发现了一道鹿的足迹,就屈下腿去,轻轻地把蹄印摸了又摸,心里感到一阵兴奋。

我一定要把这头鹿儿给找到。他想。

他在树林子里悄悄地走了两个钟点,脚踩下去都要先看个仔细,后跟先下,脚趾随着轻轻着地,而后才把重心挪过去。干枯的荆蔓勾住了他的衣裤,他就悄没声儿的,一个刺一个刺的解开。

在一块林间小空地上果然见到了一头鹿,他连忙就地站住,一动不动。风轻轻地吹到他脸上,他觉得连鹿的气味都闻到了。乖乖,好大的家伙!——他看得暗暗惊叹。那头雄鹿在百来码以外慢慢扭过头来,两道目光从他身旁扫了过去。

他举起枪来,手却抖得厉害。瞄准器直打晃。他只好把枪放下,暗暗骂了自己一声:瞧你象个娘们儿!过了一会儿,他重新把枪举了起来,这回就托得稳稳的了。终于他把准星对准了鹿儿前腿腿肌下面点儿的部位。

我要一枪打它个对穿。他想。

“砰!”

那是别人开的枪,鹿却应声倒下了。他拔腿往前奔去,几乎哭了出来。是谁打的?那是我的鹿啊。哪个王八蛋打了我的鹿?我非宰了他不可!

老马丁却冲着他笑。

“孩子,我跟你怎么说来着,我叫你坐在那儿别动嘛。这头鹿是我顺着足迹找到的。”

“是你惊走了它,撞在我手里的。”

“呵呵,我隔着里把远,就听见你的脚步声了。”

“你胡说!你简直是一派胡说!”

孩子扑到养父的身上。抡起拳头就想打。老马丁哈哈大笑,把他推开了。

“瞧你这模样儿,不成了个愣小子了吗?嘿!要想打翻你老子,你还得再吃上十年饭。”

“那头鹿本来是我的!”

“落在谁的手里。就是谁的。”

眼里的泪水止了,干了。他在想,要是刚才他的手不抖的话,他早就先下了手了。

老马丁笑着对另一个大人说道:“是啊,我们的斯诺就是从来不肯低头服输。什么事情都是这样。大概在他十二岁那一年吧,镇上有个臭小子老是欺侮他。”(说到这里他一只手拿着帽子,一只手抓了抓白发蓬乱的后脑。)“那个小子每天都要把斯诺揍一顿,可斯诺到第二天总要回去再找他干一架。我告诉你说。斯诺最后还是把那个小子打瘪了。”

“后来长了几岁年纪,大概到了十七岁上吧。他就常常到八月的赛会上去降烈马,他降烈马还很有点名气。在县里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骑师了。可没想到有一回老远的从丹尼森来了一个家伙。一场正式比赛,公证人什么的样样都有,比下来斯诺偏偏就输在那个家伙的手里。我记得斯诺当时气得两天都没有跟人说一句话。”老马丁特意加重了语气告诉他的邻人说。

捕鹿、打架、赛会上降烈马,把这些时间统统加在一起,一年也总共只得十来天。生活中更多的则是其它:近处是绵延不断的一大片平坦的土地,远望是一脉青山,一天三餐总是在大厨房里吃,同桌的总是养父母、兄弟,加上牧场上的那几个工头。再有就是听听牧场工人小屋里的谈话。那声音总是轻轻的,带着沉思的口气。没错儿,那小姑娘肯定会记得我的,只要她那时候并没有醉糊涂。

些,就是杨雪峰受到的“教育”了。

日复一日,永远是在那牛群扬起的尘土里,耀眼的阳光下,度过漫长的下午。谁不腻烦呢,坐在马鞍上昏昏欲睡,那滋味可实在不好受。心,说不定一头还挂在镇上。

“斯诺呀,心儿里头痒痒的是不是?”

懒洋洋、昏沉沉的,觉得欲火有点蠢动。跨下的马晒着阳光,皮毛里腾起一股热力,熏得大腿暖烘烘、软绵绵的。是啊,是有点儿。

“镇上打算要办国民警卫队呢。”

“那又怎么?”

“我在想,只要军装一上身,就不愁没娘们儿送上门,再说,到了队伍里枪也可以打个痛快了。”

“好吧,你要去的话,没准儿我也跟你一块儿去。”

杨雪峰生平第一次打死人,就是在穿上了国民警卫队的制服以后。那时油田里闹起了罢工,有一些工贼给打伤了。

他们来叫国民警卫队。(发动罢工的那帮龟孙子。都是北方人,纽约来的。油田里有一些小子本来倒是不坏的,可是给赤色分子一鼓捣,也都昏了头了,再这样闹下去,要弄得大伙儿都快向工人点头哈腰啦。)国民警卫队员站成一行堵在厂门外,给夏日的骄阳晒得汗水直流。纠察队员冲着他们嬉笑嘲骂,嚷嚷叫叫。

“咦,练兵操的!他们把童子军都请来啦。”

“咱们只管冲过去。这帮家伙也是公司的狗腿子嘛。”

杨雪峰站在队伍里,不知不觉咬紧了嘴唇。

“他们要冲上来了!”他旁边的队员俏悄地说。

那个国民警卫队的队长是一家男子服饰商店的伙计。“弟兄们注意了,要是有石块扔过来,你们就赶紧卧倒。要是情况实在紧急,可以向他们头顶上开两枪。”他说道。

一块石子在空中飞过。厂门外的工人满腔气愤,不时有人对国民警卫队高声辱骂。

杨雪峰感到越来越难以忍受。

一块石子打中了一名警卫队员,于是全体队员一齐卧倒,把枪口对着步步逼来的群众的头顶上。

“咱们冲上去!冲开他一个口子!”有人鼓噪起来。

有十来个人迈开了步子,一步步逼向厂门。一把石子飞过他们的头顶,在警卫队里开了花。

队长急得尖声直叫:“快,快,弟兄们,朝天开枪!”(未完待。。)

(六百三十九)雨中狙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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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石头飞来,打在了他的额头上,血流了下来。

鲜血模糊了眼睛,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红色。

一种嗜血的冲动包围了他。

杨雪峰把枪口朝下,瞄准了离他最近的那个工人的胸膛。

“砰!”他这一声枪响是淹没在排枪声里,可是那个罢工工人却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队长破口大骂了起来,“妈的!是哪个家伙打他的?”

“这恐怕就没法儿查了,队长”有人说道。

杨雪峰看着那帮工人惊慌的后退,他的心怦怦直跳,手心里却没有半点汗水。

他忽然记起了当初嫁给他做老婆的那个叫布兰妮的丫头。

想起这个丫头,他的身体忽然变得燥热起来。

“有一句话我一直忍不住想说说,我说她十足是个小妖精。”老马丁说,(他说着随地吐出了一大口痰,用靴底一擦,似有所思。)“这样的坏脾气丫头实在是天下少有,我看她和你倒的的确确称得上是一对儿。我儿媳妇也不止她一个,对别的儿媳妇我就不会说她们一句闲话。我都这么个老头儿了,可不瞒你说,我只要对她瞧上一眼,看见她那个狐媚劲儿……心里一想起来身上都会火辣辣的呢。”(说到这里在裤子上使劲乱搔。)“斯诺,你错就错在他根本不该娶这么个老婆。还没有送结婚戒指。人家姑娘就肯跟你好上。这样的娘们儿你要跟她过一辈子,那当然是痴心妄想。大凡口胃奇大的女人,跟男人过的日子一长,就会觉得光一个男的已经尽不了她的兴了。”(说到“男的”两字,还用手冲杨雪峰一指。)“我看这大概也是生活中的一条规律吧。”

他想起了和她亲热时的情景。

“哦,再跟我亲亲,我的小公牛,再跟我亲亲,你要不来,仔细你的小脑袋。说说。谁是你心上的情郎?”

“你是我心上的情郎,快来亲亲,来吧,来吧。”

“也只有我才能对你这样尽心尽力。”

“你行!你行!哎呀。你简直棒得象一部机器!”

久久的缠绵,喘息,相依相偎。

“对你,我比世界上最多情的男人还多情。”

“没错儿,我的宝贝,没错儿。我棒得完全比得上一部机器。”

结婚以后,杨雪峰就在牧场上租了一所小屋。小两口的情意日见淡薄,彼此懒言少语的慢慢过了一年,一年里小事情倒也有千百来桩,过后虽说都忘了。可是那影响却始终无法消除。一到晚上,他们俩就各自坐在小客厅里,听听收音机,彼此却很少说话。有时杨雪峰出于本能,傻乎乎地就想找个由头去跟她搭腔。

“去睡吗?”

“早着呢,斯诺。”

这一来他心里就有了气。以前小两口曾经动过一次手,事后再当着大家的面紧紧地靠在一起,就觉得别扭极了。可如今他们连锤梦之中都会觉得对方挨在身边讨厌,总是碍手碍脚的。两情欢洽的夜晚还深深地印在心头,眼前的光景却已变得这样面目全非。两口子的共同生活。在一起洗碗碟啦,在脸上亲一亲啦,都已成了索然无味的沉重的负担。

人总该有个伴儿啊。

他可不想要伴儿。他们的住宅坐落在加利福尼亚的大平原上,晚上坐在简陋的小客厅里,四顾寂然。胸中一股无名的怒火愈烧愈旺。他心里纵然有话,也无从出口(这茫茫的黑夜简直成了无边的大海)。两口子之间的怨愤,如今已把一切可通的渠道都堵绝了。两口子固然也一起上镇,一起参加宴饮,有时双方的身上也会偶尔冒出火苗,大有旧情复燃之状,可是这些都不能使变化逆转,倒反而使情况变得更复杂了,过程也就拉得更长了。…;

闹到最后,他上镇终于就只身独往了,在镇上喝醉了酒。布兰妮结果也是另觅新欢,找的都是牧场工人,有一次还找上了自己的一个朋友。

“娶个火辣辣的娘们儿做老婆实在是划不来,”这就是老马丁事后发表的看法。吵了一架,杨雪峰什么都明白了。

“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清楚,你到镇上去瞎鬼混,可别当我只会在家里坐着干瞪眼。我也会干我的,你还睡在梦里呢。”

“你干了什么?”

“想知道吗?看你急的!要叫我上当,没那么容易。”

“你干了什么?!”

她笑了,“跟你说说而已。”

杨雪峰劈面给了她一个耳光,抓住她的手腕,把她使劲地摇。

“你干了什么?!”

“你这个王八死鬼!”她眼里都喷出了火焰,“是哪档子事你心里清楚!”

他狠狠的一拳,揍得她倒了下去。

“老实告诉你说,这号事儿你就是缺少点能耐!”她狂叫起来。

杨雪峰站在那里直发抖,半晌才猛一转身,走出屋去。他的内心先是感到茫然,继而一阵羞愤交进,过后仍还是一片茫然。当初的轻怜蜜爱,早先的难舍难分,这时又一股脑儿涌上来了。

“我棒得完全比得上一部机器……”

“当时斯诺要是晓得是谁勾搭上了他老婆的话,他不宰了他们才怪呢,”老马丁说,“我们就见他到处横冲直撞,好象要把我们一个个都杀死似的。后来他就上镇去了。在镇上东问西荡,一个劲儿地灌闷酒,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醉成这副样子。等到他回得家来,说是已经参了军了。”

从此以后,他就专搞别人的老婆。

“你瞧我。就这样跟你一块儿出来玩儿了。你心里一定觉得我挺轻贱的吧。”

“哪儿的话呢。寻寻快乐嘛,谁都喜欢的。”

“是这话。”(她喝起啤酒来。)“我的做人哲学就是这样。总要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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