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军阀-第6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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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空中很少通话。敌舰在我们现在位置以北二十海里。我把实际距离估计少了。那时我只能看到远处明亮的蓝海上的白sè航迹。鲍勃与布雷特(鱼雷机中队长吉米?布雷特海军少校)通话:‘你听到了吗,吉米?’吉米回答听到了,但是他看不到,鲍勃说:‘我带着你进入吧,伙计。’他一发现敌人就那样做了。记得鲍勃的飞行高度比我低,还没有望远镜。”
“我辨别出了那艘军舰,阳光照到浅sè的飞行甲板上又反shè过来,我认出那是一艘航空母舰。当时我呼叫:‘我看到了一艘兔崽子航空母舰。’鲍勃也看到了。我记得,一直到攻击结束,我们也没再说什么。战斗机之间讲到了关于rì本战斗机,但我没去注意他们的对话。”
攻击编队开始了攻击。飞行员们从向阳方向顺风俯冲下来。当英国人和美国人开始攻击时,rì本人已经向左转向了。在等待鱼雷机进入阵位同俯冲轰炸机协同攻击时,rì本人进行了第二次转向。航空母舰第三次转向时,俯冲轰炸机猛冲了下来。鱼雷机中队也同时开始攻击。
美国人是从5000米高度开始进入的,进入俯冲是在4000米。这时rì本航空母舰是顺风航行,这样就使美国人的攻击动作大大简化了,一架俯冲轰炸机第一个投了一颗1000磅炸弹。它正好落在接近舰尾的飞行甲板中间。rì本航空母舰的整个舰尾的飞行甲板都起了火,冒着浓烟。
其余飞机投弹的情况要差得多,有好些炸弹根本没有命中rì本人的航空母舰。有人在无线电里大叫:“利用风力!伙计!利用风力!”因为是顺风,他们的炸弹投过了头。
“我的后座炮手后来告诉我,在俯冲时有一架rì本战斗机尾随我,在我拉起后,对我的飞机攻击了三次。但是,显然他的机枪出了故障。我的炮手根本没看到他开火。那时候我是个活靶子,因为我不知道他在那里,而是忙于观察rì本航空母舰中弹爆炸了。我的无线电兵确信他击伤了那架rì本飞机,但是没看到它往下栽。”
一些盟军飞机是在4000米高度到达敌舰上空的。空中有rì本人的战斗机在巡逻,但是没等它们拦截,他们就开始了几乎是垂直的俯冲。战斗机只有在俯冲轰炸机开始俯冲之前进行拦截才能奏效。因为战斗机在俯冲中一般来说是和俯冲轰炸机凑不到一起的,因为俯冲轰炸机可以用减速板把速度保持在时速250海里,而流线型的战斗机一压机头就会冲到他们前头去了——那时战斗机的时速可达400海里。
rì本人的战斗机开始了猛烈的攻击。rì本飞行员驾驶的是“零”式战斗机(中rì两国之间激烈的海空大战使rì本军用飞机损耗严重。在大型的“烈风”战斗机数量不足时,rì本人把淘汰了的“零”式战斗机重新恢复生产),这些rì本飞行员可以说是很了不起的。他们的飞行员放下襟翼和起落架,想尽办法放慢速度。然而。他们还是不断的冲到盟军的俯冲轰炸机前面。尽管冲过了头,不过他们仍然死缠着盟军飞机不放。他们拉起来。一个急跃升,又转回来朝着下一架俯冲下来的盟军飞机开火。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一场可怕的混战。
交战双方的飞机来回飞翔,奋力攻击,“零”式战斗机紧跟着盟军飞机穷追不舍,一直逼近海面。盟军飞机一部分是冲着rì本航空母舰去了,其余的飞机则攻击周围的rì军护卫舰艇。盟军飞机在rì本战斗机的全力拦截和周围rì舰的高shè炮火拦截下,遭受了不小的损失。在俯冲中,很多盟军飞行员看到rì本航空母舰的飞行甲板上还有飞机在准备起飞,还有飞机正在用升降机从机库甲板往上提升。他们试图攻击这些飞机,但都被击落了。
正在顺风行驶的rì本航空母舰突然来个右满舵,企图转向顶风,让飞机起飞。盟军飞机呼啸着俯冲而下,他们在rì本舰队上空编成纵队。他们一个接着一个鱼贯而下,然后分开,每个飞行员跟着长机或是自找目标,从开始俯冲直到离海面只有300米时投弹后脱离,一共间隔40秒钟。场面好似一条5000米高的大瀑布,每隔几秒钟就有一条“大鲑鱼”直冲而下。盟军的俯冲轰炸机飞行员就象鲑鱼一样从瀑布上顺流而下。
rì本战斗机试图同盟军飞机决一死战,就是在盟军飞机这40秒钟的俯冲中,他们也打得十分顽强。但盟军的飞机实在是太多了,因此他们只能在这个瞄准阶段干扰盟军的飞行员。经常出现这样情形:一串俯冲的飞机最下边是架盟军的俯冲轰炸机,它上面是“零”式战斗机,再上面是第二架俯冲轰炸机在那架“零”式战斗机尾后,而第二架俯冲轰炸机上面又是一架“零”式战斗机,在他们上面还有类似绞在一起的rì本战斗机和盟军飞机。
航空母舰周围的rì本军舰上的高shè炮组成了一道道严密的弹幕。从5000米高度飞下来的所有飞机——盟军的侦察轰炸机、rì本“零”式战斗机和盟军的俯冲轰炸机)都穿过这道弹幕,而且大部分情况下都无暇顾及规避。盟军飞行员紧紧盯着瞄准具。侦察轰炸机和俯冲轰炸机的后座炮手则向“零”式战斗机猛烈开火。rì本人也同样紧张,他们抓住一切机会用20毫米机炮和机枪在一瞬间向盟军飞机开火。
盟军的一些战斗机在5000米高度上保护最后一队俯冲轰炸机,它们在俯冲前的几秒钟是最危险的时候。战斗机的飞行员努力保护他们不受攻击,轰炸机的俯冲十分出sè。他们看到。轰炸机投下的第一颗500磅炸弹击中了rì本航空母舰的中部,炸坏了飞行甲板,使舰上任何飞机都无法起飞了。
紧跟在后面的一架俯冲轰炸机投下的那颗五百磅炸弹的落点离航空母舰左舷很近,虽然没有命中,但炸弹的气浪把航空母舰飞行甲板上两架着火的飞机给冲到了海里。
一架盟军轰炸机的炸弹直接命中了rì本航空母舰右舷的高shè炮炮位,把那里的高shè炮全炸哑了,还冲掉了三架飞机。还有一架轰炸机刚要俯冲,便遭到“零”式战斗机的攻击。尾炮手用双管7。62毫米机枪开火,击退了rì本人持的攻击。这时两架“零”式战斗机追过来,在近距离内用机枪向这架轰炸机开火,炮手打中了rì本飞机。敌机的油箱里冒出烈火,这两架零式战斗机和这架轰炸机一道都栽进了大海。
激烈的战斗使普拉特海军少尉在俯冲时很是紧张。他看到一架“零”式战斗机冲到他前头,向战友施密特少尉的飞机shè击。他稍微修正一下俯冲,瞄准这架“零”式战斗机,把它击落了。这时rì本航空母舰已经转向。使普拉特的攻击受到了影响,他尽了最大努力把那颗500磅炸弹投到航空母舰旁边,没有命中。然而,他并不满足。又跃升爬高到1300米,用他的那两颗100磅炸弹俯冲轰炸了一艘护航的rì本巡洋舰。其中一颗命中了巡洋舰舰尾。这艘巡洋舰无疑成了俯冲轰炸机的靶子了。
接着攻击的是中国海军少尉丁宗磊。他的一颗炸弹命中了rì本航空母舰,但在退出俯冲时遭到四架“零”式战斗机的攻击。尾炮手拼命开火。击落了一架rì本飞机,他的猛烈的火力使其他几架敌机掉头躲开了,就这样粉碎了敌人的攻击。这架飞机返回“轩辕”号航空母舰后,机身上有32个弹孔,而驾驶员和尾炮手却安然无恙。
盟军侦察机的俯冲也打乱了rì本战斗机的防御,因此,俯冲轰炸机再次进行攻击时就要轻松多了,他们机腹挂弹架上都挂着一颗1000磅炸弹。但是在侦察机攻击的两三分钟里,rì本舰队疏散开了,每艘舰都有足够的水域进行机动,重型高shè炮也开始发挥出威力来。
鱼雷机中队同俯冲轰炸机进行了协同攻击。同盟军战斗机交战逃脱的rì本“零”式战斗机现在仍然留在海上,又来拦截正在进入攻击的鱼雷机了。
当“零”式战斗机向攻击编队鱼雷机群横着插过来时,一些飞行员用无线电呼叫掩护战斗机的飞行员:“喂,战斗机过来!把rì本佬的战斗机赶走!”
战斗机听到呼叫后,飞了过来——那时他们已对战斗做出了很大贡献,击落了30多架rì本战斗机,他们猛烈攻击,又击落了多架“零”式战斗机,其余的“零”式战斗机也被他们赶到了一边,他们及时为鱼雷机队解了围。
再次开始俯冲的第一架俯冲轰炸机是由汉密尔顿海军少校驾驶的。他在对一艘rì本驱逐舰进行俯冲时,炸弹被风吹过了头。
“我毕生的夙愿就是让我的大炸弹穿透飞行甲板,钻进我发现的最大的rì本航空母舰的心脏。”他曾在军官会议室对大家这样讲。
“汉密尔顿做了他想做的事。”一位美国飞行员后来说,“我看到了他俯冲,他的炸弹投中了舰尾飞行甲板的中心,只听一声猛烈的爆炸,大火窜到空中,有一百多米高。”
另一位战斗机飞行员、“大溪地”号航空母舰战斗机中队长弗拉尔海军少校说,“我在一千八百米居高临下看着他们俯冲下去。重磅炸弹隔三四秒钟爆炸一次,每次爆炸引起的浓烟烈火和水柱都腾起一百多米高。一千磅炸弹象雨点似地往下落,其破坏力是五百磅炸弹的四倍。”
“那些重磅炸弹摧毁航空母舰的情景实在可怕,我都感到有点惨不忍睹了。每秒钟都有炸弹落在舰上爆炸。这些猛烈的爆炸简直都把这艘大舰炸碎了,从舰首到舰尾全是熊熊大火。依我看,舰上任何人都无法脱身的。”
在这次攻击战斗中,布雷特海军少校摆脱了“零”式战斗机投下了鱼雷。他是个聪明人。他让他的中队利用负伤的rì本军舰冒出的浓烟作掩护,进入目标,顺风接近,靠近目标后做“s”形转弯,这样,他们的鱼雷最终全部击中这个牺牲品的右舷上了。(未完待。。)
(六百三十二)危险的黎明
这些致命的鱼雷一条接一条击中航空母舰爆炸了。实际命中了12条鱼雷,几乎把这艘rì本航空母舰的一面都掀掉了。几乎同时,16颗1000磅和3颗500磅炸弹从飞行甲板钻进了船体。结果是,这艘军舰就象被一位巨人的脚掌踩到水下,在一团巨大的烟云和水汽中消失不见了。
弗莱彻在“哈巴库克”号上急于想知道攻击的结果。所有的人都相信各中队一定干得很出sè,在无线电室里,可以听到有的飞行员讲话,但天电干扰很大,很多都听不清。人们盯着手表,计算着他们进入战斗的时间,这样一来自然更加焦急了。
无线电里传来里奇少校坚定而清晰的声音:“干掉一艘rì本佬的航空母舰!狄克逊呼叫航空母舰。干掉一艘航空母舰!”这时,“哈巴库克”号航空母舰上情绪紧张的人们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消息使得整个航空母舰,从舰首到舰尾,从舱面到舱下,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欢呼声和掌声。
整个战斗进行得如此迅速,结局干净利落,以致鱼雷机和俯冲轰炸机中队有一些飞行员因为没有捞着机会攻击这艘航空母舰而感到遗憾。例如,有一架鱼雷机看到航空母舰起火了,就去攻击一艘rì本巡洋舰。这个中队的另一位飞行员已经把鱼雷投到航空母舰上,但他看到那位同伙,猜出了他的意图,便驾驶没有鱼雷的鱼雷机和还没有投雷的那位同伙的飞机一起去攻击巡洋舰。当然,他是佯动,因为他没有鱼雷,但他这样做绝不是故弄玄虚。这位飞行员说:“我跟着飞是为了吸引一部分高shè炮火力,否则火力会集中到一架飞机那就太猛了。”可惜,他并不知道自己的鱼雷是否命中。
“大溪地”号航空母舰的枪炮长是那天一架侦察机的后座乘客,去观察重磅炸弹对军舰的打击效果。他眼看着那艘航空母舰沉没了,还吃惊地看到一艘重巡洋舰舰尾进水后翻倒沉了。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航空母舰上了,没有看到对rì本舰队中其它舰只的攻击。
在他返回自己的航空母舰时。其他飞机都已回来了。这位军官做的头一件事就是询问哪个或哪些飞行员击沉了那艘巡洋舰。好象没有人明白他讲的是什么。但有个办法能找到答案,就是交飞行员的个人报告。一位飞行员领到一颗炸弹或一条鱼雷参加这样的空袭,他返航以后会交代他是怎样使用它的。这些东西都花了大笔的钱。飞行员们不会出去以后把它们投到什么地方而不告诉任何人的。
查看了“大溪地”航空母舰飞行员的报告,但是没有发现提到攻击巡洋舰的事。“哈巴库克”号上的飞行员的所有报告也进行了检查,结果是一样的,只有普拉特海军少尉的那颗100磅炸弹攻击了巡洋舰。但没有命中。
所有的空中引导军官对这桩事很感兴趣。两艘航空母舰上参加这次空袭的全体人员都被召集起来,查问他们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