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军阀-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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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7日,日军攻陷青岛。
月9日,国国家社会民主工人党(简称国社党)在北京成立。
第一架飞机“青鸟”号试飞成功。
月7日,“人和”公司下属“双龙枪炮厂”研制成功新式o毫米榴弹炮。
“步枪子弹采用7。9毫米口径,战斗手枪子弹采用6。5毫米口径,其实那家伙早有考虑。”
在实验所里的一间屋子里,史选侯摆弄着一支刚刚出厂的新式毛瑟步枪,对林郁箐说道。
“你说是什么原因?”林郁箐抛了抛手的o换弹匣,问道。
“很简单,因为国内目前这两种子弹都能够大量生产。”史选侯笑了笑,说道,“子弹口径统一,可以通用,以后想要抢占国内市场就容易了。更何况加上我这个新式弹匣的设计,更是如虎添翼。”
“别提你这个垃圾设计了,”林郁箐鄙视地说道,“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然看上了你这个愚蠢的设计方案。”
“我的方案怎么愚蠢了?”史选侯说着,飞快地给手的毛瑟步枪装好了子弹,并端了起来,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射击姿势,“在近距离激烈对射的时候,同样的枪,谁装弹的度快,谁的生存机会就高,我这个换弹匣可以大大减少装弹时间,取得战场优势。”
“你这个弹匣这么大,每一个士兵除了带三个弹匣,还得带上一大堆的五桥夹,他们的正常装备已经很重了,加上这些笨重的弹匣,到时候不累死才怪。”林郁箐轻蔑地说道,“更别说生产这种弹匣会额外增加成本了。”
“我和镇守使大人才是英雄所见略同,”史选侯象是不屑于再和林郁箐争论,“你这种小竖子,根本不足与谋。”
“可叹英雄无用武之地啊!”林郁箐将手的换弹匣扔到了桌子上,仰天长叹了一声,“我林郁箐生不逢时,只能在这里造一些鸡零狗碎的玩意儿,何日才能看到我设计的战舰啊!”
“谁说你现在造的都是鸡零狗碎的玩意儿?”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吓了屋内的二人一跳。
“瀚之来了。”史选侯有些恼火地瞪了林郁箐一眼,放下了手里的步枪,起身给杨朔铭开门。
“老林看样子不怎么开心啊,有什么牢骚,就给我听听吧。”
杨朔铭进到了屋子里,看到史选侯放在桌子上的新式步枪,便踱到了桌旁,拎起了步枪,熟练地将弹匣取了下来,他看着制作精良的步枪和新型o换弹匣,眼闪过满意之色。
“他就是随便说说,瀚之不必介意。”史选侯笑着说道,“他没事就愿意牢骚,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
“我知道老林的心事。”杨朔铭叹息了一声,说道,“我也想早日见到属于我华夏的艟艨巨舰,心情之迫切,和老林一般无二。”
“所以我们现在不能好高骛远,只能从身边的一点一滴做起,小步快跑,争取在短时间内赶上他们,”史选侯看了林郁箐一眼,说道,“眼下咱们所做的一切,无不是为了这个目的。”
听了史选侯的话,林郁箐只是叹息了一声,默默无语。
“二位想必已经看过报纸了吧?日本6军在海军舰炮火力的掩护支援下,已经攻下了青岛,”杨朔铭看着林郁箐,接着说道,“日军所到之处,种种暴行,令人指,而我堂堂华,海6军却只能在那里眼看着,敢怒不敢言,毫无办法可想。”
“咱们的6军要是都能象瀚之的第五混成旅这样,或可与日本6军周旋一番,但咱们的海军同日人相差太远,打起来只能是白白送死。”林郁箐的声音透着一丝悲愤,“咱们哪怕只要有一艘战列舰,也不用怕他们到这个份儿上。”
“老林说到我的心里去了,我现在,真的很想在青岛和日本人面对面的较量一番,”杨朔铭点了点头,“但日本海军的军舰确实是个大麻烦,咱们现在假设一下,在咱们没有战列舰的情况下,有没有什么可以对付日本海军军舰的好办法?”
听了杨朔铭的问话,史选侯和林郁箐二人全都大吃一惊。
“我今天来找二位,就是想和二位商量一个这样的办法,”杨朔铭看到他们二人眼的惊讶之色,不由得有些好笑,“兵者,诡道也,咱们既然装备不如他们,也就用不着按常理出牌了,不是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只有鱼雷艇偷袭一途,”林郁箐沉吟了一会儿,答道,“以我国海军目前之现状,舍此别无善策。”
“另外一个办法,就是以民船伪装成布雷船,在日舰所经航道上布设水雷。”史选侯说道,“但此举太过冒险,而且易被日军现,而一击不,一旦被现,日舰加强扫雷措施,想要再得手就不太可能了。”
“你们俩说的都不错,”杨朔铭笑了笑,说道,“不过,二位考虑过使用潜艇没有?”
“我明白瀚之你的意思,”史选侯摇了摇头,说道,“以潜艇水下射鱼雷,确是攻击敌舰的好方法,但以咱们国家现在的技术条件,难度太大,难以实行。”
“瀚之不是想要我们设计建造潜艇吧?”林郁箐象是猜到了什么,有些吃惊地问道,“难道瀚之真的打算在青岛和日本人干一仗?”
(五十三)漂雷和袖珍潜艇
“想想总没什么坏处,”杨朔铭微微一笑,“何况,这一天未必不会真的到来。”
“瀚之是不是又有什么奇思妙想了?”史选侯听出了杨朔铭话里有话,立刻问道。
杨朔铭笑着点了点头,“其实还得感谢你们二位的提示才是。”
就在刚刚这短暂的谈话期间,根据杨朔铭提出的问题和综合史林二人的回答,“级电脑眼”已经给出了最佳答案和相关的设计方案。
“刚才绥波提出来的这个放水雷的办法,我这里有一个改良的方案。”杨朔铭说着,来到桌子旁坐了下来,取过一张白纸和一支铅笔,快的在纸上画了起来。
史选侯和林郁箐来到杨朔铭的身边,观看着杨朔铭绘图,只见杨朔铭的手在飞快地划动着,一幅精确的水雷结构图很快便呈现在了图纸上。
看到杨朔铭竟然不用圆规直尺等工具就将圆形的水雷剖面图画得如此精细准确,史选侯和林郁箐都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这是我设计的一种漂雷,可以随着洋流漂至敌舰驻地,将敌舰击沉。这里是触引信,这里是专门对付防雷的自动割器,”杨朔铭很快便将图纸画好,然后给史林二人讲解道,“事先用飞机侦察好敌舰所在的方位,然后顺着水流施放多枚漂雷,便可将敌舰炸沉炸伤。”
“此计可行。”史选侯和林郁箐仔细地看着图纸,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至于潜艇,虽然技术难度较大,但也可以试一试。”杨朔铭取过了另一张纸,再次画了起来,很快,一艘小型潜艇的设计图跃然纸上。
“这种小潜艇的结构简单,体型过小,不能用来射鱼雷,但却可以偷偷接近敌舰,将定时炸弹置于敌舰底部,将敌舰一举炸沉。”杨朔铭看着史林二人说道,“其实最早的潜艇都是小型潜艇,因为并非所有的东西都是越大越好,袭击锚泊在港湾的舰队,小型潜艇比大型潜艇更为合适。而且日本人现在目空一切,认为他们的海军拥有整个亚洲最强大的舰队,他们现在打败了德国人,占了青岛,根本不把咱们华海军放在眼里,更不会去留意这种偷鸡摸狗的小把戏。但对我们来说,这却是我们打败他们的好机会。”
听了杨朔铭的话,史选侯和林郁箐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读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瀚之当真厉害,”史选侯紧紧盯着眼前的两张图纸,“这可是少有的退敌奇策,而且技术上的实施难度并不大。”
“终于可以造船了!”林郁箐的眼也闪过兴奋的光芒。
“你不是对水下跑的东西不感兴趣吗?”史选侯有些好笑地看着象抽过了大烟似的林郁箐,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你这笨伯不会懂的。”林郁箐无心和史选侯吵嘴,而是迫不及待的就一些技术层面的问题和杨朔铭讨论起来。史选侯笑了笑,没有再去招惹林郁箐,而是也加入到了讨论当。
在讨论了差不多整整两个多小时后,看看天色将晚,杨朔铭惦记娇妻幼儿,便向史林两人告别。送走了杨朔铭之后,还没有从讨论带来的兴奋当恢复过来的林郁箐注意到史选侯还在看着那两张图纸愣,不由得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怎么回事?想什么呢?”林郁箐问道。
“你不觉得奇怪吗?”史选侯皱着眉头,问道。
“怎么了?”林郁箐看着史选侯那张面色凝重的棺材脸,问道
“你看他这潜艇图纸画的,这哪里是草图,里面的细部都画出来了,”史选侯指着图纸说道,“看到没有,这里的直线和弧线,还有虚线,还有比例都分毫不差,哪怕是象我们一样有经验的绘图人员,这么短的时间里也画不了这么好,更别说不借助任何工具了。”
“是啊。”林郁箐点了点头,“而且,你看这水雷的图纸,这么精妙的设计,他这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此时的林郁箐和史选侯当然不可能想到,杨朔铭的这些设计,完全来自于他的“眼睛”。
“你觉得他弄这些,真是为了打青岛的日本人吗?”史选侯问道,“还是就是单纯的想要开新武器和试验新战术?”
“我觉得,他是真想对青岛的日本人动手。”林郁箐苦笑了一声,说道,“只是我想不出来,他怎么去青岛打日本人。”
“就是真能去打,光凭现在他手头儿这点儿人马,够用么?”史选侯摇了摇头,“再说了,北京袁大头那边儿没有命令,他自己怎么动手?不怕引出别的乱子来到时候丢官罢职掉脑袋?”
“这些咱们先不管了,咱们先把他想要的东西弄出来再说!要不然,再好的计划也是白搭。”林郁箐一想到建造潜艇,就禁不住开始兴奋起来,“知道吗?绥波?国第一艘真正意义上的作战潜艇,可是出自于你我之手啊!”
“我倒是宁愿国第一艘战列舰或者战列巡洋舰出自于我手。”史选侯笑了笑,说道。
“我有这种感觉,只要跟着他杨瀚之,这一天肯定不会远。”林郁箐看着史选侯说道。
“但愿如此。”史选侯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重新转到了眼前的图纸上来。
北京,前门广场。
“日本人不但占了青岛,现在还要强占山东全境!国家危在旦夕,你们却只知道眼睁睁地看着,难道非要日本人打过来,你们才肯醒悟吗?”
“国家国家,国在前而家在后!无国可以为家?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就算你不打算为国出力,可你们都有亲人!都有兄弟姐妹!如果你们不去战斗,就等于是将自己的父母亲人兄弟姐妹拱手交给敌人宰割!”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国家现在已经要灭亡了!你们不去战斗,要你们做什么用?”
一身便服的6军次长徐树铮坐在汽车里,听着请愿学生们的游行队伍里传来的慷慨激昂的倾诉,心里感到分外的不是滋味。
徐树铮顺着车窗向外望去,此时面对演讲的学生,前来阻止学生们游行请愿的军警们全都止步不前,他们不约而同的将手的步枪刺刀向下,似乎是生怕会伤到了拥挤在一起的学生们。徐树铮注意到一些年长的军警在好言劝说着学生们散去,而一些年轻的士兵,已经被学生们的话语感动得流下了眼泪。
看到这动人的一幕,徐树铮出了一声粗重的叹息,转过了头。
对于日本的强占青岛和胶济铁路,身为一个国人,他一样的感到愤慨和屈辱,但却没有什么办法好想。
为了阻止日军借口对德作战对国的侵略,作为6军次长的他曾冒着极大的风险,给缺少6军武器的驻青岛德军送去了ooo支带有子弹的步枪,对在国的德国人和奥地利人向青岛集结,他也并没有管。
而他当时能做的,也仅限于此。
守卫青岛的不足一万人的德军面对五万多人的英日联军(主要是日军)和一支海军舰队的围攻,在武器和弹药不足的情况下,竟然坚守了两个多月才投降,也算是给了国方面的暗支援一点儿回报了。
而现在,日本人取得了青岛并不满足,种种迹象表明,日本这一次,是想将手伸向山东全境。
青岛,自从被德国人占领之后,就已经成为刺激国人生死存亡之念的巨大伤痛,而现在,这伤痛因为对国威胁更大的日本人的刺激,而变得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此时学生们的声声啼血呐喊,仿佛针刺一样的穿过徐树铮的身体,让他坐立不安。
作为一名军人,他何尝不想和日本人做殊死一搏?
但他知道,无论内外形势,都不可能允许自己那么做。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丛林时代,身为弱国,就是强国争夺的鱼肉。
国从甲午战争败给日本的那一刻起,在这个丛林世界里,就已经毫无尊严和地位可言了。而经过“庚子国变”之后,国的国际地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