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氏王朝-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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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双,走到哪里,都将别人目光深深吸引的如星辰般闪耀的双眸。
徐庶知道,这是应邀前来的徐州望族才俊,而诸葛家,在徐州举足轻重,诸葛圭的几个子弟,虽然年幼,却都饱读史书,满腹才学,所以此行也都来了。
他知道,那个十岁的少年,名叫诸葛亮,单凭名字,就让人心中豁亮,倍感亲切。
探头探脑,徐庶一阵走神,寻觅几番,不由有些失望,那个清秀的姑娘难道没来吗?
………………
安邑城中。
通往城门口的街道上,车水马龙,往来商旅不绝,两旁旗幡招展,各色商贩门前生意兴隆,买卖的宾客络绎不绝,到处都是鼎沸吵杂的叫卖吆喝声,自董羿入驻河东以来,这个废旧甚至有些荒凉的重镇,终于又焕发了往日的容光,难得的热闹喧嚣了起来,百姓们的脸上,也难得的多出了灿烂的笑容,大伙相信,不用很久,这里就能再次变成昔日魏国大都的繁华景象。
董羿减免了河东郡下所有百姓商贾三年的赋税,更增设各种作坊,扩建集市,惠待往来商旅,过往的商贩,无论是买卖药材,还是贩卖马匹,又或者运送皮革绸布,官府所征收的税钱,都少的可怜,加上不少惠民的政策颁布,不少外地流浪漂泊的难民纷纷涌入河东,让河东变得日益热闹起来。
“行人闪开,闲人让道。”
街市上忽然一阵激荡的铜锣声响起,紧跟着传来阵阵嘹亮的吆喝声,几个策马挥鞭的官军在头前开道,身后则跟着不少满载粮草物资的运输队,车队两旁,紧紧跟随不下上千名手持刀剑的军卒,行人神色顿时严肃了几分,纷纷乖乖闪退到两旁。
“这是运粮的车队,不知要送往哪里?”不少外来的客商有些纳闷,看着乌压压肃穆严整的车队依次驶过,忙冲身旁的当地人询问。
“这就你不知道了吧,这是往前线运送的粮草,前线正在打仗,难道你不知道吗?如今诸侯讨董,这么大的事,你四处行商,竟然消息如此不灵通。”身旁的百姓瞪了那客商一眼,略带讥讽的笑道。
“你家太守不是丞相大人的儿子吗?难道他也参加讨董大战了?”那客商有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讨董?讨个屁,我家太守此行是专门讨伐关东诸侯,关东诸侯,口口声声为了百姓,为了社稷,全是胡扯,拿着百姓的血汗钱,屁事不干,整日花天酒地,置酒清谈,甚至盟主都想撺弄着别人当皇帝,什么讨董匡扶汉室,我家太守大人说了,百姓安居乐业,才最是要紧,诸侯讨董,不过是个滑天下大稽的闹剧。”
那客商一怔,想不到河东当地的百姓居然如此诋毁关东诸侯,一听到议论此事,不一会的功夫,身旁又聚拢了不少人,众人三言两语,一谈到关东盟军,都是嗤之以鼻,这让外地人着实纳闷。
“可盟军也是为了天下百姓啊,就算之前有些懈怠,现在不是正在进逼洛阳吗,你家太守这不是违背民意,背道而驰吗?”
“草,敢这么说我们太守,兄弟们,干他。”那客商刚替诸侯们说了一句话,便见周围这些百姓一个个眼珠子顿时瞪的通红,攥拳擦掌不由分说便扑了过来,刚要辩解几句,拳头已经雨点般砸了过来,不多时,那客商抱头倒地,被打的狼嚎鬼叫,着实凄惨。
“你他娘的懂个啥,诸侯讨董,与我们河东半点关系都没有,可我家太守说了,过了黄河,就是我们的地界,若盟军来此纵恶,坏了河东的安定,便是太守的失职,诸侯讨董,我家主公可以不管,但我们河东,绝不能受到战祸波及,太守跟丞相是骨肉至亲,能置身之外,两不相帮,已经难能可贵,我家太守,只是领兵拒守,并不是主动挑衅,盟军爱干啥干啥,只要不来我们河东滋事,就成,其它的我们一概不管。”
此次出兵,虽然董羿的目的是尽力消灭盟军,不给盟军翻身的机会,可在河东当地,散播出去的消息,却是董羿带兵镇守河东,阻止外敌进河东滋事扰民。
从表面上看来,董羿领兵镇守邙山,甘宁拒守黄河渡口,的确很像保家卫国的忠义爱民之举。
贾诩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在连番利民举措之后,在河东,董羿正逐渐的被百姓所接受,所拥戴。
“老子他娘的真冤,不就是说了一句实话吗,哼,这些刁民真是可恶。”
被打的狼狈不堪的那客商一瘸一拐的走到一旁的墙角处想坐下歇口气,刚抱怨了两句,便瞧见两个身穿锦衣腰悬佩刀的利落壮卒踏步来到近前。
“你们是什么人?”那客商吓的脸色煞白,忙颤声问道。
“带走。”直到被带进冷森严酷的地牢,那客商才知道自己究竟招惹了谁,只是嘴欠多说了那么一句,便得到了懊悔终身的教训。
这里竟然是锦衣卫大牢!
收集情报,散播消息,是玄机阁的职责,而负责清理铲除敌对或者居心不轨者,则属于锦衣卫份内的事。
这个客商,其实并没有不轨,也没有居心叵测,可是,河东郡下,一切不利于董羿的言行,贾诩都不允许!
第一百八十三章,甘宁vs孙坚
此次运送粮草,卫觊亲自带队,他知道,虽然被董羿委以重任,可卫家诚意还是做的不够,毕竟,董羿对世族心中有些偏见,而且,卫仲道的事情也让对方心里有了一丝芥蒂,虽然蔡琰如今成了董羿的夫人,心里觉得有些替卫仲道可惜,可卫觊懂得进退,顾全大局,对卫家百年基业来说,无论是舍弃卫仲道,还是献出田地,暂时都是值得的,他相信,自己只要真心辅佐董羿,必然会有所回报。
世家重利,他辅佐董羿,的确是为了私心,可,谁又能说,这么做,不对呢?
就连怀有王佐之才的荀彧,难道真是就是实现自己心中的抱负吗?他辅佐曹操,也是考虑家族长远的利益。
“伯儒,你啊,居然亲自带队来了,真是难为你了,快坐下歇息一下,你这身子骨,一路颠簸,肯定受了不少委屈吧。”
卫觊将粮草运到的时候,董羿刚率兵击退袁绍等人的人马,再次将他们赶进了谷中,此刻,众人正在原地休整,一边忙着打扫战场,一边替负伤的兵卒处理伤势,此战,虽然灭敌不少,可董羿还是心疼自己的兵卒,近卫军伤亡三百,飞熊军也将近三百。
至于灭敌的数量,单单在石头岭那一番劈头盖脸的猛砸加上箭雨招呼,灭敌便不下三万,再算上在谷口歼灭的荆州军和公孙瓒的人马,董羿这一路人马,灭敌已将近三万五千人。
当然,还是比郭嘉逊色不少。
“快将粮草卸下来。对了。主公。我还带了不少伤药,快,都拿下来。”卫觊不顾辛劳,忙张罗着让兵卒们将运来物资一一卸下。
一旁的贾诩,见卫觊尽心尽力,微微点了点头,心中,算是对卫觊观感又好了几分。
众人身后就是河东郡下。董羿的兵卒将士们,卫觊也明白,虽然是对付盟军诸侯,可也有保家的职责,一旦让缺少粮草供应的盟军闯入河东,那对河东百姓来说,绝对是末日灾难降临。
见主公拎着药箱阔步走来,不少伤病不顾身上的伤痛,忙齐齐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主公…”
董羿摆了摆手。“快躺下,好好休息才是。待会,还有恶战等着我们,些许俗礼,当免则免,跟我,大家就不要客套了。”
来到伤兵身前,董羿亲手帮着众人包扎伤口,好多兵卒感动的眼眶含泪,哽咽不已。
这样的主公,值得舍命追随。
“主公,甘将军那里,应该没事吧?”有的兵卒忍不住关切的问道。
董羿顿时愣了一下,心头不知为何,犹如一块巨石压住一样,很是沉重,抬起头来,见好多兵卒都看向自己,董羿平复了一下心中的心绪,笑着冲众人安慰道“放心吧,甘宁作战勇猛,锦帆儿郎更是个个悍勇,绝不会是有事的,难道你们忘了之前徐晃的一万兵马是怎么全军覆灭的吗?”
虽然嘴上这么宽慰众人,可董羿心里,却是很替甘宁担心,虽然自己身边还有数千人马,可董羿暂时却不能支援甘宁,因为,这个谷口必须有人镇守,一旦众人撤离,盟军顷刻间便可通过此处,后果,绝对不堪想象,若盟军不过黄河,而是绕过王屋山直扑河东境内,一旦在河东劫掠粮草残害百姓,董羿绝对难辞其咎,有不可推卸的失职。
霍然起身,董羿目光深切的往向众兵将高声吆喝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一句话,死守谷口,绝不可放过一个盟军,我们身后,往西,就是黄河渡口,如今甘宁正统领锦帆将士与江东孙坚的二万精兵血战,往东,就是河东百姓,一旦盟军闯入,必将让百姓遭殃,无论如何,我们必须死守住这里,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都将目光齐齐的看向董羿,皆齐声高喊“死守谷口,死守谷口。”
谁都明白,众人肩头肩负着多么重要的重任,盟军一旦通过谷口,无路是黄河渡口,还是河东百姓,都将面临盟军的袭扰,这绝对是不能容忍的。
卫觊见状,也是一阵感动,河东就是他的家,他卫家的根基都在河东,他自然也不想让盟军冲进河东。
“报…启禀主公,如今甘将军正与孙坚的江东兵血战,甘将军特命我来向主公报捷,一切尽在掌握,务必请主公放心。”
众人刚吃罢战饭,一个浑身染血的骑兵策马奔了过来,来不及下马,那兵卒骑坐在马背上冲董羿躬身一抱拳,忙急急的禀报道。
“战事如何?”董羿忙追问道。
“一切顺利,江东兵拼死渡河,至今,没有一兵一卒能够顺利渡过黄河,主公,末将还得回去复命,请受小的不能下马行礼,告辞。”
满脸愧疚的冲董羿再次拱手抱拳,那骑兵挥动皮鞭狠狠的在马背上抽了一皮鞭,策马直接回往了黄河渡口,一刻都没敢停留。
“主公,黄河渡口的战事,一定非常吃紧,不如…”卫觊单看那骑兵的急迫神情,就隐隐心底有些不安,刚要开口劝说董羿,董羿脸色一沉,摆手摇头道“甘宁不会有事的,我们有我们的职责,这里才是属于我们的战场。”
此刻的黄河渡口。
黄河奔涌,波涛肆虐,眼前一片惨烈的厮杀惨象,人喊马叫声、兵戈交错声、澎湃的波涛翻滚声,早已彻底的夹杂在一起,原本黄色的波涛水流,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早已变了模样,整个黄河渡口,血腥冲天,黄河早已被鲜血染的血红,江面上一眼望去,人头攒动,到处都是惨烈的厮杀,一排排木筏随波浮沉,有的木筏,早已凌乱的散落在四周,随波四处飘荡,有的依旧完好无损,血池一般的黄河水面上,翻腾的浪花不住掀起,一具具布满刀伤的尸体随波浮沉,一眼望去,几乎到处都是尸体,有江东兵的,其中也不乏锦帆军的。
不但河中依旧厮杀惨烈,位于南岸的燕棋等人,也正率领骑兵浴血死战,两千轻骑,经过两个时辰的惨烈厮杀,已经折损过半,可骑兵的阵型,依旧严整肃杀,每次冲锋过后,众人都会不约而同的向举旗的旗手处靠拢。
至于旗手,究竟换了几次,谁都不清楚。
阻击战,众人选的是最合适的时机,当孙坚领兵几乎渡过大半的江面,甘宁才领兵迎战,身后的燕棋则领兵杀出,生生的将留在岸边的江东兵彻底切断,骑兵冲杀,水军拒敌,历经两个时辰的浴血厮杀,江东兵损失更是惨重,伤亡早已过半。
甘宁生生的将孙坚的渡河大军挡了回来,锦帆军更是个个悍勇,孙坚此刻的表情,非常沉重,生平水战无数,第一次,如此惨烈,如此胶着,而对方兵力还与自己相差悬殊,这对孙坚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咔嚓…”
猛然脚下一声脆响传来,孙坚眉头一皱,不及多想,反手古锭刀奔着声音处狠狠劈落,当啷…一声激荡人心的撞击声响起,随着一阵水花四溅飞起,一道火红色身影飞鱼般从水底冲了出来,落地平稳的傲立在孙坚乘坐的木筏上,甘宁甩了甩身上的水渍,血红色的水珠四处洒落,火红的头发,依旧耀眼夺目,胸口处,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疤,异常醒目,那狰狞翻腾的血肉,让人看了都有些心寒。
下一刻,没等孙坚多想,一声激荡的银铃声响起,甘宁挥刀已经狠狠的冲向孙坚,孙坚古锭刀胸前一横,甘宁正好轮刀劈来,两把钢刀狠狠的撞击在一起,耀眼的火星夺目闪烁,甘宁脸色略显狰狞,双膀猛一用力,孙坚脚下咔嚓一声,数根竹板爆裂开来,孙坚脚下一轻,顿时被甘宁压制的一脚踩空,跌入水中。
“受死吧。”
甘宁毫不停留,飞身冲到近前,一个鱼跃纵身,挥刀也跟着冲进了水中,斩鲨刀划过一道水流,直奔水中的孙坚刺去,身在水中,孙坚依然如同在陆地上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