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后院是唐朝-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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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狼被凉了半天无人理会,一个个心焦如焚,能偶遇公主那是祖坟上冒了青烟,都希望乘此良机能在公主面前露露脸,一个个都恨不得跳上对面的画舫,但尊卑有别,他们还是不敢妄为,只是抱着公主能够盛情邀请的希望。
“哥哥一去襄州数月,妹妹们都是很想念,不如今天和我们一起游湖吧!”襄城公主开口说道,其他几女纷纷点头。
李愔犹豫了一下,道:“今日我和几个朋友一起来的,撇下他们不好吧!”
兕子嘟着嘴道:“让他们一起来不就行了吗,我们的船很大的!”
众狼一阵激动,但兕子毕竟是个孩子,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几个年长的公主手里。
三女对视一眼,襄城年纪最长,也最为懂得事理,这些人都是开国老臣的子嗣,也得顾忌他们的颜面,道:“兕子说的是,哥哥捎上他们就是了!”
唐朝民风开放,男女之间同游玩乐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几个妹妹不介意,这事又不伤风气,都能顾及到两方,李愔也不好说什么,道:“诸位,公主盛情相邀,登船吧!”。
众人闻言,都是面露喜色,个个器宇轩昂地登上了画舫,连程怀亮也被拉了上来。
萧锐带着一众不肖子弟在船头摆上一桌酒席,李愔则被几个妹妹拉到了船舱中,她们几人一直生活在皇宫中,再远也就是到这曲江而已,李愔到襄州当了几个月州官,她们几个都闹着要听李愔讲讲外面的事情。
李愔这小子以前在襄州没干什么好事,总不能和妹妹们说自己欺男霸女的事情,很影响自己在她们心中的光辉形象。
想了想,李愔道:“襄州的事情无趣的很,我给你讲一些好玩的故事好不好!”
兕子最是年幼,拍着手道:“好,兕子最喜欢听故事了。”
“那好,今天我就给你们讲一个灌园叟晚逢仙女的故事,开篇诗道:连宵风雨闭柴门,落尽深红只柳存,欲扫苍苔且停帚,阶前点点是花痕。这故事讲得是一个姓崔的处士……”
李愔讲得故事出自明朝冯梦龙编制的《醒世恒言》,这篇故事的寓意是让人惜花爱花,通篇带有玄幻色彩,贞观之时,道家盛行,人们对仙家也是多有向往,这篇故事自是暗合这个时代人的遐想,再加上李愔添油加醋,几个丫头听的是如痴如醉。
一个故事讲完,几个丫头还是意犹未尽,嚷着让李愔再讲一个,左不住妹妹们的央求,李愔只得妥协,谁想这时,一个公鸭一样的声音在船头突然响了起来,“船前一条河,河水泛青波,白鹅四五只,噗通跳下河!”
“妙极,妙极,博彦兄真是吟的一手好诗,令我等汗颜!”公子甲赞道,把吕博彦给他的十两白银揣进了腰包。
吕博彦此时站在船头,面向船舱,夏风吹起了他的衣襟,好不潇洒,得意道:“哪里,哪里,拙作,拙作!”
原来,李愔和妹妹们进了舱中,公子哥们顿时没了激情,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个饮酒对诗的主意,这些个家伙早就想在公主面前卖弄一番,正愁找不到挥发骚气的方式,于是提议立刻通过。
吕博彦淫了一手好湿,萧锐又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轻蔑地扫了一圈同样轻蔑望着他的公子哥们,恰如一群见了红的公牛。
“游曲江曲江游,曲江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蛤蟆跳,蹦跶蹦跶一蹦跶!”萧锐吟完,眯着双眼,犹自陶醉在自己的**中不可自拔。
公子哥们轮番上阵,一个比一个淫的湿,船舱中除了不懂诗词的兕子,李愔几个妹妹都笑的前仰后合。
李愔面上无光,这些家伙怎么说也是跟自己一道的,真是把脸丢到太行山了,他就是不懂诗词也明白他们造诗造的多烂,亏他们还自允**才子。
公子哥们耳朵一直在听着船舱中的动静,听到里面笑声阵阵,一个个还以为自己的诗让公主们很满意,更加卖力起来。
忍受着外面的噪音,李愔给四个妹妹讲起了《西厢记》,三个年纪大一点的妹妹都是豆蔻年华,少女怀春的年纪,立刻被李愔讲得内容吸引了……
不知不觉,日到正中,船舱内渐渐酷热起来,李愔瞧了眼日头,对四个妹妹说:“已经是正午了,你们也该回去了。”
李愔的故事只讲了一小部分,四个丫头都苦着一张脸,十分不乐意,但是宫中的规矩让她们又不得不回去,因此十分不开心,直到李愔答应下次给她们继续讲的时候,她们才不舍地让船家靠岸。
船头的萧锐和吕博彦等都快被烤成了人干,也没了吟诗的力气,李愔带着妹妹们出来的时候,一个个都像霜打的茄子,浑没了当时的意气风发。
送走了妹妹们,李愔在不肖子们幽怨的眼神中拿出一个折扇,潇洒地展开扇了扇:“诸位,今日游湖可还尽兴。”
“切!”众人挥了挥手,作鸟兽散,他们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得到公主的注意,还被白白晒了一上午。
李愔笑的很开心,打自己妹妹们的主意,活该!
三个人来,三个人回去,路上,程怀亮终于醒酒了,从吕博彦那里听说清河公主曾问起他,这个家伙兴奋地如同抽了**,发誓回去一定苦练天罡三十六斧,超越他老爹程咬金。
回到梁王府时,三人还没进门,金大谦和高账房就迎了上来,把上午的洗发水销售情况和李愔说了。
王府的下人加班加点,出售的时候,库存的洗发水达到了三千多箱,李愔给他们价格是二百五十钱一瓶,这次金大谦只出售了三千箱,那就是七千五百两进项,算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了。
“还剩下多少?”想起几个妹妹和答应萧锐那些人的事情,李愔问道。
“还有一百箱!”高账房回答道。
“原装的还剩下多少?”
高账房翻了一下账簿,道:“只剩下三十三瓶了!”
“又没了!”李愔皱了皱眉,又得去大采购了。
第十章新的行当
洗发水公开销售,立刻在长安城中掀起了一轮竞购热潮,三个从李愔手里拿货的商人把手中的货物销售一空,又不断催着李愔发货,持续了一段时间,洗发水的销售渐渐迎来了一个平稳期,现在长安的贵族名媛们基本都用上了洗发水,一瓶洗发水足够她们用上一个月的时间,而普通的百姓还用不起这样昂贵的奢侈品,因此,疯狂的销售过后出现这样的情况也在李愔的预料之中,当然,他也乐得清闲,来回在两个世界倒腾,可把他累的够呛。
“左边!不对,右边!不对,左边……”
苏沫儿一张小脸羞得通红,恨得牙痒痒,六皇子真是越来越坏了,老是变着法子占她的便宜,比如现在,苏沫儿的小手正伸在李愔的衣服里给他的后背挠痒痒,而苏沫儿挠右边,他说左边痒,挠左边,他说右边痒,几分钟过去了,就是挠不到正确的地方。
王府有了银子,金大谦把王府以前四个侍婢换掉了三个,除了十四岁的芸儿,其他三个年龄过二十岁的侍婢领了遣散费各自回家,说起来,金大谦也是为了她们嫁人考虑,在唐朝她们可是真正的大龄剩女了。
苏沫儿是金大谦新招的三个侍婢之一,据他说,这个丫头是某个前朝落败贵族家的小姐,在东市卖身葬母的时候被金大谦看见,当时,丽春院也看上了她,出十贯钱买下她,金大谦心想王府中的侍婢竟是一些不通诗书的农家娃,和李愔的身份一点也配不上,而这个苏沫儿不但人长得俊俏,而且又能读文识字,就摆出了李愔的名号,把苏沫儿带回了王府。
小丫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李愔觉得自己闹的有点过了,他虽然明白在这个时代一个皇子想占有一个侍婢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但他心理上还是过不去的。“殿下,我来吧!”相比苏沫儿,芸儿倒是放开的多,火辣辣的眼神毫不避讳李愔的眼神,颇有种有胆子你就来的精神暗示。
“咳咳!本王突然觉得后背不痒了!”李愔爬起来就出了书房,逃之夭夭。
“芸儿姐姐,谢谢你了!”李愔离开,苏沫儿向芸儿福了一礼,感激道。
芸儿叹了口气,“殿下对你另眼相待,那是你的福气,这王府大院外不知多少少女想着有一天能够被殿下看上,得享一世荣华,你倒是好,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沫儿并非不知好歹,只是娘临终前,我曾对她发誓,没有找到妹妹前我绝不委身于人!”想起了伤心事,苏沫儿眼泪掉了下来。
芸儿递上绢布,安慰道:“你想的太多了,殿下只是和你闹着玩而已,他若是想占了你的身子,你拦得住吗?如果他是个色胚子,我现在又怎么可能还是完璧之身!”
“我知道殿下是个好人,王府里所有人都是这样说的,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苏沫儿说不下去了。
鼓着小嘴,芸儿道:“你呀,虽然来到王府做了侍婢,可还是那个大小姐的脾气!”说完,拉着苏沫儿离开书房。
李愔离开书房直接去了后殿,现在王府的后半部分俨然成了李愔的工厂,那些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合理利用起来。
洗发水的事情告一段落,王府并没有因此安逸下来,反而越加忙碌,新招来的下人被李愔安排去做了另一件崭新的工作——蒸馏。
李愔购买的六台现代化蒸馏器到货后,李愔就把它们运到了王府,现代化的设备让金大谦目瞪口呆,而当李愔把这些设备的用处告诉金大谦以后,这个家伙的眼睛又变成了铜钱状,瞬间激情焕发。
还没靠近后殿,一股股浓郁的酒香味就飘散过来,现在王府中蒸馏的酒全是金大谦从市场购买的普通米酒,酿酒毕竟是个很耗时的过程,直接购买反而更加快捷简便,而且,这些普通米酒价格很便宜,几文钱就能买一大坛,成本低廉的很。
被李愔取名杏花坊的蒸酒房中,六台蒸馏器同时运转,十几个下人不断添着火,这些蒸馏器高约三米,呈葫芦状,通身金黄色,通过加热,一滴滴酒液不断从蒸馏器的冷凝管中滴出来,在冷凝管的下方是一个一米高的酒缸,几天下来,酒缸已经换了两批,这是第三批了。
“产量还是不高啊!”李愔巡视了一遍,口中念道,他明白蒸馏器的加热方式是影响产量的一个因素,只是唐朝时期还没有使用煤炭的习惯,他打听了一圈,长安城中并没有使用的,所以,他现在只能使用原始的加热方式。
王府的新动静当然没有躲过有心人的关注,梁王府管家金大谦大肆购买米酒的事情已经传来沸沸扬扬,各种流言也是版本众多,一个个目光都盯着梁王府,不知道这个跳井自杀没死成的小皇子又能玩出什么花样。
“殿下,王安之来了!”李愔勺起白酒准备品尝一下的时候,金大谦过来禀报。
这个王安之是李愔让金大谦叫过来的,酒精的用途很广,不只是配制白酒这一点,用途十分广泛,而李愔最熟悉的一点就是配制香水。
配制香水需要的不只是酒精,还有香料,而这个王安之就是长安城有名的香料商人,这也是李愔当初将洗发水交给他销售的一个原因,为了就是今天的合作。
二百五十文从李愔手中拿的洗发水,在市面上卖到了三百文,巨额的利润兴奋地王安之几夜没睡好觉,今天金大谦告诉他梁王要见他的时候,他早饭都没吃就赶了过来,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了这个财神爷。
“草民,王安之给梁王请安了!”李愔进来,王安之赶快行了一礼,“不知殿下招小人前来,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大事,坐吧!”李愔大大咧咧地坐下,现在他渐渐明白为什么世人都喜欢争权夺利,那种被人尊崇的感觉的确如同毒品一样让人上瘾,“王老现在的香料生意怎么样?”
梁王突然提起香料,王安之不禁愣了一下,但还是老实说了,“哎,现在香料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波斯商人大量涌入长安,从西域带来的香料是又好种类又多,把我们这些本土的香料商人都快挤垮了。”
李愔心知当时波斯商人向唐朝输出的主要是香料,珊瑚,宝石等商品,王安之遇到这样的情况也属正常,制作香水自然需要香料,从波斯商人那里购买肯定价格不菲,这个王安之和自己有合作,香料生意又是经营不善,正合了李愔的心思,这样,王安之提供自己香料就不会坐地起价了。
“你想必也听说了梁王府最进大肆采购米酒的事情,不瞒你说,本王最近正在研制一种特殊的香料,我叫它香水,而配置这种香水需要大量的香料,本王想和你合作,你提供香料,王府负责配置这种香水,事成之后,你可以享受独家销售权,王老觉得如何?”
“香水!”这是个新名词,王安之犹豫了,香料的价格不菲,免费提供香料研制这种不知市场前景如何的新事物风险很大,而且自己得到的只是独家销售权而已,利润如何根本无从得之,李愔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