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后院是唐朝-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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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他没见过的,街边的商铺鳞次栉比,挂着盛唐商会匾额的专卖店一个接着一个,香水专卖,硬黄纸专卖,杏花酒专卖,而且进出店铺的人是络绎不绝,生意非常火爆。
“六郎,这是什么?”李晦指着前面不远的盛唐钱庄说道,今天酒醒的李晦非缠着李愔带他把益州城逛一逛,李愔没办法只能带着他在益州各处走走,一路上,李晦的嘴都没合上。
“商人使用铜钱交易太过笨重,这钱庄可以把铜钱换成钱票,不但容易携带,也方便于大型交易,现在盛唐商会基本都是在用钱票交易。”李愔解释道。
李晦了然,“原来这就是钱票,我只是听说过,但没想到也是六郎发明的。”,言语间带着敬佩。
南市,北市,百花潭两人都已经游玩了一遍,李愔今天正打算去巡视一下造船厂,于是道:“走,带你去见见世面。”
李晦现在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茫然地点了点,道:“好的。”,骑着马跟着李愔就走。
目前益州的造船厂主要集中在南河和沱江两个大型河流两岸,唐朝时期,益州的商品就是通过这两条河流直下扬州,造就了扬一益二的说法。
从南门出去,李愔和李晦行了十几里路到了南河,这南河分自都江堰,水量巨大,在李愔看来和一条江基本没什么区别,站在南河的这一头望向那一头江面犹如海面,历史也曾记载因为南河水量的巨大,汉朝的时候曾被认为是岷江主流,而《马可波罗游记》也记载南河水面宽广犹如一海,可见当时南河的壮阔。
李愔带着李晦来的这个造船厂是距离益州最近的一个官办造船厂,也是盛唐商会最大的一个造船厂,技术资金十分雄厚,这次承建的二十艘宝船中有五艘是在这里生产的。
此时南河河滩上五个巨大的船体骨架正在施工中,来来往往的工人不下两千人,每个匠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一切有条不紊,杜志平正和一个人拿着图纸对着骨架指点点,而他身边的站着一个皮肤黝黑的人,不时点头。
站河岸上,李晦的回下巴几乎掉了下来,这样的庞然大物并列放在一起简直太过震撼,和船相比,人就和蚂蚁的大笑差不多,他也见过黄河里不少大船,但也没有一艘可以抵得上这艘船的三分之一。
望着这五艘宝船,李愔也是心潮澎湃,郑和下西洋时候两百艘巨舰一起那是什么样的壮阔场面。
“走吧,别愣着了。”李愔拍了拍李晦的肩膀,李晦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跟着李愔向河滩走去。
李愔下到船厂,杜志平带着人立刻过来拜见。
“免礼!”李愔把杜志平扶起来,感慨道:“进度还不错,蒸汽机的位置设置好了吗,这可是蒸汽轮船最关键的位置。”
杜志平道:“殿下放下吧,这可是我一年来的心血,我一定不会让他出偏差的。”说完,杜志平把那个脸色黝黑的人拉过来,道:“殿下,他叫云寿,宝船的建造他可是立了不少功。”
李愔看向云寿,健康的古铜色皮肤,一看就是经常在太阳底下暴晒造成的,身体偏瘦,但显得很干练,一字眉,圆头圆脸。被杜志平拉出来,云寿颇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本王没有猜错的话,你以前是打渔为生的吧。”李愔打量了几下云寿道。
云寿呆了一下,惊奇道:“殿下怎么知道?”
“鱼腥味!”李愔笑着说道。
云寿恍然,他身上穿着衣服还是以前打渔时候的衣服,上面还有淡淡的鱼腥味,有些尴尬。
杜志平以为李愔看不上云寿,忙解释道:“殿下,云寿虽然以前打渔为生,但他懂得造船技艺比那些老匠人还多,这宝船建造的时候遇到不少困难,都是云寿解决的,于是我让他做了我的副手,这件事情还没和殿下说。”
“是人才就要提拔,这件事你不必和我汇报,既然把宝船的建造交给你,这里就由你说了算。”这些技术人员最需要的就是无条件的支持,李愔也正是向这一点靠拢。
杜志平心中感动,对云寿道:“还不谢谢殿下。”,李愔首肯了,这云寿就等于正式入职王府。
云寿反应过来,就要给李愔下跪,李愔把他扶起来,问道:“杜志平这样看重你,想必你是有几分真本事,只是本王很好奇,你即是打渔的,为何如此精通船舶的建造。”
第一百八十二章奸商李愔
“回殿下,草民的父亲曾是造船厂的匠人,草民小时候就跟在父亲身边,那时候就立志做一个造船的匠人,平时打渔为生,但一直在想着造船,还做出很多小船。”云寿恭敬地回到道。
“小船?”李愔疑惑道。
杜志平解释道:“殿下,其实就是你拿来的那种船模型,这也因为这船的模型,我才让他试一下,没想到他还真有几分本事。”
“让我看看!”李愔来了兴趣,民间还真是不缺少人才,居然连模型都能做出来。
杜志平叫过来一个船工,对他说了几声,这个船工跑回船厂,不一会儿拿着几个小型的船模型出来,显然这就是云寿自己做的模型了。
“不简单!”李愔拿着模型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有些惊讶,云寿做的船模型也是一种大型船只,有些类似唐朝的楼船,虽然没有现代船模精致,但也是有模有样,出了风帆,让李愔惊讶的是在船的两侧居然是明轮,这种新型的木浆具史料记载是在唐朝天宝年间才被发明出来,这才是让李愔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
李愔开口称赞,云寿脸上也露出了笑意,他正是不甘于自己的命运才冒险拿着自己的船模找到杜志平,希望能加入船厂实现自己从小的梦想。
“这个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李愔指着明轮,故意装作不知道问道。
云寿有些不好意思道:“殿下,这是草民胡乱想的东西,因为我看到村子里的人用这种东西踩水。于是想到如果把这种东西装到船上,那么就可以划水。那样和木浆就一样可以让船走了。”
李愔点了点头,都说发明来源于生活。这个云寿还真是聪慧,这明轮可不是和取水的水轮一样嘛。
“志平,把他带进桃园学习造船技术吧!”这样的人才可遇不可求,李愔打算重点培养。
杜志平是蒸汽机专家,但不是造船专家,虽然造船厂有不少匠人,但出色的匠人还真没有多少,接手宝船的生产后他是一个头两个大,幸亏有云寿的帮助。否则他还真没信心能按时完工,虽然在桃园学了些造船知识,但他总觉的蒸汽机比造船简单的多,这回李愔让云寿进桃园学习造船技术,他终于可以解脱了。
“是,殿下!”杜志平兴奋道。
李晦从下来就没说过一句话,李愔看他的样子真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被这五艘建造的庞然大物吓傻了。
虽然对云寿发明了明轮感到惊讶,但是李愔并不打算使用这种老旧的驱动技术。既然有了先进的蒸汽机,干脆就使用螺旋桨这种驱动设备,而且宝船这种大型船只也非常合适装上螺旋桨,不过明轮船他也不打算放弃。他不用,但完全可以生产出来卖给其他商人。
巡视了一遍船厂,李愔带着李晦回了益州城。一路上李晦都是沉默着,半路上他对李愔道:“六郎。我今天去学院报道。”
这两天益州的各种东西对他的刺激太大,他深感自己是个井底之蛙。一开始他还对李孝恭把他送到益州感到不满,但是现在他终于明白了父亲的远见,在益州李孝恭有不少老朋友,也正是这些老朋友去长安拜访他的时候把益州的变化告诉了李孝恭。
李愔斜睨了他一眼,这不是李晦的性格,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在那些烟花之所玩够了才会去干点正事,他这样说还真是让李愔有些意外。
“你吃错药了吧!”李愔盯着李晦说道。
李晦正色道:“六郎可以浪子回头,我也可以!”
李愔顿时哑口无言。
李晦和李愔告了辞直接去了军事学院,李愔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些地方都是李愔故意带李晦去的,李晦虽然纨绔,但是个非常要强的人,李愔是故意刺激他,既然李晦做了自己的家臣,李愔不希望自己身边呆着一个二世祖终日给他找麻烦,就算他答应,他手下的那些人恐怕也不会答应,难以容下他,成都王府不需要手游好闲的人。
回到王府,李愔差人把佟年喊了过来,这井盐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和那些豪族商谈的怎么样了。
佟年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疲态,显然昨晚没有睡好。
“怎么样?他们答应了吗?”李愔问道。
佟年把一摞子契约交给李愔,道:“一开始他们还是有些迟疑的,都想着自己销售,无非是想着投机倒把的心思,但他们怎么能拗得过盛唐商会,毕竟盐井掌握在我们手里,而且把井盐直接卖给盛唐商会,也省了他们自己找销售门路。
李愔点了点头,他打的就是盐井的牌,这些盐井对李愔来说基本不需要什么成本,但对他们来说绝对是需要消耗大量时间和金钱才能打出来的,现在李愔把现成的盐井用几乎一半的价格卖给他们,等于已经是减少了他们资金回笼的时间,还能让他们立刻见到效益,他们何乐而不为。
而李愔现在就相当于开发商,只是开发商提供的是土地,而他提供的是盐井,这些豪族就相当于施工队,李愔干的完全就是空手套白狼的生意,最苦最累的活都让豪族们干了,劳力,运输,工坊都是他们自己想办法,李愔只管收购和销售,赚取中间最大的利润,简直就是一本万利,至于销售和运输,盛唐商会需要担心吗?这蒸汽轮船可不是摆设。
佟年不得不佩服李愔,若是盛唐商会独自开采盐井,一来这劳务,运输,建设本身就需要大量的成本,现在这些成本全部省下了。
而豪族参与进来以后,这井盐的产量必定以倍数增长,假如李愔的开采能力是一,那么现在总体的开采能力是一百,作为总销售,李愔赚取的钱绝对比自己开采赚的多,同时还省下了大量的管理费用,又能让豪族们唯盛唐商会马首是瞻。
当然,这些豪族也不傻,施工队再苦再累那也是有利可图的,虽说利润不如开发商,但也足以赚的腰包鼓鼓的。
选择做这个总销售李愔还考虑一点就是为了能够调控盐价,和专卖店一样,盛唐商会制定商品的零售价,避免商人随意涨价或是降价,造成恶意竞争。
翻看了一会儿契约,这些契约都是双方对各自权利和义务的要求,但实际上也不过是李愔的霸王条款而已:“你和上官仪商议一下,把这些盐井纳入盐井监管理,一定要准确掌握每个盐井的产盐量,杜绝走私,对那些走私井盐的豪族依法办理并收回他们的盐井。”
佟年重重点了点头,这盐业是开不得玩笑的事情,为此盛唐商会还专门成立了一个专门负责井盐收购的销售的盐业部。
又和佟年讨论了一些细节的问题,佟年起身去找上官仪,这些事情虽是盛唐商会在操作,但是毕竟挂着官盐的名头,一些事情也得上官仪配合。
井盐产业几经商议后终于拿出了大致的方针,轰轰烈烈的盐业运动在成都府正式开始,一些有资本的商人开始从盛唐商会手中购买盐井,一个个工坊在盐井周围矗立起来。
盛唐商会考察了井盐的需求以后,首批准备出售一千个盐井,以后再根据市场需求继续开拓,毕竟盛唐商会承担着销售的风险,而这一千个盐井的出售已经让李愔赚的盆满钵满。
于此同时红薯的展销会也在益州正式开始,来自大唐各地的商人第一次尝到了这种新式的美食,当日销售的火爆程度超出李愔的想象,而红薯每斗十文的低廉价格也让大批量的交易得以实现。
至于花生李愔则没有直接出售,而是建起了榨油的作坊,准备用这些花生生产植物油,一旦这批植物油生产出来以后,益州的饮食业将发生革命式的变化,如今,李愔越来越热衷于把各种新式的东西在益州普及开来,这让他有一种玩战略游戏的快感,看着益州在自己的手里一点点发生着变化,这种心情真的难以言喻。
而正在李愔为自己的成就沾沾自喜的时候,整个大唐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了成都府,不过,这次不是为了益州的土豆,也不是为了益州的红薯,而是在成都府的另一个地方松洲。
贞观八年十月,吐谷浑袭扰松洲,在历史上这个时间,吐谷浑攻打的是青海地区的鄯州,自李渊武德年间吐谷浑对唐朝的袭扰就没停止过,双方的和平状态从没超过半年,而李世民继位以后这种袭扰虽然有所减少,但是依然在持续。
“吐谷浑选择攻击松洲无非是看殿下刚刚接管成都府根基不稳,又看成都府兵少将少,还是十分富庶,这些蛮族都是强盗思维,打着的是抢过就跑的注意。”朱由之沉吟着说道。
“先别说这个,这吐谷浑太过无耻,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