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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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吸了一口气,我抛开了长袍,蹬掉了鞋袜,缓缓踏上了征途。
我俯下上身,深深地吻上了微润的嫩唇,而后略带怜惜却又无法自已的用力吮吸起来。
小昭实在是容易动情之至,她融化了一般的,只用两条毫无力气的玉手搂在我的脖颈之上。
而后,她热烈又羞涩地反应着。
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确实十分湿润。
越是这样,作为男人,是否越有成就感?
我爱煞了她。
于是,便沉醉在她浅浅的臂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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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洁身自好能够做到自律有节制的人,我很早就翻身下了床。
小昭在薄被中轻微的发出声响。
“起得来么?”我开玩笑地问她。
她蹙起秀美,轻摇螓首:“……恐怕……不能上马了……”
我讶然:“……不会吧……昨晚……我只那啥了一次……”事实如此,从男性的功能及能力来讲,我依然是一名正常的普通男子——哦,因为身怀绝世武功的缘故,整体能力也只比全国青年男子的平均水平高出三到五成而已,远没有达到传说中的只有信仰真神才能具有的“夜御十女枪不倒、菊花百战色仍红”的非人境界。
再说小昭妹子也不是第一次开苞了,至少在阳武城那几个无聊的夜晚,我们促膝而谈,深入浅出的畅谈了很多人生与哲学。
“人家、人家怎么知道!”她羞红了俏脸,紧缩着身子。
“……”我无奈地摊了摊手,“你的意思是我们今天只能继续留在此地了么?”
“那……今晚呢?”她抬了抬眼。
“呃?”我不解地看她。
她急忙避开我的目光:“今晚……要是还要人家侍寝的话……明日恐怕还是不能……”
我顿时有些发愁:那啥,这么娇羞可人的一名少女摆在手边,而且早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总不能不让老子碰反而让老子躲到墙角打飞机吧?!
你有没有人性啊?!
小昭掩面低声说道:“让人家休息两个时辰好吗?人家实在是……”
“当然好,”我穿起短衫,坐在床头抚摸着她四散的长发,“午后再开始行军,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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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我们即将离开的消息,桥瑁有些惊奇:“大人为何如此急迫?是否下官招待不周?”
“不,”我摇头,“张太尉还等着我的消息呢,不能耽误。”
他惶恐地站起:“大人……下官知道东郡并非大富大贵之郡,近些年更是屡屡有黄巾余党横行,实在没有能够摆上台面的东西……”
我心中一动:你想给我礼物?随便给我几万块钱就行了嘛!非得找高档货物做什么?!“哦,不知桥太守手头是否宽裕?”
桥瑁一愣。
“本官出京一次,也十分难得,想要在沿途给皇上挑选些物品,”我和蔼可亲地笑了笑,而后严肃地说道,“董贼祸乱洛阳,皇宫南北御用物件多被损毁,陛下所用也偶有不足……你也是知道的,我们做臣子的,自然应该时刻惦记着为陛下分忧。”
“是是是,马大人时刻不忘皇上,真乃百官楷模。”桥瑁当即对身边管家下令,“……从帐中拨出十万钱,立刻送到马大人处;同时派人挑选小巧精致的器物,一并送来。”
管家慌忙退了出去。
“少许心意,马大人万勿推辞。”桥瑁讨好地笑道。
我抿了一口鲜茶,欢乐地吐了个气泡:“本官会将桥太守的心意传达给陛下的。”我可不是索取收受贿赂,我是为吾皇万岁办事的!
“是,多谢马大人。”桥瑁也迅速地做出配合,并双手合十,紧贴着胸口默念,“愿陛下龙体永安,大汉邦国永盛。”
你也信奉释迦牟尼佛?看到他这种表演,我心里有些好笑,又想起了昨晚与贾穆发生矛盾的事情,于是向桥瑁询问:“桥太守有两个女儿?”
“是的。”桥瑁放下了装模作样的双手。
“今年都多大年岁了?”我关心地问道,最好都比贾穆大几岁,我就完全有理由拒绝他了。
桥瑁的神色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大女十五,小女十三。”
第四章少年你悟了
不用说,这说的必然是虚岁了。
我淡定地点了点头,然后唤来贾穆。
这木头还对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同时面对我,似乎也有一丝胆怯,就这么畏首畏尾地跑了进来:“公子,你有事?”
“坐,”我指了个位置,“我刚才问了桥太守,他的两个女儿一个十五,一个十三,你想要哪一个?”
我看了眼桥瑁,他的脸色愈发难看。
贾穆倒是迅速切换成欢乐的情绪:“都……”他一看我的脸上,艰难地将真心话吞下,改口道,“小女儿吧……”
“年岁倒还凑合,”我微微颔首,扭头对桥瑁说,“桥太守,不如请千金出来一见?”
贾穆欢欣鼓舞,乐不可支。
桥瑁缓缓直起身子,吩咐家仆传唤女儿:“让小桥来见贵客。”
我捏了捏下巴:你的女儿还真是贱啊,真叫大桥小桥啊?
“贾公子,真的有意老朽的女儿?”桥瑁回过身时,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贾穆犹豫了一下,急忙点头。
我暗自偷笑:你个老头子,让一个十二三的小屁孩说什么真不真心,有什么意义?
相亲相亲,自然是双方先见面才能确定。
一名小丫鬟在门外礼貌性地敲了敲。
“进来吧。”桥瑁看了看我的表情,低声道。
小丫鬟向身后微微一躬,而后退开。
我眼前微微一亮。
这也是一个精巧细致的小女子,一袭淡青色的长衫将毫无曲线的娇小身材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因为年幼,发式还只是简单地扎了个发髻。
她敛衽施了一礼,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个小女孩……给我的感觉……完全是蔡琰的翻版!
“女儿啊,来拜见卫尉马超大人,这次全靠马大人的八千精骑,疾驰数百里击溃了刘岱,我们才幸免于难啊!”桥瑁又一次表达了对我的感激之情。
小桥乖巧地弯腰,深深鞠了一躬。
我浑然无事地受了。
桥瑁转向贾穆:“这位是贾穆贾公子。”这句话实在没有什么滋味——但又能如何介绍?他并不像我一样身负高官,父亲也不过是六百石的公车司马令,确实没有什么价值。
小桥冲他点了点头。
贾穆却慌不迭地起身,规规矩矩地还了一礼:“见过小桥姑娘。”
小桥妙目横扫了他一眼,淡淡地问道:“是贾公子要见小桥?”
“在下冒昧。”木头的礼仪倒是没有错,但为什么我感觉这么可笑而又别扭?
小桥仍是那副漠不经心地问道:“贾公子可懂琴乐?”
我一拍大腿:果不其然,这小妞和蔡琰……她妹的真像啊!
贾穆已经顾不得自己的真实水平了,连忙点头:“略懂,略懂。”
“哦,取我琴来。”小桥向自己的丫鬟吩咐道。
丫鬟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一路小跑捧来了一张簇新的什么琴来,她小心翼翼地将琴放在案席之上,而后退在小桥身后。
“小桥即奏琴一曲,请贾公子不吝点评。”小桥向贾穆点头示意。
贾穆傻愣愣应是。
小桥就这么弯身跪坐在琴前,微微抬起双臂,从长袖中露出雪白的皓腕,她绽开嫩葱一般的十指,在琴弦上轻轻弹弄起来。
音色倒是不错,但以我这点低位的音乐素养,我根本听不出什么高深的意境。只能听出最初时轻缓适宜,但弹到后来忽然高昂激越了一阵,而后又渐趋低沉。
出于尊重艺术家,我在她演奏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我暗自庆幸她的表演时间还不够长,不然我肯定要昏睡在当场了。
几个强劲提神的音节之后,小桥停止了弹奏,她缓缓起身,向贾穆点了点头:“贾公子以为如何?”
贾穆早已七魂丢了三魄,只呆坐在原地,没有半点反应。
我哀叹了一声,抬肘戳了他一下。
如梦初醒的木头仍然一脸麻木,只能唯唯诺诺地说道:“很好很好……”他甚至忍不住偷偷擦了下嘴角。
“没有疏错之处么?”小桥仍是淡淡地问道。
我知道了……她定然是故意弹错了几个地方,用来考察欣赏者的音乐功底。可惜我自己毫无功底,根本无法提醒贾穆。
“有吗……”得不到外援帮助的贾穆丧失了相亲的机会。
小桥微微笑了一笑,双手交叠拢在腿上:“小桥方才所奏,正是马大人泰山大人所创的曲子,因尚不纯熟,故而有三处地方不小心弹错了。”这孩子倒是会说话,自己不小心弹错了?
泰山?那是蔡邕老头子了。没想到这老蔡在音乐界还是有些名气的呵!
我揉搓着下巴,眨了眨眼。看来贾穆是没有希望了,不过我已经尽了义务,他若是还要怪我,我只能出手教训他了。
贾穆长出了一口气,忽然自己大笑了一声,倒是吓了我一跳。
我小心地碰了碰他,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吧……”
这苦命的失恋孩子不会一个想不开神经错乱从此更加木头了吧?贾诩要知道自己的独子就这么成傻子了,会不会把我生生撕掉?
“看来在下不通音律,让小桥姑娘见笑了。”他忽然恢复了正常,起身向桥瑁和小桥一揖,“在下之前所说之言,桥大人不必放在心上。”他……这是撤回了求婚。
桥瑁急忙回礼:“小女无礼,公子见谅。”他的内心必定十分欢喜、如释重负吧。
“公子你说得对,我现在无官无职,又不通文武,考虑这事情,确实太早了。”他郑重地向我行礼,“贾穆向你道歉,望公子原宥。”他自第一天见到我之后,表现得就十分随便,和我相熟以来,更是百无禁忌,像这般郑重其事的说话倒是不曾见到。
“贤弟不必这样多礼,”我伸手接住了他的双臂,“只希望今后休要再误解为兄。”
他后撤了半步,又深深一揖到地:“我先下去,出发前请唤我。”
见我点了点头,他推门而出,至于方才念念不忘的小桥,他一眼都没再留恋。
贾穆虽然文武都不精擅,但这点志气,倒是一般人难以做到的——比如我。
小桥面色丝毫不改,反而转向我:“方才小桥弹奏的曲子,马公子应该知道其中的谬误吧?”
我微笑着摇头:“姑娘说这是在下岳父所作之曲,但本人天生粗鄙,家境又贫寒窘迫,只能习武自保,而对于这些文雅之事,没有机会接触,让姑娘见笑了。”
桥瑁急忙以目光暗示女儿,之间有什么指示我就不得而知了。
对于父亲的暗示,小桥并未加以理睬,她只是微微弯了弯嘴角:“马公子倒是毫不避讳,谈话十分真诚呢。”
避讳?这种事情我确实很少在意。
桥瑁迅速做出补充:“女儿你莫非不知道么?马大人年少英才,更难得资兼文武,不满十岁便有十余首诗篇传于天下,将来的成就必然难以限量啊!”
小桥打量着我,我毫无不安之色,干脆品了口桥家的茶水,顺便将几片茶叶喝入口中细细咬了咬。
“公子可否作一首呢?”她轻松地提议。
这该死的桥瑁!
第五章做你妹的诗词
幸亏刚才喝得不多,不然我多半要喷小桥一脸茶叶。
我将这口茶叶和茶水的混合物咽下,而后抛下杯子:“我是不是听错了?小桥姑娘请再说一遍。”
小桥微微抬起螓首:“公子可否现在便作诗一首呢?小桥很想学习呢。”
这孩子真会说话,让我都不好意思不展示一下才华了。
“那我便以方才小姐所奏为题,献丑了。”我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缓缓吟诵道:
“锦城丝管日纷纷,
半入江风半入云。
此曲只应天上有,
人间能得几回闻。”
桥瑁一怔,立即击掌交好:“大人果然大才!妙不可言啊!”
我暗笑了一声:让你吹捧我,老子这首诗也不过才刚刚在家人面前展示过一次,够震撼了。
“公子这首诗篇,固然精妙绝伦,令人击节,但……”她微微蹙眉。
我也皱眉看她:
……老子就不信了,你一个黄毛丫头,也敢挑剔这首流传千古的名人名篇?!
“但……还请公子另作一首新诗。”
我一怔,忍不住问道:“你听过这首诗?”
这应该是不可能……七言绝句要完全成熟,应该是在唐朝的时候吧?现在最多有五言绝句,但也是少之又少的,她怎么可能知道?!
她的眼中闪烁着光芒:“小桥不仅知道这首诗,而且也知道这首诗是什么时候写出来的。”
“呃?何时?”我只能问她。
“如果小桥记得不错,这首诗篇应该是本月公子携家人出游时所作,”她抿了抿嘴,“尊夫人弹琴助兴,公子有感而发,遂成此诗……不知是否正确?”
做贼心虚的我擦了擦汗:“小姐所记,丝毫不差……却不知如何得知?”这时间也不过十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流传如此之广吧?
桥瑁也是疑惑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