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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完美赘婿-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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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的张金称,听到敖武说要救他的兄弟,不由一呆,蹒跚地走进来,语气还是那样凶地说:“你要是能救好俺兄弟,俺就不计较你们钟家……”

“踢出去。”敖武头也没回,说了一声。

张金称一呆,钟晴伸出纤细修长的美腿,白裙飞舞,砰的一声,张金称又飞出了外面去了。

他又回到了门外的大坑里。

敖武给伤者的大腿紧紧地绑上一条布条,让他的血不会流得那么多,减少一下死亡的时间。

他对伤者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张银坨。”

“嗯,名字是够俗的,外面那个名字更俗的人是你什么人。”

“在下的大哥。”

“这腿怎么弄的?”

“骑马摔下山。”他说话很虚弱,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有些儿发抖。

敖武绑好后,站了起来,从一米八高的海拔差看着他,说:“想活命吗?”

这不是问废话吗,张银坨点头。

“这条腿没用了,要想活命,就锯掉。”敖武淡定地看着他,说出一个让他没法接受的事实,“你同意吧。”

张银坨嘴唇颤抖,已经没法自己做主了。不过他拖一时,就多一分危险。

要说起来,还是他身体强壮,不然现在早就伤重晕过去了。

“那个谁,进来。”敖武转过头,望向外面的张金称,喊道。

外面那个蜷缩在地上,肚子连续被踢了两次的张金称,实在是想不到钟家有这样的一个女子,一脚就把他给踢飞出来,实在太可怕了。

他已经不敢再进去了,这时听到敖武的声音,以为是听错了。

但是看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跑到敖武前面。

“要想活命,就要锯掉腿。想要腿,自己抬回去。”敖武用很平静地话告诉他最残酷的事情。

张金称脸色凝重地看着张银坨,张银坨声音带着哭腔地说:“大哥,俺不能没有腿……”

“闭嘴,还有一条腿在呢!”张金称暴躁地骂道,他猛地转过身,向敖武说道:“锯!”

有病人家属地同意,敖武让人把张银坨抬进房间里,让管家去拿锯子。

酒精消毒,针灸麻醉,一切准备好后,敖武把锯子交给张金称,说:“把这个伤口的骨头和肉给锯平整了。”

张金称脸色一下子苍白了,手下意识地接过锯子,但却不停地抖。

做为一个普通人,就算比别人凶一些,但是要做出这种事情,却是完全没有心理。

“要想你弟活命,就快一些。”敖武冷冷地说道。

他转过头,对管家说道:“烧火。”

在他的吩咐下,一个小炉烧起了旺旺的火,一块铁铬放在里面烧。

为了能够让铁烧得快一些,敖武还让人去找铁匠铺的铁匠来进行一下技术指导。

那边的张银坨虽然有针灸麻醉,但是锯骨之疼,却是叫得三条街外的人都听得见。

等到张金称锯平整后,敖武这边的铁也烧得红了。

他接过一根猪骨头,让张银坨咬着。

然后叫过张金称,让他拿着烧红的铁,往张银坨锯平的伤口按下去。

但是刚才锯伤口时,已经让张金称的心理承受不了了,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现在还要盖铁印,他就算没有拒绝,但是手拿着铁铬柄也是抖个不停,这样子根本干不了这事。

敖武把他推开,眼睛扫了其他人,他们都很害怕,这事只怕做不了。

突然他想起了窦建德,让人把他叫来。

窦建德听到敖武的要求,眼睛瞪大了,不敢相信,救人还有这样的救法?

就算有,这让人来做还真的下不了手。

不过,窦建德想到刚才敖武救了他母亲,这是他亲眼见到的,而且还是没有承认自己救了人,这使得窦建德对敖武的感激与佩服更盛一筹。现在这个恩人让他办事,就算上刀山下油锅,他也愿意,更别说是扎个人而已。

他毅然地点头。

张银坨看着红得晶莹的铁块离他越来越近,他死死地咬着骨头,鼻子喘着粗气,额头的汗不停地滑下来。

“眼睛收好一点,不要到哪里都是凶光看着别人。”敖武对张金称说道,“俺可看出来了,你是准备过后找人报复,但你可要看清楚,这是在救你弟弟,不是在害他。哦对了,俺有个好奇,你们兄弟感情这么好,是不是有龙阳之好?”

本来很严肃地话,突然爆出了这么有奇葩又有吸引力的话,所有人都呆了一下,然后不少人噗地笑了。

“啊!——”张银坨这时也惨叫了起来。

……

推荐bookid=2998749;bookname=《黑血噬》因为战争而失去家园的少年来到陌生的国度,等待他的究竟是人生的终点还是新的开始……

第77回:【四两拔千斤】

……

这个话题,不得不说,太劲爆了。

龙阳之好,不管是开放的后世还是含蓄的古代,都是吸引人眼球,又受到批评的话题。

而敖武,说这个话题的时候,还是加在两个亲兄弟上的。

这是要找死的节奏啊!

他说出来的时候,用的语气就是好奇。

本来大家都在等着张银坨的伤口被烧,心里都不忍着看,又想看这种救命法是怎么做的。

张金称瞪大了眼睛,不止是对窦建德这个要对他弟弟下手的人的恨,也是因为紧张才变得面目狰狞。

张银坨做为伤者,那是当心得要死,额头的汗像是不要钱一样流个不停。

敖武的话题一出,所有人都望了过来了,张金称这么好的兄弟之情,竟然被说成了这样,一口气是又气又怒,想要跟这个混蛋大夫解释龙阳你妹,拳头痒痒地想要打得他没法见妹妹。

张银坨也是一下子弄呆了,转过头来看向敖武,只差下一步就要把骨头给吐出来了,跟他说龙阳你爸爸的!

而这个时候的窦建德,却是除敖武外,最镇定的一个人。

他听到敖武这个能让人喷饭的话,也是呆了一下。但敖武拍了他一下,使得他马上醒了过来,稳了稳手,拿着铬铁就按了下去。

张银坨被盖铬铁的第一瞬间,都忘了自己在用恐怖的办法治伤,脸上不由一呆。

下一刻,扑天盖地的钻心疼痛传达到了他的大脑中,他整个身体都僵了起来,牙齿下意识地咬紧下去,如果不是猪骨头在,他都要咬断舌头了。

没错,猪骨头并不是给他咬着忍疼的,而是防止他咬断舌头。

大虎几个大汉死死地按着他,让窦建德能够从容不迫地把他的伤口全都烧上一遍。

十分钟后,窦建德收手,张银坨已经晕死过去了。

不过,他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不理会张金称担心的询问,敖武让医徒处理他接下来的伤口。

“对了,把他嘴里咬断的牙齿,给弄出来,可不要救回来又呛死了。”敖武出门前,说道。

医徒一呆,和张金称一起掰开张银坨的嘴,果然发现里面咬落了三个大齿。

他们都奇怪,敖武是怎么知道的?

出了这个门后,窦建德看敖武的目光,似乎很有龙阳之好的嫌疑,太过热情,太过崇拜了。

“你才是真正的神医!”窦建德声音激动地说,“钟神医本来医术高明,却也有治不好的病,但突然这两个月来,就有不少人说钟神医百病不过二手,现在才知道,是你!”

“你想太多了。”敖武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说,“不过你是个孝子,不错。”

说完后,他就转身走了。

大虎做为钟家块头最大的家伙,力气也是钟家最大的,就算是阿豹跟大虎比力气,也比不过大虎。所以大虎心里有一种自觉的责任,他要保护好钟家。

但是今天,他却保护不了钟家,这让他心里很内疚。

从刚才开始,他就时不时低下头。

一只手在他后面拍了一下,有心算无心,可把大虎吓了一跳,惊怒转过头,看到是敖武,才平静了下来。

“是不是觉得自己明明块头比张金称还大,却打不过他,心里很受伤?”敖武拿过一只长竹杆,问道。

大虎以为这是姑爷来责怪他的,他愧疚地点头。

“阿来,你们兄弟俩过来。”敖武叫来了阿来。

这两个下人身体比较瘦弱,加一起都不如大虎的一半体积。

敖武在根石柱前,把竹杆横着放,以石柱为支点,短的一端让大虎扶着,长的一端给阿来两人,说:“一起用力推,看谁能推动。”

大虎没明白这是要做什么,但是很听话地照做了。

以石柱为支点,横着竹杆向石柱的方向推,大虎很用力,突然发现推不过了。那边阿来认为自己推不动大虎的,突然就推动了,这边竹杆推动,大虎那边的竹杆就走,把大虎推着走了两步。

大虎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敖武没理他,说:“阿来一个人就可以了。”

他把竹杆再放短一些。

大虎往手掌心吐了两口口水,这回准备好了全力,抵抗着竹杆上传来的巨大力量。

但是,他又再一次被推着退了一步。

“啊!——”大虎大吼一声,双脚在地上踩出了两个深深的坑来。

噼啪!——

竹杆在中间断裂了。

两个人都顿了一下,才收住了身体。

阿来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是变身成了大力士。

挥手让阿来两人下去,敖武问大虎:“要是竹杆不断,换成铁柱,你推得动吗?”

大虎沮丧地摇头。

“你认为阿来的力气比你大吗?”敖武再问。

大虎愣了一下,摇头,然后迷茫地看着敖武。

“那你说是为什么?”

大虎虽然笨,但是还是发现了刚才的情况,“竹杆一边长一边短。”

“没错,就是要告诉你一个扛杆原理。这是张金称打败你的原因,也是阿来能搞得过你的原因。”敖武把长袍的袍裙给拉了起来,做了个把势。

“来,伸出你的手。”敖武伸出手,邀请地说。

大虎一愣一愣地,然后按照他说的做。

“打俺。”敖武平静地说。

大虎一呆,但敖武不是开玩笑,他只好照做,手有分寸地打过来,被敖武一抓一带,就拆招了。

大虎一愣,这怎么回事?

“踢。”敖武再次说。

大虎照做,被敖武在他的膝盖下踢了一下,大虎的脚退了回去。

大虎再愣,这是哪门子事?

一连试了好几次,大虎都无功而返,就算大虎用了全力,也没法办到。

“俺刚才用的力气比你大吗?”敖武问道。

大虎摇头。

奇怪就在这里,明明敖武出的力不大,但是却架住了自己,这说不通啊!

“每次都打你哪里?”敖武再问。

大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脚,都是打自己的小手臂同一个地方,膝盖下同一个地方。

“习得千斤力,四两拔千斤。你有千斤之力,要想打败张金称,只需要找准这四个点,就能打败他。”敖武训道。

“真的?”大虎还是没明白透。

敖武懒得跟他多说废话,直接出手,一手散打,把大虎打得后退几步,在大虎反击后,开始用刚才自己所说的,打他四个点,让他有力气使不出来,最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脚往他膝盖上一踢,过肩摔,把大虎摔趴在地上,然后拍了拍手,走人。

大虎在地上久久没有起来,脑子里还在想着敖武的话。

虽然知道姑爷本事大,但是却能感觉到刚才敖武没有怎么出力,也就是说用小力气打败了自己。

过了一会儿,敖武又回来了,拿来了一个木头人,往地上一插,说:“自己练习。”

敖武在木头上弄出了手和脚,然后画上四个圈,让他自己玩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钟晴奇怪地问:“前院怎么老有人砍木头的声音,咚咚咚的?”

敖武小声地说:“一定是绿绿不允许婚前某种行为,大虎得找事情来发泄一下精力。”

什么行为?说得钟晴都迷糊,但是知道敖武一定说得没好事。

第二天早上,张银坨醒过来了,张金称高兴得很。

他跪在敖武前面,说道:“虽然俺张金称禀性不好,但是这回俺服你,张金称欠你一条命。”

古人都不把命当回事啊,动不动就欠一条命,似乎真能还回一条命似的。

命可宝贵着呢,小金。战斗民族的国度有一个叫保尔的家伙告诉人们,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

动不动拿命来感谢,看着最高级,但是却是把命给降低了价值。

反正,敖武是不屑他的。

张金称要带着张银坨走人,大虎拦住了,非得和他打一架不可。

张金称一愣,没救他弟弟,他闹事还能自己说得过去,现在人救好了,还打架,不太厚道吧?

但是大虎一意要求,其他人也没反对,他只好放下弟弟的木板,站了出来。

他是一个狠人,直人,打架只会往死里打,可不会认为救了他弟弟就手软。

大虎的手有些儿肿红,打架摆好架势,眼睛不看人却看张金称的手,这让张金称很奇怪。

他冲上去了,砰砰砰,拳拳到肉,大虎一退再退,突然一手抓住张金称的小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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