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朝鲜-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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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那么多废话,执行命令!”
“是!”虎子应了声,猫着腰转身就走了。
我则抄起步枪紧紧地盯着前方的雪地,孙子兵法中有句话叫“打草惊蛇”,这回我就让你们见识下什么叫中国文化的源远流长、博大经深!
这时我不禁想起了那名死在我枪下的英国狙击手,如果是他潜伏在这里,我这“打草惊蛇”之计或许行不通,但现在面对的只是些伪军的初级特工
不一会儿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我面前原本平整一片的雪地就有十几处地方动了下。
人啊!总是对自己身后的危险特别敏感。
当他们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背后突然响起一声爆炸声后,就会下意识地朝后看。而且脑袋往后转的时候幅度也特别大,这也是为什么我要让虎子跑到空旷地后方丢手雷的原因。如果是在他们前方丢手雷,他们或者会因为有思想准备而保持不动,或者就算动了幅度也不大。
但是这回
“砰砰”我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毫不犹豫地将弹匣里的八颗子弹连珠射出,霎时洁白的雪地上爆起了五朵鲜红的血花,有三发子弹打空了,不过没关系,我还记得他们藏身的位置,正好跟他们玩一玩猫耍老鼠的游戏!一边想着一边用最快的速度重新装上了一个弹匣,再次瞄向一名伪军特工的藏身地。
“砰!”随着一声枪响正中腿部,那名特工惨叫一声再也顾不上隐藏自己,抱着自己负伤的腿起身就跑,但我又怎么会让他如愿,再次扣动扳机打中了他的另一条腿。
凄厉的叫声划过空旷的夜空,让人心里感到一阵阵莫名的恐惧。那名特工知道自己逃生无望,歇斯底里地朝着我所在的高地叫骂着,手中的冲锋枪朝四周胡打乱射一通,直到打空了弹匣里的所有子弹。
但在这夜色里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位置,所以很遗憾,能击中我的只有他的叫骂声。
“砰!”又是另外一名特工惨叫着抱着腿,也许是因为有了一个榜样,知道自已如果起身跑的话,其结果不过是另一条腿上多一个枪眼,所以他叫唤了几声,干脆就掏出一包烟抽了起来。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玩的捉迷藏的游戏,被我找到了就在一旁歇着
“砰!”又是一声枪响,又有一名特工加入了休息的行列。
最后一名了,这是最后一个我所能记得住的位置。
我并不是一个变态杀手,会用他们的生命逗着他们玩,我是在给他们一种压力,死亡的压力;同时也是在给他们一种暗示,暗示我知道他们每个人的位置,现在正一个一个地把他们挑出来
如果剩余的特工都能沉得住气的话,那么这场战争实际上输的是我,他们只要这样静静地趴在雪地里不动,那么我们的车队还是过不去。那时我就该考虑是否要拉上志愿军战士们来冲锋。
但是志愿军战士也只有十几个,拉上他们向隐藏在雪地里的敌特工冲锋,那死伤是不可避免的。
这时突然间雪地有个东西动了下,我心中不由一喜,瞄向那个位置就要开枪,但就在这时对方先开枪了,只听腾的一声一颗照明弹高高升起,霎时就把四周照得宛如白昼。我毫无心理准备地被这强光刺激得双眼一黑,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同时心里暗叫一声要糟,敌人要逃跑了。
第四卷第四次战役第八章保管
刚看了书评,得知一名在病床上的志愿军战士让人读本书的更新,士兵都不知说什么好了!请这位书友代我向老爷子问声好!你们是最可爱的人,真心祝愿老爷子早日康复!
第八章保管
也许是我心急了点,还不等视力完全恢复就提着枪追了上去,等我跑了几步猛然发现前面不远处一名伪军特工架着一挺机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着我。我不由心下一沉,这回只怕是凶多吉少了,我怎么会这么大意呢?敌人逃跑至少也会留几个人做掩护啊。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那机枪手脑袋一歪,头上就多了一个血洞。转头一看却是虎子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我不由暗叫了一声侥幸,回过神来举起枪对着逃跑的十余名伪军特工一阵乱射,伪军一路丢下尸体亡命逃窜,我与虎子两人一边射击一边在后紧追不放,但最后还是让他们逃掉了两、三个。
再看看雪地上被我打中腿的三名伪军,一个流血过多而死,另外两个也拿着手枪自寻了断。从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伪军的特工还不成熟,拿着手枪自杀多土啊,人家后期的都是用藏在牙齿里的毒药!
接着我就将目光转向了他们身上的武器,靠!大多数都是拿M3冲锋枪的,我正愁自己的手枪没子弹了呢!(注:M3冲锋枪与M1911手枪用的都是0。45英寸柯尔特手枪弹)
“你们可以过去了!”当我与虎子背着一大堆的枪弹从高地上走下来,经过那几个司机身边时,我故作轻松地对他们说了声:“那些特务已经被我们打跑了,你们用不着争论谁先过去啦!”
说着理也不理他们惊愕的眼神,径自朝自已的汽车走去。
“营长!营长!”
“咋样了?”
还没等我们走到,战士们就呼啦一下围了上来问东问西的。
“嗨!还能咋样!”虎子兴奋地拍了拍肩膀上的冲锋枪,再挥了挥手中的机枪:“瞧瞧,瞧瞧这还不只哩!俺是背不动了才只带这么几把。你们是没看到啊!那崔营长的枪法可真是神了,一枪一个准不说,后来愣是追着三十几个伪军满地跑,最后一个也没落下”
“虎子!”闻言我不禁有点啼笑皆非:“可别越吹越邪乎了啊,都成神仙了我”
虎子被我这么一说,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傻笑着摸摸脑袋,只逗得战士们笑成一片。
“时间不多了,同志们各就各位!”
“是!”战士们应了声就各自爬上了自己的汽车,我也再次钻进了副驾驶室,进去之前还有意把缴获的三把冲锋枪往座位下一撂。
司机只装作没看见,不动声色地启动了汽车,驾驶室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谢谢!”快要到汉城时,司机终于打破了沉默。
“谢什么?”我不禁有些疑惑。
“车成哲,是我的名字。”司机双眼望着前方的虚空,自顾自地说着:“虽然我不知道那些特务是不是害死我哥哥的那一批,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你至少教训了他们一顿,这是我一直想做的!”
“不客气!我叫崔伟。”我应了声,感觉司机也并不像我之前想的那样冷血,他只是在这战场上自己摸索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生存之道而已。
“如果有需要,你可以到第一军团找我。”车成哲接着说道:“到后勤部报上我的名字,如果我还没死的话,你就一定会找得到我。”
“如果有需要,你也可以到353团来找我。”我也学着车成哲的口气说道:“到部队里报上我的名字,不过也许死了你都找不到我”
听了我的话车成哲大感意外,好半天也没反应过来,良久我们才相视而笑,距离只在这一会儿就拉近了许多。
“营长!你说咱要把这事跟上级汇报下不?”当我们乘着夜色把一箱箱的枪弹、物质运进平房内,埋在早已挖好的坑里后,虎子就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咱部队有纪律不是?这战利品不能占为己有,咱们这”
“我说虎子!”赵永新代为回答道:“咱们这可没占为己有啊,这叫代为保管,明白不?”
闻言我不由觉得一阵好笑,这赵永新还真会找借口,不过他说的代为保管也的确差不多。来到这个年代也有些日子了,我很了解战士们个个都想法单纯,虽说他们都愿意听我的命令,但这事如果不跟他们解释清楚,他们总会觉得自己犯了错误似的,终究会在心里有个疙瘩。
于是我点头解释道:“赵连长说的差不多,要说咱们这点枪弹和粮食吧,差不多可以装备一个团,要一个团全用上了这大八粒而且也有足够的子弹,那还真是一支不小的力量,但如果咱把这些装备上缴了那会咋样哩?”
“就是!”赵永新接口道:“咱部队少说也有几十万人,这些枪啊、子弹啊一分发下去,那就像泥牛入海,一会儿就看不着影了!”
“所以咱们就是放这保管着!”我心里暗赞赵永新一声,有他在旁边一唱一和的事情还真好办多了:“到时哪支部队在前线跟敌人接上了火,咱们就把这些装备给他们运上去!”
“哦!”听着我的解释战士们想想也觉得有道理,这才点头释怀。
看着战士们放心的样子,我不禁得意地笑了笑,后面的话我藏着没说,如果在前线接火的是咱们自己的团,那这些装备当然就轮不到别人用了。
“唔,那个”这时赵永新又交待了一句:“赵指导员最近忙着向上级报告,像这种小事同志们就不用跟赵指导员汇报啦!免得他听着心烦。”
“是!”战士们很爽快地答应了。
赵永新啊赵永新,我还真有些服了,这么好的助手到哪找去啊!
第四卷第四次战役第九章就地防御
第九章就地防御
三天的休整很快就在轻松和愉快中渡过,这时后方的补给也运了一批上来,暂时还能填饱战士们的肚子,否则我还真要动用那批埋在议政府隧道里的几车粮食了。
这晚天色刚黑,随着一声令下全军休整结束,战士们再次整理好行装往南推进。这时我心里就不由有点七上八下的,这时该是彭总认识到危险收住志愿军脚步的时候了,这万一历史不按原来的轨道走,那么
“赵指导员!”想到这里我不由紧追了两步,跑到了刚刚归队的赵长顺身边:“咋样了?这几天还顺利不?”
“唉!别提了!”赵指导眼里布满了血丝,一看就知道他这几天肯定是花了不少心思四处奔波:“我找了好几个人,也找了《志愿军报》的老战友,但都说我们这只是猜测,没有根据的猜测,还说大部队很快就要对美帝国主义发起总攻了,这种错误的言论是不该有的,咱们应该要对自己的部队有信心”
“唔!”我应了声就没说话,虽说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但现在知道了还是让我有点失望。
如果历史不按原来的轨迹发展怎么办?我苦恼地想着,我一个小兵冲去找彭总?然后跟他说我是从未来的世界来的知道今后的战况?这么做只怕十分钟后就会被关进疯人院,如果这里有疯人院的话。
一路胡思乱想跟着部队行军,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汉江。此时汉江早已封冻,放眼一望,只见像镜子一样的江面上横跨着两段铁桥残骸,那就是汉江大桥。
应该说,汉江在南朝鲜人心中是神圣的,因为它哺育了汉江两岸千百万人民的成长;但这一千多米长的汉江大桥却是耻辱,因为它两次都是因为打了败仗为了逃跑而被炸毁。据说第一次被炸毁时还上演了一出闹剧。李承晚竟然不顾守在汉城抵抗人民军的伪军,而提前将汉江大桥炸毁,据说这是为了让汉城的守军“破釜沉舟,誓死抵抗人民军”。
貌似这李承晚还不愧是美国留学回来的高级知识分子,对中国的文化也有些研究,还知道“破釜沉舟”这个成语。
只是人家项羽那破釜沉舟是自个跟着将士们一块上啊,这李承晚却是把这桥炸了自个就跑了,那三军将士哪里还会肯为他卖命,更何况桥一炸正前去救援的大批军火也运不过去。这就便宜了人民军,不费吹灰之力就夺下了汉城,这炸桥事件也成为伪政府的一个耻辱。
这一回炸桥的,却是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作为逼着他们炸桥而逃的中国人民志愿军,为了这一点就足以让我们自豪了。
汉江跟朝鲜所有的河流一样,虽说河面比较宽阔,但流速相当缓慢,这一会儿已结上了厚厚的冰层,几名志愿军战士在冰层上试了试,就放心地踏了过去。
踩在汉江的冰面上,不由又让我想起了几天前临津江那一战。相比起临津江的那次过江,这次对岸没有敌人的机枪,也没有地雷,但是过江的我心情却一点也不轻松,因为我始终想着,这过江如果是去追击敌人那该怎么办!美国佬正布好口袋在等着我们钻呢!难道是因为我的影响就这样改变了历史吗?我是不是要做些什么?
但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跨过了汉江的冰面,走上了南岸的公路,我越走越不是滋味,越走心里越急,双脚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几乎就想想跑上前去拽住队伍前进的步伐。
看得出连队的战士们也同样心急,特别是赵指导员,一路上就是唉声叹气地直搓手,但也是一样毫无办法。在这几十万人的钢铁洪流之中,我们这几个无足轻重的人的思想,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崔营长!你说这咋办?”赵指导员或许是越想越不对劲,凑到我身旁来问道:“要不,咱俩一块去团长那说说,看看能说服团长不?团长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