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朝鲜-第5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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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的炮弹给炸上了天。
突然,外面的枪声和爆炸声就像爆豆般的响成了一片,这似乎是在告诉我们越军已经开始发起反攻了,战士们的呼吸声忽然就变得急促了起来,我的心跳也猛然间就停了几拍。
就要跟那些如狼似虎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人xìng的越军在一起了,在这一刻我脑海里的想的就是这些。
不过这一刻却并不像我们想像的那么短,因为李参谋并没有马上就发信号,而是组织了火力坚持了一会儿。
李参谋的做法显然是对的,如果一开打就让我冲出去搅局,接着解放军就一片hún乱的撤退,那似乎也显得太快了些。这样也难免会让越军起疑心。
于是我就跟战士们静静地等着,等着
等待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煎熬,更何况这地下室里的味道只让我们胃部一阵阵翻腾,只想把几天来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以至于后来我都希望那一刻能快点到来了。
终于,木板盖上传来了“砰砰砰”的几声撞击。随着我的一声命令,几名会说越南话的战士一马当先的就掀开木板盖钻了出去。
等我钻出去的时候往屋外一看,我军正好且战且退打到我们窗外,于是按照原计划,当即就命令手持冲锋枪的战士迅速以小屋为圆心散开,并假装将a47朝我军方向打得“哗哗哗”直响。
其实打归打,这些子弹都高着呢!全都冲着街道对面几层楼上的招牌啊、窗户啊什么的乱打一通,声势是不小,只打得对面街道“噼噼啪啪”的一阵乱响,玻璃也“哗哗哗”的往下掉,但其实一发子弹都没有打到自己人身上。
我军战士也很配合的演戏,只见他们不断地发出一声声惨叫,战斗队形马上就乱了起来,同时也加快了撤退速度,不一会儿就沿着街道的拐角跑得无影无踪。而这时,我们才把枪口压低,冲着街道的尽头又是一阵乱打,时不时的还抛出几枚手榴弹
想了想,我就咬了咬牙朝对讲机说了一个字:“追!”
战士们都知道我说的这个“追”是什么意思,那就是追击解放军。这个命令说来容易,但真要执行起来那可是要把后背对着越鬼子的!
不过正所谓演戏就要演全套,战士们也十分配合的一个个从民房内闪了出来,举着枪猫着腰以民房为掩护朝解放军退去的方向追去
几个翻译也十分配合的跳了出来嘴里“叽哩咕噜”的乱叫一通,我不知道他们在叫什么,不过照想也是:“快追!别让他们跑了。”之类的话。
不一会儿越军的部队也从后边的黑暗中跟了上来,谢天谢地,他们并没有向我们开枪,而且十分自然地融入到我们的追击队伍中
第九卷反击战的血第一百二十七章行政委大楼
第一百二十七章行政委大楼
第一百二十七章行政委大楼
正在我们跟随着越军沿着街道一步一步往前冲的时候,我心里就不由打起了小鼓——如果就这么跟着越鬼子一路前进的话,那骗是能骗得过越鬼子了,可这样下去那不是就要假戏真做真要跟自己的部队打成一块了吗?那时我军的部队可分不清哪里是真的越军哪些是伪装的越军,而我们也不敢假打,因为身边就有许多真的越鬼子在看着我们呢!
正想着突然从拐角处就钻出了两辆坦克,冲着我们就是“哗哗哗”的一顿机枪,甚至还“轰轰”的开了两炮,但细心的我发现这两辆坦克打的目标都是比较远的后方,那两炮甚至都打到距离我们几百米的越军防线上去了。
真是个妙计,见此我不由暗赞了一声。越军没有坦克部队,那么对付他们冲锋的最佳办法就是坦克。而且我军的坦克夜战能力差也是出了名的,所以会这样大失准头乱打一通也并不奇怪,而越军很显然没有装备多少反坦克武器,所以他们根本就不敢与我军硬拼。
意料之内,没过一会儿,就听一名越军军官大叫一声:“垒啦,垒啦”
不用说我也知道这是越军发出的撤退命令,但为了确认我还是将目光转向了胡少文,果然就见他打出了撤退的手势。
在我们的这支队伍中,除了少数几个人外,大多数战士都听不懂越南语。听不懂越南语就会出现一种情况,就是很有可能会出现越军命令我们前进我们却撤退,而越军命令我们撤退我们却冲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想而知,我们就算能成功的hún进越军内部也会很快就被他们发现。
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我在战前就交待了胡少文和李水bō两个人,命令他们要实时的把越军指挥官的命令通过手势传达给所有的战士。胡少文和李水bō两人都会一口流利的越南语,而且也都学习过我们五连专用的联络手势,所以这一点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件难事。
战士们一得到了胡少文和李水bō的信号,马上就收起了武器有秩序的往后退,有些战士甚至还装模作样的回身朝我军坦克打了一梭子弹靠!子弹打坦克能起作用吗?不过好像他们也是明知道打坦克不会有作用,所以才打得欢的吧!
于是我就带着战士们且战且走,我军的两辆59中也是一路追赶,只不过它们再一次暴lù出了59中夜视仪模糊的特点,不但追赶速度十分缓慢,而且子弹和炮弹也没几发能打得中我们的。眼前那么多敌人在跑都看不到,有时还会一炮打到旁边的大楼上去,连越鬼子都发出一阵阵笑声,让我们这些伪越军都感到怪不好意思的
不一会儿我们就无惊无险的进入了越军的防线。应该说这时我们还是tǐng紧张的,这可以从战士们不太自然的脚步上可以看得出来。因为任谁都知道只要我们出一点差错,很快就会惹来四面越军的围攻,那时我们绝不会再有幸存的道理。
越鬼子并没有发现我们。我带着战士们一步步跑进防线,全身紧崩的神经也不由慢慢的放松了下来。斜着眼睛朝四周打量了一下,看到这防线不过就是几道木架铁丝网和用沙袋构筑起战壕。战壕里到处都是越军的伤员和往来奔跑运送弹药的越军,不过看他们面前摆的弹药似乎也没剩多少了。
也难怪他们会使用毒气弹,现在这种状况,他们应该说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是战死要么就是投降,而对于越军的这支308师,做为首都防卫师的他们当然不会选择投降的道路,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与我们同归于尽了
对于这个308师我在现代时就了解了一下他们的资料,知道他们是越军最早组建的一支步兵师,刚刚成立就被封为“先锋师”,意思就是打先锋的主力部队。在实战中他们也的确有过许多战绩,在抗美抗法的战役中打个十七次,大大小小的战斗有四百多次,在这其中当然也是得到过许多的荣誉。比如什么钢铁拳头师、典型师之类的一大堆。
不过让我最耿耿于怀的,还是这支部队其实是由我们中国人训练出来的。从5年开始,也就是十几年前,越南就抽调308师的优秀军官到我国的昆明步枪,南京高级步枪和桂林步兵学校学习。308师的骨干也是由这些学习过的军官组成,而且当时他们的装备也全都是中国武器。
一想到就是这样一支由我国亲手改造组建的部队,却在谅山战役中对我军狠下毒手,我心里就忍不住生出一阵阵的恨意。
一回到防线那名越军军官就指手划脚的朝我们叽哩咕碌的一阵乱叫,这时我注意到了这名越军军官还留着八字胡,看军衔应该是个少校营长。我不由自嘲了一下——跟我一样大的官。
从胡少文那看到的手势是组织防御,于是我心里就不由暗暗叫苦——如果让我们防御在一线的话,那不就意味着我们还是要在这里面对自己人吗?
下一次进攻,我想我军不可能还会像刚才那样毫无目的的乱打一通了吧!难道我们辛辛苦苦的hún进来,为的就是在这里和自己的部队自相残杀?
但就算我不愿意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可不想刚刚进来什么也没有侦察到就与越军大打出手,那只是在宣告我们这次任务的失败。
于是我朝其它人使了一个眼sè,战士们就一个个装模作样的分散开来在战壕上架起了武器,有的则主动动手往战壕上堆加沙袋。我找了个位置架上步枪后,就暗暗在心里做好打算,万一我军在这时候展开了进攻,那么我就马上命令战士们掉转枪口对准越军,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路冲杀到政委大楼去
能冲几个过去就冲几个过去,炸药够的话就最好,如果炸药不够的话就誓死守住政委大楼直到我军杀进来或者是我们打光了最后一发子弹剩下最后一个人!
事后想起来,幸好我军没有在这时候展开进攻,否则的话,我做下的这个决定将会让我后悔一辈子。
我们在战壕里提心吊胆的呆了一会儿,身后突然远远的跑上来了另一队越军,李志福惊恐的望向我,飞快的朝我使了一个眼sè。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像许多其它战士想的一样,我们是不是暴lù了?越军派部队来清剿我们来了?
说实话这时的我也吓了一跳,但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如果越军发现我们的话不可能会是这样有序而且提着枪上来的。于是就朝李志福和其它战士摇了摇头,让他们继续保持原样。
随着越军离我们越来越近,我就知道我的想法是对的,如果我们暴lù的话,那么越军是不可能在这么近的距离上还不开枪。
果然不出所料,新上来的一批部队抢出了一名军官与八字胡交谈了几句,随后很快就朝我们挥动了手枪并下了命令。我看到胡少文的手势不由全身一松,原来那批越鬼子是上来换防的。
想想也对,越军至少有四个团的兵力被我军重重包围在这里头,那也就是说他们在这个局部地区兵力不但不缺反而还太多了。所以经常把一线的战士换下去休息以让他们保持旺盛的精力和战斗力绝对是个很好的选择。
我刚刚还在担心着要面对我军部队的进攻呢,这下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于是随着八字胡一声令下,战士们也很知趣的就排上了队朝猫着朝后方走去。有时候战士们就算听不懂越南话,但也知道越军喊的口令是什么意思。因为对这些口令他们太熟悉,八字胡也许都是从我们中国军校毕业出来的,所以他喊口令的先后顺序竟然都跟我军部队的一样。
比如说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这不(禁)再次让我感叹咱们中国的文化是渊远流长博大精深,就连越鬼子都要学习我们的那一套。只不过似乎这些家伙学会了都是反过来打我们的
跟着八字胡一路往后方走,让我感到又惊又喜的是,我们走的路似乎跟李参谋长告诉我们的一样——沿着街道前进,在四百米的十字路口往左拐难道我们这去的就是行政委员会大楼?
果然,不一会儿我们就在黑暗中看到了前方不远处一幢十层的大楼高高的耸立在面前。任务进展得简直是太顺利了,我和身旁的李志福对望了一眼,双方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和意外。
几分钟后,行政委大楼就在我们的面前。我随便打量了一下这幢大楼,颇有一点我国大会堂的风格,外面也是一根根的圆柱做为支撑,中央一扇双开的大门敞开着,里面零星的闪过几点火光,像是有人在里头抽烟
看着这些圆柱我就皱了皱眉头,这些柱子是在户外的,也就意味着如果要炸塌这整栋大楼的话,我们必须要在外面安装炸药。毫无疑问这比起室内爆破要困难得多,越军也完全可以用火力封锁住这几根柱子让我们无法爆破。
但我隐隐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行政委大楼如果是放置毒气弹的地方的话,那为什么门口连个警卫都没有呢?难道毒气弹根本就不在这里?
当跟着八字胡一起走进大楼的时候,我就越发肯定毒气弹不在这里了。原因很简单,这里已经被越军当作临时休息室和医务室了,整个大厅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刚从前线撤下来的越军,只这一层就大慨有两、三百人。他们有的在抽烟,有的在睡觉,有的在擦枪,还有一个个伤员在一块沾满血污的白布后头发出一声声惨叫。整个大厅的空气里弥漫着汗臭味和血腥味
李志福朝我使了个眼sè,李水bō也拿着用一双询问的眼神望向我。我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如果按照原计划行动的话,我们这时该想想要怎么动手了。但我还是朝他们轻轻摇了摇头,并打了一个等候命令的手势。
按照八字胡的命令,我们找到一个地方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我脑袋就开始寻思了,很明显上级的判断是错误的。如果我是越军的话,我是绝不会把毒气弹这种违反日内瓦公约的武器,那么光明正大的安置在有这么多人的行政委大楼上的。而且还一个警卫员都没有。
那会是在哪里呢?我想只能是我们自己去寻找了,继续再呆在这里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可是那个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