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魂-第5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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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的”行动。
而这也就意味着,世盟已经公开授予德国在任何情况下动武的权利!
参加大会的德国外交部长里宾特洛甫为此欢欣鼓舞,并随后宣读了阿道夫·希特勒给予本次大会的亲笔信。在希特勒的亲笔信里,这位德国元首高度赞扬了世盟为了世界和平所做的一切,并认为只有世盟才是“全世界唯一公正、合法的世界性联盟”,德国愿意为了世盟而做出自己的一切努力。同时为了自己因为必须应付欧洲危机而无法亲自到会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有了世盟的支持,德国可以肆无忌惮的在欧洲做他们一切想要做的事情了!
9月12日,中华民国大总统萧天在大会上发表著名的“我们的时代”之演讲,即被英法美称之为“赤裸裸的战争鼓动宣言”的最著名的一次演讲:
“诸位世界和平联盟的与会代表,1938年,势必是一个全世界都将牢牢记得的伟大年份,这一年将是跨越历史的一年!
在这一年里,中华民国击败了我们的死敌日本,把亚洲地区一个最大的、最危险的因素彻底抹去,为亚洲之和平拼上了一块最重要的版图。在这里,我将毫不避讳的向伟大的中华民国国防军、警卫队,向一切为了亚洲和平而努力的中国人,以及我的外国朋友们致以最崇高的致敬!!
在这一年里,德意志完成了和奥地利的和平,这同样是欧洲和平的一次伟大胜利!在这里,我将向德意志帝国,向德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致敬!
1938年,是决定世界命运走向的关键一年,世界将在世盟的带领下,开创一个属于全人类的最伟大的时代!
在中国,我们拥有200万正规军;在俄罗斯,俄罗斯拥有220万正规军;在德国,德意志拥有80万正规军!我们拥有世界一流的武器,我们拥有世界一流的士兵,我们拥有世界一流的飞机、大炮、战车!让世界看看吧,我们正在崛起,并且势不可挡!任何企图阻碍世界新秩序的反动力量,都会被我们如同一只卑劣的蚂蚁一般碾死!
中国已经复兴、德国已经复兴、俄罗斯已经复兴,所有世盟组织的成员国已经复兴!万岁,伟大的复兴力量万岁!
1938年,为了世界和平,中国已经出击,德国已经出击,并且我们已经取得辉煌胜利,但这还远远不够!
一些国家霸占着世界上大部分的资源,而其它国家却不得不在列强的蹂躏中苦苦挣扎、呻吟,不,这不是我们需要看到的!
世界需要世盟,世盟需要战斗!撕裂一切的不平等!我们的目标在亚洲、在欧洲、在世界上需要我们的每一个角落!
伟大的世盟组织的每一个成员国,准备战斗!”
整个会场彻底沸腾了!所有组织成员国的代表全体起立,以山呼海啸般的热烈掌声送给这位中华民国的大总统!
9月15日,世盟和平奖被同时授予中华民国大总统萧天和德意志帝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以表彰他们为世界和平做的努力。
15日,中国外交总长陈少东、德国外交部长里宾特洛甫、俄罗斯外交大臣巴甫斯基大公联合签署《三国神圣同盟协定》。
在这份协定中,规定了三国的军事政治经济同盟是神圣的、牢不可破的,任何一方发动战争,或者必须面对战争,则将得到同盟国其它成员国无条件的支持和援助。
次后,越南人民民主国、自由印度中心、犹太人复国组织陆续加入神圣同盟协定,3日,墨索里尼之特别代表到达莫斯科,商讨加入这一组织的可能性。
但中国人对于意大利的加入却似乎不是那么的特别感兴趣……
次后,中国外交总长陈少东,大总统之全权代表蒋介石宣布于1938年至1939年,再度向德国和俄罗斯提供高达一亿一千万华币的特殊贷款。
16日,俄罗斯沙皇尼古拉二世宣布,中俄将于1939年1月进行联合军事大演习,同时,中国驻俄罗斯的军队将由此前的11万人增加到26万人。
17日,陈少东、里宾特洛甫、巴甫斯基大公秘密签署《神圣同盟再商定》,规定一旦德国必须对捷克动武,则中国和俄罗斯将持全力支持态度……
这一切,都是战争的先兆!
战争,已经无可避免……
……
在欧洲,受到世盟会议的鼓舞,希特勒也随即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刚刚结束完对德访问的英国首相张伯伦飞返伦敦,并于次日召开内阁全体会议。他解释道,如果想了解人们的行为,我们就必须了解其动机,看他们是如何思考的。希特勒先生“不会故意欺骗受他尊敬并一直与他谈判的人”。假如这样,他们“失去就两国间存在的种种分歧与德国达成谅解的机会”,那将是个大悲剧。
当他沿着泰晤士河模拟德国轰炸机飞行路线返家时,他恐惧地说道:“数以千计的家庭出现在机下。我问我自己:我们能为他们提供多少保护?我觉得,我们今天无力发动一场为了阻止尔后会出现的战争的战争。”
在内阁里,他从未受到过如此巨大的阻力。首先,海军部的达夫·古柏勋爵根本不相信元首之保证,提议立刻实行总动员。张伯伦力谏他的阁僚,此类决定宜推迟作出。会议决定先与下令实行局部动员的法国进行磋商。
星期天上午内阁再次举行会议时,又出现了新的反对意见。“我总无法驱除心中的疙瘩”,外相哈利法克斯说,“我觉得,希特勒先生什么也未给我们,只在那里发号施令,好像他已不战而胜似的。”只要纳粹主义依然存在,和平就不巩固。
早些时候支持张伯伦的黑尔什姆勋爵,此时同意外相的看法。辩论开始了。斯坦霍普和毛姆两勋爵力主向捷克施加压力以接受希特勒的备忘录,温特顿勋爵则主张出于道义应拒绝其建议。由于内阁意见大相径庭,张伯伦力图恢复内阁的秩序。他说,此时谈论接受或拒绝希特勒的条款,或觉得受辱,都是错误的。接受或拒绝,主意该由捷克人拿。
内阁会议刚刚在不和中结束,张伯伦又碰见了一件伤心事。捷克大使扬·马萨里克来访,提出了严重抗议。他说,希特勒的备忘录之内容,使他的政府“目瞪口呆”。这份备忘录实际上是最后通牒,剥夺了捷克斯洛代克保卫其民族生存的任何一个权利。“我的政府反对这些新的残酷的要求,必然会奋起尽力反抗。我们将这样做,让上帝保佑。”
当晚,法国代表团又返回伦敦,以讨论局势。代表团团长达拉第宣布,法国不承认希特勒有权占领苏台德地区。对张伯伦所提的问题,即“若希特勒出于战略上的考虑,将一边界强加在捷克斯洛伐克的头上,你法国是否会宣战?”他的答复却含混不清。张伯伦催他明确表态,达拉第回答说:“在进行一个时期的集中后。法国可能会在陆上试图进攻。”
为了让张伯伦与内阁磋商,会谈中止了半个钟头。“对避免战争的可能性,能挖掘的而未挖掘,本人是不会甘心的。”他对其阁僚说,“所以,本人建议,以本人与希特勒先生的会谈为基础,以我私人名义致函希特勒。”
这封信建议成立共同委员会以决定如何将捷克业已接受的建议付诸实施,由霍拉士·威尔逊爵士转交给元首,“若希特勒先生对此信拒不作答,霍拉士·威尔逊爵士便有权代表本人转达如下意见,即是说,如本呼吁遭到拒绝,法国将参战,若如此,我们似乎也应卷进去。”
次日上午,9月26日,被希特勒称之为“对犹太人怀古感情”的威尔逊爵士,带着这封信前往柏林。
元首心平气和地听着,但越来越坐立不安。当他听到他在戈德斯堡备忘录中所提条款使英国公众震惊一语时,不禁喊了起来:“别再说了,再说也没用!”
这并未止住威尔逊爵士——尽管希特勒“不耐烦地叫喊着,还打着讨厌的手势”——他让翻译施密特继续将张伯伦的信读完,当施密特读到“捷克斯洛伐克政府认为,这个建议是完全不能接受的”时,希特勒一跃而起,朝门边走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再说也无用。”
“这种情景是很特别的”,施密特在日后回忆说:“尤其是,当他走到门口时,他似乎醒悟到自己的行为是何等的无礼,又像个不听话的孩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他好不容易才耐住性子,让施密特将信读完。
此时,阿道夫·希特勒已怒不可遏。在外交场合他如此愤怒,译员施密特从未见过。希特勒喊道,日耳曼人所受的待遇,有如黑鬼一般,对土耳其人,人们也不会这样对待。“到10月1日,我要捷克斯洛伐克怎么办就得怎么办!”他喊道。如果法国和英国想打,那也请便,他毫不介意。希特勒恢复平静后,表示同意与捷克人谈判。然而,他却坚持要在48小时内接受戈德斯堡备忘录内所列的各条款。
他补充说,无论如何,德军将于10月1日占领苏台德。
当日下午的愤怒一直延至当晚——且延至到了体育馆。
希特勒少有的如此大放厥词,满口喷毒。他的主攻对象是贝奈斯:“这不是捷克斯洛伐克的问题,而是贝奈斯先生的问题!”一心想毁灭日耳曼少数民族的是他;让他的国家为布尔什维克效劳的还是他。“他现在掌管大权,和还是战!要不是现在就接受我们的条件,最终将自由归还给日耳曼人,否则,我们将自行取得这种自由!”全体日耳曼人——“与1918年时的情况有天渊之别了!”——都与他团结一致。“我们的决心已下!让贝奈斯先生选择吧!”
希特勒刚坐下,戈培尔便跳了起来:“有一点是肯定的:1918年永不会再重复!”这句话一出,元首又站了起来。他右手猛击讲台,喊了一声“不错!”重又坐下。他的头发沾着汗水搭拉到前额——他精疲力尽了。
他的谈话使抱有和平希望的人士绝望了。在伦敦,工人们在白金汉宫附近挖掘战壕;还贴出了提防空袭的宣传画。罗斯福的私交布里特大使从巴黎打电话至华盛顿说:“我认为,从星期五午夜起,百分之九十五是战。”
美国总统从驻伦敦大使约瑟夫·肯尼迪口中听到这些消息后,连忙致电希特勒,呼吁继续进行谈判。
张伯伦以在报上发表声明的形式也再次向元首呼吁。他说,只要德国不使用武力,英国将保证让捷克履行其从苏台德撤军的诺言。
次日上午,他的特使威尔逊带着这个新建议,再次来到德国总理府,但希特勒却拒不讨论。捷克人只有两条路可走:接受或拒绝德国的建议。“如果他们宁愿拒绝,我就将捷克斯洛伐克打得粉碎!”他威胁说,贝奈斯若不于次日下午两时前投降,他就将部队开进苏台德。
霍拉斯爵士猛然起身,大声朗读一份声明。施密特译得很慢,且抑扬顿挫,目的是要让希特勒掌握其主要之点:“如法国为了履行其条约义务积极卷入对德的敌对行动中,那末,联合王国认为它自己不得不支持法国。”
希特勒大怒而道:“英法两国若要打,那就请便。我完全不在乎。我已为一切可能性作好了准备。今天是星期二,到下星期一,我们全在打仗了。”
威尔逊想继续谈下去,汉德逊忙示意他不必。在告别前,威尔逊爵士与元首单独呆了片刻。他重申,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避免一场灾难。“我设法叫那些捷克人清醒清醒。”他保证说。
“这我是欢迎的。”希特勒说。他再次强调,英国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那样的好友。
晚上,在希特勒发表演讲的体育馆内的群众热情洋溢,但体育馆内未出现战争狂热,群众很和善,好像没听懂阿道夫·希特勒的话是什么意思。
星期三下午黄昏时,一师摩托化部队开过柏林城。下班的人们不但没有欢呼,且大都遁入地铁,少数未下地铁者,也只默默地看着。这再次说明未出现战争狂热。
魏德曼上尉也注意到了公众缺乏热情的情况。当步入总理府时,他大声说:“外边简直像是在送葬!”“嘘!”一副官小声说,“他就坐在窗前。”希特勒看着队伍,沉思着。后来,有人听见他在自言自语:“我还不能对这个国家发动战争。”
也许正是因为有这种想法,他才向张伯伦发出一份照会——就他而言,这是一份妥协照会。
在远较德国未作战争准备的英国,张伯伦首相正准备向全国发表广播演说。
在英国,批评他的绥靖政策的怨声日高,而他自己也受怀疑的折磨。上午8时,就在他走上讲台前——与宣布英国舰队总动员的同时——他说:“我到处乱走,步履蹒跚。”
接着,他公开暴露了他的恐惧:“多么恐怖,多么不可思议,多么不可置信!只是因为在一个遥远的国土上,在我们素不相识的人们之间发生口角,我们便想戴上防毒面具!尤其是,一个业已在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