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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节

妻乃上将军-第5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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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连续几个万人以上的大部落被血洗之后,草原人再不敢质疑这位继梁丘恭之后北疆大豪杰的话,北迁数百里。不敢捋燕王茂之虎须。

然而如今。燕王李茂这位北疆大豪杰的军队,竟然在安平国国门博陵,数月不得寸进,此事若传到草原,恐怕会让不少人大惊失色。

难道说博陵亦坐镇着一位堪比燕王李茂的大豪杰么?

答案是肯定的!

面对着燕王李茂挥军南下的反叛之举,冀京朝廷请出了朝中第一战力,一位武艺与气魄比之李茂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女中豪杰,东军神武营上将军、东镇侯、炎虎姬梁丘舞。

“叮叮叮——!铛铛铛——!”

正值鸡鸣时分,天尚且蒙蒙亮,然而在北疆军队那广达百余里的营地中。却响起了一阵警钟。

只见在营地之中,北疆士卒一脸惊恐地来回奔走,口中大呼着御敌之类的话。

“东军!东军袭来!”

“各营各军戒备,准备应敌人!”

此时,一间帐篷的幕布撩起,一名肤色黝黑、虎背熊腰的将军走了出来,瞧了一眼吵闹的方向,嘴里嘟囔着骂道,“那个该死的项青,摆明了不叫我等安睡!——三月袭我军营寨百余次,那厮这是要疯啊!”

此将便是燕王李茂麾下大将,北疆五虎之一,曹达。

“那项青本来就擅长骑兵袭掠,咱又逮不到他,就让他闹呗!”伴随着一句玩笑话,远处走来一名身披铠甲的将军,此人便是燕王李茂麾下大将,北疆五虎之一,张齐。

四年前,此人曾在皇宫以武艺力败四镇之一的文钦,是比之费国更强一筹的猛将。

“这叫什么话?!”曹达不悦地瞧了一眼张齐,哼声说道,“我军十万之众,岂会抓不到他区区千余?”

“用十万去抓千余人?”张齐那一嘴的调侃语气,气地曹达面色被憋得通红。

“那……那你说怎么办?”曹达黑着脸质问道。

“别理睬不就行了?”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张齐不以为然地说道,“再怎么说,那项青也不敢当真就攻入我军大营深入,屡屡夜袭,不过是疲兵之计罢了……叫士卒守好营寨,别去理睬就行!”

“这如何使得?”曹达不悦地睁大了眼睛,哼声说道,“我不管,今日我定要抓到那项青!”

“你要出营追击?”瞥了一眼曹达,张齐戏谑说道,“那你可要小心了,项青与罗超乃东军神武营内哼哈二将,战事之中向来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你率兵出营追击项青,保不定中途就会撞到罗超,以项青与罗超二人的武艺,你可不见得能活着回来……”

曹达闻言默然不语,尽管项青与罗超军职品阶都仅仅只是副将,但是众所周知,他二人皆是武艺过人的猛将,他曹达力敌其中一人已属吃力,更何况是两人?

“碰到罗超这还算是好的……”可能是注意到了曹达的表情,张齐继续笑嘻嘻地打击道,“若是碰到了那位炎虎姬……”

曹达眼眸中不禁闪过一丝惊色。

而就在这时,辕门附近传来一阵吵杂,使得曹达与张齐二将都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报!——肖火将军出营追击周将项青!”

“什么?”张齐愣住了,无奈地拍了拍额头,而这时。远处又一名将军,皱眉问道,“曹达、张齐,肖火那小子呢?”

此人,便是曾经在皇宫内挑衅梁丘舞。最终被使出全部实力的梁丘舞一招击败的李茂麾下猛将,北疆五虎中武艺最高的大将,佑斗。

“喏!”朝着身旁那名传令兵努了努嘴,张齐耸耸肩轻笑着说道,“刚率兵出营追项青去了!——那小子真的行么?完全没有北疆五虎的自觉啊!”

“什么?”佑斗闻言皱了皱眉,满脸不悦地斥道,“那个混账东西,不是叫他乖乖呆在军营里,莫要受项青挑衅么?!——曹达,张齐。你二人这般瞧着本帅做什么?”

曹达与张齐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心下暗暗好笑。

在他们看来,那位取代叛徒伍衡成为北疆五虎的年轻将领肖火,尽管也是乖张、难驯,但比起曾经的佑斗来说。绝对称得上是谦逊谨慎了。毕竟三年前的佑斗性格可是极其猖狂的。是唯一一个敢公然挑衅梁丘舞的,但是在被梁丘舞击败过一次后,他便逐渐收敛了性格,凭借着自身武艺与不俗的才能,成为最受燕王李茂信任的大将。

或许是猜到了二将心中所想,佑斗心中不禁亦有些尴尬,比起现在想想,过去的他自己确实是甚为不堪,不知天高地厚。

“鸣金,叫肖火那兔崽子回营!东军的骑兵凶猛更在我渔阳铁骑之上。正面交战,我军不见得是敌手……要想稳胜,唯有借助数量!——待过些日子冰雪消融,再行厮杀,到时候,东军两万骑兵,必然不是我六万渔阳铁骑对手!”

听闻此言,曹达与张齐暗暗点头,毕竟有信心是一回事,可若是盲目自负,那又是另外一回事,被称为大周第一骑师的东军神武营,那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只不过……

“那小子恐怕不会甘心就这么回来吧?——换做是曾经的大帅……嘿嘿!”张齐朝着佑斗挤了挤眼睛,看地佑斗眼皮直颤。

而就在这时,忽听远处传来一声惊呼。

“报……报!——营外……营外出现'梁丘'字号骑兵……人数,五百骑左右!”

“唔?!”佑斗、曹达、张齐三将闻言面色猛变。

'梁丘字号旗帜……炎虎姬梁丘舞!'

对视一眼,三将连忙率领五千精骑兵力出营。

平心而论,虽说是梁丘舞亲自率兵前来,然而佑斗等三将竟如此兴师动众,率领十倍之兵前往援助北疆五虎之一的肖火,这着实有些令人难以想象。

但是在佑斗等看来,五千骑兵算多么?事实上,若不是事急,他们真想带五万骑兵去应付梁丘舞。虽说梁丘舞此番仅仅只带了五百兵,但是,从梁丘皓、阵雷那等天下的大豪杰的勇武不难看出,对于这些位沙场武神而言,有时候十倍的兵力,也并非就是不可匹敌。

“唔?应对好快啊……”注意到了来自北疆军军营的异动,正在协助梁丘舞歼灭身后追兵的项青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喂喂喂,要不要这样啊?好不容易才诱出一个冒失的傻蛋……”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声暴喝。

“你说什么?!”肖火,一位性格酷似当年佑斗的年轻将领怒声骂道。

瞥了一眼那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将领,项青撇了撇嘴唇,正要上前斩了此人,却见从旁伸过来一柄长刀,一柄名为狼斩的宝刀。

“将军?”项青疑惑地望着自己所效忠的梁丘家第十二代当家,梁丘舞。

瞥了一眼远处迅速前来支援的佑斗等人,梁丘舞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来不及的……撤!”

“是!”

一声令下,一千五百东军骑兵迅速撤退,果真如传言那般,来去皆如疾风,以至于当佑斗等人率兵赶到时,只瞧见满地的北疆骑兵尸首,还有满脸气闷的年轻北疆虎将肖火。

粗略一算,由于肖火私自率兵出营,北疆一方损失骑兵三百多骑,反而东军却只损失寥寥四十余骑,两支军队的实力,高下立判。

当然了,之所以有这般差距,自然也离不开梁丘舞亲自领兵伏击的因素。

“报!——有将军家书至!”

在梁丘舞与项青撤兵的期间,有数名来自博陵的骑兵匆匆而至,将一封书信递给了自家将军梁丘舞。

“是我夫的书信么?”

方才还面无表情的梁丘舞美眸中泛起阵阵思念与情意,心中欢喜地将书信接过手来,忍不住说道,“算算日子,我夫差不多也将抵达江东了……”

身旁项青听见,笑着说道,“咱姑爷还真是兵贵神速啊,灭了李慎,一会儿工夫就援军江东……将军,姑爷这回可与你平级了哦!”

梁丘舞莞尔一笑,毕竟前些日子,天子李寿下诏赏赐平息三王之乱的功臣,她的夫婿谢安便被封为安平侯。

在梁丘舞看来,这比她自己受封还要欢喜。

“终于在妾身之上了呢,安……”

梁丘舞喜滋滋地呢喃着,当年一介布衣的夫婿,如今爵位与她平级,官职还比她高两阶,这让梁丘舞无比欢喜。

而更要紧的,是天子册封她夫君的爵位称号。

安平侯……

要知道,这安平二字可是天子李寿曾经用过的封号,可想而知李寿对谢安的器重与信任。

怀着激动的心情,梁丘舞轻轻抚摸着信封,忽然,她的面色微微一变,因为她注意到,这封信并非是谢安写给她的书信,而是家中某个叫她恨地牙痒痒的女人写给她的……

拆开书信扫了一眼,梁丘舞顿时面色铁青。

书信中的内容,那是一副画像。画中那位身着华丽服饰的女人,让梁丘舞感觉极其眼熟的,眼熟之余,恨得牙痒痒。此见侧坐于床榻之上,怀中抱着一个婴孩,满脸得偿所愿的笑容,笑吟吟地仿佛正瞅着画外的梁丘舞。

而在婴孩的旁边,还写有三个小字,并且刻意加了划线……

'嫡长子'

“……”梁丘舞美眸边角青筋崩起,半响后咬着嘴唇恨恨地将手中的信纸撕地粉碎,气息沉重地说道,“项青,折道回去,再袭北疆军一阵!”

“是……是!”瞥了一眼梁丘舞怒气冲冲的表情,项青缩了缩脑袋,讪讪应道。

因为眼尖,其实他方才也有瞥见信纸上的内容,大概已清楚具体的他,又岂敢在这个时候触到梁丘舞心中的愤怒。

“竟然……竟然特地发书炫耀……我这边……我这边可是正在打仗呢!——那个可恶的女人!”

在项青如临大敌般的表情下,梁丘舞满脸愠怒,手中马鞭狠狠一甩,只听地啪地一声,过往途中一棵树木,竟被她一击打断。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意料之中,某位初为人母的女子所写的、明显有炫耀意思的书信,使得另外一位尚未有子嗣的女中豪杰抓狂了……

第二章喜讯?(二)

“这两日,咱将军似乎心情不大好……”

“哦?有这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人说,咱将军回博陵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闷闷不乐……”

“莫非昨日的突袭并非很顺利?——不对呀!昨日听兄弟们说,咱东军二度袭掠北疆军的营寨,可是大获全胜归来的呀!”

“这我就不清楚了……”

“难不成是咱姑爷那边?也不对呀!咱姑爷不是已灭了秦王李慎了么?陛下金口玉言册封咱姑爷为安平侯,咱将军为此好几日欢喜地合不上嘴呢……”

某日晌午,在博陵城内,不少东军神武营士卒在用饭期间窃窃私语着,他们隐约察觉到,他们所效忠的家主、将军,即梁丘家第十二代家主梁丘舞,好似因为什么事而变得心情极度焦躁,对北疆军的作战亦变得分外凶猛,一度将兵力远超他们东军神武营的北疆军队打地气焰全无。

按理来说,自家将军那般神勇这固然是一件好事,可问题是,梁丘舞一回到博陵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想往常那样巡视军中士卒的情况,这让东军的士卒们感觉有些诧异。

因此,趁机用饭的休息时间,许许多多东军士卒围坐在一起,窃窃私语着。毕竟对于梁丘舞的情况,东军士卒可是极为担忧挂念的。

“对于这件事……我倒是知道一些!”

瞧了瞧左右,一名东军士卒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不过哥几个可莫要外传啊……”

“你知道?快说快说!”

抬手安抚了一下迫不及待的众弟兄,那名士卒压低声音说道,“其实啊,咱将军闷闷不乐,并非是因为咱这边或姑爷那边战况不妙,而是因为……咱将军收到了一封家书……”

“家书?”众东军士卒面面相觑。

“啊!”那名士卒舔了舔嘴唇。压低声音说道,“此家书并非出自咱姑爷之手,而是出自二房长孙氏……”

“噢噢……”众东军士卒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毕竟梁丘舞与长孙湘雨之间的不合,东军士卒心中清清楚楚。

“那个女人……咳,那位二房夫人此番又对咱将军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么?”一名看似近三十的伯长面带不悦地问道。

“那倒不是……”那名士卒摇了摇头,低声神秘兮兮地说道。“据项副将透露,那位二房夫人此番给咱将军的书信中,仅仅只有一副画像……”说着,他将声音又压低了几声,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只听得附近众东军士卒惊得倒抽一口冷气。

“什……什么?”

“嫡长子……那不就是世子么?咱将军这……处境不大秒啊……”

“可不是嘛!——那位二房夫人太卑鄙了!竟然趁着咱将军领兵在外……”

“可恶!竟……竟然被那位二房夫人拔了头筹……”

“将军……”

“唉……”

一干东军士卒颇有些同仇敌忾的意思。一个个摩拳擦掌,只看得代替梁丘舞巡视军中的东军四将之首严开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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