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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节

妻乃上将军-第1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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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闻言愣了愣,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倒抽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说道,“大舅哥可别说,你这身武艺,皆是自学成才……真、真的?”

“兄弟何以这般惊讶?”陈蓦不解地问道。

“何以这般惊讶?”谢安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呆呆地望着陈蓦。

要知道据他所知,他的妻室梁丘舞四岁便开始习武,由她的祖父老梁丘公细心教导,苦练十余年,这才成就了如今的威名。

据严开、陈纲等人所说,老梁丘公不止一次地夸他的孙女梁丘舞武学天赋极高,远远在她之上,然而。如今谢安这位大舅子梁丘皓,从未经受过正规的训练,也从未有人细心教导他,只是凭着自己的琢磨,与街头巷尾与人打架斗殴的经验,便达到了这种地步,其武力,竟反而要在其堂妹梁丘舞之上……

这是怪物啊!

倘若在世人眼里。梁丘家的人都是怪物,那么这位,就是怪物中的怪物啊!

自己这位大舅子的武学天赋,竟还在自己的妻子梁丘舞之上……

可惜……

真是可惜……

如果他能经受老梁丘公的正规教导,其武学的造诣,恐怕是无人能敌……

谢安暗自替陈蓦感到遗憾,不过一想到他如今也几乎可以说是无人能敌,谢安倒也释怀了。

正应了那句话,是金子总会发光,凭着陈蓦那百年不遇的武学天赋。无论处在什么样的环境,都会成为世间罕见的猛将。

“兄弟怎么了?为何一副见了鬼的神色?”见谢安望着自己久久不说话。陈蓦不解问道。

谢安闻言回过神来,摇摇头苦笑说道,“小弟只是觉得,大舅哥当真是十分厉害……舞自幼便跟老梁丘公习武,苦练十余年,才有如今这般武艺,而大舅哥无人教授武艺。竟然比舞还要厉害……实在是……”

“哦,这件事啊……”陈蓦笑了笑,释然说道。“我那堂妹尚年幼,比不上为兄实属正常……她今年才十八岁吧?”

喂喂,这根本不是什么年纪的差距好吧?

舞自幼经过系统而正规的教导,而你这十几年来一直处于颠沛流离之中,结果到头来,你比舞还要强,这种事……

不愧是梁丘家的男丁……

怪物中的怪物!

强自压下心中苦笑不得的心情,谢安点点头,顺着陈蓦的话茬说道,“是……呢!”

以陈蓦那足以媲美梁丘舞的简单想法,如何猜得到此刻谢安心中的震惊,微微一笑,继而叹息着继续说道,“那时为兄不知真正身份,直道是战乱孤儿,是故,便随波逐流地活着,与一些同为孤儿的弟兄,占山为王,以打劫过往商队为生……”说到这里,他眼中露出几分自嘲与惭愧。

“后来呢?”

“后来就如同芒砀山那次一样,地方官府派了一支军队围剿我等……当时为兄亦有些本事,自然不肯像前一次那样狼狈逃走,遂和同伴与官兵交战……一番恶战,为兄那些弟兄一个个战死,剩下的都逃走了,只剩下为兄与千余官兵……为兄将他们全杀了!”

谢安闻言惊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一个人对一千多人?”说着,他忽然想起梁丘舞曾在冀北战场暴走的那件事,古怪说道,“大舅哥莫非就是在那一rì……”

“不错!”陈蓦淡淡一笑,喃喃说道,“也就是在那一rì,为兄这才发现,为兄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天赋,当为兄处于愤怒时,身体中涌出难以言喻的力气,源源不断……”

“……”

“但是正如为兄方才所告诉你的,……不,是一柄双刃剑,只是那时为兄不明就里,还道是上天赐予的天赋,胡乱施展,结果,在将那一千余官兵杀尽后,为兄只感觉心口处一阵剧痛,继而,整个人都仿佛要裂开般,痛地不省人事……”

谢安闻言一愣,继而恍然大悟,暗自说道,果然,这等高频率地加快人体新陈代谢,无论是对血管还是心脏而言,都是一种无法估量的损害……

“后来呢?”谢安问道。

“后来……”在谢安无比惊愕的目光下,陈蓦眼中浮现出几分柔柔情意,喃喃说道,“有一位妇人救了为兄……”

“耶?”望着陈蓦眼中那丝丝情意,谢安哪里还会不明白,嘿嘿一笑,说道,“有夫之妇?”

“唔?——唔,有夫之妇……何以这般怪异看着为兄?”陈蓦疑惑地望着冲着他挤眉弄眼的谢安。

“大舅哥,可以啊!”用手肘推了推陈蓦,谢安嘿嘿笑道,“莫要装蒜,嘿嘿!”

“什么?”陈蓦依旧是一副疑惑神色。

啊,不愧是梁丘家的人。沟通好费力……

暗自苦笑一声,谢安眨了眨眼,说道,“大舅哥不会是爱上那位有夫之妇了吧?——莫要狡辩哦,大舅哥那种眼神,小弟一看就看出来了!——她在哪里呢?大舅哥的心上人……嘿!”

在谢安诧异的目光下,陈蓦脸上隐隐浮现出几分落寞与哀伤,摇头说道。“八年前她便病逝了……”

“耶?”谢安傻眼了,不知所措地望着陈蓦,低声歉意说道,“节哀顺变……万分抱歉,大舅哥!”

“此事与兄弟又有什么关系?”陈蓦微微叹了口气,喃喃说道,“她身体状况本来就不好,长年奔波,积累成疾,故而……”说着。他从怀中摸出一尊木质雕像。

“这就是她……唔,是那位救了大舅哥的夫人?”谢安小心翼翼地问道。他看得出来,陈蓦很在意这个女人,尽管这个女人已死八年了。

“唔!”陈蓦点了点头。

望了一眼陈蓦的神色,谢安暗自打量着那尊雕像,只见这尊雕像雕刻地极为细致,甚至连这位女子衣袍上的褶皱都隐约可见。

在看过陈蓦所雕的这尊木像后,谢安忽然感觉冀京那些店铺中的木像简直就是滥竽充数的残次品。

“雕刻地真细致……”

“呵呵。”听闻此言,陈蓦微微一笑,轻叹说道。“若是兄弟将八年的时间都投在此事上,自然也能做到……”

“八……八年?”谢安难以置信地望着陈蓦。

要知道,根据唐皓对陈蓦的描述,陈蓦在汉函谷关时,每rì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拿着一柄匕首雕刻这位女人的塑像,从不间断。

当时谢安还不觉得如何,可如今听陈蓦说他竟雕刻了八年,谢安惊地目瞪口呆。

八年,每rì不间断地雕刻那位夫人的塑像,这需要何等的毅力?!

不,不对,那根本不关什么毅力,而是爱慕……

看来自己这位大舅哥,深爱着那位人妇……

“兄弟何以这般神色?”

“啊?哦哦……”经陈蓦一问,谢安如梦初醒,讪笑着解释道,“小弟只是太过于吃惊,没想到大舅哥竟然雕刻了八年……是因为无法忘却么?”

“……”陈蓦皱眉望了一眼谢安,似乎有些不悦,自与谢安称兄道弟以来,他还是首度露出这等不悦的表情。

“大舅哥?莫非是小弟说错话了?”谢安小心翼翼地说道。

在一声长长的叹息过后,陈蓦摇摇头,喃喃说道,“是为兄失态了!——并非是无法忘却,只是为兄怕有朝一rì会忘却她……忘却了她的容颜,忘却了她的笑靥……”

“……”谢安闻言为之动容,震惊地望着陈蓦。

“不瞒兄弟,”苦笑一声,陈蓦眼中露出几分痛苦之色,低声说道,“近两年来,为兄记忆中的她渐渐变得模糊了,尽管雕刻地愈发精致,可也越发让为兄感到不满意……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大舅哥……”谢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忽然,他愣住了。

太平军……

自己这位大舅哥……

以及那救了大舅哥的妇人……

那一刹那,谢安仿佛想通了什么,低声说道,“这位夫人,莫非就是南唐皇室中人?”

陈蓦闻言神色一凝,又惊又疑地望着谢安。

那一瞬间,谢安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强大的压迫力,连忙说道,“大舅哥放心,小弟绝不会泄露于他人……大舅哥的事,便是小弟的事!”

“……”深深望了一眼谢安,陈蓦缓缓点了点头,收回了周身的气势,微微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兄弟猜得不错,她乃南唐公主,被我太平军将士奉为第二代主帅……”

经陈蓦这解释,谢安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了陈蓦为何会成为太平军第三代主帅,为何要帮太平军反抗大周……

想到这里,谢安想了想,低声劝道,“大舅哥,节哀顺变……小弟觉得吧,这位夫人已逝多年,纵观大舅哥思念她,可相助太平军这种事……大舅哥,趁早收手吧,小弟向舞求求情,舞素来看重族人,只要大舅哥愿意回来,梁丘家的大门,自然会向大舅哥敞开……何必执意要留在太平军这个伤心地呢?”

陈蓦闻言望了一眼谢安,摇摇头说道,“兄弟的好意,为兄心领了……她在故去前,曾托为兄照顾她的女儿,既然她的女儿执意要复兴南唐,那么为兄自会助她一臂之力,为此,哪怕是与梁丘家为敌,亦在所不惜!”

耶?耶?

望着陈蓦一副决然的神色,谢安只感觉自己的思绪混乱了,一时半会,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在这时四人已走至东公府后院的小祠堂,谢安岔开话题说道,“大舅哥,便是这里……”

说着,他率先走了进去,将祠堂内供桌上所放置的梁丘家族谱,呈给陈蓦。

望着梁丘家族谱上那一行描述,陈蓦长长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族谱递还给谢安,说道,“兄弟,为兄不想让人得知为兄曾来这里,麻烦兄弟替为兄保密……”

“大舅哥这就要离开了?——那个,rì后还回来么?舞尽管那时说话毫不容情,但是,她真的真希望大舅哥回来……”

此时陈蓦已走到祠堂门口,闻言转头过来,深深望了一眼谢安,淡笑说道,“兄弟,梁丘皓早已死了,为兄叫做陈蓦!——rì后可别叫错!”说着,他带着几分留恋之色望了一眼祠堂内的塑像,继而转过身去,大步朝着来路走去。

望着陈蓦离去的背影,谢安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位梁丘家曾经的嫡子,已不会再回来了……

而与此同时,在东公府内院的鱼池旁,有一位老人负背双手望着池中的游鱼。

不多时,老人好似注意到了什么,转过头来,瞥了一眼廊庭方向,而此时,陈蓦正沿着廊庭朝侧门而去……

一老一少,四目交接。

第十一章心照不宣

转头望着从廊庭中走过的陈蓦,老人嘴边白须一颤,浑身微微颤抖。

……

脑海中闪过当年的种种,老人眼眶微红。别过头去望着那片鱼池,当陈蓦经过他背后的廊庭时,他沉声问道,“小伙子,你可知这池子中,曾有几尾锦鱼?”

“……”此时陈蓦正沿着廊庭经过那位老人背后,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停下脚步。望着三丈远开外的老人背影。

””望了一眼那片池子,又望了一眼老人那似曾相识的背影。陈蓦眼中露出几分痛苦之色,捂着额头甩了甩脑袋,跌跌撞撞地朝着东公府侧门的方向而去。

听着那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老人转过头去,望着陈蓦离去的背影,他犹豫地抬起右手。似乎想抓住了什么,但最终却又放弃,在长长叹了口气后,目送着陈蓦消失在园林的另外一头。

忽然,老人好似注意到了什么。神色一凝。

而与此同时,谢安正与廖立、马聃二人继陈蓦之后,沿着廊庭走来,与这位老人的目光撞了一个对脸。

这老头谁啊?

说实话,初见这位老人时,谢安心中有几分错愕。

要知道,他吃住在东公府也有快一年了,腹内上上下下的杂役、家丁、侍女、帮佣他都认识,虽谈不上熟悉,但好歹也混个眼熟,然而这个老头,他却从未见过。

这老头可以啊,大模大样地走入东公府不算,还明目张胆地站在这里赏鱼?

耶?

等等,这老头的穿着打扮……

紫袍、赤带、金边、银线……

莫非,这个老头……不,这位老爷子就是舞的祖父,梁丘公?

那一瞬间,谢安感觉自己仿佛被雷劈中一般,浑身一个激灵,有些不知所措地呆呆远在原地。

谢安猜得不错,这位老人正是三十年前大周第一猛将,人称河内之虎的梁丘亘,梁丘伯轩,在一年前去了河内梁丘家祖坟,今rì这才回到冀京。

见谢安方才还一副茫然之色,转眼间露出几分骇然,一副毕恭毕敬之态,梁丘公微微有些意外,暗自说道,这小子倒也机灵……

想到这里,他沉声说道,“过来,小子,老夫有话要问你!”

“是……”鉴于这位老人的身份,谢安哪敢不从,顺着廊庭一溜小跑,沿着花园内的小径,来到了梁丘公身旁,看得廖立、马聃二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也跟着谢安走了过去。

见此,梁丘公微微皱了皱眉,淡淡说道,“小子,此二将,莫非乃你护卫侍将?”

谢安是何等人,虽说不如长孙湘雨聪明绝顶,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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