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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妻乃上将军-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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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伊伊颔首,几步走到长孙湘雨跟前,眼中充满敌意。

长孙湘雨淡淡一笑,丝毫不以为意,在瞥了一眼梁丘舞后,起身笑吟吟说道,“既然如此,小妹也就不打扰姐姐歇息了……”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安打断了。

“等等!”

“咦?谢大哥不舍得奴家离去么?这样可不行呢,舞姐姐瞧着呢……谢大哥真是的,已有了舞姐姐,难道对奴家也有非分之想么?”长孙湘雨摆出一副可人的模样怯生生说道。

遗憾的是,谢安可不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在被对方耍过一次后,心中暗怒的他又岂会再给对方好脸色看,闻言根本就不理睬长孙湘雨,回头望向梁丘舞,难以置信地说道,“你就这样让她走?就这样算了?”

此时的梁丘舞,背对着长孙湘雨,却侧对着谢安的,她紧紧咬着嘴唇,闷不吭声。

她的表情,让谢安心中微痛,他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长孙湘雨,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与厌恶,冷冷说道,“真是可惜了你那一副容貌……”

“……”长孙湘雨错愕地望着谢安,目光略微有些异样,在短暂的愣神后,弱弱说道,“谢大哥真是严厉呢!竟对奴家说这等伤人的话……”说着,她抬起左手,手指轻轻一触红唇,幽怨地望着谢安。

不可否认,望着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即便是已经吃过一次亏的谢安,也难免有那一瞬间的失神。

“为什么要那样做?!”抬手指着梁丘舞,谢安沉着脸问道,“你们不是自幼相识的好友么?”

长孙湘雨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渐渐收了起来,露出一副羡慕的神色,望着梁丘舞轻声说道,“原来谢大哥这般在意舞姐姐呢,真是令奴家羡慕!什么时候奴家也能找到一位似谢大哥这般的夫君就好了……”说到最后,她忽然语气一变,眨眨眼睛调皮地说道,“要不,奴家嫁给谢大哥如何?”

“你……”即便是满脸怒气的谢安,听到这句话,一时半会不禁也是无言以对。

而与此同时,梁丘舞亦一脸恼意地转过身来,怒视着长孙湘雨,张口欲言,但是在瞧了一眼谢安后,她意外地没有说话。

“这么样,好不好嘛?”对着谢安眨了眨眼睛,长孙湘雨微微歪着脑袋,露出一副娇羞之色,轻声说道,“其实奴家这次可是专程为谢大哥而来的呢……”

“为我?”谢安冷笑一声,讥讽道,“你嘴里,真是没一句真话!——在此之前,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吧!”

“安乐王府的门客,九殿下身旁的书童,广陵人,谢安……对么?”

“……”谢安愣了愣,正要说话,却见长孙湘雨幽幽叹了口气,颇为失落地说道,“谢大哥真是薄情呢,竟已将奴家抛之脑后,可怜奴家每rì每夜还念着谢大哥的英姿……”说到最后,她身躯微颤,抬起右手,用宽大的袖子抹了抹眼角。

“姑爷,你……”伊伊难以置信地回头望向谢安。

望着伊伊眼中的几分不信任之色,谢安气闷难耐,怒视着长孙湘雨,有些激动地吼道,“你够了吧?!”

“……”正用袖子抹着嘴角泪水的长孙湘雨缓缓放下了右手,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望着她脸上那肆无忌惮的笑容,谢安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盛,尽管他从来不打女人,但是那丝毫不妨碍他表达心中的愤怒。

或许是注意到了谢安愤怒的神色,长孙湘雨似乎有些畏惧,她伸手拍了拍自己胸口,埋怨道,“谢大哥怎得跟要吃了奴家似的……奴家可是对谢大哥有恩哟!”

“你?对我有恩?”谢安冷笑一声。

“难道不是么?”啪地一声打开了手中的扇子,长孙湘雨用扇子掩着半张脸,神色幽怨地说道,“舞姐姐可是我大周最富盛名的女将,rì后还会继承梁丘家东国公之位,而谢大哥却仅仅只是安乐王府内的一介门客,若不是奴家叫人传出四皇子即将回京的消息,又挑拨那位太子殿下,谢大哥终此一生恐怕也不能与舞姐姐有什么接触的机会吧?更别说抱得美人归,如此说来,谢大哥不是要感谢奴家么?——奴家还以为谢大哥是知恩图报的人呢!”

“你!”谢安闻言大怒,想反驳却又哑口无言,毕竟长孙湘雨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如果他正巧撞破了太子李炜想对梁丘舞不利的事,仅仅只是九皇子李寿身旁书童身份的他,恐怕这一辈子也别想与身在高位的梁丘舞有什么交集。

但尽管如此,谢安依然咽不下心中这口恶气。

就在这时,梁丘舞长长吐出一口气,疲倦地说道,“安,莫要再丢人现眼,惹人耻笑了……让她走!”

谢安回头望向梁丘舞,望着她那不容反驳的眼神,继而一副颓废之态地坐起椅子上,双手忍不住握紧。

自来到大周以后,谢安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凭借着超越这个时代的见识,一向都是他耍别人,哪怕是当初对阵太子李炜身旁那些幕僚,那些有真才实学的士子,谢安照样让对方铩羽而归,但是今天,他却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完全找不回丝毫的主动权……

“谢大哥,奴家要走了哟……”长孙湘雨娇笑着望向一副失败者表情的谢安。

谢安抬起头,愤怒地望向那个女人,默然不语。

口才,亦或是辩才,是谢安除了卓越的见识外少有的几项能耐,以前在学校时,和别人打嘴皮子仗,谢安从来没有输过,即便是来到大周,他也是未逢敌手,就连太子李炜身旁那些幕僚也不是对手,尽管那都是些有真才实学的士子。

但是今rì,他输给了一个女人,一个诡辩才能比他出色数倍,让他从始至终没有找到任何破绽的女人,一个从头到尾都引导着对话主动权的女人……

“谢大哥怎得不说话呀?就不挽留一下奴家么?”长孙湘雨娇声唤道。

“……”谢安闷不吭声。

“真是……无趣!”见谢安久久不说话,长孙湘雨显然也没了兴致,收起那一副楚楚可怜的神色,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望着长孙湘雨离去的背影,梁丘舞望了一眼有些受挫的谢安,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走了过去,坐在谢安身旁,右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用略带责怪的语气说道,“叫你乖乖回房,你偏偏不听……”

谢安苦笑一声,抬头望着梁丘舞眼中的担忧,心中一暖,低声说道,“对不起……”

“是我没有解释清楚……”梁丘舞微微摇头。

“不是,”谢安摇了摇头,歉意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想叫你的闺中密友得知我和你之间的事,所以才叫我回房……对不起!”

梁丘舞愣了愣,秀目微眨,轻声说道,“你很在意么?你如今的身份?”

谢安沉默了,要说他不在意,那显然是谎言。

“既然你在意,那就设法去改变吧……”

“嗯!”

“作为你的妻子,我也会帮你的……”说着,梁丘舞倚过身来,缓缓搂住了谢安,看得出来,她的动作有些僵硬而生疏,显然,她也不是很适应。

“谢谢……”谢安苦笑着望向梁丘舞。

角色颠倒了吧,大姐?

你和我亲近,我没有意见,可你不应该是小鸟依人么?干嘛用这种男人搂女人的姿势?

不觉得有点怪么?

或许是注意到了谢安古怪的神色,梁丘舞疑惑问道,“怎么了?”

谢安讪讪一笑,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说道,“刚才,你叫我'安',对吧?”

“嗯,因为我总觉得妻室连名带姓直呼夫婿,有些不妥……”梁丘舞愣了愣,很是认真地说道,“不行吗?”

谢安连连摇头,说道,“不,这样很好……”

“那就好……”梁丘舞微微一笑,看得谢安略微有些失神。

“那我rì后怎么称呼你呢?舞……儿?”谢安试探着喊道。

梁丘舞俏脸微微一红,摇头说道,“太软弱了,就叫我'舞'吧……”

软弱?

谢安为之汗颜,被梁丘舞轻轻搂在怀中的他,心中隐隐涌出几分暖意。

但是下一秒,他却忽然挣脱了梁丘舞的环抱,在她一脸不解的目光下,有些不适应地将她搂在怀中。

“果然还是得这样……”谢安讪讪说道。

被谢安搂在怀中的梁丘舞显然不理解谢安的动作,不过,也没有太在意。

“安……”

“嗯!”

“rì后,莫要与那个女人牵扯上什么瓜葛,能避就避,能躲就躲,她……很危险!”

“比你还危险么?”谢安半开玩笑弱弱说道,“哈哈,开个玩笑,别介意,别介意……”

怀中的女人瞥了一眼谢安,继而正色说道,“是的,比我还危险,至少,我不会害你……”

“……”

“另外,这种玩笑rì后休要再说!”

“呃,好吧……”

与此同时,伊伊正送长孙湘雨出府。

尽管她对走在自己身前的女人充满了敌意,但依旧按照自家小姐所吩咐的,恭恭敬敬将她送出府门。

直到跨过府门的门槛,伊伊实在忍不住了,咬着嘴唇低声问道,“湘雨姐,你为何要这么做?”

长孙湘雨闻言停下脚步,恬然地望了一眼伊伊,嘴角扬起几分莫名的笑意,喃喃说道,“是呀,为何呢?我也不明白,多半是太闲了吧……”

“这种解释……”伊伊咬着嘴唇,露出一副无法接受的表情。

“伊伊,你也只是凡人呐……”长孙湘雨长长叹了口气,喃喃说道,“冀京,太安逸了,应该说,这个世道太安逸了,你看那个平民……”她举起手中折扇,指着远处大街上那些平民,用带着淡淡的嘲讽语气说道,“rì出起,rì落寝,白昼赚钱养家糊口,夜里则与家人团聚一堂,rì复一rì,rì复一rì,rì后他的子孙,亦是如此……再看那个!”

伊伊抬起头,顺着长孙湘雨折扇所指的方向望去,她发现,长孙湘雨所指的,是一位衣装鲜艳的公子哥。

“似此人穿着打扮,多半是官宦子弟,父兄在朝中为官,而他多半亦奔仕途而去,rì复一rì,rì复一rì,rì后他的子孙,他子孙的子孙,怕亦是如此……无论是冀京还是冀京内的人,今rì都在做与昨rì相同的事,明rì,也会去做与今rì、昨rì相同的事,所有的事物,都是一成不变……无趣!无趣!——沉闷地令人厌恶!”说到这里,她眼中露出浓浓的厌恶之色。

“湘雨姐?”伊伊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长孙湘雨,却见她抬起头,将微微张开的折扇遮在眼前,冷漠地望着当空的艳阳,冷笑说道,“就连这天,亦是如此……”

“湘雨姐……”

“呼!”长长吐出一口气,长孙湘雨合起折扇,将扇子前端轻轻挑起伊伊的下颚,轻笑说道,“原以为冀京……不,是我大周即将有一场好戏上演,却不想才开幕,便被那谢安从中破坏,反叫他占了便宜,真是可惜了……”说着,她顿了顿,放了下书中的折扇,走向路边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

“替我向你家小姐道个不是,此次是我做的过分了,不过她也怪不得我,谁叫她那么傻,明知那家伙不安好心,还傻傻地去喝那家伙给她倒的酒……”说着,长孙湘雨踏上了那辆马车。

弯腰钻入车厢前,她摇头望了一眼天空的艳阳,即便那阵阵阳光再是明媚,也无法驱散她眼中的那一层阴霾。

“难道这世上,就再没有什么有趣的事了么?”伸手撩起车窗,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幽幽叹了口气。

她的眼中,满是失望。

第十七章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

--大周弘武二十三年三月十六rì,安乐王府--

谢安被东军神武营的士卒抓到东公府的事,李寿是知情的。

起初他此事相当担心,甚至还想过安排谢安悄然离开冀京,避避风头,直到梁丘舞派人向他转达了她的意思。

'rì后,他便不再是你安乐王府的门客了,更不再是你的书童……'

信函中的话,并没有写的太露骨,但是隐晦想要表达的意思,李寿多少还是能猜到的。

“真是好运啊,那小子!”坐在自己书房的的书桌后,李寿感叹地摇了摇头。

作为当今皇帝的第九个儿子,李寿今年也已十七岁了,比谢安长一岁,观他相貌,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眉清目秀,五官端正,诚不失是一表人才。

而今rì,他又换了一身浅绿色镶金边的华服上,上绣有锦绣花鸟,更衬着他气质儒雅非凡,但即便如此,比起他的那些哥哥们,李寿并不是太受皇帝宠爱。

原因就在于,他只是大周的皇帝喝醉酒时心血来潮临幸了一位宫中的宫女而诞生的皇子。

由于这个尴尬的身份,李寿从小遭尽了白眼,哪怕是他的生父,当今的皇帝陛下,也对他颇为冷淡,敷衍般地封了他一个安乐王,在冀京朝阳街赐了一座府宅,从此便再无问津。

整个冀京都知道,九皇子李寿,只是一个流淌着皇室血脉,却无缘皇位的皇子,正因为如此,但凡有才能的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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