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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节

统御全球-第2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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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军人员和装备均缺额很大,战斗力不强,很多主力部队已经撤离了,从总体实力上比较,盟军方面已占有绝对优势。

特别是在盟军选择的登陆场一线,即从圣拉法尔到土伦港之间约90公里的正面,德第19集团军仅部署了5个营,海岸防御力量十分薄弱。

“龙骑兵”登陆计划规定,盟军登陆部队将在戛纳城以西夺取正面宽90公里、纵深25公里的登陆场,攻占土伦和马赛,然后向北发展进攻。

第7集团军的指挥官和参谋军官们在考虑作战方案时估计到,因正面德军岸防力量薄弱,登陆战役打响之后,德军海岸部队可能会向纵深撤退,层层抵抗。

而法国境内纵深的德军也可能以快速机动部队利用便利的公路和铁路,驰援海岸防备部队。

尽管当时德军在法国南部的部队已经由于抽调一部分到诺曼底而显得实力不足,但其对盟军宽大的登陆场实施猛烈的反击,还是很可能的。

怎样才能有效地阻止德海岸防务部队的后撤,同时又能遏止德内陆部队对登陆场的反击呢?这确实是令参谋人员们大伤脑筋的问题。

如果有一支部队能预先攻占登陆场纵深地区的公路和铁路交通枢纽,问题就会变得简单得多,如此艰巨的任务,当然最好是由空降兵丢完成,于是,“龙骑兵”空降特遣队便应运而生了。

参谋军官们计划的是实施一次师级规模的空降作战,可当时盟军在地中海区域内的几支伞兵部队和滑翔机部队都非常分散,并且在诺曼底地区,盟军的三个主力空降师遭受了毁灭性打击,现在还在重建之中。

第7集团军司令帕奇将军费尽了心思,才将零零散散的空降部队集中到一起,并正式组建了配属“龙骑兵”登陆战役使用的空降兵师(,暂编空降特遣队),师长由美军罗特?弗雷德里克少将担任。

这支空降特遣队完全是混合编成的,可谓来自四面八方,既有美军,也有英军、法军,甚至有日裔美国人。

它包括伞兵509团、517团、551团1营、滑翔机步兵550团和炮兵463团的两个连,还有英军独立伞兵第2旅、法军伞兵第1团、两个75毫米炮兵营和1个反坦克炮兵连。

配属这支空降特遣队的还有400多架运输机和500多架滑翔机,以上均归罗特?弗雷德里克少将直接指挥。

盟军海军提供支援,包括法国战舰“洛林号”、英国战舰“拉米伊号”和美国战舰“德克萨斯号”、“内华达号”和“阿肯色号”和50多艘巡洋舰和驱逐舰支援登陆行动。7艘盟军护航航空母舰,以及以科西嘉岛为基地的陆基战斗机,将提供空中掩护。

在行动的第1天共有超过94,000名士兵和11,000辆车辆登陆,当时有不少德军已经撤退,滩头的几个营德军只稍微抵抗了一些,也迅速地跑了,这让盟军的“龙骑兵行动”无比的顺利。

这次登陆很快就取得胜利,24小时内深入内陆20英里,防守巴黎的两万德军在隆美尔的命令之下,立即趁夜退入了阿登森林边缘,在列日要塞驻守下来。

列日要塞位于默兹河与乌尔特河汇合处,北邻荷兰边界,南靠阿登森林,是德军取道比利时进攻法国的咽喉。

要塞周围筑有12座炮台,环形炮台群周长50余公里,炮台间隔3~6公里,部署有各种火炮400门,各炮台筑有厚度为2。5~3米的钢筋混凝土永久工事。烈日要塞是一战时期非常出名的大型要塞,与纳木尔要塞齐名。

登陆后的盟军,立即被整编为美国第6军、美国第7军团、法国b军团(后改名为“法国第1军团”)和第1军和第2军、以及第51后勤医疗队。

两支盟军开始成钳形攻势,直扑法国巴黎,此时的法国巴黎,已经是一座空城,没有任何一名德军士兵防守,他们已经于9月20日,全面接管了巴黎。

盟军不费一枪一弹就光复了法国首都,为了宣传和鼓舞士气的需要,艾森豪威尔随即举行了盛大的入城仪式。

和德国相处融洽的法国民众,此时对英美联军的热情立即表现出来,他们纷纷涌上街道,热烈欢迎解放他们的盟军,这也许是法国人的本性吧!

但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降临到一些法国妇女的头上,那就是与德国军官有染的所有的法国妇女,都被抓了起来。

在法国和盟军看来,德国法西斯已经战败,法国已经光复,人们在欢庆胜利时,没有忘记雪耻亡国之辱。

于是在赶走德国人之后,又把复仇之愤发泄到曾经丧失气节的女人们身上:把她们剃光了头,剥光内衣裤,身上涂满焦油,行纳粹礼,然后被赤*身裸*体游街示众,一脸茫然的这些法国妇女,除了悲哀,就是如何生存下去担忧。

(事实如此,并非落叶杜撰。讨论:一个国家战败了,这个战败的责任到底是该军队和政府承担,还是应该由敌占区的妇女来承担)

第557章 有罪的爱情(上)

法国夏特瑞城是一个小镇,在德国法西斯占领期间,一个法国年轻姑娘葛瑞丝与德国人同居,并生下一个孩子,在德军撤退出巴黎后,盟军法国光复,人们在欢庆胜利时,那些反攻回来的法军没有忘记雪耻亡国之恨。

葛瑞丝也没有能逃脱这种厄运,他们被那些先前可耻地逃跑到英国,现在又以解放者姿态出现的法军抓住。

这些法军忘记了葛瑞丝是他们的同袍姐妹,对葛瑞丝极尽侮辱,剔光了她的头发,脱光了她的衣服,对她拳打脚踢。

最让葛瑞丝无地自容的是这些可耻的逃跑者,这些丢下所有法国老弱妇孺的逃兵,还把赤*身裸*体的葛瑞丝押到街上游街示众。

好吧!这就是所有为浪漫绅士的法国男人,狗屁!!!

法国男人真可悲,

敌人打进来的时候不是选择投降就是争先恐后地逃到英国,

敌人走后却回来欺负自己的同袍姐妹们。

军队都投降了,男人都跑光了,总统也出国了

留下的女人不知道多可怜,这些浪漫的法国女人也仅仅是为了能在战乱中生存下来而已。

是的,这些法国女人只是为了生存而已,并没有做过什么实际的叛国的事情,这有什么错啊!

好嘛等英美帮法国打跑德国了,这些可耻的逃兵男人都回来了。

然后就开始羞辱他们曾经抛弃的女人,说这些女人失节,是法国的耻辱。这简直是无耻,老百姓用无数的钱粮养的军队,不战而逃,不战而降,结果所有的错误和责任却要手无寸铁的女人的承担,无耻之极。

很不耻这样的行为和这样的人。

悲剧还在继续,悲剧并没有因为这些女人被凌辱而结束,悲剧继续延续到德法私生子,让这些孩子一生都生活在诅咒和歧视之中。

无论是德国军人与法国女人的孩子,还是法国劳工与德国女人的孩子,在人们的眼里,他们都是带着耻辱烙印出生的孩子,他们的童年都无一例外地经历了被羞辱、被歧视、被虐待甚至被殴打,因为他们被视为敌人的孩子。

这是有罪的爱情,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战争的记忆应该是饥饿、抵抗和恐惧。但德国控制下的巴黎是一个“大杂交派对”。

法国战败后,有两百万男人被关进集中营,但是法国女人却在此时活跃起来,她们与驻扎在当地的德国军人上床,与任何可以帮助她们度过经济难关的男人睡觉。

战争就像春药一样激发了情欲,连女权运动创始人、著名作家西蒙娜?波伏娃也曾经说到,她对侵略者有一种“不自觉的友爱”;德国人对“身体的膜拜”让她感到神魂颠倒。

历史上,巴黎沦陷期间,巴黎的高级妓*院欢迎德军光临,全市1/3妓*院被他们包起专用;另有10万巴黎女人成为“临时妓*女”。

伴随寻欢作乐而来的是法国婴儿出生率的暴增,许多德法私生子就是在这短短的一多年间出生。

当然,并非所有的德法私生子都是寻欢作乐和交易带来的后果,他们中大部分都坚信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拥有过伟大的爱情,这种爱情穿越了战争的藩篱。

杰安居住在法国的一座小城亚眠,他是土生土长的亚眠人,他从未离开过亚眠,就像他从未怀疑过父母的爱情。杰安的父亲是一个驻扎在亚眠的德国军官,杰安的法国母亲被派去照顾父亲饮食起居。

在朝夕相处中,年轻的德国军官和法国姑娘相爱了,并在1941年初生下了杰安。杰安母亲回忆说,他的德国丈夫非常爱她和他的孩子,在撤离法国的时候还曾经许诺会尽快回来与他们一起生活,尽管他再没有回来,因为他的父亲战死了。

在那个特殊年代,跨国恋情并不值得称颂,与敌人相爱更是一种危险的犯罪。二战结束后,那些与德国军人有过罗曼史的法国女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惩罚。

根据研究者近年所做的估计,当时大约有150万人受到惩处,300万人受到怀疑和质询,35万名妇女被剃了光头,脱光衣服游街示众。

而在德国,1940年,盖世太保颁布了一个法令——“所有与德国女人发生过性关系的法国人,包括波兰人都要被处以死刑。”

然而这条法令却并没能阻挡住法国劳工和德国女人之间的爱情萌发。由于战争的需要,几乎所有的青壮年德国男人都被送上战争前线。

与此同时,为了供应战场物资,德国的工厂又需要大量的青壮年劳动力。于是,德国不得不运送大量的包括法国人、波兰人和俄国人在内的外国战俘和劳工到德国境内从事强制性生产劳动。

截止1945年,仅仅法国一个国家就向德国提供了总计三百万的劳工和战俘,而这些法国劳工也在德国留下了上千个德法私生子。

年近九旬的让?路易?葛诃朗至今回忆起在德国的劳工经历都激动得不能自持。

与战俘不同,作为劳工,让?路易?葛诃朗可以在柏林街头散步,甚至他还有一点点的工资可以让他坐在咖啡馆喝咖啡,所以他得以有机会与德国女人接触和交谈。

当然并非完全没有限制,但这种限制反而使得年轻人的爱情更充满趣味性。让?路易?葛诃朗和柏林的德国女人相爱了,那一年他只有二十岁。

在他们的孩子出生后不久,德国战败,二战结束,他和其他的劳工一道被遣返回了法国,从此再也没有回到德国。

本来世界上所有孩子的出生理应都受到赞美,而这些二战期间的德法私生子的出生却伴随着诅咒,因为他们是家族和国家耻辱的证物。无论在德国还是法国,几乎所有的二战私生子都经历了孤独与隔绝的童年。

根据德法私生子乔思安?克鲁伊回忆,七岁那年,因为同学骂她是“德国佬的杂种”,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与其他孩子的不同。

……

第558章 有罪的爱情(中)

在她的整个童年时期,充斥了白眼、侮辱和拒绝,没有孩子愿意接受她成为自己的朋友,在漫长的孤独童年里,她只能幻想自己的父亲是一位英雄或者神来聊以******克劳斯?彼得?尼克尔从不知道自己有一半的法国血统,直到五十岁那年,他收到一封陌生人的信,来信的是他的血缘上的姨妈。

姨妈在信中告诉他,他是法国劳工和德国女人的儿子,他的母亲为了逃避流言蜚语,将他送给别人收养。

从那以后,在童年时期遭遇的所有疏离与粗暴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于是他开始寻找他的父亲,但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即使经过那么多年,身边的长辈们仍然认为他的存在是一种耻辱。

战争儿童全国互助会的创始人吉奈恩?尼伏娃在十三岁那一年明白了许多事,为什么自己的出生证明上写着“父亲不详”,为什么自己的外祖父不喜欢自己,为什么同学和邻居会看不起自己。

这不仅仅因为她的母亲是单亲母亲,而且更重要的是因为她的父亲是个德国军人。

此时此地,几万名“直接通敌”的法国妇女被剃光头发,游街示众,而她们的孩子有的被遗弃,有的被送养,有的虽然自己抚养却被粗暴对待。

热拉尔?佩里奥克斯的母亲幸运地逃过了游街示众和种种凌辱,但她始终无法摆脱与德军恋爱带来的羞耻感。于是,孩子成了她发泄怒火的对象。

如今63岁的佩里奥克斯回忆说,母亲几乎每天都要揍他,让他睡在狭小的储藏室,母亲和继父甚至逼他吃身上的跳蚤。母亲生前从未告诉他生父是谁,佩里奥克斯一问这个问题,母亲就冲他大喊“这不关你的事”!

2002年,法国电视三台制作了一部纪录片《耻辱的孩子们》,第一次向公众讲述了这些二战私生子的故事,这使得许多这样的二战私生子第一次感到自己并不是身份不明的杂种,感到自己并不是一个孤独的个体现象。

于是,年近六旬的他们开始出来讲述自己的故事,也希望通过此种方式寻找到自己的生身父亲或者有血缘关系的亲属。

德法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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