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断宋瑞龙-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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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光济哭丧着脸,道:“大人,不知小民所犯何罪?大人要把小民给抓起来?”
宋瑞龙看着沈静道:“拿证物上堂。”
沈静应了一声,往衙门口一看,道:“抬进来!”
有四名衙役,其中两名衙役抬着一副木板,木板上搭着一块白布,白布下边好像躺着一个人。
有一名衙役的手中拿的是一个大包裹,最后一名衙役的手中端的是一个木板,木板上也搭着一块白布,白布下方好像是一颗人头。
众百姓一看,吓得浑身直冒冷汗。
沈静让人把那些东西往马光济的面前一放,道:“回大人,属下在抓捕马光济的时候他正在任天狂的赌场赌博,还当场收缴脏物一件。”
沈静把手中的一个很小的锦盒递给宋瑞龙,道:“大人请看,这就是脏物!”
宋瑞龙接过锦盒,打开一看,激动万分,然后,他又慢慢的把锦盒的盖子盖上,瞪着马光济,道:“马光济,你可认识你面前的这些东西?你可想清楚了,这些东西都是在你家找到的,你不要说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最好从实招来。”
第一百六十一章郭运良是怎么死的?
马光济一看那些东西他都想晕过去。一名衙役把木板上的白布掀开,里面是一张男人的脸,白布的下边就是一具三十多岁的男人的尸体。
站在中间的一名衙役慢慢的把包裹打开,然后,马光济看到的是五张带着血迹的布。
当第三名衙役把一个木板上的布打开以后,马光济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马光济看到那颗人头的眼睛正在瞪着他。
马光济想往后退,可是有两名衙役已经将他控制住了。
宋瑞龙道:“马光济,你是自己说,还是让本县说?丁佳怡的人头怎么会埋在你家的院子里?还有这郭运良的尸体怎么也在你家的院子里?你倒是说说。”
马光济就好像吓傻了一般,脑袋勾着,嘴里只说着:“小人不知道。小人不知道。”
宋瑞龙缓缓走到马光济的面前,把白布掀开,看了看郭运良的尸体,又慢慢的把白布盖上,最后又把丁佳怡的人头掀开,看了一眼,他觉得丁佳怡是在向宋瑞龙喊冤。
丁佳怡的眼睛一直睁着,死不瞑目。
宋瑞龙带着愤怒把丁佳怡的人头给盖上,转过去,看着马光济,道:“你不说,好,那就让本县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
宋瑞龙向张美仙看了一眼,道:“仵作,当场验尸!”
张美仙把验尸所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之后,走到郭运良的身边,掀开白布,按照一般的验尸要求,把郭运良的尸体验完之后,最后把银针从郭运良的咽喉处取出,把白布盖好,缓缓起身走到宋瑞龙的身边,道:“回大人,尸体已经检验完毕。”
宋瑞龙沉痛的说:“什么情况?”
张美仙也带着悲痛说道:“死者,男,年龄大概在三十岁左右。死亡时间大概是前天凌晨五点多,也就是鸡叫时分。死者的眼睛凸出,嘴眼歪斜,面部发黑,嘴唇发紫。是明显的中毒症状。用银针在死者的胃部,和咽喉等处均发现有毒体存在。初步判定死者是喝了一种流体物质,那种物质里面带有大量的毒素。”
宋瑞龙道:“能不能具体一点,死者究竟是喝了什么流体物质?”
张美仙道:“从死者的咽喉处并没有发现流体物质的存在,根据死亡时间推断,死者当时不可能吃饭,很可能是喝了有毒的茶。其死亡症状与喝砒霜而死的症状一样。”
沈静听完了张美仙的陈述之后,他提着一个麻布袋子,走到宋瑞龙的面前,道:“大人请看,这是属下在马光济的家中搜出来的一个碗,是和郭运良的尸体埋在一起的。属下将这只碗中放两只蚂蚁,不到片刻时间,蚂蚁全部蹬腿了。”
沈静说完这个碗之后,他又拿出来一包东西。
东西是用白纸包着的,沈静把那包东西递给宋瑞龙道:“大人,还有这包东西,是属下在马光济家的衣服箱子里面发现的,应该就是砒霜。”
张美仙把那包东西,拿过去,看了看,又闻了闻,道:“就是砒霜。”
宋瑞龙看着马光济道:“马光济,你是自己说,还是要本县替你说?”
马光济吓得面色苍白,道:“大人,小民招,小民愿说。”
马光济痛苦失声道:“小民冤枉呀!昨天,在公鸡即将打鸣的时候,小民起床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就想出去转转,可小民把大门一开,就看到了一个用花布包裹的东西。小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更不知道那些东西是谁放在小民门前的垃圾筐里面的。”
宋瑞龙沉着脸,道:“你当时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马光济道:“小民一看,那些布料虽然不是什么上等的蚕丝,可也是很好的麻布料子,拿回家做几件麻布衣服也是好的。因为当时天比较黑,所以,小民也没有看清楚那布上面的血,提起包裹就要往家里面拿。正在这时,对面的郭运良突然把大门打开以后也走了过来,他看到那些布以后,也说,这么好的布,怎么就被人扔到垃圾筐里面了?拿回去做几件衣服穿岂不是很好?你为何要把他们扔掉呀?小民当时正提着包裹想往家提,可郭运良却说是小民把布料给扔了。小民当时就想,既然你认为是我把布料给扔了,那我就假装是我家的布料,就笑着对郭运良说,这布我不想扔了。然后小民提着包裹就回家了。可是那郭运良却说,等等,你是不是杀人了?那包裹里面怎么还有血流出来?小民当时以为郭运良是在给小民开玩笑,于是就没有理他,直接把那个包裹给背到了屋子里,没成想,郭运良也跟着走进了上屋。”
宋瑞龙打断了一下马光济的话,道:“你把那个包裹背到上屋以后,放在了地上,点燃了桌子上的蜡烛以后,郭运良也踏进了你家的上屋,对不对?”
马光济点下头,道:“没错。小民把蜡烛刚点上,就看清楚了包裹上面的血迹。血虽然已经干了,可是小民还是可以看清楚的。郭运良一看我的脸色苍白,他就质疑小民说小民是不是杀了人。小民哪里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就解释道,运良哥,我真的没有杀人。我也不知道这个包裹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我只是贪图便宜,想捡一些布料回家做件衣服。郭运良开始的时候,还有点相信小民的话,他的情绪有些稳定,他对小民说让小民把包裹打开,然后看看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等我们二人小心翼翼的把包裹打开以后,我们二人都吓得瘫到了地上。”
宋瑞龙带着怒气道:“你既然知道那个包裹里面的东西不是你放的,你为何还要杀人灭口?”
马光济咬着牙,道:“小民是逼不得已呀。当时郭运良就指着小民的鼻子说是小民把人给杀了,还逼问我尸体在什么地方,小民要是不说,他就要去报官。”
宋瑞龙道:“你既然没有做亏心事,自然不怕见官,难道你还杀的有其他的人?”
马光济急忙辩解道:“没,没有。小民没有杀其他的人。”
第一百六十二章公报私仇
宋瑞龙缓缓道:“你有没有杀其他的人,本县暂且不问,你先说说你是如何毒死郭运良的?”
马光济道:“是!小民当时感觉事情不妙,就随手把手上的一枚金戒指给了郭运良。郭运良拿着手中的金戒指,翻来覆去在烛光下看个不停,他一边看,一边问小民,小光呀,你的手上不止有金戒指这么一件值钱的东西吧?你要是想把事情平息了,也不是不可能。你的诚意是不是不够呀?小民当然知道这郭运良说的‘诚意’是什么,因此,小民就假装去给他找金银,便到厨房拿了两个碗,看到厨房的灶台上还有一些砒霜,我就把砒霜撒在了碗里面。等小民把碗放好倒上茶水以后,那郭运良怕我下毒,还不敢喝,我喝了一碗,没事,郭运良以为是同一个茶壶里面倒的茶,应该是安全的,因此,他就大胆的喝下了那碗茶。等郭运良死后,小民就把他手中的金戒指狠狠的夺了出来,把他的尸体埋在了家中的后院中。”
马光济说完了,他还咬着牙,道:“这王八蛋简直就是喂不饱的鬼,我要是不杀他,他肯定会抓住我的那件事不放,狠狠敲诈我一辈子的。长痛不如短痛,所以小民就把他给杀了。大人,小民这是正当防护,小民要是不杀郭运良,说不定郭运良就会把小民给杀死。大人,您可一定要为小民做主呀!”
宋瑞龙愤怒的瞪着马光济道:“你给本县住口!你杀死了郭运良,良心泯灭,禽兽不如,那个郭运良从始至终只不过是想敲诈你一些银子,他可没有要杀死你的意思,而你却用砒霜故意毒死了郭运良,你的杀人动机是很明显的,杀人灭口,你竟然还敢在这里说你是正当防护,简直厚颜无耻!”
马光济一直在叫屈,道:“大人说小民杀死郭运良是为了灭口,小民为何事要杀郭运良灭口呢?”
宋瑞龙直视这马光济道:“马光济,你以为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不说本县就不知道了吗?在你的身上还有另外的一条命案。”
马光济惊恐万分,道:“大人,小民承认那郭运良是小民用砒霜毒死的,可是小民不承认杀死了丁佳怡。那颗人头真的不是小民放在包裹之中的。”
宋瑞龙笑笑道:“本县当然知道那颗人头不是你放到你家门口的垃圾筐里边的,本县也知道那丁佳怡不是你杀的。”
马光济的心中有一丝平静,道:“除此之外,小民再也没有杀过其他人呀。”
宋瑞龙缓缓道:“不,你在说谎。丁佳怡的人头不是你放的,人也不是你杀的,你根本就没有必要怕郭运良报官,正是因为你的身上还有另外的一条命案,所以你才害怕见官。那郭运良一心想敲诈勒索你,而且金额巨大,特别是那一枚金戒指,是你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你那把金戒指在手上还没有戴暖和,那郭运良就想把金戒指要了,你当然心中不服气,反正你已经杀过一个人了,你知道自己所犯的罪是死罪,所以你一合计,就想把郭运良也杀死,来个干脆利落。”
马光济惊恐道:“不,大人,小民没有杀别的人。小人冤枉。”
宋瑞龙瞪着马光济道:“你冤枉?等本县把你杀人的证据拿出来以后,你就知道你冤不冤了。”
宋瑞龙慢慢的走到钱伟雄的面前,突然转身,看着在地上趴着的钱伟雄,道:“钱伟雄,你不是说你没有去过马光济家的门前吗?那本县问你丁佳怡的人头和包人头的布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到了马光济家的门前呢?”
钱伟雄看了一眼马光济,道:“大人,这人头和布匹都出现在了马光济家的门口,这说明是马光济偷了小民的剔骨尖刀,然后返回丁记绸缎庄,欲图对丁佳怡不轨,无奈丁佳怡全力反抗,马光济就把丁佳怡给杀了。”
宋瑞龙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正要说话,马光济愤怒的说:“钱伟雄,你这个王八蛋,杀了人竟然把人头扔到我家的门前陷害我,你还是不是人?”
钱伟雄也争辩道:“马光济,你趁我不备,偷了我的剔骨尖刀,杀死了丁佳怡,你赶紧认罪吧,不要连累我。”
宋瑞龙走到马光济面前,瞪着他,道:“马光济,钱伟雄告你偷了他的剔骨尖刀,杀死了丁佳怡,你有何话可说?”
马光济痛苦的说:“大人,小民被钱伟雄害苦了。他这是嫁祸于人,公报私仇。”
宋瑞龙道:“你说钱伟雄公报私仇,那你倒是说说,你和钱伟雄之间究竟有什么仇?”
马光济道:“小民只不过是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每日里会进一些女孩子喜欢的用铜器打造的手镯头钗,项链之类的东西,在各个巷子里走动。半年前,小民在平定路如意巷卖东西时,无意间认识了李雪兰,也就是钱伟雄的妻子。那李雪兰貌美如花,小民禁不住她三言两语的诉苦,就和她去了她家,正要行欢之时,钱伟雄就突然把门给踢开了。李雪兰说她是被迫的,我被钱伟雄打得从他家爬着出去了。在家休息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床走路。本想此事就此了解了,可没想到他钱伟雄竟然想害死小民,竟在小民的门口放了一颗人头。”
钱伟雄愤怒的瞪着马光济道:“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趁我外出卖肉之际,勾引我的老婆,老子那天没有杀了你,算你命大,前天夜里,老子把丁佳怡杀死以后,是越想越来气,就想把丁佳怡的人头放在你家门前,让你背上杀人的罪名。”
宋瑞龙瞪着钱伟雄道:“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杀死了丁佳怡了?”
张美仙在一边说道:“剔骨尖刀是钱伟雄的,他的背上有血迹,布料是他背的,还有向海奇和袁金虎的证词,就算钱伟雄不承认他杀死了丁佳怡,就凭那些证据也足以判钱伟雄杀人大罪。”
第一百六十三章一个绝好的机会
钱伟雄终于开口了,道:“如今马光济已经成了杀人重犯,也算我的那个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