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断宋瑞龙-第3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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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龙打算先和赵茹雪一起到明辉县看看,让明辉县的县令再次审判韩诗豪杀人一案。只不过他的前脚还没有从姜可馨家的门槛迈出去,他就看到姜可馨非常激动的跑到宋瑞龙的面前,还没有来得及喘气,就急匆匆的说道:“宋公子你们不用去明辉县了。”
宋瑞龙有些奇怪的看着姜可馨道:“怎么了?姜大婶,发生什么事了?”
姜可馨喘息平定之后,这才冷静下来,继续说道:“刚刚,我在门口听到村里有人说县令大人今天来到了村长韩经霖的家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宋公子,我想去喊冤,只是这状子,我不会写。”
姜可馨的脸色有点难看,似乎很为难,眼睛里面又充满了祈求。
宋瑞龙当然会写状子,他也觉得让姜可馨去喊冤可以试探一下那个陆向贤的为人,便很痛快的答应了。
姜可馨拿着宋瑞龙给她写的状子,非常激动的谢过宋瑞龙之后,感觉这个案子马上就可以赢了一样。
姜可馨举着状子来到韩经霖的大门前一看,只见大门前有一顶非常宽大豪华的娇子。娇子的四周站着四名腰间挂着大刀的衙役。
衙役的身材高大,穿着体面,眼睛在不停的向四周看着,威风凛凛。
还有四名穿着蓝色普通衣服的男子。光着膀子在几棵大柳树下坐着,谈论着,似乎非常的激动。
姜可馨就好像是做贼一般,她趁两名衙役交头接耳的瞬间,从韩经霖家大门的左侧跑了出来。冲到韩经霖家的大门前,不等那四名衙役去阻拦她,她已经用尽了全力,大声喊道:“冤枉呀,大人。民妇冤枉!”
那四名衙役看到一名妇女从他们的眼皮底下跑到了韩经霖家的大门前,他们一个个像看到了猎物一样,把腿一登,人就窜到了姜可馨的身后。
那四名衙役的身法灵活,反应机警迅捷,脚上的功夫也不简单。
其中那名脑袋尖尖的衙役第一个看到了姜可馨的怪异举动。他也是第一个冲到姜可馨的身后的。
那名衙役把手一伸,就抓住了姜可馨的左侧肩膀,他使劲一用力就把姜可馨给抓得向后飞出了一丈,躺在了地上。
这些衙役平时在对付坏人的时候,身手从来都没有这么好过,可是要是对付一些普通的百姓,他们的身手才能够完全的发挥出来。
姜可馨被那名瘦小的衙役抓了一个后空翻,差点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给摔坏了,她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跪在那名头尖的衙役脚前。恳求道:“差爷,民妇有冤,请差人通报一声。”
那名头尖的衙役把自己的右脚脚尖放到姜可馨的下巴下,已经做好了第二次踢人的准备。如果姜可馨有什么不轨的举动,他的右脚绝对可以把姜可馨的脖子给踢断。
那名尖头的衙役听完了姜可馨的话之后,心中已经有了结论,知道她不是前来刺杀姜可馨的,所以,他才放松了警惕。不过他对姜可馨并没有好脸色,道:“告状,你到县衙告状,在这里你鬼叫什么?大人今天有要案在身,不方便接状子,你要是有冤屈的话,就到县衙去。”
姜可馨抱着那名尖头衙役的腿道:“差爷,求你行行好,让我见见陆大人,我真的有冤屈。”
“废话!”那名尖头的衙役把姜可馨踢开,道:“没冤屈谁来告状?”
姜可馨就好像是一条打不走的蛇,他立刻又用手抱住了尖头衙役的腿。
在平安县,宋瑞龙管辖的地方,那里的百姓见了宋瑞龙以后,可以不下跪,他们有冤屈,宋瑞龙会第一时间了解冤情,帮他们伸冤,可是这里是明辉县,明辉县的百姓就没有那么好的福气了,他们要见自己的父母官,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如果你让他审个案子,就得求祖宗告奶奶,把好话说尽,这都未必能让县太爷看一眼你的状子。
所以说,之前有很多百姓在平安县的时候,觉得自己是生活在天堂里面的,可是到了别的县,就好像是生活在地狱一样。
毕竟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平安县,也只有一个宋瑞龙。
宋瑞龙能做的也就是保证自己所管辖的县可以平平安安。
姜可馨的一声大喊,就连半个村的百姓都听到了,可是陆向贤似乎是耳朵有问题,所以他连一个字都没有听到,他现在还在韩经霖的书房坐着,静静的坐着。
慢慢的品尝着手中的龙井,开心的闻着茶杯上方冒出来的香气。
陆向贤不怕人喊冤枉,他怕的是别人不喊冤枉。
没有冤枉就没有案子,没有案子就没有黄金白银,没有黄金白银他做这个县令有什么意思?
陆向贤幼年贫困潦倒,靠母亲做一些刺绣维持生计,他为人聪明爱学,四书五经在八岁时就能倒背如流,十岁时就能有圣人言和长者畅谈天下大事,十三岁中秀才,十六岁中举人,十九岁就考中了状元,文采出众,深得圣心,三年后调任明辉县做知县,至今有二十年。
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做了二十年知县并不稀奇,可是像陆向贤这样的人在一个地方做了二十年的知县,这的确让人非常的好奇。
(未完待续。)
第八百三十二章你究竟居心何在
刚刚当知县的时候,陆向贤也一心想为百姓做点实事,可是后来他才发现,原来为百姓做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在陆向贤上任后的第二年,他办了一个大案,抓住了一个调戏良家妇女,并杀害两条人命的混混南宫文轩。案子清晰明朗,南宫文轩判的是斩刑,可是南宫文轩的舅舅,刑部侍郎董哲却把案子驳回,让陆向贤重申。陆向贤不得不违背良心,判了南宫文轩一年牢狱。
从此,陆向贤失去了提升的机会,在明辉县一干就是二十年,后来,他想再办大案的时候,他发现明辉县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他只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
陆向贤后来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什么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的话,简直就是狗屁,在陆向贤看来,有人把银子捧到你的面前,你要是不要的话,那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一个聪明而且有正义感的人,就这样变成了一个人人憎恨的贪官,你说是社会的错还是陆向贤自己的错?
这个问题对于贪官来说很好回答,这一切完全是国家的错。
对于清官也有自己的答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清浊都在自己。你要是一块真金的话,无论烈火怎么燃烧,最后,你都会保持一种真金的本性的。可是,如果你是一堆用****包装起来的闪着金光的金子,别说是用烈火燃烧,就是一个人轻轻的捏一下,金子里面的屎就全流出来了。
流出来的屎不但臭而且臭不可闻。可是如今陆向贤闻到的却是袅袅升起的茶香,看到的是闪着金光的金灿灿的金子。
贪官的眼睛就是金子最好的试金石,他们能在第一时间看出那块金子究竟是****还是真金。
这真的是真金,足足有五十两。而且陆向贤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牙齿都快咬断了,所以他认定那绝对不是用金子包裹的****。
见钱眼开,很多人见到钱的时候。眼睛都会开的比任何时候都大的,陆向贤的眼珠子都快沾到金子上了,这样一个专心的人竟然还能听到韩经霖在说话。
“陆大人,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陆大人能够笑纳。”
陆向贤突然把手拍打在桌子上,瞪着陆向贤,表情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道:“你什么意思?本县说过,本县是绝对不能收这些黄金白银的。本县为民做主,惩恶扬善这是份内之事,有了成绩,当今圣上自然会奖励。因此韩村长不必如此。再说了朝廷有规定,一次收白银一百两者,会被罢官,收一千两者,就会充军,一万两者,斩首示众。你给本县黄金五十两。你究竟居心何在?”
韩经霖没想到自己的马屁拍到了马蹄上,顿时感觉心里面像被马蹄踢中了胸口一样,非常难受憋闷,他吓得脸色苍白给陆向贤跪下,道:“大人的话,小民明白。小民心中绝无他意。小民是觉得小民家中什么东西都缺,就是不缺这些金光闪闪的东西,可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小民也不清楚呀,有人说这是黄金。可是小民觉得这只不过是几块会发金光的石头罢了,觉得大人可能喜欢这些会发光的石头。收几块石头,朝廷怎么会追查大人呢?”
“几块石头?”陆向贤还真的以为那就是几块石头,后来他把韩经霖的话在心中一琢磨。立刻眉开眼笑道:“怎么不早说?这要是几块石头,本县还能拒绝吗?”
韩经霖当然明白陆向贤的意思,他不等陆向贤让他起身,他自己就又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就好像刚刚自己根本就没有给陆向贤下跪一样。
陆向贤把那几块放着金光的“石头”放到自己的怀里,脸上的笑容把他额头的皱纹都憋得快从额头上掉下来了。那些皱纹就好像是有人刻意用金刀在陆向贤的额头刻的沟壑,一只大蚂蚁要是不小心从那些沟壑掉了下去,绝对会把蚂蚁的腿全部摔断的。
陆向贤忍不住“咯咯咯”像母鸡下蛋一般笑了几声,道:“韩村长,这几块石头,本县就收下了,本县非常的喜欢这些石头,本县属牛的,总觉得如果能用这些石头刻出来一只金光闪闪的,威风凛凛的猛牛的话,那本县这一生就无憾了。”
陆向贤脸上的笑可以迷死几只大蚂蚁,可是陆向贤心里的恨可以把大海的海水给翻动起来。一头用黄金做的猛牛,只怕只有当今圣上才能做到。
不过韩经霖也不傻,既然陆向贤开口了,他只用在陆向贤过寿的时候,送上一头用金子雕刻的猛牛,意思意思也就是了,谁还真的给他用黄金做一头和真牛一样大小的牛?就算韩经霖能做出来,这陆向贤也不敢收。
官场的学问实在是太大了,你要能听懂官场的话,你的修行绝对不比唐三藏西天取经容易多少。
韩经霖很恭敬的说道:“大人的话,小民记下了。小民拜托大人的那件事?”
韩经霖道:“你不是说,韩崇山的妻子姜可馨与他人有染,不守妇道,还怀了别人的孩子,你的儿子要把她给烧死,结果姜可馨的母亲就不同意,非要阻止大火烧死姜可馨,她到你家求情,被你的下人拦住了,最后他自己不小心,踩到了一块小石头,就撞在墙上,当场死亡了,对不对?”
韩经霖不知道是自己的金子起作用了,还是陆向贤糊涂了,反正陆向贤那样说,他的儿子就和姜可馨的母亲的死没有任何关系了。
韩经霖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不愉快道:“大人说的对,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陆向贤继续说道:“这件事不是很好解决吗?姜可馨的母亲失足死亡,纯属意外,姜可馨不守妇道,按照村规施以火刑,你只用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报给本县,本县会上报朝廷,这个案子也就结了,韩村长还有什么意见吗?”
(未完待续。)
第八百三十三章你想打探什么
事实的真相,韩经霖是最清楚不过了,他的心里盘算许久,才理出了头绪,道:“这件事本来是我们韩家村自己的事,可是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姓宋的公子,他非说祸害姜可馨的人是小儿,逼死姜可馨母亲的人也是小儿,还说要大人亲自审问。
陆向贤脸色一沉,道:“这样的小事,韩村长也来找本县处理吗?你的手中有三十六名精挑细选的打手,个个武艺精湛,让他们到战场上,每个人都能够以一抵百,这样一个可以对付三千六百名阵容的队伍,你还要本县做什么?”
韩经霖沉着脸道:“如果来人是五千名武装精良的队伍,小民都不会眨一眨眼睛,可是要是来了一支一万人以上的队伍,小民的手下,还没有还手,就已经被人给废了。像这样的一个人,小民怎能不怕?”
陆向贤还想象不到一个可以打一万人的人究竟有多么的厉害,可是他自己很清楚,如果有一万人把他的县城给围了起来,他会吓得连夜里上茅厕都要人抬着。
陆向贤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很缓慢的问道:“你是说那名姓宋的公子就是一个可以抵挡一万人军队的人?他有这么厉害吗?”
陆向贤还在怀疑。
“有!”韩经霖很坚定的说道:“他的厉害只怕还在一万人之上,我的手下,当时有十八人同时拿着精钢铁棍冲向姓宋的身边时,他们连看清对方的招式都没有就被姓宋的给打废了。”
陆向贤吃惊道:“你不是还有一个王牌杀手绕指柔吗?听说绕指柔想杀的人还没有人能够躲过去。她就好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绵羊,会让你新生怜悯,可是她很快就会变成一条恶毒的蛇,会让人在极度快乐的笑声中走上黄泉路。”陆向贤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怀疑,“你该不会是不舍得这位美丽的娇娘吧?”
“她已经试过了。连她自己都说,这是她见过的最厉害的角色。一个不贪女色,冷冰冰的像木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