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断宋瑞龙-第1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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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雄听到这里,他很奇怪的问道:“你们既然把余虹裳放了,那坟墓之中埋的是什么人?”
那名肩膀宽大的长工说道:“那个人是我们余员外家的账房先生周德江。”
那名长工在提到周德江的时候,他的眼睛里还冒着怒火,道:“那周德江就是一个混蛋。他在我们余员外家管账的时候,每天都会给余员外出一些馊主意,他让余员外找各种理由克扣我们的工钱,还给我们增加了许多任务,完不成的就要扣钱。他的夫人死了以后,他就一直对虹裳小姐虎视眈眈,他多次暗示余员外把虹裳小姐嫁给他,可是余员外嫌弃他贫穷,没有出息,就没有答应。就在活埋虹裳小姐的那天晚上,周管家突然就出现了,当时,他坏笑着说,他已经看到了这一幕,除非小主人可以答应他一个条件,否则,他就会把这件事告诉余员外。那卑鄙无耻的周德江竟然说要小主人把虹裳小姐追回来,然后和他远走高飞。”
“别说小主人不同意,就是我们这些做长工的也不同意,我们四人加上小主人在和周德江扭打的过程中,是小民一推,把周德江推倒在地,当时在周德江倒下去的地方,恰好有一块尖石头,刺中了周德江的后脑袋。周德江被撞死之后,我们就把他埋在了挖好的墓穴之中。就这样,我们小主人拿了周德江身上的账房钥匙,打开了账房的门,取出了一百两银子,让小民无论如何都要把银子送到虹裳小姐的手中。小民照办了,等小民回来的时候,余员外正在发脾气,他说那周德江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竟然趁乱盗走了账房的一百两银子,不知所踪。余员外怕自己活埋女儿的事情被官府治罪,所以他就没有报官,事情就那样到了今天。”
那名长工刚说完,余振福就说:“差人,那周德江是小民推倒在地的,他的死和别人无关,请差人判小民的罪。”
那四名长工也争辩着,都说这周德江是自己把他推倒的。
柳天雄大声斥道:“你们吵什么?杀头的罪是好玩的吗?你们五人把周德江杀死之后,非但没有报官,还把人给埋了,这罪名一旦成立,你们五人都难逃干系。除非有一人肯出来把所有的罪名都拦在自己的身上,否则你们五人都要被砍头。”
“啊!”
“这……”
那五个人的表情都十分的震惊,说到砍头,那五个人好像清醒了一点,低头不再争吵了。
第三百章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铁冲觉得这一招十分的狠毒,就添油加醋的说道:“你既然知道我们县令大人断案的方法,那你就应该明白我们县令大人对罪犯有一条原则,那就是,如果你是自己招供的,在判刑的时候就会酌情减刑,可是如果是我们查出你的罪证的,那可是要加刑的,比如说你本来只用判三年的,加了刑就是五年。……”
魏碧箫道:“你的哥哥知道我们大人的这个政策,所以,他已经把什么事都招了。”
徐鸿飞的眼睛斜着,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道:“既然小民的哥哥都招了,你们直接判小民的罪就行了,何必给小民费这么多口舌呢?再说那庞家雄是自己心疾发作而死,这和我们徐家有什么关系呢?他自己有病还在我们家死命的喝酒,死在了酒桌上,把小民妹妹的喜事都变成丧事了,小民就不明白了,我们家没有报官,她贺莲花报的哪门子官?我们还要告贺莲花没有管好自己的丈夫,随便的死在别人家,吓唬人的罪呢。还请两位差人能够为小民做主。”
魏碧箫愤怒的说道:“徐鸿飞,你的歪理倒是不少,那庞家雄在你们家死了,倒是死人的那家没有理,你家有理了。”
铁冲瞪着眼睛道:“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徐鸿飞看到两名公差气的火冒三丈,他不但不害怕,反而很得意的说道:“两位差人。小民说的句句属实。你们可以去问问,现在还有很多人都不敢进小民的哥哥家的大门。那屋子里的阴气太重了,我哥哥还说过几天要请几个道士前来驱邪呢。”
魏碧箫看着徐鸿飞得意的样子,他就想上去扇他几巴掌,无奈,宋瑞龙不允许他们打人。
询问房的门开了。
魏碧箫扭头一看,就看到宋瑞龙走了进来。
魏碧箫立刻起身。看着宋瑞龙道:“宋大哥。这家伙什么都不肯招。”
宋瑞龙坐到魏碧箫的位置上,把扇子打开,轻轻的扇着,道:“你们是问案的,怎么能够让疑犯牵着你们的鼻子走?”
宋瑞龙面无表情,道:“铁冲,拿起毛笔,准备记口供。”
徐鸿飞在宋瑞龙走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看了一眼。只感觉宋瑞龙的身上透露着一股锐不可当的力量,他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宋瑞龙的眼睛平视着徐鸿飞,缓缓道:“徐鸿飞,你告状可是要有证据的。刚才本县听说你要告庞家雄无辜死在了你家。给你家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不便,这个案子本县可以受理。”
魏碧箫不明白宋瑞龙为何要说那样的话,她的身子扭动一下,以表示对宋瑞龙的不满,不过宋瑞龙用手挡了一下,意思是让魏碧箫稍安勿躁。
徐鸿飞一时也想不到什么证据,嘴里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道:“这…这小民往哪里找证据?总之他无缘无故死在了小民哥哥的家中,这就是他的不是。请大人为我们徐家讨回公道。”
铁冲都想上去抽他几巴掌,这个人简直是无理取闹,别人死在了他家,他还敢要公道,真是岂有此理!
宋瑞龙没有生气道:“徐鸿飞,你的要求并不为过。本县现在就要把这个案子彻查到底,假设那庞家雄真的是故意死在你家的,那本县就会让庞家雄的妻子赔偿你们家一笔钱。可是本县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事情的真相是有人故意设计杀害了庞家雄,那本县想你应该知道那个设计杀害庞家雄的人会是什么罪。”
徐鸿飞的底气没有刚才硬了,低声说道:“小民知道。”
宋瑞龙道:“谋杀大罪,斩立决。”
宋瑞龙这六个字一出,吓得徐鸿飞的脖子都颤抖一下,他的屁股上面好像有一根针在刺着他,让他是坐立不安。
宋瑞龙知道自己这一招叫杀马威,如果那个疑犯一点都不怕你,你只怕什么都问不出来。
宋瑞龙接着问道:“徐鸿飞,说说吧,在三天前,你是如何敲开了贺莲花家的大门,然后想强暴贺莲花的?”
徐鸿飞知道这件事瞒不过去,就如实回答道:“大人容禀。小民那天晚上是喝醉了酒,回家的时候,敲错了大门。那贺莲花把大门打开的时候,小民看到她身上穿的十分的单薄,于是就借着酒劲想把贺莲花给强暴了。可是那天晚上,小民并没有得逞,正在小民要和那贺莲花行房之时,庞家雄就回来了。他举着棍子差点就把小民给打死了。幸好小民跑得快,否则一条命就丢在庞家了。大人,那是小民的无心之过,早上的时候,小民已经向庞家雄道歉认错了,那庞家雄还有贺莲花也原谅了小民。那件事早就过去了。”
宋瑞龙面无表情,道:“只怕那件事还没有过去。那庞家雄夫妇虽然原谅了你,可是你并没有原谅庞家雄,你和你的哥哥定下了那个杀人的妙计,还想瞒的住本县吗?”
徐鸿飞的脸色立刻就变了道:“大人的话,小民不明白。”
宋瑞龙对魏碧箫说道:“碧箫,你到门外把那个竹筐拿进来。”
魏碧箫点下头,出去一趟,把一个破烂的竹筐拿到宋瑞龙的桌子上,道:“宋大哥,你要这个竹筐做什么?”
那个竹筐是用很密的竹签做成的,是一个底部很圆,肚子又圆且大,筐口很小的器具,那种东西平时都用来装一些小动物的。
魏碧箫一直在盯着那个竹筐看,她在想那个竹框架究竟是装什么的?为什么宋瑞龙要用那个竹筐来破案?
那个竹筐的玄机也是铁冲极想知道的,因此铁冲也在盯着竹筐的口在看。
那个竹筐其实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东西,然而那件东西对徐鸿飞来说就好像是毒蛇一般,他只看了那竹筐一眼,他的眼睛就再也不敢看了。
宋瑞龙从徐鸿飞的眼神里面已经看出,徐鸿飞的心中一定有鬼。
宋瑞龙把竹筐拿起来一点,在手中转动几下,对徐鸿飞说道:“徐鸿飞,这个竹筐你应该很熟悉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五章查这个杀害余启智的人
余振福看着柳天雄,义正辞严的说道:“差人,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要砍头才能平息那件事的话,就请差人上报朝廷,砍小民一人便是。小民是主使者,也是动手者,理当为此事负责。”
柳天雄道:“你想为死者负责,可你有没有问过死者他愿不愿意让你负责呢?”
余振福吃惊的看着柳天雄道:“啊!差人,此话是什么意思?那人已经死了,这让小民如何问?即便问了,他也不会回答。”
柳天雄道:“我刚才说了,死者是一名二十五岁左右的男子,请问你们埋葬的账房先生周德江当时有多大?”
余振福道:“那账房先生在八年前,有四十多岁。并且他的右手上有六根手指。”
柳天雄轻声“嗯”了一下,道:“这就对了,那棺材里躺着的那个人并不是周德江。他的右手只有五根手指,身上带着赌具,你们觉得这人会是谁呢?”
余振福的心中激动的说道:“太好了!也就是说我们并没有杀害周德江,他已经逃走了。”
柳天雄沉着脸,道:“目前,我们还不能下结论,只有把棺材里的那个人的身份确定以后,弄清楚周德江的下落,我们才能下结论。”
苏仙容回头对川庆县县衙的两名衙役说道:“你们两个谁记得八年前的事情?想一想有没有人在八年前报了失踪,而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人的。”
那两名衙役认真的思考着,突然有一个身材微胖的衙役说道:“哦,我想起来了,八年前,在余家村发生过一件案子。报案人叫余泽林,他说他的儿子余启智自从那天晚上和他吵架以后,已经一个月没有归家了。县大人也派人四处查看了,结果是一点音信也没有,因为余启智是一个嗜赌成性。且无恶不作的一霸,因此,很多百姓对他的消失是拍手称快,没有人愿意告诉衙门的人余启智的行踪。所以,那个案子就成了悬案,至今未破。看情况这个棺材里面的人应该就是余启智。余启智八年前刚好二十五岁。”
苏仙容听了那名衙役的话以后,道:“你们二人可知道余启智家住在什么地方?”
那名衙役很痛快的说道:“知道!”
苏仙容道:“好,你们现在就去余启智的家。把他的父亲叫过来,让他认一认他的儿子。”
那两名衙役去了之后,苏仙容把在棺材内搜到的色子交给其中两名衙役,让他们到村中的赌场看看,问一问情况,看看有没有人可以认出那个色子来。
当余泽林被川庆县的两名衙役带到乱葬岗的时候,他的心情十分的沉重,他看了一眼棺材里面的一堆白骨,立刻就把自己的鼻子给挡住了。
余泽林退到一边,对苏仙容说道:“差人。那白骨上也没有什么印记,小民也不能确定死者是不是小民的儿子。”
苏仙容道:“你的儿子从家中出去的时候,有没有带什么值钱的东西?”
余泽林想了想,道:“当年,他的手臂上好像戴着一只玉镯,可是,那败家子要是输起来,就是亲爹也敢押上。”
苏仙容问了余泽林以后,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于是她只能等着自己派出去的两名衙役。把希望都寄托在了那两名衙役的身上。
当苏仙容看到自己派出去的两名衙役回来的时候,她有些激动的从一棵柏树下走了过去。
那两名衙役面带微笑,到了苏仙容的面前后,其中一名衙役激动的说:“苏姑娘。我们已经证实了那件事,这个色子的确是当年余启智用的。当年他有三颗,其中有两颗,是在余启智失踪的那天晚上被四通赌场的老板给没收砸碎了。”
另外一名衙役补充道:“据余启智最好的朋友张二狗说,那个灌铅的色子的确是余启智所有。”
苏仙容听完后,点头道:“知道了。确定了死者的身份,案子就可以往下审了。”
柳天雄走到苏仙容旁边,道:“苏姑娘,我们虽然知道了余启智的身份,可是我们如何查这个杀害余启智的人呢?”
苏仙容胸有成竹的说道:“我想这个人应该和账房的周德江有关。”
柳天雄叹息道:“就算我们知道是周德江所为,可是我们到哪里去找周德江呢?”
苏仙容也觉得要想找到周德江好比是大海捞针,她的脸上不知不觉间已经爬满了枯容。
苏仙容跺着小步,思索片刻,突然转身对余昌平说道:“那周德江是什么地方的人?”
余昌平如实说道:“这周德江是周家庄人,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当年小民还派人去他家打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