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警戒之民国-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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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的时候,陈绍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里面,在处理了几份不是很主要的文件后,拿起一旁的各地区发展报告看了起来。
奉系改弦和进兵蒙古之事陈绍也十分关注,收回东北三省还好点,之前已经在奉系里做了大量的工作,现在许多的官员开始在东北三省展开工作。原本奉系的官员也在筛选中,令缺毋滥,这是西南一向的准则。特别是在官员任命上,更是严格了许多。
蒙古的事就显得比较严重,蒙古的版图很大,从东北到西北。这次为了决解蒙古的灾荒,陈绍已经从各大城市调集了几万吨的粮食上去,这才缓解了蒙古地区的粮食问题。饥荒是一个问题,拿回蒙古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苏联的问题。在蒙古地区,苏联做了不少的动作,虽然此时还不是很严重,但现在的陈绍还不想过多的触及苏联的神经。
为此早在出兵蒙古的时候,陈绍就命宗离和苏联大使好好谈谈,以苏联购买的武装为筹码,和苏联方面展开对话,迫使苏联答应承认蒙古是属于中华的。为此陈绍答应苏联,这次的军火交易,陈绍方面会给苏联打八折。本来苏联还是支支吾吾,扯东扯西,一副不合作的态度。但是当钟离把筹码一说,苏联大使在和莫斯科方面联系之后,最终答应了陈绍的要求。
此时正是苏联工业经济复苏的时候,本来斯大林在拿出那么多的钱向西南购买军火时就十分的不情愿,要说现在苏联也是家大业大,但还处于高速发展的时机,到处都需要花钱。还有一点此时斯大林的注意力还不在蒙古那个地方,虽说有些小动作,但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小事,再者说,现在蒙古还是苏联的,而且中华有了坦克这种东西,斯大林也不想和陈绍搞得太僵,至少在苏联在拥有更强大的坦克之前是这样的,更何况斯大林也不想让现在的苏联陷入战争中,埋头发展才是最主要的。
陈绍本来还以为那批装备要打五折对方才会同意,为此陈绍还想到,就算不赚钱也要苏联人答应。没有想到八折就打发了,这到是很出乎陈绍的预料。当此事尘埃落定的时候,陈绍心里也十分的不爽,蒙古是中华的地域,没有想到拿回自己的东西还要外国来同意不来干涉。当初宗离把此事和他报告之后,在宗离惊讶的表情中爆了句粗口:“真他吗的窝囊,斯大林,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要说那几天陈绍都有一种和对方拼命的冲动,但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苏联不是日本,就算能打败苏联,但是对中华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而此时还在和日本交战中,到时候两国联合起来,陈绍获胜的机会渺茫。而且刚刚南北统一,到时候再搞出什么幺蛾子,那会使原本大好的局面毁于一旦,中华大地很有可能再次陷入战火中。这也是陈绍尽量不和苏联起冲突的原因,不是害怕,而是还不是时机。
十几天过去了,现在的蒙古也被拿下,除了一些偏僻地区外,其余的地方尽入西南之手。两个军和大量的预备役部队已经开展到苏联的国界线,不过还好,双方都很克制,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就在陈绍看着报告时,王杰敲门而入。递给陈绍一份最新的台湾战报,便转身走了出去。
陈绍拿起战报看了起来。
此时西南军的攻势一如既往的猛烈,虽说是打巷战,但是速度一点也不慢,从早上到现在,战线一推再推。现在大部分的日军全部被包围在台北城的中心地域,直径五公里的范围内。不过范围是小了,但是密度很高,这也减缓了西南人民军的进攻速度,在最进的半个小时,更是没有前进一步。为此,蔡锷已经从金门出发,赶到了基隆港。在发出战报的时候,西南军已经停止了进攻。为此蔡锷特地在战报的后面向陈绍请示,是不是可以出动轰炸机和火炮,轰炸台北。
这件事并不简单,此时台北里被围困的不只有日军士兵,还有几十万的侨民。此次的战斗,世界各国都在关注,要是不顾那些侨民发起炮击的话,会在国际舆论上,造成一些不良后果。所以蔡锷特地向陈绍请示。
这点陈绍的想法很简单,并没有蔡锷那么复杂,此时在台湾的侨民,有多少没有做过对不起台湾人民的事,对于这些人,陈绍没有丝毫的怜懔之心。至于国际舆论,陈绍也有话说,那么多的武装侨民在和人民军战斗,大不了说是难以分辨,纯属误伤。要说担心,陈绍想到的是,台北里的建筑,要是轰炸一开始,免不了要花钱重建,投炸弹要花钱,到时候再花钱重建。陈绍心里对那些反抗的日军,很是不爽。这也导致,当台湾的日本人当了俘虏后,每个人都被收刮得只剩下一身遮体的衣物。而且还要担负起重建台北的工作。
很快,陈绍同意炮击的回复就出现在蔡锷的手上。对于陈绍的回复,蔡锷也早猜到了。以他对陈绍的理解,想要叫陈绍用士兵的生命去换取胜利,这简直比登天还难。君不见此时的海面上还停靠着一艘医疗舰,随时准备救助那些受伤的战士,基隆港也建立了一座临时医疗所。对于陈绍护犊子的心思,蔡锷等人都十分的清楚。所以像面对这样的战况,蔡锷在发出请示的时候,也猜到了陈绍的答复。
第一百三十四章 轰炸
当西南军停止进攻的时候,让日军方面也都暂时放松下来。就在刚刚双方交战了半个小时,整个防线便岌岌可危,要不是日军还剩了不少的士兵,现在防线已经被攻破。不过日军此时也是伤亡惨重,就连武装侨民也死伤了近万人。短短的半个小时,这让每一个和西南人民军交手的日本人都感到一种和死神打交道的感觉,不亚于到地狱逛一遍。西南人民军停止进攻的时候,不少的日军和武装侨民便摊在地上。
在所有的日军中,中村和山竹两人的运气算是不错的,之前在城墙上时被换了下来,巷战分配任务时,有被分配在后方。等两人所在的中队要去支援的时候,西南军刚好停止了进攻。在听到如此激烈的战况后,两人都后怕不已,同时也庆幸自己的运气。
不过两人的运气现在看起来是用到头了,他们一个完好的中队被派到前面,接替已经伤亡惨重的部队。虽然此时已经停止了进攻,但是人民军的战士并没有撤走,双方的军队隔着一段街道,互相提防着。相比日军的安静,人民军的狙击手可没有安静的意思,占据着有利的制高点,对那些露头的日军可没有客气。虽然战斗已经结束,但是台北城里还时不时传出零星的枪声。
刚刚接替好防线,中村和山竹两人挨着在一起。此时的中村脸上还有几滴血迹,不过那不是他的。就在刚刚接防的时候,中村身边的一个战友,身子刚刚挺直了一下,脑袋便被穿了个口子,几滴血还溅在中村的脸上。当时吓得中村和山竹直接趴在地上,还好,不少的日军和他们两个一样,两人也不算太引人注目。
活生生的教训摆在面前,让刚刚上来的日军都感到危险近在咫尺,所有的人都静静的趴在掩体后面,再也没有人敢乱动。特别是那些个子有些长高的日军,更是把身子伏得更低,生怕一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日军防线对面的一个两层小楼的楼顶,一个狙击手趴在两个水缸的中间,透过水缸间的缝隙,观察着对面的日军阵地。在同一个楼顶上,还趴着一个侦察兵,手上的望远镜时不时的望着对面的日军,侦察兵的后背还背着一部步话机,根据望远镜里观察到的情况通过步话机做着汇报。
等侦察兵观察完之后,爬到狙击手的旁边,看到狙击手的右手边写着两个“正”字,在“正”字的旁边还有一个还没有写完成的“正”字,还差最后一横。
“这么快就决解了十四个了,看得我都手痒了。”侦察兵看完以后,对着狙击手说道。
就在侦察兵说话的同时,狙击手手上的狙击步枪又响了起来。随后狙击手拿起一边的粉笔,在那个还没有写完的“正”字补上了最后的一横。侦察兵知道,刚刚的枪响,又有一个日军倒在狙击手的枪下。
“越来越没有意思了,刚刚开始时还有几个枪法不错的小日本还击,干掉那几个人之后,现在对面连个敢于露头的人都没有。”狙击手写完后,一脸无奈的说道。字里行间流露出无比的自信。
侦察兵微微一笑:“呵呵,比我好多了,我现在还要背着这步话机到处跑,你到好,趴在这里就把活给干了,战果还很辉煌。”
“没有对手啊!杀这些杂鱼始终没有杀高手来得爽。”狙击手又开始用瞄准镜关注着日军防线,寻找出手的机会。话虽然这样说,但他的心里对杀那些杂鱼的兴趣还是很大。
“你就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说了,我要还要去别的地方看看,祝你多杀几个,到时候拿个王牌狙击手的称号。”
狙击手点了点头:“当然,那是我的目标,你小心点。”
侦察兵自信一笑,便离开楼顶。
狙击手又把专注力放在瞄准镜上,“王牌狙击手”,这个称号每个狙击手都向往,他当然也不例外。但是要达到王牌狙击手的要求,现在全人民军都找不出一个来,而且还有其他的几个要求。当初这个称号一出来,荣耀加上配套的福利,让所有的狙击手都发誓一定要拿到这个称号。不过当公布第一个要求时,让不少人都感到绝非一般的难度,毙敌总数一千,或者单场战斗毙敌过百。这只是第一点要求,后面还有各种测试,比如检查你的隐蔽能力,毅力。还要展开各种高强度的比赛,一挑十,或者一挑二十。通过测试才能拿到这个称号。要求不是一般的高,不过这也更能证明这个称号的价值。
经过一个小时的休息,本来正处于高度紧张的日军都放松了不少,每个人都吃了一点后方送来的干粮。俗话说,要死也当个饱死鬼,此时不少的日军就是这个心态,他们对于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已经有了足够的认识,此时身在前线,一旦再次和西南军交手,生存的希望渺茫。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庆幸自己身在前线。
基隆的临时基地里,几台步话机上的绿灯一直在闪烁,几个戴着耳机的通信兵一边听着,一边用手中的笔在纸张上记录着。记录完后,那些纸张被汇集在一起,几个参谋根据纸张上的内容,在台北的城市平面图上标记出各种数据。当这一切都停止时,原本还算干净的地图上,此时已被各种数字充斥。
“马上给空军和炮兵发报,把需要轰炸和炮击的地点发给他们。”蔡锷看了一遍地图上的标记,对身边的一个参谋说道。
“是。”
孔文鸿和钱四海也都围在地图边,看完以后孔文鸿率先开口道:“这回够小鬼子喝一壶的。”
“不错,总指挥,轰炸过后,要不要先劝降?”钱四海也开口说。
“可以先喊几次试试,要是不投降就直接进攻。”蔡锷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阵寒光。虽说蔡锷是在日本留学过的,但是他对日本并没有太多的好感,特别是这几年看了不少关于日本的情报,让他对于这个国家更是讨厌。
此时台北城的中心地带已经躺着众多的伤员,这些伤员都是在和西南人民军交手时负伤的。他们被转移到这里,他们之中除了正规军外绝大部分的是武装侨民。他们很多是被烧伤或者被炸弹的弹片击伤,相比那些已经到下面的倒霉鬼来说,他们算是幸运的,虽然有不少人的下辈子都在要床上或者轮椅上度过,但至少他们此时还活着,还能感受到伤口带来的疼痛。
农历六月天,是一年最热的时候,午后的阳光十分刺眼。那些躺在地上的伤员,只能眯着眼睛,由于伤员过多,并不是所有的伤员都能躺在屋里,剩下的伤员只能躺在街道上,各个屋角阴影处已经被伤员占满。街道上来来往往的日本女人正在帮助照顾这些伤员,几个组成的临时手术室也在不停歇的工作着。
一个靠在墙壁上的伤兵两眼无神的望着远处的天空,忽然从空中的云层里窜出一个个小黑点,黑点的数量越来越多。当黑点越来越近的时候,这个伤兵也看清了那些黑点原来是一架架飞机,他的脑海便闪过一个名词“空袭”,就在他准备喊出什么的时候。摆在台北城外的150MM榴弹炮开始了炮击,在这个伤兵刚刚喊出“支那飞机”的时候,炮弹已经落在了人群中。
顿时整个台北中心便陷入了一阵火海中,呼喊声和尖叫声在炮声中此起彼伏。有着行动能力的人在四处奔跑着,那些伤员就只能躺在地上等待死神的降临。陆地上的火炮只是开胃菜,主菜来至天上,两个中队的轰…2,六十几架轰炸机分成几个梯队,对着已经陷入炮火的台北城中心,投下了他们带来的航弹,这次的轰炸没有携带重型航弹,都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