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警戒之民国-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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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个经理今天是够倒霉的,平时这些浪人都很惧怕自己,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都是一副吃定自己的意思。这个地方是帝国特高课重要的据点,位于沈阳的中心繁华地带,地理位置很好。要不是现在外面到处都是巡逻的奉系士兵,怕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会连累这个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联络处。不然就凭这十几个帝国渣滓,自己才不会放在眼里。
就在这个经理还打算说什么的时候,一个浪人一把推开身边的舞女,走到那个经理的面前,一身酒气满嘴跑舌头的说道:“你知道吗?我们首领已经加入了帝国情报部门,以后我们也会跟着我们首领为帝国效力。现在我们在这里玩玩,还说什么叫我们出去,你他吗还是帝国人吗?”
经理听到这里,心里一阵冷笑,就你那样的角色,还想加入帝国的精英部门。你那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我们现在要歇业了,请你们离开。”
“八嘎!”那个浪人骂了句,便抬手打算给这个不识时务的经理几个大耳贴子。还没有等他动手,经理的一只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
本来还坐在沙发上的是个浪人,看到自己的老大被人制住,叫了声“八嘎”后全部站起来。每个人的手都按在刀柄上,做出一副随时要拔刀的准备。其实这都是为了吓唬吓唬别人,对这些日本浪人来说,还没有胆子真的敢在这里闹事。要不是借着酒胆,和被那些舞女迷住,也不敢在这里闹事。这年头能开起这样的舞厅,哪个人没有后台。要是一不小心惹到军方,那自己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了。
就在那个被制住的浪人,忍着艰难的呼吸,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舞厅里的灯光突然间全部熄灭,整个舞厅陷入了黑暗。
舞厅的经理松开手,开口说道:“其他人不要动,注意周围。去几个人看看是不是电闸跳了。”
三个舞厅的工作人员“嗨”了一声,借着感觉走向电闸室。那些浪人看到四周一片黑暗,并没有乱动,那个被松开脖子的浪人,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一副缺氧的样子。
良久,差不多适应黑暗的经理看到黑暗中走来了三个人,便开口问道:“哪里出问题了?”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而是越走越近,此时双方的距离只有三米而已。这时候经理感到事情不对,正准备拔出手枪的时候。那三个人立即扑了上来,短短的一瞬间,在那个经理刚刚摸到手枪的时候,一把三菱军刺直接插在他的喉咙上,当军刺被拔出后,那个经理瞪着一双死鱼眼,带着不甘的神情倒在地上。
此时周围的人都感到了事情不对,那些舞厅的工作人员正要喊出什么的时候。三个人影已经扑到我们身边,七八个还没有反映过来的工作人员,只觉得脖子一凉,一股血水从自己的的脖子上喷出。双手自觉的想要捂住脖子上的伤口,只是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就在七八个工作人员倒下的时候,三个人影又扑向那些浪人。酒精的麻痹,之前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浪人,这时也开始感到事情不对。等他们反映过来已经太迟了,三个人影已经到了他们身边,黑暗中闪出一阵白光,五六个浪人感到脖子一痛。感觉有什么东西插在自己的脖子上,脖子上传来的剧痛,让他们想叫却叫不出来。
这时候沙发后面又窜出一个人影,那些本来要叫起来的舞女,刚刚张开口,便遭到了重点照顾,同样是一阵白光闪过,带着不甘的神情倒在沙发上,结束了他们悲惨的一声。死亡前回想从小受到各种惨无人道的训练,想到一个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想到被派到中华开始接受任务,想到施展各种手段获得的情报,想到各种灯红酒绿银靡的生活。带着无数的画面渐渐失去的意识,这对她们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
这时候灯光又亮了起来,此时的舞厅里,除了六个浪人和一个行动小组外,其他人已全部倒在地上。
现实的灯光的刺激和地上的尸体,让那些浪人全部从酒精里清醒过来。不过他们另可别清醒过来,带着酒精的麻痹去见他们的大婶去。看到只有四个人就杀了这么多,他们感到手脚一阵冰凉,握住刀柄的手和双脚都开始哆嗦起来。对方到底是什么人,这样的身手实在是太可怕了。是华人,还是日本人仇杀?
这时候一个特种兵从角落里走出,他是这个小组的组长,抬起左手看了下手表,淡淡的说:“10秒,战绩不错,剩下的也全部决解了。”
从开始动手杀死经理算起,到他开灯走出来,刚刚好十秒。
这时候那六个再蠢也知道这些是什么人,纯正的华语,这句话他们也听得懂。就在他们要开口求饶的时候,那四个杀神手上的武器纷纷出售,六人连一个音符都没有发出,便带着懊悔的神情倒在地上。他们真的后悔了,也不知道是哪根经不对,来这里撒泼,现在连自己的小命都搭上了。
五个人点了点头,仔细的查看了下舞厅,在确认无一活口后。
关灯、锁门后,一行五人直接奔向下一个地点。
第一百二十二章 奉系易帜
1928年6月20日
第二天土肥原贤二刚刚起床就感到不对,有血腥味。身为第三代特务头子的他,对这种味道十分的敏感,现在就在自己的卧室中闻到,这让一辈子搞情报的他。感到绝对出事了,而且就在自己的房子里,不然血腥味不会那么重。
抓起手边的手枪,敏捷的翻下床铺,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后,耳朵贴在门上。此时外面十分的安静,一点声响都没有。轻轻的打开房门,刚刚打开一个小缝,血腥味更重了。当他走出房门的时候,一具尸体就倒在他房门外的走廊上,地上流出一滩血水。此时的血水已经干枯暗红,显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地上的死尸脸部朝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惊恐,好像在述说自己死前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土肥原贤二紧了紧握枪的手,这具尸体看起来这最少死了不下于四个小时,但他可不敢大意。跨过尸体,走出了走廊,整个走廊上一共躺了四具尸体,这四个死人是土肥原贤二的警卫,每个人的死法都一样,都是被割开喉咙,同样都是脸朝上,一模一样的惊恐表情。
当他走到客厅的上方时,站在二楼的土肥原贤二看到此时的客厅里已经被尸体摆满。整个大厅被血水炮满,显然楼下的尸体都是杀人者故意摆出来的。土肥原贤二数了一下尸体,加上走廊上的四具尸体刚好八十六具尸体。这些人的身份很多都是和土肥原贤二一样是奉军的顾问,现在他们和自己警卫的尸体就摆在他的面前。他很确信这些尸体中有许多都和自己一样睡在二楼的,和自己一样都是穿着睡衣。现在自己还或者,房子里所有的人都死了。他你认为是别人没有找到他,很明显对方是故意没有杀他。至于对方有没有实力杀自己,那就更不是问题了。对方能在自己这种有着变态的警觉性下,把人杀在自己的门口,再把许多的尸体移到一楼摆好,这期间自己都没有被惊醒,可见对方的厉害。要是对方要杀自己的话,土肥原贤二绝对不会认为自己能够躲过去。
想到这里,土肥原贤二感到一阵心悸,他不知道自己上次害怕的时候离现在有多远了,或许说,这是他第一次感到真正的害怕。昨天晚上死神就和自己檫肩而过,而自己还一无所知。
等他回过神来,就看到眼前的墙壁上写着一行血字,之前光顾观看尸体,都没有注意墙上。
土肥原贤二,一天内滚出中华,否则:杀最后一个杀字,让土肥原贤二感到背后一凉,抓枪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他很讨厌这种感觉,但是看到那个“杀”字,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害怕。几十年的特工训练,在这一刻被全部粉碎,他真的害怕了。这次不杀自己,下次对方直接要自己的命时,自己能躲过去吗?
十分钟后,土肥原贤二穿好一副,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房子,只是他不知道,自己上衣的扣子系成了上下扣,不过此时他根本没有心情去注意这些。
一个摆在大门口卖水果的小贩,看到土肥原贤二的上衣后,露出一副轻蔑的笑容。
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去了,土肥原贤二也知道了全部的情况,帝国几十年精心布置的中华情报网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今天早上,中华大地上一队队士兵包围了许多的房屋、商店、理发店、酒店、舞厅……无数的日本特务在间谍带领人民军士兵的打击下,被全部剿灭。至少他们比东北三省的特务好点,至少现在还活着。
而在东北三省的奉系部队,只是去收尸而已。一夜之间,东北三省所有的日本情报联络点全部被端掉,所有的特工全部毙命。一些外出的办事的特工也死在路边,可以说此时的东北三省日本特工只剩下故意放走的土肥原贤二一人。
晚上的时候,土肥原贤二也跨入了朝鲜境内,直到此时他才感到一阵安心。就在此时,一声枪响,他脚边的一颗石头被子弹打爆。他的脸色顿时又难看起来,到这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被监视。可笑自己枉称间谍头子,连对方都发现不了,要是刚刚对方的那一枪不是为了吓唬自己,那自己的脑袋就和那颗石头一样了。
想到这里,土肥原贤二头也不会的往朝鲜境内走去,他知道只有达到了前面的皇军军营,自己才算安全。
6月20日这一天以后被日本情报部成为灾难日,所有的日本特工谈中华色变。
也就在今天早上,张学良才宣布张作霖的死讯,并且公布的死因。
陈绍也通告全国,斥责日本方面的小人行径,同时警告日本小心人民军的攻势。
张作霖之死,奉系拿出了足够的证据说明是日本人干的,本来因为上海派遣军的战败,在国际上一落千丈的声誉,一时间更是声名狼藉。
本来田中义一和张作霖有个人交情,他们认为与其自己去统治满洲不如想法子把张作霖变成一个傀儡更好,所以虽然张作霖在山东失败还是支持张作霖继续统治满洲。而当时关东军司令官的村冈长太郎(陆大16期军刀组),参谋长的斋藤恒(陆大19期),高级参谋河本大作则认为维持这条“满蒙生命线”的最大障碍就是老狐狸张作霖。只要除掉这条老狐狸就万事大吉,那个号称少帅的张学良在关东军的眼里只是一个抽鸦片的小流氓。
于是在1928年6月17日凌晨发生了震惊中外的炸火车事件,张作霖不治身死。
当时关东军方面放出的留言是西南军便衣队所为,但事情很快就清楚了,“炸火车事件”下命令的是当时的关东军司令官村冈长太郎,具体主谋是关东军高级参谋河本大作大佐。
田中义一当然也知道了。怎么说人家是首相,陆军还是他娘家呢。
所以在昭和天皇问起这件事的时候,田中义一就一五一十全跟天皇说了,挺得意地向天皇保证一定严肃处理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把那河本送上军事法庭。
田中一回来,政友会的中野正刚就在国会以此事攻击政府参与谋杀它国大元帅。
田中刚刚想说明政府与此无关,陆军参谋总长宇垣一成就跳了出来说没那事,那是诬蔑陆军,往陆军的脸上抹黑。田中这才知道他管不了这事了。河本后台是关东军,不,是全体大日本帝国陆军。
这下田中抓了瞎,一看风声不对,就又跑到宫里和天皇说:“查了,和陆军没有关系,确实是西南军干的”。
这下把昭和天皇气得不行。一下子那他就给轰了出去。还对侍从长铃木贯太郎说田中说话前沿不搭后语,以后不需要再来见他了。
铃木就把这句话原原本本地就批发给了田中。田中这一下可慌了。失去了天皇的信任,让本来因为陆海军失败的内阁,更是摇摇欲坠。好说歹说,请铃木给美言几句,求天皇再给个机会,能让他把话给圆过去,但是给铃木一口拒绝了。
这一下田中内阁只好在1929年6月28日辞职。
两个月后的9月29日,田中患心肌梗塞死去。田中义一的死,一般说是挨了天皇训斥和那张合约的影响,(那张合约!剧透?)连惊带吓病死的。但民间也有一种说法,说田中是死在小老婆肚子上。
发起东方会议的田中义一是死了,但是他的决定对日本照成的影响还没有结束。
第二天,张学良通电改弦易帜接受西南军的改编。
陈绍很快就回电,接受张学良的奉系。
在北平的一个军,在龙云的带领下,乘坐火车直奔沈阳而去。其目地是为了防止日本在朝鲜的两个师团狗急跳墙。
两个联队的关东军得到消息,本来还徘徊在沈阳的他们,急忙缩回旅顺,当起了缩头乌龟。大本营方面也立即得到了消息,几万人的西南军进入东北三省,加上几十万的奉军,足够对朝鲜的驻军构成致命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