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警戒之民国-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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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东方会议的内容表明,自华盛顿会议以来,日本政府所宣布的,尽管是虚伪的不干涉中华内政的方针,田中内阁也把他抛弃了。这次会议决定了对中华的强硬的赤裸裸的侵略方针。
1928年4月,南京开始第二次北伐。南京光头所率北伐军节节胜利,很快就攻入了山东。
1928年4月19日,田中内阁派遣第六师团5000人在青岛登陆,加上去年的4000人后,已经有了9000人在青岛。经青岛和胶济铁路沿线要地,“保护帝国臣民。”
当时,奉系军阀张宗昌盘踞济南。张宗昌见光头率北伐军来攻山东,便派参谋长金寿良到青岛请日本快发救兵。日本第六师团长福田彦助中将进占青岛后,正愁没有进兵济南的借口,现在见张宗昌前来搬兵,便满口答应驱赶北伐军,扰乱革命军的后方;但要求将青岛、济南、龙口、烟台等地都交日军负责‘防守‘。张宗昌眼看地盘不保,便全部答应日军的要求。福田彦助又得到日本首相田中义一要他抢占济南的训令,于是便于4月25日派先头部队向济南进发。
日本侵略军被张宗昌引入济南,占领了济南医院、济南报社等地,并用沙袋筑起堡垒,设置活动电网,不许华人接近。“狗肉将军‘哪知日本侵略者的狼子野心,反而觉得日本人‘够朋友‘,将福田彦助及手下将领请来赴宴,并把他的姨太太全都叫来侍候作陪。宾客正与主人喝得酒酣耳热,参谋长金寿良忽报北伐军已占领济南门户万德,胶济铁路也被截断。
张宗昌吓得魂不附体,忙向福田彦助求援,岂料福田彦助将金鱼眼一翻冷笑道:“大日本皇军只管驻地防守,不干涉中国内政!”这家伙不但不帮张宗昌的忙,反而和‘狗肉将军‘的四姨太动手动脚,肆意调笑。张宗昌气得直想骂娘,但又惹不起日本人,只得哼其他写的大风歌以泄胸中烦闷:“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安得巨鲸兮吞扶桑!‘参谋长金寿良哭笑不得,见形势迫在眉睫,不容再加延宕,便上前小声劝道:“大帅,现在不能吞扶桑了,北伐军已攻进济南,我看还是归隐扶桑吧!‘张宗昌见大势不妙,赶忙结束筵席,命令家眷尽快收拾金银财宝,带着四姨太,坐上挂着日本国旗的小轿车,连夜逃离济南至烟台,后乘船经大连亡命日本去了。
张宗昌退走逃亡,北伐军于5月1日占领济南,任命战地政务委员会外交处主任蔡公时兼任山东特派交涉员,负责与日本驻济南领署联系交涉。
南京当局接管济南后,多次声明保护外侨,要求日本政府从济南撤军。随后,光头率众视察济南军情,发现日本军队在许多路口修起防御工事,摆出一副临战架势,荷枪实弹,待机而动。又见遍地都是日本散发的传单,落款是“日侨义勇团‘,传单中写道:“济南一处,中外杂居,战线缩小,有所扰乱,良民恐慌。日军临此,固期保护日侨,而日侨混在华境,日军保护之法,不得不选择中外侨期一并而护,实为常法。本日纬十一路日侨万屋商店、大马路日侨山东仓库会社、二马路航空处,纬十一路总监部制造处等,流氓便袭掠一空。日军治扰,流氓误损其命,诚可悯也。由来日军不放空弹,不用空喝,无论中外不逞,若有接近日军所守地域,非有预先派人表示诚意,不然枪杀不论。特此布告。”
蔡公时气愤地说:“济南商埠本是中国领土,日本竟敢公然出面声称保护,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光头面露愤愤不平之色,俄顷问道:“传单中说‘流氓误损其命‘,是指什么事情?‘蔡公时回答道:“今天早晨,有个叫宋占光的饥民,到纬十一路中国人开设的食品厂内拿了点吃的,被日本兵看见枪杀!‘光头听了甚感气愤,于是便对蔡公时说:“请日本驻济南领事来司令部谈判‘。
第二天,即5月2日,日本驻济南领事西田畊一偕日军参谋应邀而来。光头寒暄后正面提出要求说:“贵国士兵在济南市区高筑防御工事,实是引起我国人民之恶感,易招纠纷。为防止意外冲突,请贵军先行撤除一切防御工事。‘日本领事西田畊一当即回答道:“总司令言之有理,我军马上照办。‘当天晚上,日军在济南马路上建的防御工事迅速撤去,日军撤回原驻地点,济南城内顿时不见日军巡逻车踪影。
光头喜不自禁,以为日本人给了他好大面子,岂知日本早已视满洲为日本第二故乡,视山东为第二满洲。为实现日本内阁决定的第二次出兵山东计划,日军第六师团司令福田与第十一旅团司令斋藤多次密谋,故意装出接受蒋介石要求之态,麻痹对方,处心积虑。
5月3日清晨,济南城内各处商店相继开门,生意兴隆,市面熙熙攘攘,一片太平景象。但不料在上午9时许,北伐军一名徒手士兵经过日军警戒区时,被无故射杀;北伐军一部移往基督医院时,日军又突然开枪,与此同时又向国民北伐军第四十军第三师第七团的两个营发起攻击,北伐军损失惨重。
九十二师、九十三师奋起还击,立即制止住日寇的嚣张气焰。日军指挥官福田彦助见事不好,急派佐佐木到一去会见光头,并威胁说‘如不停火,中日将全面开战‘。光头便派出10个参谋组成的传令班,分头到各部队传令,对日军停止还击。
不久,光头派外交部长黄郛到侵华日军司令部交涉。黄郛到了设在正金银行的日军司令部,福田彦助避而不见,只派其参谋长黑田出面接见。黑田蛮横地提出,北伐军必须立即停火,一律退出日军警戒区。黄郛回来后便向光头汇报,光头为顾全大局,严令北伐军不许还击。但是日本侵略者却得寸进尺,一面以武力将商埠区的北伐军全部缴械,一面派部队占领设在济南路局的外交部长办公处。堂堂外交部长,号称‘隐身仙人‘的黄郛及其卫士亦被缴械,乖乖退出其办公处,迁往北伐军总部办公。
正当光头派人与日本人交涉时,恰有两个日本兵被流弹打死。日本侵略军这下找到了挑衅借口,大举向北伐军队驻地进攻。日本侵略军更凶焰万丈,不论官兵,见人就杀,一时尸体遍街,血流成河,哀声动地,中国军队7000余人被迫缴械。
此时,光头仍下令不准抵抗,只命战地政务委员会外交处主任蔡公时速去交涉,要求日军迅速撤退。蔡公时正要与日本方面交涉,但见交涉署已被日军包围。蔡公时只得拿起电话,要通日本驻济南领事西田畊一,询问因何发生冲突。西田畊一狡黠地回答:“不知何故互起误会,双方现应立即停战。‘蔡公时再派人出去,但全被日本兵开枪打回。全署人员被围困一天,又饿又乏。
到晚上11时左右,传令兵跑来报告:“外面日本兵撞门,势极凶猛,怎么办?‘蔡公时略一沉吟,随即毅然决定:“开门,请他们进来!‘还没等传令兵转身,交涉署大门已被日军枪托撞开,20多个日本兵撞了进来,不容分说,剪断电灯、电话线,交涉署顿时陷入黑暗之中。
在日本兵的手电筒照射下,日本兵直入寝室,搜查枪械。一个穿西服的日本人首先说:“我们是为搜查械弹而来。白天被打死的两个日本皇军,必是你们署里的人干的,你们的主管是哪位?‘蔡公时挺身而出,婉言解释说:“上午被打死的两个日本兵,确系为流弹所击,彼此不要误会。我们是外交人员,从来不带枪支,请不必搜查,免滋纷扰!‘那日本军官,一声令下,除蔡公时外,其他工作人员全部被绑了起来。日本兵翻箱倒柜,抢了五大包文件,扬长而去。
不一会儿,又来一个日本军官厉声高叫:“我们已经查明,大日本皇军确系署中人员所枪杀,非交出枪弹不能了结!‘蔡公时据理辩争,请释放被绑人员。日本军官恼羞成怒,命令日本兵也将蔡公时绑缚起来。蔡公时忍无可忍,便操日语叱责道:“汝等不明外交礼仪,一味无理蛮干!此次贵国出兵济南,说是保护侨民,为何借隙寻衅,肆行狂妄,做出种种无理之举动!实非文明国所宜出此。至于已死之日本兵,若果系敝署所为,亦应由贵国领事提出质问,则中国自有相当之答复,何用你们如此喋喋不休耶?若你们果是奉日本领事之命令而来,则单人即到领事馆交涉,亦无不可!‘一个会说中国话的日本军官冷笑道:“你们的光头总司令都不敢骂大日本皇军半句,他想找我们谈判,我们都没有兴趣。你的官儿有多大,再大也大不过光头先生!‘那日本军官还不解气,一巴掌掼在蔡公时的脸上,顿时打得鼻青脸肿,鲜血直流,还咬牙切齿骂道:“你不要命啦,竟敢辱骂皇军,把你送到光头总司令手里,他也得杀了你,再向大日本皇军道歉!“蔡公时一腔爱国热血似烈火般熊熊燃烧,义愤填膺,痛斥他们说:你们这些强盗!我早就看透你们。现在我以一个中国人的身份痛斥你们这帮强盗。
日本军官兽性大发,便命日本兵将其他交涉署华人绑在柱子肆意毒打。为向蔡公时施行法西斯攻心战术,命日本兵挥动刺刀割耳、切鼻。顿时鲜血喷流,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日本强盗大声狂笑,形同禽兽!那日本军官原以为会把蔡公时吓得屁滚尿流,低声下气求饶性命,却见蔡公时虎目圆睁,大声怒骂:“日本强盗禽兽不如,此种国耻,何时能雪!野兽们,中国人可杀不可辱。”
交涉署庶务张麟书、参议张鸿渐、书记王炳潭等在蔡公时激励下,争相痛骂,怒斥强盗。但这帮丧心病狂的法西斯强盗先将张麟书耳鼻割下,又断其腿臂,血肉狼藉,不成人形!日本侵略者仍不放手,又将蔡公时等人的绑绳砍断,三人一组,拽出屋外。蔡公时被第一批拖到交涉署院内,枪声一响,可怜蔡公时正值英年,未见国家统一,竟牺牲在倭寇的乱枪之下。
日寇屠杀了蔡公时和交涉署人员后,听说北伐军光头总司令仍在济南城内,于是派兵又包围了北伐军总部办公楼。日军情报非常准确,此时光头正和‘隐身仙人‘黄郛密商逃脱之计,听见外面枪声渐紧,急忙吩咐黄郛与日本交涉。黄郛要求日军停止射击,日寇哪里肯听,还公然侮辱黄郛,把南京的堂堂外交部长扣压一天。
面对日本的蛮横态度,这时光头已知日本人根本没有给他面子。为了委曲求全,光头气急败坏地吩咐说:“给我下令,停止向日军还击。真把日本人激怒了,我的面子往哪里放。不要慌,务必采取镇定、和平态度,要顾全大局。‘光头说罢,又派熊式辉深夜赶往日军司令部交涉,但被日军轰了回来。
光头见济南的事态不但平息不下来,相反有越来越紧急的势态,于是他整顿了北伐军,拉着黄郛等人在混乱中溜出了济南。光头、黄郛等从济南逃出后,来到党家庄住下。梳洗己毕,急忙修书一封,送给日军:福田师团长惠鉴:自本月3日之不幸事件发生,本总司令以和平为重,严令所属撤离贵军所占区域。现在我各军已一律离济,继续北伐,仅于城内留相当部队,借维秩序。本总司令亦于本日出发,用特通知贵师团长查照,并盼严令贵军立即停止2日以来一切特殊行动,俾得维持两国固有之睦谊,不胜企盼之至。
现接到这封来信,才知道光头改道北上,继续北伐,并得悉已离开济南,福田彦助恼羞成怒,急得顿着脚咆哮道:“糟了,北伐军继续北上,以后的事更难办了!‘与此同时,南宁西南政府办公楼。
陈绍看着手上的情报,直接一拍桌子,发出巨大的声响。在门外的王杰听到声响,急忙走了进来。看到一脸怒气的陈绍,急忙问道。
“主席,出什么事了?”团长跟了陈绍十几年了,知道他很少生气,不过每次一生气,就代表有大事发生。
陈绍忍了心中的怒火,恨声说道:“该死的光头,误国!通知各部召开紧急军事会议。”
“是。”王杰急忙走了出去。既然陈绍没有直接回答他,他也不敢多问,反正等下就知道了。
陈绍平息的了下怒气想到:济南,我绝对不会让此事发生。该死的,之前没有都没有想到这些,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来得及。
等人民军所有的高级将领都聚集到会议室的时候,陈绍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众人看到陈绍脸色不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他们都快忘了上一次陈绍生气是在什么时候了。
十几年的上位者生涯,让陈绍言行举止都流露出一种无形中的威严,他的一言一行也都在影响着其他人。现在的西南已经不是当初两广时期的规模,五年的成果,让以前两广成为现在国内第一巨头。如果算面积的话,已经超过半个中国。
要是算人口,也不比其他地方少多少。原本平穷的西南西北地区,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