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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节

霸血枭图-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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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飞肩上挂着一条手巾,还在一旁站着,真的就如同一个等候差遣的伙计一般,柳伐摇摇头,又示意他坐下来。

“你这都称岳父大人了,有啥实际行动吗?”

柳伐看了一眼青云飞,又看了看一旁的水瑶,嘿然笑道。

水瑶和青云飞听柳伐这么一说,哪还不明白柳伐的意思,水瑶唰的一下脸就红了,毕竟是人生大事,饶她性子活泼,还是有些害羞的。

柳伐一下就说到了青云飞的痛处了,如今尘关初定,再者行军在外,哪有大将在军中举行喜宴的,既不合情,也不合理,况且蒋百宴本就对青云飞稍微有些不满,只是时从权益,柳伐也不好怪罪青云飞,这么一来,蒋百宴也就不好说出口了。

蒋百宴并非是对青云飞什么意见,只是他性子如此,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只是统领一人马,若不是柳伐,蒋百宴现在还在南狱碌碌无为,军中有一团和气十分不容易,青云飞便头疼在这里,他也不想和蒋百宴杠上,本来就是自己没有道理。

听到青云飞给自己倒苦水,柳伐哈哈大笑起来,似是想到什么;又坏笑的看着青云飞:“这几日你只是在军中点卯,其余的时间皆不在军中,百宴对你意见很大啊,哈哈!”

听柳伐这么一说,青云飞更加的苦恼了。

大雪还在不停的下着,客栈内却是一片笑声,此时此刻,青云飞也是抛去了心中的烦恼,又与柳伐几人闲叙起来。

城中巡夜的士兵不断的穿行在街巷内,天气愈发的冷了,柳伐还是想办法为军中的士兵加了一些衣裳,暂且还能抵御一时严寒。

正当柳伐和青云飞说这成婚一事,此时又传来敲门声,柳伐一愣,看到看紧闭的大门,有些疑惑,此时已经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来?

青云飞也是疑惑,但还是走上前去,开门一看,一张有些发黑的脸映入青云飞的眼眶。

“久违了,青云飞将军!”

一个臭臭的声音响起,不是蒋百宴又是谁,蒋百宴看到青云飞的这身打扮,虽是想笑,但还是肃起脸来。

“哈,蒋将军,请,快请!”

青云飞讪笑一声,随即就把蒋百宴迎了进去,蒋百宴看了一眼青云飞,一句话也不说,径直走进了大厅,随即便看到了柳伐,他大步走过去,随即就跪倒在地,肃然道:“见过将军!”

柳伐看了一眼青云飞,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随即又让蒋百宴站起来说话,蒋百宴拍拍膝盖上的土,这才站起来,先向众人示意,随即便看到了水瑶,这时水瑶也向蒋百宴行了个礼。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看到水瑶如此有礼,蒋百宴也是抱抱拳,挤出一丝笑脸,随即便坐了下来,看了看青云飞,这才道:“青云飞将军,这几日为何……”

“咳,纠正一下,青云飞现在叫孟让!”

辛和咳嗽一声,随即打断了蒋百宴的话,也是冷着脸,眼中却闪过一丝笑意。

蒋百宴一窒,随即接着不放,还是逼问道:“这几日为何不见将军练兵,巡营?”

“这几日军中也无要事,每日点卯我也从未缺过,至于这练兵吗,实在是天气过于寒冷……”青云飞嘿然笑着,想试着蒙混过关。

蒋百宴刚想说什么,水瑶又递上一杯茶水,他纵是想发难,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感谢着接过茶水,饶是如此,他还是稍微瞪了一眼青云飞。

青云飞嬉皮笑脸的看着蒋百宴,背后却对水瑶竖起了大拇指,心中也是一松,如此良辰美景,若是闹得不开心,反而不好。

也是水瑶机灵,硬是把蒋百宴的话给堵在了嘴边,蒋百宴一口饮下茶水,心里很是不爽,入城之后,柳伐便成了一个甩手掌柜,除了卢玄,每日还在刻苦练兵之外,其余人根本就是乐不思蜀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愈发不快,仔细想想,毕竟柳伐年岁不大,随即便释然了,他沉默半晌,随即又看了看柳伐,这次啊又道:“将军,练兵乃是大事,不可一日而废,长此以往,实在是难以应急啊,若突起战事,尘关还能守得住吗?”

柳伐看了一眼辛和,随即又站起来,走到蒋百宴的身旁,轻轻拍拍他的肩,沉声道:“百宴兄的话很有道理,但是我也有我的难处啊!”

说到这里,他又低叹一声,再一次的压低了声音:“军中粮草不多了!”

蒋百宴一听柳伐这话,脸色就是一变,柳伐再一次拍拍他的肩,摇了摇头,脸上有些无奈。

“如此,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蒋百宴看到柳伐脸上的表情,他也马上又恢复了心情,看来军中演练,也不得不停下来了。

一者军中无御寒棉衣,二者,粮草实在是最要紧的事情!

北风呼啸,天寒地冻,雪还在不断的下着,此时此刻,在西南府却有数骑披星戴月的朝着尘关的方向而来,丝毫不顾这刺人的风雪。

“再快一点,速速到尘关!”

一个低沉的雄浑的声音从一匹壮硕的马上响起,那人身披大氅,拇指上一枚翠绿的扳指紧扣其中,貂裘之下看不清他的面容,前额垂下的发丝也遮住了他真实的面目,他腰间紧紧的裹着一把长刀,如同见不得人一般,藏得格外深厚,他的背后紧紧跟着六个人,这六人无论是骑马,还是表情都是如出一折,似是孪生兄弟一般,只是他们的面目却全然不同。

“驾…。。”

大雪渐渐隐匿了这一行七人的踪影,浩雪江山,万径人踪灭!

月夜昏黑,看不清前路,他们的前途似乎看不到一丝光亮,但是他们还是义无反顾的朝着南下的路飞驰着。

南狱,一所平凡的居所之内,尚有灯火不息,一个略显憔悴的人影在烛台下默默的盯着铜镜,喃喃自语道:“雪掩南狱了,你何时归来啊!”

“哗……”

北风击打在窗户上,险些击碎那薄薄的纸张,那道人影看了一眼窗户,又是低叹一声,随即又走到门口,缓缓的推开了那道门,一阵冷风吹进,雨雪打在她的小脸了,月光下,更惹人怜爱了。

她摇摇头,又走到另一个房门口,正要开门,却听到里面微微响起的鼾声,微微一笑,笑的无比温暖,站在门口半晌,终是有些发冷,随即便又回房去了。

瑞雪兆丰年!

冲城之危已解,从尘关到南狱,沿途的蛮子大多已被扫清,南狱之中,人人都是弹冠相庆,鞭炮齐鸣,此次骆行天在南狱简直是如日中天,妇孺皆知,很值得一提的是,秦天昭也被搬了出来,南狱之民听到秦天昭的名号,也是不得不竖起大拇指来,只是很少有人能注意到柳伐。

但是在南狱诸将眼中,他们已经深深的将柳伐这个名字烙在了心里,只有他们明白,此次若非是柳伐,骆行天还被困在磨石岭上也未可知。

秦天昭现在小日子过的是格外的舒畅,他在南狱百姓之中的威望现在比起秦文也是不差了,只是在南狱之中,还有一人却是伤感异常,那便是安世贤,他二子皆在北上之时莫名其妙的的死去,安家已是再无后继之人,怎叫他心中不痛。

“伯父,当日秋生惨死于柳伐箭下,我却也不在场,只是曾听秋烈贤弟提起,此事亡故的耿伯父也是知晓的,我们北上之后,几次遭遇蛮子,大部队被冲散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秋烈了,唉!”

秦天昭看着坐在一旁的安世贤,悲愤欲绝,说着,眼泪便唰的流了出来,安世贤遭丧子之痛,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本就是伤感,一听秦天昭谈起,随即也便老泪纵横起来,此时秦天看到安世贤面色悲伤,随即又道:“伯父,这柳伐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野小子,竟然受到我父亲的那般看重,我北上之时,也屡次受到柳伐的阻拦,险些使我丧命,只是可怜秋生,还未成婚,却惨死冲城,唉!”

安世贤颤抖着,站起来一把摔碎了手中的茶盏,眼中复杂万分,他恨恨的抽出刀来,怒指九天,却是一语不发,心中无限的怨恨之意却渐渐生出。

柳伐,若不杀你,我此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告辞!”

安世贤哑这嗓子,兵回刀鞘,步履却有些踉跄,他一步步的走出了府,眼泪却再也流不出来了。

“呵呵……”

秦天昭看了一眼摔碎的茶盏,挥挥手,示意府中女仆收拾,自己却坐在堂上,稳稳当当的喝着茶水,好戏,或许才刚刚开始。

“报,尘关急件!”

一声急躁的声音从厅外响起,传来了加急文书。

“念!”

厅中之人满是疲惫,他微微抬起头来,看了看跪倒在地的信使,眉头一皱,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垂下头去,又低声淡漠的道。

他不是拖泥带水的人,说话也是极为干脆,只是头上已有不少白发,声音更是有些沙哑。

“尘关已被柳伐将军所破,现在南狱全境已被收复,柳伐将军麾下粮草已经告竭,最多维持四五日了!”

“什么,尘关被柳伐破了!”

那人终于抬起头来,这几日一直在处理冲城之事,道路阻塞,一直没有消息,想不到就在今日,竟然传来这样的消息,怎么能不让他大吃一惊。

“此言可真,尘关为柳伐所破?”

那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因为过于激动,坐的太久,猛地站起,又觉得有些眩晕,一把扶住身边的柱子,看着跪倒在地的信使,再一次激动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信使点点头,随即又道:“少府大人,尘关的确被柳伐将军攻了下来!”

“哈哈,好,我秦文没有看错人!”

正是秦文,蛮子南下日久,他整日操劳,身心俱疲,前几日冲城之危被解,他心中甚是欢喜,今日又传来尘关收复的消息,怎么能不让他激动。

他在堂前走来走去,不断的点头,十分满意,紧接着他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信使,沉声道:“你方才说,柳伐军中已无粮草可用?”

那信使点点头,随即又道:“是的,军中粮草即将告竭,若不支援,恐怕尘关……”

一百四十三章 客来

“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秦文挥挥手,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他揉了揉头,沉吟片刻,又道:“来人,传南宫制怒速来见我!”

押运粮草之事还需要信得过的人,现在南狱疲于应战,仓中储粮也是不多,决计不得出什么岔子。

南狱现在看似一团和气,实际上也是暗流涌动,他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很多年,自然也是有着常人所不及能的长处,他有一种预感,不久以后,南狱一定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将军!”

南宫制怒很快就到了,他看了看还在忙的秦文,虽是不愿打扰,但还是不愿意误事,随即便提醒了一声。

“你来了,我有事情还需你亲自去做!”

秦文听到南宫制怒的声音,点点头,随即放下笔,又和南宫制怒走到了旁厅,在席上做的久了,身子有些僵硬,他舒缓了一下筋骨,这才又道:“柳伐有消息了,果然如骆行天所料,柳伐破了尘关,现在柳伐扼关而守,我南狱已无战事!”

南宫制怒点点头,也由衷的叹道:“柳伐,不错!”

他极少夸赞人,不错二字已是极高的赞誉了。

“将军唤我何事?”

南宫制怒不是话多的人,况且这段时间,柳傲总是有些闷闷不乐,偶尔也和他念叨一下,他一生无子,虽是严厉,但是对柳傲却是由衷的喜爱,这样的好消息,让柳傲知道,他的心情或许会好一点吧!

“尘关粮草告竭,柳伐那里也缺少冬衣,别人我放心不下,你拿了我的令牌,去府库中领取这些东西,即刻送至尘关,在查探一下,西南府蛮子的动向!”

秦文还是有些忧虑,此时南狱急需修生养息,再也见不得刀戈了,大理虽是与自己交好,但是此次并未出一兵一卒,只是冷眼相看,南狱诸将也是貌离神合,虽是御敌,暗地里却和蛮子相互勾结,实在是让他心寒,他能信得过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真是悲哀啊,数十年的经营,到头来才发现是一团散沙,怎能叫他他心寒。

南宫制怒看到秦文眼中一片复杂,心中一凛,随即领了令牌便出去了,秦文看着南宫制怒的背影,又饮下一口茶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雪停了,天气却变得愈发冷了,阳光只能给人们带来光明,却带不来一丝温暖。

“喝……”

一个小院之中,一个消瘦的身影在石板上努力的提着一块石锁,他咬着牙,额头之上已是汗珠滚滚,他的右臂空空无也,袖子也在肘部打了一个结。

他一脸的坚毅,再一次的将石锁用左手举起,此时此刻,大门突然被打开,两个高大的身影并排而入,正是南宫制怒和翁天虎。

柳傲见到二人,也是一喜,随即扔下石锁,连忙就向二人行礼。

“小子,今早做了多少个了!”

翁天虎矮下身子,摸了摸柳傲的头,瓮声瓮气的问道。

南宫制怒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也是一脸的询问。

“我自起床,做了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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