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第5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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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队里官兵的侧目,那些穿着皮袄子的骑兵看到晒场上那些死去的浑身**的女人白花花身体,甚至恨不得自己是前锋队的一员。“少爷。咱们这么做会不会把事做的太绝了!这里可还是宁夏地地界,消息一但传了出去,他马福祥万一到时断了咱们地后路,只怕……”
骑在马上的马占云看着燃烧地村落和晒场上的几十具尸体,对身边的马廷瓤说道。虽说前锋屠村确保大队安全是几十来回回马队的习惯和传统,但是想到这里还是宁夏,万一到时引起马福祥的不满,和西北军一道切了自家的后路,只怕到时局面只会难以收拾。甘肃回四镇虽说系出一门。但是实际上早已是矛盾重重
“占云,当年祖父他老人家自河州莫尼沟起兵后,杀死的老百姓没有十五万也有十万,当年在定河州大败湘军后,把那几千湘军撮了皮,就是靠着这股子狠劲才在投了左帅后,奠定咱们西军五十年的基业!咱们这次若不把西北的这群生意人打急了、打怕了,他们真以为咱们怕了他们!咱们这次进西北就是要攻其不备,打他个措手不及。至于马福祥他若是敢断咱们的后路。他不过是一鼠目寸光的小人!他以为西北没点他的名。他就能逃掉!等咱们从西北回来了,顺道再把他收拾了!”
马廷瓤自信满满的说道。河州回镇横行甘肃几十年早已让马廷瓤变得目空一切,别人怕西北,他马廷瓤可不怕,在马廷瓤看来现在的西北就好比当年进入陕甘的湘军,看似兵强马壮实则不堪一击,沿途屠村只不过是为了确保大军的安全而已,即便是马福祥知道那又如何,这事他在宁夏又不是没干过。
“打了胜仗投降,比打败了投降好得多。”
几十来年马家就是靠着不断的屠杀才打下的这片基业当年,左宗棠率湘军入甘肃镇压回乱,在太子寺战役中,马占鳌先诱敌深入,后以“黑虎掏心”战术,一举打败了清军三十个营。在太子寺一战取胜后,马占鳌决定降清受抚,也因为如此才有了今天甘肃河州马家的基业。这一次,马廷瓤准备像祖父那样。先打痛了西北再请降,只有如此才能换取西北的一线生机,祖父打下的基业绝不能任由毁在老糊涂的父亲手中。
这次进军西北马廷瓤精心挑选了这条绕开了官道的山路,目的就是趁西北未急反应之前,打他个措手不及,用几场大胜逼西北取消先前的条件。西北那群生意人最看重地是利,只要向他们展示了河州马队的实力,他们自然会像当年的左嘶样接受河州马队,而不像现在这般要解散河州马队。
贺兰山下是一片绵延百里的荒原这里历来就是一片半荒的草原,起伏不定的草原上仅零星分布着一些在此垦荒地村落人家。一辆在荒原上飞驰的三轮摩托车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坐在挎斗里的战士飞似跳下摩托车,跑到数米外的草丛中放着水。
“班长,你看这怎么有这么多马蹄印!至少有一个骑兵连!”
看到不远处的被踩倒的草地上密集的马蹄印后,刚提上裤子的战士立即喊到摩托车上的班长。在这个鸟不拉屎地地方出现密集的马蹄印显然很不正常,商队只会走官道。
从车上跳下来的中士走到留在密集地马蹄印的地方,弯下腰仔细观察着草地中密集的蹄印。马蹄在黄土上留下的蹄印非常清晰,这些蹄印的马蹄铁的形状、大小并不规则,显然是手工打制的,边防军尽管同样拥有骑兵,但是战马的马蹄铁却是工业化产品,形状、大小完全一致。
“这不是咱们的骑兵留下地!商人绝不会山路!咱们现在立即返回部队,至少一个连的骑兵或马匪通过贺兰山!……快!赶紧上车!”
就在这时从远处中传来了一阵无数马蹄践踏大地时发出的如雷鸣般的轰鸣,原本检查着马蹄印的中士立即喊道,像飞似的朝十余米外摩托车跑去。
三道河是位于黄河与五家河河口间的一个拥有一两千户人家的市镇。过了三道河镇外的五家河就等于进了宁夏,这是西北和甘肃宁夏地分界线,两年来,数十万来自甘肃的移民正是经由三道河进入西北,大量移民过境使得三道河因而成为了一个繁华的市镇。
五天前,边防军驻河套三十三旅奉命进驻三道河,使得这个繁华的市镇周围立即变成了一座若大的军营,镇外随处可见连绵起伏的军帐和巡逻警戒的士兵。按照司令部的作战计划三十三旅将作为进军甘肃的先头部队,原本繁华地市镇也因为边防军封锁了五道河地公路桥。并没使这里变得冷清,反而因为大军的进驻镇子显得比过去更加热闹。
“……从军情局转交地情报看,几天来分散在宁夏各处的昭武军正在集结,今天上午又有四营,大约两千步兵的进抵河梁台至定口一线并开始构建防御工事。看来他们是铁了心准备和咱们干一仗。”
文乐看到见习参谋在地图上重新标注了河梁台至定口一线的敌军最新分布后,对身边的旅长刘仕云说道,现在的文乐早已不是两年前进军张家口时的那个菜鸟军官生,二十三岁出任三十三旅中校参谋长,即便是在充斥着大量年青军官的西北军中同样非常少见。尽管三十三旅仅只是地方守备旅。
“让他们修吧!就他们修的那种工事两炮就打烂了。六个营差不多小三千人!还不够咱们塞牙缝的!这帮孙子估计是怕了咱们的大炮,竟然弃守大滩一带。这次咱们占着地利。争取抢在新疆部队之前的占领兰州。”
对于宁夏的昭武军刘仕云并没放在心上,在刘仕云看来若大的中国根本没有任何一支军队有资格做为西北军的对手,即便是北方政府的那支模范军亦是同样,西北军的敌人是俄罗斯∏日本,而不是国内的这些不堪一击的杂牌部队。
“报告!一一六团传来的消息,一一六团两名侦察兵在一小时前于46区域发现不明身份的大队骑兵越过贺兰山,敌骑兵力至少在数千人以上!敌目标不明。”
这时指挥部内的无线电员起身报告道。
“数千人的骑兵!46区域!立即将此事上报司令部,通知空军三十六联队,立即派飞机追踪确认敌人目前准确方位,通知他们立即起飞,让他们带上一部电台。”
原本面上带笑的刘仕云在听到无线电员的报告后,笑容立即消失了。几千人地大队骑兵突然越过贺兰山。立即让刘仕云警惕了起来,先前的轻敌之心瞬间荡然无存。
“旅长,46地区距离我们这只有不到三十公里!按照骑兵的速度,他们现在应该在33…37地区之间!他们的目标可能是迂回到我旅后方!”
听到无线电员的汇报后,文乐随即在地图上以46区域为中心划向周边地区。从地图上看这支身份不明的骑兵部队地目标很有可能是迂回到自己的后方!而三十三旅的后方则是西北省境。
“通知一一六团,立即派出摩步营赶往的46地区。沿蹄印追踪!如若敌骑企图越过五家河或腾格里泊进入西北,就立即对其发起攻击,命令一一六团所部立即进入永大成一线,绝不能放敌人一兵一骑越过五家河攻入西北。”
看着地图上的方位刘仕云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越过33…37地区这支身份不明的骑兵部队即进入了河套或乌兰察布盟地区,那里是西北的腹地,这是第一次有外军试图攻入西北省的腹地。
虽然现在地司令部并没有下达进军宁夏的命令,但是作为前线指挥官的刘仕云担不起坐视外军进入西北省镜地责任,只能在其未攻入西北之前。尽可能的将其阻击在宁夏境内。
随着西北卡车产量的提高,为了增强边防军的机动能力,每一个步兵团三营之中有一个步兵营被改编成摩托化步兵营。摩步营是各团的快速机动打击力量,也是各步兵团的精锐力量,在草原上骑兵绝对不跑不摩步营的卡车和装甲车,追击这支目标不明的骑兵部队摩步营是最好的选择。
“嗡、嗡、嗡……”
伴着一阵发动机地轰鸣两架鹰…2式侦察教练机从野战机场的跑道上滑向了天空,随即高速向北飞去。
而在野战机场上,地勤人员则纷纷开始给战斗机挂装航弹,尽管并不知道战斗命令会在什么时候下达,但是现在的必须要提前作好准备,一但接到命令。战斗机即可立即起飞。
大队身份不明的骑兵企图进入西北腹地的消息已经在三十六联队传来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现在竟然有外省军试图挑衅西北?这是第一次,但没有任何人敢把这事当成笑话,谁也无法预料如果那些。
当裘士云带领着由六辆装甲车、四十二辆卡车组成的一一六团摩步营的车队驶入火冒着黑烟的村庄时,眼前的一切所有车上地官兵惊呆了,村子到处都是男女老少的尸首,还有一些男人被抽肠扒肚,肠子被抽出数米远。
“这群***!立即将此事报告旅部!他娘的肯定是西军的那群天杀的马家军!全中国只有这群天杀的才会这么干!”
看着眼前被焚毁的村庄和村子里被屠杀的老百姓。从装甲汽车上跳下来地裘士云大骂道。老家是甘肃地裘士云对于甘肃马家军的手段并不陌生,从少年时在老人们地口口相授中,裘士云知道全中国只有一支军队会沿路屠绝所过村庄,也只有他们会用这种手段,杀人对他们而言是更多是一种享受,他们享受着杀人的折磨人的过程。
“呕!……长……官!”
这时站在车上的战士突然趴在装甲车的边大口的吐了出,然后指着路边的一个院子大声哭喊道。
“呕!……呕!”
当车队里的战士顺着的那个战士手指的方向看去的时候,卡车顿时响起了连串的呕吐声,即便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战士们也无法做到能冷静的面对院内的一幕。
推开半掩的木门走进院子的裘士云看到眼前的一幕。只觉得头晕目眩几乎差点晕倒在地上。
院子里的一棵枣树上赫然吊着一个血人。一个被扒掉皮的血人!
撮皮!
曾经只传在于家乡老人吓唬小孩话语,现在的活生生的出现在了裘士云的眼前。这马家军的一种刑罚。就是活剥人皮,然后挂皮示众,弃尸于市。剥皮的人大都是剥皮高手,先前都是剥羊皮的,他们可以用熟练的刀法,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一张羊皮完好无损地剥下来,而且不沾一滴血。
剥人皮是马家军是同治回乱时常用的手段,当年不知道多少人死在这种酷刑之下。站在院子里的裘士云感觉自己似乎可以听到眼前这个吊在树上的没有了皮的血人,当时发出的的凄惨的叫声。
“呕!”
再也压不住呕意的裘士云猛的弯腰呕吐着,这时院子里一支破旧的火枪落入裘士云的眼中。
“这些狗娘养的!”
看着地上的火枪,裘士云多少明白了为什么这家的主人会被撮皮,只因为他选择了抵抗。剥皮、挖心、点天灯等等过去在老人的口口相传的过去,都出现在在了裘士云的眼前。把早晨和中午吃的东西全吐出来之后,裘士云双眼通红的看着眼前的一
“兄弟们!追上这群天杀的畜生!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可……营长,旅里的……兄弟们!上车!杀光这群杂种”
副营长王天任看着处于暴走状态的营长吱声说道,话刚说一半,王天任的脸忽然变得的煞白起来,随即大吼道,王天任的家乡就在河套,万一这群土匪进入了西北,进了河套……
有时候愤怒会带给人们难以想象的力量,尤其是在目睹了这场人间惨祸之后,卡车上的战士并没有下车收敛这些无辜的民众,而只是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武器,怒目圆瞪的看着这一切,尽管这里是宁夏,但是这些受害者仍然是自己的同胞,一群手无寸铁的无辜民众。
“绝不能放这帮畜生进入西北!眼前惨祸让摩步营的官兵心中纷纷冒出这个念头。
第150不准用枪!
规模数千的骑队在草原上奔腾,绵延数里的骑兵行进时仿佛整座草原都动了起来,数千骑兵一起奔腾的效果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或许只有用地动山摇这个词语可以形容这个场面,贺兰山下的荒漠草原的被无数铁蹄踏的轰隆隆作响,扬起的黄地浮尘一直绵延十数里。
位于千米高空的两架飞机上的飞行员此时已经发现这支把大地搅动的尘土飞扬的骑兵队,于是便立即俯冲了过去,以使用机载侦察相机拍下这支骑队照片。
“嗡、嗡、……”
两架飞机俯冲时发动的轰鸣惊的骑队中的从未见过飞机马家骑兵们用连忙弯下腰去,用一种恐惧的眼神望着空中急速驶过的两架飞机,未等他们回过神来,从他们头顶掠过的飞机再次从飞过他们的头顶,这一次的高度更底了,以至于一些大胆的马家骑兵朝空中望去时,甚至可以看到侧飞的飞机机上的面戴风镜的飞行员头戴飞行帽的颜色。
“鹰巢、鹰巢!我是小鹰,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