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边上的几何币-第2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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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的长老也摆出疲倦的状态,更清晰的说明,是卖弄年龄的风情。
“其实这个问题很容易,其实就是所谓的辨识度,彼此之间没有归属的认同,这一点,两位是否能先肯定呢?”
“让我与这群寄生自然的猴子交流,实在是种难堪,束缚的教义。”
柏斯的并不温和的语气直接揭露出教会的弊端,否定人的创造,宣扬自然。
“我也是如此,面对没有情感的木头,无能为力!”
长老也不含糊,抚摸着胡须,鄙视着被人类高估的个性。
“既然如此,就是无法调和咯?”
“不,或许对方能够做出退让!”
异口同声的回答,倘若不清楚他们的矛盾,一定会惊讶于这种默契。
“没错,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相互避让呢?比如说,分层管辖。”
“不愧是贝拉家族的领袖,差点就被你蒙蔽,你是在拖延时间吧,等候下落不明的塔克吧!”
被削减的尊称,看起来柏斯谋逆的决心,几乎是无法动摇。
“你就是那位侯爵么?只是这次不再侥幸,轻易被识破!”
用来支撑的桀杖,就直勾勾的对准我的眼睛,几乎是零角度的偏差。
“不错,竟然没有闪躲,是已经死亡的决心么?”
“不,我只是在演绎人类的差距。”
“看起来要比听起来更加荒唐!”
“是么?那就再详细的说明!”
我回绕的手臂,抓在纤细的木棒上,直面着长老。
“小朋友,你未免是高估自己,我可以纵容你的放肆,不过,却要换取你的羞愧。”
长老呼喊着,他的那帮喽啰也跟着嚷叫着,有些聒噪。
“别这么轻易下结论,下一秒的事情,又有谁能预知呢?”
抖动的手腕,就牵连起长老的身体,颤抖着,扬起尘土。
“那么,准备好被羞辱么?”
没有及时的回答,桀杖就被握在我的手中,长老也因失去平衡而踉跄的跌落在教徒怀里。
“放下我们的生物,否则会永久的诅咒!”
“没有意义的词藻,各位,看好咯!”
桀杖的尾端,是镂空的,表面覆盖的一层小孔,用于排泄内在的污浊。
忽然燃烧起的火焰,就像是离奇时间,却被真实的触发。
“怎么回事?他怎么也能驾驭圣物?”
“对啊,难道他也是被选中的人么?”
“那只是障眼法,大家被骗了,快把圣物夺回来!”
虚弱的长老整理着凌乱的呼吸,指挥着教徒反扑,都朝着我涌近。
“嘘,被玷污的环境,死亡是一切!”
没有意义的话,却威胁到教徒的进程,不过,还是没有阻挡。
“慢着,侯爵是我邀请的客人,我不允许有任何粗鲁野蛮的对待!”
柏斯的挺身而出,大概是想拉拢我,毕竟我的坍塌,会影响很多问题。
“殿下,没有必要絮叨,我们的援助,已经抵达,剿灭这伙愚昧的人渣!”
大批量的雇佣兵,才是今晚的主角,庄重的铠甲,拖着巨型的身体。
“尼诺地区的狂魔,你还要招惹么?”
尼诺,位于科伦国南麓的偏远民族,以彪悍出名,是典型的游牧部落。
“没有威望的小贼,竟然也会如此的狂妄。神的使者们,让我们解脱他们丑陋的面貌!”
长老诱发的激情,教徒就像是饥饿的狐狸,驾驭着羸弱的身体扑向卫队。
随着一声声惨烈的叫唤,结局没有任何意外,躺在血泊中挣扎的,是无所畏惧的教徒,大概这种时候,能有某些压抑的恐慌吧。
“长老阁下,我之和你说过,你这样的垃圾,都没法进入我的视觉,对吗?”
柏斯一脚踢翻挡在长老身前的奴隶,蹬着脚尖,践踏着宗教最后的底线。
“你想做什么?我由神创造,你不能惩罚我,否则就是更严厉的制裁!”
“闭嘴,你的嚣张,难道也是谦恭上帝的展示么?那你崇拜的神,未免也太忧郁了!”
柏斯的话稍微活跃着现场的气氛,科伦国的贵族,自比于神的悠闲,神的存在,也许就只能是参考的媒介。
“侯爵,有些忽略掉你,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呢?”
“既然已经是倾覆,就彻底的摧毁!”
“不错,这么说侯爵是支持我的咯?”
狡猾的柏斯在偷换概念,试图在迷乱之际得到我的附庸。
“不,我想您是误会什么,我所拥戴的,只有那顶王冠。不,这样有些片面呢!”
我掏出一份文件,递给纳瓦斯,他有些过于紧张,竟然抖落在地上。
“是什么东西?为何如此惊慌?”
“殿下,是军阀的联合签名,不仅是第五兵团,甚至是第一兵团,也签署了效忠贝拉家族的契约!”
柏斯闭上眼睛,这个时候,该做出点改变。
“那么,封锁城市,全面搜寻!”
第三百六十四节 被束缚的等待
囚禁的牢笼,寄生在其中的人类,已经逐渐习惯被支配的滋味。
怀表的指针,跳跃式的旋转着,距离凌晨的分割线,剩余一个小时,五分钟。
弥漫的硝烟,也渐渐的蒸发,不过,形势,却越发昏暗。
“姐姐,这是海诺斯生产的新式糖果,买点吧!”
脸颊被冻伤绯红的小女孩,扎着马尾辫,在人群中乞求着施舍!
“滚开,从哪里来的贫困人群,竟然敢玷污我呼吸的空气!”
女子迎起手臂,猛烈的砸向无辜的孩子,发泄被无聊困扰的闷气。
“喂,她可是个孩子,真是冷酷的女人!”
被小伊接稳的力量,女子倔强的脸上,写满不甘。
“你是谁,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我会撕裂你!”
“哦?华伦夫人,我还是冒昧的提醒你,最好收敛行为。”
隐匿在人群中的摩多,喜欢热闹的骚乱,摆弄着封闭的面具。
“你要包庇她的愚昧么?没有情绪颜色的小丑!”
“不,透明是我的习惯,不过这位少女,不是一般人可以训斥的。”
摩多向华伦夫人鞠躬后,僵硬的面具,好像轻微泄气。
“就凭你,也想逞能的扮演英雄么?”
“羁绊于贝拉家族,沙雅夫人的女儿,伊公主!”
撑在华伦夫人脸上的惊讶,使她的面目狰狞着,犹豫,也迟迟没有解除。
“那么,小妹妹,来姐姐这边,我会保护你哦!”
“嗯!”
小女孩握着小伊的手心,偷偷张望着,澄澈的眼眸中,是钦佩。
“小妹妹,你知道他是谁吗?”
“诶,是位大哥哥,冷酷的脸上,却浮现出格外的温柔!”
“噗!”
这种评价,彻底扰乱呼吸的平衡,空气大概都被我吹乱。
“嘿嘿,他就是海诺斯公司的老板哦!”
“竟然这么年轻,传说是个吝啬的糟老头呢!”
小女孩说的不错,在掠夺之前,经营者,迂腐而自傲的老年人。
“哥哥要买点糖果么?这都是新产品。”
“是是,都给姐姐吧,给!”
小女孩捧着一叠钞票,诧异涂满整个脸蛋,好像在遗忘中又被拯救。
黑影的触手,抢夺走盛放糖果的篮子,是纳瓦斯。
“喂,就是这么破坏小孩子纯洁的梦想么?”
“是的,不过,也不能排除内部的联系!”
说着,纳瓦斯拨开一颗糖果,在滑稽的研究着裹藏其中的内容。
“有什么发现么?”
“好像只是普通的糖果,看起来是我多疑了,殿下!”
纳瓦斯以犯错仆人的姿势望着柏斯,失落的涟漪,却被阻隔。
“这位小妹妹,我的属下好像在矛盾中出错,这是我的补偿哦!”
柏斯从随从携带的箱子中取出两枚金币,递给颤抖的小女孩。
“收下吧,既然已经说是种补偿,不会有陷阱的。”
在小伊的鼓励下,小女孩还是接过金币,玷污的情节,却折射出纯洁的光彩。
“那么,纳瓦斯先生,可以把糖果还给我么?”
“是,是我的鲁莽,我向三位表达歉意。”
“还是收起你怜悯的自尊心吧,毕竟,你也是无辜的忠诚替罪羊而已。”
柏斯的脸色,泛起铁青色,那不是委婉的娇媚,是愤怒的掩饰。
我拨开糖果,是银色的狼,在火光下闪烁着。
审查结束的主仆,又带着他的那帮喽啰,去每个角落搜寻嫌疑。
“就差斯其先生,其余人都在城中的高地上瞭望。”
焚烧在火苗中的木条,作为造纸技术的源头,自然可以记录信息。
“没有关系,还有一个小时,即便斯其被扣留为人质。
默念在心中的时刻,仅仅是跨越过五分钟,却出奇的漫长。
“贝尔侯爵,被束缚的滋味,如何呢?”
摩多又一次出现,却暂时恢复普兰特的声音,大概是想避免过多的违和吧。
“还不错,或许说应该庆幸还能呼吸。”
“普兰特先生,刚刚麻烦你呢,差点就被激发起愤怒。”
“那是我的责任,不过,侯爵是如何识破我的身份,我好像没有破绽。”
“冷静!你的身上,有超乎常人的冷静。”
我撑着地面,直接坐在临时用木条搭造的台阶,远方,越发明朗。
“这点或许很敷衍,冷静只是常规的情绪,对于剑术师,也是相似吧。”
“嗯,开始的时候我也是如此解释的,不过之后的遭遇,就很难继续说明。”
那个深夜,征程前一晚,书房内,斯其捧着档案,定格在某一页。
“那么少爷,还是决定携带称为累赘的事物吗?”
“既然是那位先生的安排,直接否决会很尴尬,或许,他还能提供必要的帮助,威尔家族的继任者!”
我翻阅着家族关于卧底的记录,普兰特的那一页,没有什么端倪。
“不过,还是要提防的,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今晚我会去试探,然后锁定危险系数。”
“这么说,那晚的失窃案件,是斯其先生的执行?”
“额,大概就是吧,现场的痕迹,怎么也不像是业余的窃贼吧!”
“我之后清理过现场,好像没有遗失任何东西,是我习惯性的疏忽么?”
“不,偷走的,也许是类似灵魂的缥缈之物呢?”
“灵魂?好像是很深奥的问题,没有推敲,很难体会。”
“是你的鞋码,只是份拓印,谜底就全部都揭晓。”
“原来是这样,是该埋怨我的放纵么?没有注意摩多高调的生活。”
正如普兰特所说,作为全国知名的小丑,摩多的影子,要比想象中的容易捕捉,所以,就是如此。
“可是,即便是怀疑我,又怎么能与摩多相联系呢?”
“还记得那次在米尔斯公爵府邸的做客么?你与斯其在高台上警戒。”
“额,那个时候,我才真正了解您的理想。”
“你是惧高的,对吧?”
“虽然不愿承认,不过就是事实,可惧高的人,也是扎堆吧?”
“不,这就是所谓的不经意差别吧,因为对你来说,已经是习惯。能站在那块木板上演示么?”
我指着不高处的木架,足够容纳摩多的身体。
“这个高度的话,还能勉强的维持!”
摩多轻易的就跃上木架,一只手握紧支撑物,还是恐惧么?
“小伊,你有什么奇怪的发现么?”
“嗯,摩多先生是左臂,而且,身体完全被折叠呢!”
摩多看不到他的影子,否则他会像当时的斯其那般,不禁的笑出声。
“还是没有明白,能说的清晰点么?”
“马戏团中的小丑,大概都是如此吧,柔软的身体。”
“原来是这样,那就没有可能逃避呢!那么,侯爵有什么计划么?”
“计划,发源于等待!”
第三百六十五节 临时商议
被消磨的一刻钟,完美的圆盘,就剩下勾勒最终的四分之三。
焦虑的贵族,都在守候着,这个特殊的时刻,悬挂的钟声,敲响。
赶回来的士兵,紧张的凑在纳瓦斯耳边,好像在传递着什么坏消息。
纳瓦斯的脸色,就被瞬间染色,不属于这个季节的绿意。
柏斯握紧拳头,咬紧牙齿,嘴唇,就要渗出血迹。
“看起来是什么糟糕的情况,侯爵,您还能拖延么?”
“我可不清楚你所谓的拖延,是那位先生的意思?”
“是的,也许就在某个角落,正在窥视着你哦,全部被洞察。”
摩多环视着潜藏的环境,看起来,他也只是被放逐的风筝。
“还有什么其余的指示么?比如说对于节奏的把握,或者是暗藏的情绪。”
“重复:旋律,由聪明的人创作!,这是否足够明确呢?”
“至少没有模糊的影子,那么你存在的意义呢?”
我瞥视着摩多,透过那层伪装的笑容,幕后可能是耻笑。
“就算是被绑定,我的档案,还是存放在贝拉家族的体系中。”
“守护者么?能委托你一件事情么?”
“当然,我会进行挑选,甚至是忽视,不过,还是竭尽全力!”
“令人讨厌的语气,今晚,扮演所谓的瞎子!”
略带强制性的言语,不,是绝对的强制。
“哦?偶尔新角色的挑战么?我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