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边上的几何币-第1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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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倾心的描述,眼泪就开始滑落,公主也跟着哭泣。
“那,我该怎么办?”
“勇敢的保护自己的家,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王妃鼓励着公主,成为执勤的守护者,不允许侵略,不允许破坏。
“姐姐是赞成我去投诉奥利斯将军吗?可他毕竟是你的哥哥。”
公主变得犹豫,不能理会王妃的大义灭亲。
“不,虽然我爱着国王,但他也几乎是油尽灯枯,这次向邻国宣战,更是愚昧。也只有他的死亡,能平息强国的怒火,否则科伦国的铁骑,就要践踏我们的土地。”
公主点头肯定着王妃的建议,稍微有点辨识度的人,都能分辨其中的关系。
“举报奥利斯,无非是将珍氏家族推下政治舞台,但斯米克家族的继承人,或许会带入更糟糕的环境,焦躁的气质,也会传承,那个时候,又该如何?”
公主思索着王妃的提醒,盲目自大的斯米克家族,自视秉持着膨胀的权力,为所欲为,随时可能将国家带入危机。
“那么,姐姐要我怎么做呢?”
“暂时将这件事拖延,看奥利斯的表现,如果他能维护好土壤,也算是救赎。要是他也是类似的性,那就公开秘密,将他废掉。到时候挑选斯米克家族的继任者,执掌权政。我没有子嗣,归还政权是迟早的事情,你觉得如何?”
王妃抹干眼泪,与公主商议着和平,那就是留用察看,但未免会有包庇的嫌疑。
“妹妹你大可放心,我可以在此立下条约,倘若有一天我背弃誓言,就将我的丑陋面目公开,遭所有人的制裁,怎么样?”
王妃立下的毒誓,似乎已经不再需要怀疑。
“姐姐,我相信你。我们一起保护领土,不被侵略!”
王妃与公主立下契约,那是关于秘密的遮掩。
“就这样,一场宫廷中的闹剧便暂时收场。”
停顿的记忆,眼前的王妃,似乎不再是那位成熟的王妃姐姐。
“原来是这样,看起来历史被有意篡改,相信是暂停之后的事情!”
王妃擦拭着眼泪,那是不知道何时的泪痕。
“也许是呢!”
第二百零五节 回忆录(二)
(6。28第二更)
之后,奥利斯军营驻进帝都,开始一场清洗运动,净化被玷污的习气。
可好景不长,那是个寒冷的深秋,却已经降雪,注定着陨落。
“医生,王妃殿下的病情怎样?”
公主拦截着神色匆忙的医生,询问着关于王妃的情况。
“王妃只是普通的哮喘,并没有什么大患,请放心。这是药方,按时服用。”
屋内传出的咳嗽声,很剧烈,震荡着被寒意包裹的空气。
公主没有理会医生滞留在脸上的忧郁,那或许只是特别的属性。
“王妃殿下,医生说只是普通的哮喘,没什么大碍。”
话音未落,便是触目惊心的境况,被鲜血浸染的领口,已经粘稠出血块。
“王妃殿下,您怎么样?这个庸医,我叫人处决他!”
恼怒的公主无法忍受被欺骗的情绪,宣泄着要将知情不报的医生斩杀。
“萨莉亚妹妹,那是我的安排,掩人耳目的托词,不要难为无辜者。”
王妃叫停公主的脚步,困惑瞬间写满迟疑的脸上,慌忙用手帕擦拭着血迹。
“安比娜姐姐。。。”
没能说完整的话配合着没能抑制的眼泪,短暂的温柔过后,是悲剧的上演。
“傻孩子,别哭。每个人的命运,都是被安排好的轨迹,也许这个冬天,很难熬过去。不要伤心,被写好的命运,不值得焦虑!”
王妃安慰着公主,情到深处,自己的眼角,却又被浸湿。
“安比娜姐姐一定会继续下去,一定会继续。”
那是都无法欺骗自己的谎言,公主抱着王妃,就是凄楚的别离。
“不好啦,王妃殿下,几名保守的权贵前来逼宫,来势汹汹,就要到了。”
设立的鹰犬,在门外通传着危机的迫近,似乎已经走漏消息。
“姐姐,怎么办?这是在针对你,奥利斯将军也在外。”
慌张的公主不知所措,不时的眺望着窗外随时出现的野蛮身影。
“滚开,我要见王妃殿下,是边疆的军情,你这个奴才能担待起吗?”
严厉的呵斥后,便是踹倒执勤卫士的闯入,推开门,诧异的发现王妃端坐在桌前,在侍婢的协助下翻阅着汇聚各地的情报。
“是托雷斯将军啊,有什么事情吗?不经通传擅自闯入机密室,打扰王妃处理政务,是何居心?”
公主欺诈着犹豫的将军,半晌没能说出话,就愣在原地。
“诶,托雷斯是国家的肱骨栋梁,一定是有紧急的情报吧。”
托雷斯偷瞄着安然无恙的王妃,有些纳闷,心中也在挣扎。
“是,王妃殿下,是边疆传来的紧急奏报,科伦国的贝拉·斯特陈兵十万,图谋不轨,情况危急,请您处理。”
“哦?有这种事情吗?可是负责疆域防备的奥利斯将军并没有传回消息,估计是以讹传讹,毕竟强势崛起的科伦国,有很多人都喜欢借用它做文章。”
王妃镇定的轻佻着话题,令托雷斯敏锐的捕捉到一丝焦虑的不安,似乎就要降罪,只能先行认错。
“王妃圣明,这帮糊涂的混蛋,险些就蒙混过关,一定是想榨取补偿!”
将军一口咬定是愚昧的下属难以管束,不敢抬头直面虚弱的王妃。
“就饶恕他们吧,不过下一次,一定严惩不贷。”
敲山震虎的威慑,已经令将军开始颤抖,下一次就是自己。
“托雷斯将军,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暂且退下吧。”
“王妃殿下,我听宫中传言,您似乎身体抱恙,不过今日目睹您红润的脸色,一定是无理取闹。”
将军还是决定试探一番,已经是关键的时刻,关键的问题。
“没有,我偶感风寒,有些哮喘,不过很快就能复原,多谢将军的关心,也请保重身体!”
加重的腔调,似乎在故意说给谁听,也许就是托雷斯。
“那我就先行告退,改日再拜访您!”
公主将托雷斯送出门外,恼羞成怒的将军一脚踹在石阶上,却是伤害自己的疼痛。公主叫来仆从,吩咐着什么,然后返回屋内。
王妃趴在桌子上,膨胀的血液开始蔓延,死神降临,一切都无法阻止。
“殿下,殿下!”
公主呼唤着已经思维混乱的王妃,强硬的觉醒后是加速衰亡。
“萨莉亚,别哭,我还没有离去,即便是离去,你也要肩负起重任。还记得吗?这里是要保护的家,不能被破坏。”
王妃弥留之余,还在嘱托着曾经的誓言。
“可是殿下,我不能胜任,殿下,您不能抛弃我!”
“傻孩子,我已经为你铺垫好道路,况且你的见识,也在成长。记住,无论什么时刻,都不能放弃。”
王妃手中紧紧蜷缩着什么,递交在公主手中,那也是最后的嘱托。
那个冬季,在宁静中度过,没有人打扰,就偷偷流逝。坐在宫殿前的王妃,指派着全新的伊始,而那位公主,却不知所踪。至于那位偶然出现的托雷斯将军,听说僵硬的尸体被冻结,离奇的死亡却也授予功勋。
跳跃回的思维,又回到眼前,王妃在暗示着端倪。
“原来都是被蒙蔽的误会,萨莉亚公主!”
“不愧是伯爵,已经有所察觉吗?”
被扯下的面具,是花样年华的美人坯子,就像是纯洁少女的蜕变。
“不,我只是按照提示的推理,不过之前也有过疑虑,只是没能证实,比如说这双幼嫩的手,不匹配苍老的脸呢!”
我抓起萨莉亚的手,洁白无瑕,排除。
“不过将此等机密告知于我,对于入侵者来说,更容易破坏你的誓言,这块宁静的土壤,已故的王妃殿下,或许会伤感。”
“不,我敢将事实告诉伯爵,并非是少女迷糊的萌动,而是已经相信贝尔。”
萨莉亚很坚定的眼神,就快要将我绑定的窒息,一时间有些尴尬。
“是因为矩的缘故?大概是将我的殖民宣传给你吧?”
“恩,那是我从未听过的新颖话题,如果能执行,科伦国分拨的实力,将是最安全的庇护。况且出于私心。。。”
“你喜欢矩,是吗?却又不敢承认跨越年龄的时段。”
萨莉亚害羞着,捂着脸,那是纯真的少女,已经不再是所谓的王妃。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我可是纯洁的女孩,还是处子之身。”
“所以你想提前兑现承诺,顺便委身于矩。不错的思维,矩是不错的托付,毕竟是我选出的继承人。”
我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滑头,也许是为了配合现场的气氛吧。
“可是,矩似乎很排斥我,我该怎么办?贝尔你要帮我!”
“哈?这算是听闻故事的补偿吗?如果我拒绝。”
“那我就委身于贝尔,那时候小伊妹妹或许就会制造一场混乱。”
萨莉亚露出洁白的牙齿,故意笑着我不能否决的滑稽。
“呼,好吧,不过并非妥协于私心,而是为了我的殖民,加速进行。”
我站起身,终于搞定一方,虽然是意外的收获,但还在掌握。
“不过在那之前,你能说说关于矩的优点吗?”
“如果是喜欢,不需要缘由吧,也许,他本身,无论好坏,就是唯一的借口。”
萨莉亚也站起身,开始舒展着面具,准备戴回脸上。
“虽然有些多嘴,这幅面具,并非是王妃留给你的阴影,她也许是想让你朝着这个方向努力,以免失去自我。所以,摘掉吧,眼前的,才是你自己。”
“好有哲理性,有些担忧会爱上贝尔呢!”
“喂喂,你再继续我就不帮你了。”
“等等啊,我只是开个玩笑。其实关于王妃的事情,我早已放下。”
萨莉亚抢在我身前,也许是已经知晓我路痴的缘故,我确实找不到返回营帐的路。
“其实没有呢,不是吗?托雷斯将军,也许王妃已经放过他。”
“但是权威的树立,也总是要有牺牲,不是吗?识破身份的威胁,早点清除,科伦国的邪恶伯爵,不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吗?”
很坚定的说辞,并没有犹豫,我也并不打算反驳,那也就是初始的自己。
“那么,你准备好表白的辞藻吗?”
“也许,情不自禁的流露,是最自然的美。不是吗?”
也许是呢,专属的情调。似乎是旧风的诉说。
第二百零六节 回忆录(三)
(6。29第一更)
“萨莉亚公主,你不要进去坦诚吗?”
徘徊在营帐外的公主,还是在犹豫着揭露面容的第一次见面。
“我在外面等着贝尔,就算是疏漏的补救,拜托啦!”
萨莉亚害羞的闭着眼睛,腼腆的把我推进去,踉跄的步点差点摔倒。
“伯爵,你没事吧?”
矩扶着我的平衡,细腻的眼神中有些失落,大概是因为王妃的消失吧。
“没什么大碍,比起这些,我更在意你,似乎在萎靡着一蹶不振,总会有缘由吧。”
“也许无法欺瞒您,甚至是太过轻薄,但酝酿的情感总是难以磨灭。”
“你是在暗示王妃的事情?即便是我,听起来都会觉得荒谬。不如你说点理由,能够说服我,或许我能体会。就像王妃的故事,**而鬼魅。”
故弄玄虚,在陷入情感困惑中的男子,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是真谛。
“那是我自己也未预料到的事情,我可能是喜欢上王妃。”
薄暮外,是轻微的震动,抒发着喜悦。
“就算是一场不伦的情感,毕竟是摇摆年轮的差距,如何才能赶上流逝的时光?”
“伯爵,您或许是在误会着。我也迟疑过愚钝的思维,我比王妃要幼稚很多,但某些情绪,并非能依靠理智压抑,我很喜欢与王妃单独在一起的感觉。”
薄暮外,已经是激烈的抖动,宣泄着畅怀。
“脱离事件的我,或许能更加靠近上帝视角,你是晚辈,这层关系,难免会引发舆论的倾覆,那个时候,并非一句尴尬就能化解。”
“是的,我也思索过,或许,就是我的叛逆,延续至今吧,撕裂规则。”
跟随着跳跃的思维,又回到过去,这次并不久远,是一天前的深夜。
“呐,孤独的喝闷酒,可没有平日展示出的谦谦。怎么,是回顾沦陷的土地?”
盘旋上屋顶的王妃抢过矩手中的酒瓶,翻转后倾倒在地上。
矩没有说话,而是习惯性的摸索着腰间,却已经是被闲置的空白。
“听说你很沉迷烟草,却不携带烟杆,这是为什么?既然是消遣时间,又能避免四目相对的尴尬,不想说说吗?”
“因为崇拜,促使着我改变。”
“崇拜?没想到高冷的人还会有类似的情愫,出乎意料。”
王妃冷淡着诋毁着所谓的信仰,眺望着远处星空下的山脉。
“你或许永远都无法掌握那种情绪,贝尔伯爵,是我启蒙的崇拜。”
“呵,那个孩子,总是在挥之不去,那是怎样的魅力?”
“很难说,也许就是一念之差的错觉,可就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