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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节

权柄-第4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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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的一挥手。秦雳打断了他的话,一脸肃穆道:“我秦雳半辈子光明磊落,不能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

“王爷,您怎么……活回去了呢?”孙先生快要抓狂了。双手剧烈的抖动道:“皇位争夺胜者为王,只问结果不问手段。若是抱着这种心态,早晚要被你那帮兄弟生吞活剥了地!”

“我就是我,没必要跟别人学!”一扫心中的阴霾。大皇子自信笑道:“谁想对付孤王,尽管放马过来!”这一刻,那位光明磊落、目中无人的猛将兄,终于又回来了。

失望,无比的失望萦绕在孙先生心头。他无力地收回半举着的双手,轻声道:“你这样作,到底图什么呢?”

“唯心安尔。”秦雳坦然笑道:“今年的俸禄已经发下来了,孤还一两没动,就全给先生作谢仪吧。”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边上的亲兵队长见王爷心意已决,只好对孙先生道:“先生请吧。”

深深看了秦雳最后一眼,孙先生愤愤地留下一句:“竖子不足与谋!”便带着满腔地愤懑,拂袖离去了。

亲兵队长赶紧跟下去,追上大步离去的孙先生,轻声道:“先生留步。待我为您备车。”这里已是荒郊野外,又天寒地冻的,确实不宜步行。

孙先生却拉不下脸来与他说话,坚决不回头道:“学生有脚,自己会走。”说完便加快步伐往相反方向走去。

见他如此执拗,亲兵队长只好作罢。又怕他出事。便吩咐两个手下跟在后面。自己则回了车队,继续护卫着王爷的车驾前行。

过不一会儿。两个侍卫却又转回,向那队长禀报道:“御林军不许我们脱离队伍。”

“那孙先生呢?”队长皱眉问道。

“他已经走远了。”侍卫垂头丧气道。

狐疑的望一眼远处地金甲御林,队长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只好吩咐手下加强戒备,小心有变。

怀着满心的悲凉,孙先生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中都走去。但他平日太缺乏锻炼了,凭着一股邪火行出七八里,两脚便磨起了水泡,大胯也磨得生疼,再也迈不动腿了。只好一屁股坐在道边,望着满眼无际的枯黄,想到十几年的倾心辅佐,却被人弃之如敝屐一般,心中的悲凉无可比拟,便放声大哭起来。

“叫我上哪再找一个皇子,上哪再找十年啊!”

正哭得山崩地裂、伤心气绝时,一辆马车开过来,在他的身边停下。

一个面容仍有几分幼稚,但神情却超越年龄成熟的金甲将领下得车来,温和笑道:“先生可要搭个顺风车?”

见来了外人,孙先生立刻收住哭泣,不好意思道:“是殿下啊,我们不是同路。”

“不,我们就是同路。”那殿下上前将其拉起来,面容狂热道:“我不像大哥那样,我一定能成功的!”

第七卷 【红色浪漫】 第四七五章 愤青过年

等祭祖回来,秦雷他们被告知,辞旧宴取消了,诸位皇子在慈宁宫陪太后守岁。

秦雷便打道回府,准备洗个澡吃个饭,睡个回笼觉。话说他已经连轴转了一个月,此时甫一放松,一阵阵倦意便涌上心头,顿时没了精神。回去后若兰和他说话,也没有听进去,有一搭无一搭的回答几句,待洗浴完毕,便钻进被窝里,呼呼大睡起来。

看着王爷倒头就睡,若兰心里五味杂陈。她既为秦雷不爱惜身子,操劳无度而难过;又为他半年不见,却毫无亲热之意而难过,继而自怜自伤起来。

就在这种患得患失之中,不知不觉金乌东升西落,她竟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天。

正在暗自垂泪间,若兰突然感觉腰肢一紧,便被秦雷拉到了胸前。她赶紧抹掉眼角的泪水,强颜欢笑道:“爷,您醒了……奴婢给您更衣……”

秦雷也不答话,只是双目炯炯地望着她。幽暗的光线中,他的双眼亮得人,似乎可以洞悉一切世情。

若兰被看的一阵阵发毛,从心尖往外散发寒气,不由嘴唇发抖道:“爷……您怎么了……”

“我很好。”秦雷轻声道。但双眼仍旧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那……就是奴婢不好了……”若兰无力的垂着头,连呼吸都艰难无比。

摇摇头,秦雷微微闭上眼。小声道:“你很好,对我一直很好。”

若兰乃是宫女出身,察言观色、听风辨位乃是本能,立刻就听出此话的言外之意:但你对别人就不好了。

己做过什么,她心里最清楚不过,便要挣脱秦雷,给他就地跪下。

秦雷却紧紧地搂住她地腰肢,并不让她起身。微笑道:“无须紧张,我今天并没打算怪你。”

听王爷这样一说,若兰紧绷的身子才送缓下来,眼泪却扑扑簌簌的流下来。

见她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显然是吓坏了。秦雷不由一阵心软……毕竟自己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心,她才会做些小动作的。

伸手摘下几颗泪珠。秦雷轻声道:“你在担心什么呢?色衰而爱弛?”

若兰紧咬着嘴唇,使劲摇着头,蚊子哼哼道:“奴婢不担心王爷……”

“哦,你担心未来的王妃。”秦雷淡淡道:“你怕她会欺负你?”

若兰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显然是矛盾极了。

伸手按按她的小脑袋,秦雷轻声道:“我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从没想过三宫六院、甚至连三妻四妾也没兴趣。”说着怪笑一声道:“最多也就是你们三个了,我就应付不来了。”

若兰本来哭得凄凄惨惨,被秦雷一逗,却又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小手紧紧揪着他地衣襟。死活不放开。

说到这,秦雷伸出一双温暖而粗糙的手,轻轻扶起若兰吹弹得破的脸蛋,微笑道:“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欺负你的,永远都不会。”

若兰使劲点着头,口中小声保证道:“奴婢以后都乖乖听话。不敢再通风报信了……”

伸手一拍她的翘挺的小屁股。秦雷呵呵笑道:“行了,服侍我穿衣裳吧。我还要去陪老太后过年呢。”

若兰赶紧擦擦泪。开始给秦雷穿戴整齐,小声问道:“王爷这次回来,能待几天?”

“出了十五再走。”秦雷轻声道:“将士们忙了整整一年,也该歇歇了。”

听说王爷还能待半个月,若兰心里高兴极了,她虽然跟着秦雷三年,但聚少离多,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没有多久。从这个角度讲,患得患失是可以理解地,不患得患失才不可理解呢。与若兰说几句话,秦雷便简单的用些饭菜点心点心,准备去参加晚上的宴会。

正吃着饭,石敢在外面禀报道:“伯赏少爷来了。”

“让他进来吧。”秦雷放开怀中的若兰,让她先去里屋待着。

很快,伯赏赛阳便火烧屁股似的窜了进来。一看到秦雷便大声嚷嚷道:“叔啊,不好了……”

“你才不好了呢。”慢条斯理的喝着汤,秦雷没好气道。

“我也不好了,我爹非打死我不行!小月不见了!”一想起自家老子发火时的凶狠模样,伯赏赛阳便手脚发软。

“什么时候地事?”秦雷搁下碗,沉声问道。伯赏别离将一双儿女托付给自己,那是莫大的信任,可不能出了什么岔子。

“半个月了。”伯赏赛阳使劲挠头道:“她跟府上人说,去京山城看我去了。他们也就没有在意,我要是不回来,他们还蒙在鼓里呢。”

看他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转来转去,秦雷轻咳一声道:“每逢佳节想老公,她八成是找老公去了。”

“老公?李四亥?”伯赏赛阳瞪大眼睛道:“据说那小子混得惨极了,她俩还有来往吗?”

“爱情这东西,是很不讲道理的。”秦雷翻翻白眼道:“说了你也不懂,我让侯辛的人找找看,你先过年吧。”

“找不着妹妹咋过年?我还是继续找去吧我。”伯赏赛阳满脸担忧道:“要是被人欺负了。我爹非杀了我不成。”也不知是担心妹妹,还是担心自己地屁股开花。

“不用,能欺负她的人还没下世呢。”秦雷摇头道:“你就别乱跑了。万一要是你也丢了,我还得再派一拨人。”说着命令道:“就别回去了,待会儿跟着你小婶子去石猛家过年吧。”

“哦。”伯赏赛阳憨憨的答一声,便老实坐在一边等着。他母亲早逝,父亲戍守边关,妹妹又离家出走,在这全家团聚地日子里,心态还能如此平和。绝不是没心没肺可以形容的……应该是很没心没肺。

安顿好了大侄子,秦雷便带着石敢往宫里去了。见天色还早,他准备先去给瑾妃请安,再去接永福赴宴。

到了瑾瑜宫中,瑾妃和老七已经换好了礼服,早早在那等着了。永福也被瑾妃接了过来,倒省了秦雷一遍功夫。

见秦雷进来。秦霄从椅子上蹦下来,欢笑道:“五哥,你可算来了,我都等不及了。”秦雷笑着摸摸他的脑袋,随口问道:“睡饱了?”

昨日是老七第一次跟着祭祖,自然有些吃不消,但小孩子终归是身体好。将养了一天,就又生龙活虎了。瑾妃笑道:“雨田别听他瞎说,他才刚起来呢。”

秦雷朝瑾妃躬身行礼,丝毫没有因为知道了身世而轻慢了她。

瑾妃也早就想通了,对秦雷的态度虽然不如亲生母子那般亲热。但也十分地和蔼热情……话说在这母凭子贵地宫闱里,有一个强势的儿子,比什么都重要。

秦雷这才有功夫朝妹妹笑笑道:“半年不见,你身子倒是大好啊。”

正如乐布衣所判断,过了个夏天,永福地身体果真好起来了,至少不用人搀扶也能站起来。她神色激动地朝秦雷笑笑。福一福道:“妹妹给大哥请安了。大哥这半年一向可好?”

秦雷笑笑道:“劳妹妹挂心,我一向很好。”当着瑾妃和老七的面。两人也不好过于亲切,只好随口答话,不过眼中的欢欣之情,却藏也藏不住。

三人稍坐片刻,便出去院门,刚要各自上轿,秦霄突然拉着秦雷的手、指着门外道:“五哥,我想去看灯。”秦雷闻讯的望向瑾妃,她笑着点点头道:“你们只管去。”秦雷又望向小妹,永福装模作样的寻思一会儿,才轻声道:“要不……我陪着姨娘吧。”

瑾妃也不是傻子,怎能听不出她这是询问之词,就等着自己放人呢。朝永福促狭一笑道:“早去了都是长辈,你个孩子怪闷得,还不如跟兄弟们慢慢走着,莫耽误了开席就好。”

“谢姨娘。”永福不好意思道。

瑾妃朝她笑笑,便放下轿帘,先行去陪老祖宗说话了。

秦雷便与永福和秦霄一道,出了瑾瑜宫的大门,在宫中缓步游行,嬉笑赏玩起来。

此时天色渐晚,皇宫大道两旁地行道树上丝绢缠绕,火树银花,衬托着宫门前、殿角上悬挂着的一对对硕大红灯笼,将皇家辞旧迎新的奢华排场展示的淋漓尽致。

但今夜最引人瞩目的,却是道旁那许多制作精丽,铺张宏大,辉焕繁盛的灯笼,有腾云驾雾的巨龙、有百鸟之尊地凤凰,有桃、李、灵芝、如意等祥瑞果物,还有城楼高塔、寿星仙官,形状各异、种类繁多,让人目不暇接。

入夜之后,禁宫内外各个角落的灯笼一齐点亮,天上的星月和地上的花灯相互辉映,***辉煌,行在其中便有徜徉于九天银河的感觉。

瑾妃实指望着秦霄长大能有出息,平时对他地管教极严,也只有过年几天才任其玩耍。所以小家伙便撒欢一般东蹿西跳,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好在有一帮宫人紧紧跟在后面,秦雷倒也不担心。

立住脚步。秦雷侧头望向妹妹,却见永福有些魂不守舍,不由轻声问道:“想什么呢?莫非被这花灯耀花了眼?”

永福摇摇头。小声道:“确实是被这花灯刺激着了,心里刀割一样地痛。”

可把秦雷吓坏了,关切道:“要不要歇歇,给你传太医吧?”

“大哥太紧张了,人家早好了。”说着还举起小胳膊,在秦雷面前晃了晃,以示强壮,然后才幽幽道:“这些灯笼做工何其精美?用料何其贵重?不知要耗费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制成。但这些东西除了给贵人们赏心悦目还有什么用?而且一过完上元节。便会撤下扔掉,何其浪费啊?”

秦雷顿时傻了,他没想到妹妹竟变得这么高尚,瞠目结舌的听她继续道:“如果盖成房子,应该可以让上千户无家可归的可怜人,不用幕天席地,免于被冻死冻伤吧。”说这话时。永福公主一脸地愤慨与痛惜。

秦雷还是第一次见她这种表情呢,苦笑一声道:“我说妹妹哎,你啥时候成愤青了?”

“啥事愤青?”永福不解的问道:“怎么这般……不雅?”

“愤怒的青年!”秦雷上下打量着永福,虽然身子大好,但她还是要比一般女孩子娇弱许多,实在与愤青那精力过剩至无处发泄地形象有天壤之别。秦雷突然想起了涂恭淳,那应该是个标准地愤青吧。

“人家就是很愤怒嘛!”永福紧紧攥着粉拳道:“乐先生说: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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