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光熹-第67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刘谦仍在思考,贾诩又品口凉茶道:“是呀,时机还是不成熟,如果多给我们一点时间就好了。到时候,你的名气将会更大,我们手下的部队也基本成型,把握能够提高到**成,好了,别想了,我们还是采用第二套方案吧,明天你去再做一个何苗的思想工作,保证这个计划能够百分之百的成功。”
密议之后已是深夜,刘谦看夜深人静大家都已入睡,一颗不安分的心又猛烈地跳起来,他像做贼一样朝马荷的房间摸去。
“很好,看来青莲妹妹很听话,嘿嘿!”这厮轻轻推开没掩的房门,低声呼唤道:“我的小荷荷,我来了,听到没有?”
房内立刻响起悉悉索索地穿衣声,不一会,烛光从新照亮充满少女气息的房间。灯光下,少女娇嫩光滑的肌肤,闪耀着熠熠光辉,因见强光而眯丄一半的弯月,更使得马荷有一种慵懒之美。没有披好的外衣露出了,半边纤细洁白的柔肩,鼓鼓的两团隆起,半边撑破绣着荷花的肚兜,在灯光下散着诱人的光辉。
刘谦看着灯下慵懒的美女,心跳猝然狂跳起来,心中只闪烁着一句话: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刘谦一个蛙跳向马荷冲去,顿时温香满怀。
一个令人窒息的长吻后,马荷喘息着轻轻推开刘谦,娇媚说道:“怎么这么晚才来,人家实在等得困极了,不小心睡着了,你也不怜惜奴家,奴家快要冻死了。”说完摇着肥臀爬进绣被中,转过身看着刘谦格格地笑,一双大眼睛春情弥漫,即将要滴出水来。
刘谦觉得马荷的目光将他融化了,干干笑道:“是为夫没有考虑周详,这鬼天气,真是够冷,你很有责任为我温暖一下。”
说着已经甩掉了外衣,就要享受被窝中美人的温暖,就在这时,咯吱,门忽然开了,千钧一之间,刘谦苦练两年的本领派上了用场,只见他嗖地横倒在地,双手和脚尖一力,像只狸猫似地钻进床底。
刘谦躲在床下的瞬间,李冰带着一脸诡笑来到房中,低语道:“今天晚上冷得厉害,妹妹,你不介意和姐姐一起睡吧?”
躲在床下咬牙切齿的刘谦,听到李冰的话语之后,当场傻眼了,眼看着李冰正在宽衣解带,他无心欣赏李冰的娇躯,脑中反复思考着,自己是大方的出去坦白从宽,还是躲在床下委屈一夜。
“Tmd!偶怎么这么倒霉,大好的性福生活,就这样没有了,哎呦,这天可够冷,鼻涕快要出来了,我的外衣呢?哈哈!崇拜自己吧!看来随地丢东西也有好处。”刘谦看李冰注意这边,伸手将外衣捏了进来,侧着身子穿了起来。
“咦!妹妹,你的床下边有老鼠?”
“我的妈呀,这下不出去也不行了。”哀鸣完毕,灰头灰脑的刘谦讪讪地从床下爬出来道:“就是,就是,床下有好多老鼠,青莲妹妹说,她昨晚没睡好,我就来帮他捉鼠。”
“真的吗?”
“呃!哦?当然是真的,你看门都没掩上,青莲,你说是不是?”
“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马荷低头躲闪着李冰耐人寻味的眼光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就睡吧,廷益你也赶快去睡,明天还有很多军国大事等着你操心。”
“我——是不是——”
李冰笑得更灿烂了,吸着鼻子说道:“是谁说过第一次什么的,怎么这么健忘。”
刘谦一听如遭雷击,灰溜溜夹着尾巴溜走了。
是夜,刘谦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不由郁闷道:“孤枕难眠,孤枕难眠!孤枕——”
第三句感慨还没完,这厮又惨叫道:“我靠!饶命啊,猛猛大爷,偶还是感觉到一个人睡比较好,麻烦您老人家回到你的榻上。”
【1】汉代的将军号,除了大将军、车骑将军、骠骑将军、卫将军之外,不常设。战时天子授予将军号,战后就收回了。只有护卫京师的重地河东郡,郡守加将军号,需要防范匈奴随时的侵袭。故此,将军这个称呼在两汉比较尊贵。
第九十二章崇拜刘谦的小弟刘辨
刘谦生活十个月的山洞中,石台上摆放着一个铜鼎,铜鼎向外吐出淡淡的轻烟,铜鼎旁边盘坐着一位中年人,此人头裹葛巾身穿葛衣,他手中拿一把蒲扇,缓缓朝着铜鼎摇动,山洞中时不时飘出阵阵清香。
太阳西下,弯月升空,淡淡的月光顺着山洞倾泻到洞内,铜鼎下的火光一明一暗交错着,葛衣人依旧是盘坐的姿态,若不是他手中的蒲扇依然在不紧不慢地扇动,将使人怀疑他是不是一个雕塑。
葛衣人慢慢转动脖颈,轻轻说道:“又是一天过去了,我还是不如师傅,现在感觉有点饿了,师傅可是一坐就是四十九天。”
沉思了一会,又说道:“刘谦呀刘谦,你简直连头猪都不如,这么好的丹药,你竟然让畜生吃了,这原本是让你固本筑基用的,你小子如果没有丹药筑基,绝对不会活过三十六岁,你以为逆天改命就这么容易?逆天改命必遭天谴,师傅为此放弃了生命,就不知道我的下场是什么了,哎!不过这小子倒也争气,虽然搞了好多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可是展势头是大有希望。
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冲动,成大事者不可意气行事,不然步履维艰前途多磨难,哎!也难为他了,十七岁的少年现在就像一个小狐狸,几乎达到喜怒不形于色的境界,等几年自然就好了。
要说这个人也有点怪,平时花花肠子不少,却也很少害人,可是遇到大事时,杀人可就眼都不眨,这次被他又故计重使,用几万被胁迫的家奴当做‘黄巾贼’,这可是好几万人命。算了,自古成大事者,那个不是双手沾满了鲜血,他若舍不得杀人,必定被别人所杀。”说完之后,山洞又陷入了沉寂。
缠绵的秋雨阻挡了汉军进一步的攻势,从而给了黄巾军逃跑的机会。朝廷为了帝乡的长治久安,为了保护帝陵不被匪徒挖掘,同意了何苗提出的建议,建立一个新州,新州的名字几经磋商,大家都不满意,最后还是灵帝刘宏一锤定音,很没有创意的叫汉州。汉州管辖的范围是,原来南阳郡、南郡大部、江夏郡大部。
朝廷委任建议者何苗为大汉第十四个州,汉州的第一任刺史,并且特许何苗同时兼任车骑将军,加封新州县侯,有征兵讨伐之权利。经过刘谦等人研究决定,为了不惊动朝廷,汉州的常驻兵力保持在八千人,其余的家兵依旧执行开办山寨的光荣任务。
八月二十二日,出征两个多月的大汉北军,回到了大汉京师雒阳,将士们得到天子的隆重迎接,场面相当的宏大热烈,使郁闷很久的北军终于可以扬眉吐气。
凯旋大典上,朝中能来的重臣全都放下隔阂,热情欢迎保家卫国的将士们,许多大佬都热情的和刘谦打招呼,并且提出正规的邀请,这充分证明许多人已经承认刘谦的能力,不过要想他们巴结投靠刘谦,这还属于痴心妄想。
如果说,这些都在刘谦意料之中的话,大皇子刘辨的到来,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未来的少帝刘辨今年十二岁,生得有点像个小姑娘,还是个俊俏的小姑娘,看上去有点腼腆。刘谦忙按照君臣之礼向刘辨拜去,小刘辨却浑不在意,说道:“哥哥不必行如此大礼,在宫外,你就是我哥哥,我只是你弟弟,没有君臣之别。”
刘谦有点愕然,这小家伙太懂事了,很对他的心思,刘谦最不想的就是每天拜来拜去,胳膊都有点受不了。
刘辨身后一位男子见刘谦有点吃惊,替刘辨解释道:“右中郎将不要在意,皇子自幼生长在民间,颇有孝宣帝遗风。”
孝宣帝刘谦是知道的,并且对这个皇帝很感兴趣,汉宣帝名刘询,小名刘病已,是汉武帝被杀的太子刘据的孙子,他应该是中国唯一出生在监狱的皇帝,出生后没几天,他的母亲就被株连了。后来被一个叫丙吉的好心医官,偷出去送到他外公史家收养。
就这样,落魄皇孙刘病已在民间生活十八年,他善击剑,是个民间高手,为人讲义气,很多人都佩服他的为人。十八岁那年,他娶了一个很平凡的民间女子许平君为妻,两人十分恩爱。就在这个时候,刘病已从来没有想过的好事掉在他的头上,汉武帝的小儿子无后,霍光听说他的名声很好,就找到他要他当皇帝。
宣帝即位后,霍光将他的女儿嫁给他,想让他的女儿做皇后,宣帝既不能断然拒绝,就下了一道他想寻找旧时之剑的圣旨,来表达他想让许平君做皇后的意思,借此来婉拒霍光,完美上演了一次灰姑娘的爱情故事。那道故剑情深的圣旨,估计是中国历史中最感人的诏书。
由于宣帝从小生长于民间,很是了解民间疾苦,亲政后实行很多政策十分符合国情,他打击豪强,大力整顿吏治等措施,大大缓和了国内的各种矛盾,史载,宣帝时期的各种生产指标都是两汉之最,越了文景之治。
还有一点不得不提的是,本始二年(公元前72年),宣帝动了两汉最大规模的征讨匈奴战役,汉军一次性投入十六万骑兵,并且节制乌孙骑兵五六万,一举彻底战败匈奴,迫使匈奴大单于第一次到长安来,俯称臣自称北藩,到此为止,与大汉对峙14o多年的匈奴,终于在大汉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第二年,大汉在西域连战连胜,彻底完全占据西域。
可以这样说,汉宣帝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杰出君主,在位期间使逐渐衰弱的大汉,再次扬起雄风,史载宣帝中兴。而刘谦最欣赏此人的原因是,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杂之,奈何纯任德教。”
眼下,那男子居然那刘辨和宣帝相比,这就有意思了。说实话,刘辨确实和宣帝有几分相似,灵帝刘宏的前几个儿子都很小就夭折了,刘辨小时候,刘宏将他托付给一位史姓道士抚养,也是在民间长大,可能是刘辨生活在民间的时间过长,沾染了很多来自民间的习气,灵帝刘宏就嫌他轻浮,不是很喜欢他。从他在刘谦面前如此随便,就可以看得出来,他根本没有学会宫廷那些森严的规矩,在注重血统高贵的刘宏等人的眼中,他的确不像一个身份尊崇的皇子。
刘谦装作没听出来男子的话意,随便应付道:“那是,那是,不知这位壮士怎么称呼?”刘辨身边的男子四十岁上下,站在那里给刘谦的感觉就像面对一座高山,这倒是引起了刘谦的兴趣。
中年男子还没有回答,刘辨抢着说道:“这位是剑师王越,是史阿父介绍给我的师傅。”
“哦!原来是名震京师的王大剑师,刘谦失礼了。”
“不敢,在下还是白身,不敢担当右中郎将的大礼。”王越说着侧身让掉刘谦的大礼。
“英雄不问出身,大剑师何必如此自谦,有空就到舍下饮酒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越自当前去拜访。”
“大剑师多礼了,相见就是兄弟,呃,我说错了,大剑师身为皇子的老师,这样说来,无论公私,我都是大剑师的晚辈。”
“右中郎将折杀在下了,在下的身份还没有得到陛下的承认。”
“早晚的事情,大剑师见外了。”
“哥哥,你怎么不待见我,我可是你的弟弟,等两年让我跟着你一起杀贼,好吗?”
“大皇子不可乱讲,君君臣臣,这些不可胡乱僭越。”
“哥哥,你不要想他们那样,见面都对我讲大道理,我听舅舅说了,你可是从来不让下人向你下跪,你如今怎么教训起我来了?”
刘谦心中好笑,脸上却庄重道:“我们毕竟不同,我胡闹点无所谓,而你的一举一动却代表着皇家脸面,知道了吗?”
“哦,知道了,不过,我们两个和别人不同,我们两个按照亲戚关系是兄弟,按照宗谱排行也是兄弟,我叫你哥哥没错…………”
刘谦被小刘辨打败了,回家的时候,后边又多了一条小尾巴。刘谦心中哀鸣道:“偶知道,未来站队的时候,一定要站在你那边,不过,偶身上披着的宗室旗号,可以多给偶一点时间,晚一点来亮明旗号。这下好了,偶身挂上了你小子的旗号,何皇后呀,偶不得不佩服你的心机。”转念又想道:“无所偶了,早点也好,这小子还挺对自己的胃口,只要他保持本色不变,老子保他一辈子又如何?”
刘谦摇着头送走自来熟的刘辨和王越,心中盘算着,保全刘辨小命的几率有几分,最后确定,如果单纯保他一条小命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居然暗暗高兴了半天。而后他又一次盘算未来的敌人,“董卓?按照眼下的形式,他再也不会有前世的威风,自己只管在他刚到雒阳之时,一举将他那几千人马吃掉,他就完蛋了,没有北军的支持,他就没有号召力,没有号召力就召集不了二十万羌族。
袁术?墓中枯骨耳!袁绍?看眼下的形势倒有几分威胁。刘备?如今估计还在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