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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节

秦皇纪-第1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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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用投石机抛入敌阵中,制造混乱,烧毁敌人。

而山东六国没有石油,若要进行类似的打击,就需要在圆石上涂上油脂,再用投石机抛入敌阵,给敌人制造混乱,烧毁敌人,其效率比起秦军的猛火油就差多了。

猛火弹接连不断的朝邯郸城头抛去,不仅城头上一片火海,就是城墙后面也是火光熊熊,赵军难有立足之地。

“攻城!”猛火弹把赵军逼离了城头,正是攻城的良机,王陵果断的下令。

第十八章秦军攻城(下)

“攻城!攻城!”秦军爆发出惊天的吼声,开始攻城了。

秦军一队接一队的开出来,开到城墙下,一包包土朝护城河里扔,一朵朵水花不时溅起,没过多久,护城河就被秦军填平了。

护城河被填平后,秦军开始架云梯,朝城头上爬去。

“快,上城头!”信陵君看得真切,强忍着心惊,挥着胳膊大吼。

其实,不需要他的催促,赵军也知道该怎么办,挥着赵剑,一股脑儿朝城头扑去。

虽然他们的士气不如适才,仍是一往无前的冲杀,很快与爬上来的秦军锐士相接,剑来剑去,杀作一团,没人退缩。

战国时代,是全民尚武的时代,只要是好脚好手,都得练武,都得强身健体,要不然,莫想在战国时代活下来。而且,赵国的尚武之风尤盛,不在秦国之下,这都是赵武灵王推行“胡服骑射”国策的结果。

赵人虽然有些惊惧,却是没有后退,前赴后继,与秦军锐士杀作一团。

赵军勇猛,秦军锐利,旗鼓相当,一时之间难分难解。

战国时代,单兵作战能力最强的并不是秦军,而是孙膑训练的“技击之士”,最善于单打独斗。秦军的优势在于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号令严明,特别善于配合作战。然而,在这种攻城战中,秦军的配合难以发挥,主要是靠单兵作战能力,是以难以取得优势。

“虎狼秦人也不过如此嘛!”信陵君看在眼里,如同打了鸡血似的,信心大振,挥着胳膊,吼得山响:“死战!死战!决不让虎狼秦人踏上城头!”

他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再也难以维持了,因为爬城头进攻,只是秦军诸多攻城手段之一。

“这才象赵人!”王陵看在眼里,重重点头,大为赞许。

赵国是当时山东最强战国,那是因为赵国有一支能征善战的大军,被称为“劲卒”,是秦军的唯一对手。虽然这些劲卒在长平一战中,被秦国全歼,不过,赵人的豪杰之气仍在,尚武之风仍存,敢战之气犹在,遇到秦军进攻,他们舍生忘死,奋力搏杀再正常不过了。

“攻城门!”紧接着,王陵又下达一道军令。

命令一传下,撞车被推了出来,缓缓朝城门驶去。

撞车是一根放在车架上的巨大原木,直径超过了一米,足有十余丈长,由百多两百秦军锐士推动,通过填平的护城河,狠狠撞在精钢铸就的城门上,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轰隆隆!”

如同万千个炸雷轰鸣一般,震得地皮都在颤抖,整个城墙都在抖动。

“跟地震似的!”秦异人站在胡风酒肆的房顶上,感受着脚下传来的震动,那感觉跟地震没差别。

一击没能撞开城门,秦军推着撞车朝后退,到了一定距离,再发一声喊,一齐奋力,推着撞车朝城门再度撞去。

“轰隆隆!”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震得人耳鼓轰鸣,如同炸雷在耳际鸣响。

就这样,秦军的撞车一次又一次,不断撞击城门,城门开始变形了,一开始是一点点,到后来,变形就越来越大了。

“快,攻击撞车,攻击撞车。”信陵君看在眼里,惊在心头,只觉头皮发麻,一阵阵心悸。要是秦军攻破城门,秦军就会如同潮水般涌将进来,到那时,邯郸也就完了。

不需要信陵君下令,赵军也知道怎么做,有弓箭的放箭,有石头的砸石头,有弩的用弩,甚至用火攻,对着撞车猛攻。不管赵军如何努力,秦军的撞车却是不受影响,对着城门狠狠冲撞。

城门的重要性不需要说的,是个人都明白,撞车在进攻城门时,必然要遭到敌人的攻击,是以,撞车务必要坚固,要防火,是以,赵军的攻击无效。

信陵君看在眼里,更是害怕,颤抖着道:“快!去城门!准备迎战!”

“公子,休慌!”毛公忙献计,道:“可以用滚油把城门这里烧红,让秦军无法立足。”

“这些石块太小,不能损伤撞车,应该找些大点的石块。”薛公再献一计。

“有理!”信陵君初临战阵,心惊肉跳,哪有心思想这些,被二人提醒,方才明白过来,立时传令。

赵军得令,把滚油点燃,对着撞车淋下,不一会儿功夫,城门口烈焰熊熊,无法立足,秦军不得暂时停止撞城门。

“真是高明!好计!”信陵君长吁一口气。

“虎狼秦人,看你们还如何攻城?”侯赢看在眼里,大是欢喜。

以信陵君他们想来,城门口烈焰熊熊,秦军无法进攻。然而,他们的想法就被证明为幼稚,非常幼稚。

只见一队秦军打来冷水,对着这些使用撞车的秦军当头淋下,把这些秦军淋得跟落汤鸡似的,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干的。

“虎狼秦人这是要做什么?”信陵君看在眼里,有些不明所以。

“完了!完了!”信陵君念头转动之际,顿时明白过来,一颗心直往下沉。

这些秦军不仅把身上淋湿,还用湿布缠住头,裹住脚,再用一块湿布遮住脸,就连眼睛也不露在外面。

当然,遮脸这块湿布稀稀疏收,可以透过光亮,能模模糊糊的看清景物。

处理好之后,这些秦军再度来到撞车下面,发一声喊,冒着烈焰,推着撞车,对着城门再度冲去,又是一声惊天动动的巨响传来,震得地皮都在颤抖。

不仅如此,还有一队秦军跟在后面,不住用泥土掩盖烈焰,泥土倒到哪儿,哪儿的烈焰就熄灭,青烟大冒。

“快,倒油!倒油!”信陵君很是清楚,绝不能让秦军把烈焰熄灭,不然的话,后果难以设想。

赵军把滚油不断倒下去,好象不要钱似的,无论秦军怎样掩盖,总是烈焰腾空。

就这样,你浇一层油,我填一层土的进行下去,城门口的地势越来越高,这不利于秦军撞城门,王陵干脆下令,停止填土。

当然,王陵还有后招,他命几队秦军身上淋湿,全身裹住待命,一等前面的人坚持不下去,就把后面的人派上去,如此这般,撞车撞城门断断续续,却是取得不错的进展,城门的变形越来越大。

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城门迟早要被撞开,毁掉撞车才是最好的办法。

经过一阵折腾,赵军终于弄来磨盘大小的巨石,在城头上堆得满满的,这一次,信陵君终于聪明了一次,没有下令把这些石块零零星星的推下去,而是等到积累得差不多了,这才下令:“砸!砸!狠狠的砸!”

赵军手忙脚乱,推着巨石朝城下砸去,狠狠砸在撞车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撞车虽然牢固,可是,巨石数百上千斤,从城头上砸下来,那是何等的巨力,撞车再也禁受不住,很快就给砸毁了,秦军只得退了回来。

“哈哈!”信陵君大是欢喜,眼睛鼻子挤作一团了。

胡风酒肆的房顶上,秦异人、黄石公和尉缭看在眼里,言笑宴宴,正在点评。

“我敢打赌,信陵君一定会很欢喜。”秦异人眉头一挑。

“我也打赌,信陵君的欢喜很快就会成为泡影。”黄石公摇头。

“他是平生头一遭上战场,一有进展就会欢喜,你们莫要取笑。”尉缭一本正经,话里却是透着调侃。

正如秦异人三人所言,信陵君的欢喜劲头没持续多久,就荡然无存了,只是因为秦军又推出了撞车,对着城门狠狠撞去。

邯郸是赵国的都城,不会那么容易攻下,更不可能仅凭一辆撞车就能攻破城门,秦军早就做好了准备,准备了不少撞车,一辆被砸坏,立时再换上一辆便是。

有了经验,信陵君的指挥就镇定多了,在他的指挥下,赵军奋勇冲杀,在城头上与秦军肉搏,使得秦军难有进展。城门下,赵军不时把巨石扔下,砸坏撞车。

整个攻城战,成了拉据战,秦军的攻势很猛,却是难有进展。赵军虽是守住了城池,却是代价高昂,死伤不少。

赵军的伤亡之所以如此之高,一是因为信陵君乱指挥,他头一遭上战场,指挥起来没有经验,不够熟练,枉死不少士卒,遭到强弩的射杀就是最好的明证。

二是因为秦军是精锐,而赵国的精锐早已在长平大战中被秦国歼灭,这些赵军是仓促征召的,小的还未成年,老的已经快隔屁了,哪是秦军锐士的对手。

好在,邯郸是座坚城,自从赵国成为诸侯之后,就在苦心经营,至今已经上百年了,打造得跟铁桶一般,让赵军占尽了优势。赵军依据邯郸城死战不退,给秦军制造了天大的麻烦。

当然,若是两军在城外相遇,打的是野战的话,赵军压根儿不是秦军对手,只需要几个冲锋就能全歼赵军。

“邯郸真是坚城,如此难攻!”王陵打量着坚固的邯郸城,大是烦恼。

“你也莫要着急,邯郸之坚固,天下少有,哪是短时间内能攻下来的。”蒙骜忙宽慰。

“我当然知晓邯郸是汤池金城,可是,我心里急啊。”王陵一双眼睛瞪得滚圆。

“急也没用,得沉着应战。”蒙骜道:“如此坚城,能在一年半载内攻下就不错了。”

蒙骜说得没错,邯郸之难攻,天下人皆知,尽管赵国精锐尽失,秦军能在一年半载内攻下来,已是难能可贵了。

第十九章生死之交

赵国王宫。

赵孝成王心惊胆跳,不住呢喃:“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保佑大赵平安无事!保佑大赵平安无事!”

一边祈祷,一边打颤,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仿佛土里埋过似的。

自从接到秦国出兵的消息后,赵孝成王就是心惊肉跳,没有一刻安生过。没过多久,秦军兵临城下,他的恐吓惧达到最大,时时刻刻处在惊恐之中。

要是在长平大战之前,即使秦国兵临邯郸城下,他也不会惊慌,因为那时节他有数十万精锐在手。眼下嘛,赵国精锐损失殆尽,要兵没兵,要钱没钱,要粮没粮,由不得他不惊恐万状,如同在刀尖上跳舞,心惊肉跳。

“禀君上,廉颇将军求见。”就在这时,只见郭开快步进来,冲他禀报。

“廉颇?不见!”赵孝成王想也没有想,脱口而出,打死他也不想见廉颇,因为那太丢人了,丢人丢到东海去了。

长平之战,若不罢廉颇兵权,赵国绝对不会有眼下这般艰难的处境,以廉颇的谨慎,即使战事不利,赵国吃了败仗,他也会带出不少军队,少说十几二十万不是问题。真要有十几二十万精锐在手的话,赵国也不会如此眼下这般艰难。

他也不会象眼下这般惊恐万状,恨不得躲到娘肚子里。

“臣,廉颇见过君上!”赵孝成王的话刚落音,只见廉颇大步而来,冲赵孝成王见礼。

在廉颇身后,跟着一群内侍和红衣剑士,个个一脸的畏惧,不敢靠近廉颇。

人的名,树的影,以廉颇的威名,他要不顾一切前来见赵孝成王,还真没人能阻止他。以往,他不是不知道如此做,而是没必要,眼下的赵国处在生死存亡关头,他不得不如此做。

“廉颇,你好大的胆子,寡人并未召你。”赵孝成王一张脸红得跟鸡冠似的,一脸的羞愧,喝问起来,底气不足。

这是他有愧于廉颇,而非廉颇有愧于他。

“臣敢请君上付臣一支兵,臣愿为大赵守城。”廉颇是个直性子,并没有绕弯子,直道来意。

“守城?你守的哪门子的城?”赵孝成王好象火烧了屁股般,一蹦老高,尖叫起来:“信陵君守得好好的,何须你来守?”

“信陵君?一个狗屁不如的东西,就凭他也配守城?”不提信陵君还好,一提信陵君,廉颇的火气腾腾直窜,吼得山响:“他不知兵,不知应变之道,枉死多少男儿?”

“闭嘴!”信陵君是赵孝成王求来的上将军,赵孝成王绝不容廉颇侮辱信陵君,沉声喝道,吼声如同炸雷。

然而,廉颇不仅没有闭嘴,反倒是脖子一梗,昂昂而言,道:“君上,别的不说,只说秦军一到,信陵君命大赵男儿上城头一事,就是天大的错误……”

“笑话!”赵孝成王冷笑一声,道:“亏你是将军,亏你打了一辈子的仗,你连这都不清楚。秦军打来,信陵君不命将士们上城头抵挡,还能怎生做?”

“君上有所不知,秦军攻城首先会用强弩射杀,再用猛火油烧,然后再攻城。信陵君不知秦军战法,一来就让将士们上城头,那是在让将士们送死,枉死无数!”廉颇声泪俱下道:“君上,眼下的邯郸危在旦夕,每死一个就少一分战力,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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