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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节

我是男儿当卫国-第1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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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吧!”

气得韩行骂了张小三一句:“滚蛋吧你!没你的事儿。”

天黑的时候,韩行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关上了门,走出了院子。张小三从旁边过来,问韩行:“韩司令呀,你到哪里去?”

韩行说:“屋里热,出去凉快一下。”

张小三劝告说:“这是敌占区,我们几个得跟着你。”

韩行有些生气了,埋怨张小三说:“我还有没有自由,你们几个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去,别老跟着我。”

张小三被骂了一顿,但是张小三不生气,挨韩行的批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自己就是在韩行的批评下成长起来的。他不让跟着啊,那也行,俺就远远地跟着你。反正是脱离了我的视线不行,这是我警卫营长的职责!

暮色朦胧,夕阳吻着大地,依依不舍地滑落,只留下未敛的光芒仍然照耀着大地。一切都显得那么恬静,自然。

飞掠过树梢的鸟儿呼唤着自己的伙伴归巢,它那羽翼也被镀上了金色。村边的湾塘上碎金点点,浮移不定,涟漪层层,微微平静,又被前来戏水的孩子打破。孩子们掀起了朵朵浪花,每一朵,都透着夕阳的余光。

劳作了一下午的庄户人家开始收工回家。牛脖子上挂着套杠,盘拴着缰绳,放缰由它自由回家。这牛儿也挺赛的,上地干活的时候,慢慢悠悠,迈着那四方步,老是不愿意去干活。回家的时候却是一溜小跑,老想着那槽头上的青草。

扛着耕作农具的主人远远地跟在后边。耕牛回到各自家门口的牛桩前,温顺地等待着主人卸套解缰。牛儿驴儿解放了似的高一声低一声叫个不停。小山羊在巷道里无拘无束地跳着跑着。

归巢的乌鸦、喜鹊、麻雀等鸟儿,在巷道的槐树上拼命地叫唤,叽叽喳喳吵开了锅。呼儿唤孙的老人,叫着孩子们的乳名,拖着长长的声调:“狗蛋噢—— 回家吃饭哩!”是那样亲切而顺耳。

这些狗蛋、臭臭、拴牢、拴住、引弟们,听到呼唤从四面八方回到家。空气中弥漫着温馨和谐的气氛和农家特有的淡淡的麦草、秫秸、棉花柴烟熏味儿,怪舒服的。

韩行一路上给这些大爷、大娘、叔叔、婶子们打着招呼。人们只知道这个穿便衣的是个年轻的八路军,但到底是个八路军什么干部,也没人去问。

村庄的上空,农舍炊烟袅袅,余辉给这些充满乡村气息的一个个小院上抹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最后一缕霞光渐渐隐去,整个村庄被暮霭笼罩着,晚霞的光芒愈来愈淡。人们在家中享受着美味的晚餐,尽管只有玉米饼子、高梁饼子、萝卜疙瘩咸菜,喝着玉米白粥,但那也是其乐融融,尽享着和平的宁静,家庭的温馨。

晚霞渐渐收起,月亮带着一群星星在天穹开始眨眼。今晚是个好天气,天晴得清亮清亮。麦场上、街道上乘凉的人们拉着蓆片,麦草墩子,三个一堆,五个一摊,在一块端碗白开水,抱个甜瓜,拉起了家常。

谈古论今,打鬼子,小笑话,再加上一个黄段子,逗得大家发出阵阵笑声,一天的劳累,云消雾散。

在村北边的小道上,韩行看到了陈苹早已穿戴利索,等待在那里。韩行轻轻地对她说了声:“走吧,随便逛逛。”

后面的张小三对几个年轻的战士做了一个鬼脸,意思是,我说韩司令不让我们跟着呢,原来是和陈局长约会呢!怎么办呢,那我们就远着点儿跟着呗!

韩行和陈苹走进青纱帐,一株株玉米伸出深红的樱,怀抱着“婴儿”在憨憨地笑,一棵棵高粱微露着红晕的脸儿,抽出纤细的长颈在风中摇摆,淳厚的酒香已经在酿造。厚实,感动,神奇,壮观,撼人是青纱帐伸开的臂膀。

这里没有青年人约会的酒吧,没有ktv包房,没有花前月下的公园,有的是这天然铺天盖地的青纱帐。其实,这里就是免费的洒吧,这里就是ktv包房,这就是花前月下的公园。

青纱帐里也是丰富多彩,水塘边的青蛙凸着雪白的肚皮,脖子上的气囊一鼓一缩地在“呱――呱――”吊嗓,黄褐色的纺织娘不知疲倦地发出纺棉花似的“嘤――嘤――”低吟,黄鼠狼在夜晚中也不安分,出来觅食,它的孩子们一个叼着一个的尾巴,排成一串儿,就像是做着游戏。

野兔子们早把洞口给封上了,在温暖的小窝里,老兔子守着它的孩子们在睡觉。大柳树上幽暗中的夜莺瞪着圆圆的小眼睛清脆尖声地歌唱,就连无有生命的树叶都“哗啦哗啦”的齐声伴鸣。

韩行和陈苹谁也不说话,都在默默地走着,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

突然,韩行给陈苹做了一个手势,叫她不要说话。军人的耳朵尖,韩行发现了声音,慢慢地掏出了手枪,在这敌占区里,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随时要保持着战斗的警惕。

正文 第227回 绿色的浪漫(三)

韩行掂着手枪,悄悄地蹲下了,把也蹲下的陈苹挡在了身后。 ( 。 )听了一会儿,好像声音断断续续,韩行又蹑手蹑脚地悄悄前行。

在这个时候,眼睛成了多余的了,早就被层层叠叠的玉米杆儿给遮挡了个严严实实,只有耳朵,才能仔细地分辨着哪是敌人,哪是自己人的声音。

声音是越来越大,韩行听出了,好像是李大中和樱花的声音。韩行心里骂了一句:“这个李大中,还是个情种哩!看来自己给他操的心是白操啦!”

韩行拉起了陈苹的手,慢慢地前行,这时候的陈苹也紧紧地攥起了韩行的手,老怕把自己抛弃似的。两个人又往前走了几步,再也不能靠前了,就在静静地听着李大中和樱花到底谈得什么。

樱花问李大中:“韩司令反对咱俩结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李大中对栅花说:“是这样的。要说韩司令真是反对咱俩的婚姻,那真是冤枉他了,其实韩司令是为了咱俩好。韩司令说,一是中国人和日本人结婚,恐怕领导上不好批准。二是战争结束后,恐怕会有一个战俘大遣返,那个时候,咱俩可能就有了孩子,那可能会有很大的麻烦,不但夫妻会分离,孩子也会面临着分离。”

樱花说:“那一回,我也给韩司令表态了,那就是我和你永不分离,我们带着孩子在日本生活一段时间,再到中国来生活一段时间。”

“可是韩行也说了,”李大中丧气地说,“好像韩司令也当不了家了,也由不得我,也由不得你了。”

两个年青人陷入了沉默,时间在无声无息地流失。

韩行的心里也陷入了痛苦之中,多么好的两个年青人啊,在战争中,他们曲折地走到了一起。可是真要是结婚,他们的以后必然面临着重重的困难。做为李大中的大哥和朋友,韩行是真想帮助他们啊,但是自己的能力有限,很多事情确实是无能为力!

偷听情人的谈话,确实是不大道德。陈苹拉着韩行的手,悄悄在拉到了一个远点儿的地方,坐在了一人田埂上,陈苹对韩行说:“我说老韩啊,李大中和樱花的这个事情你不该反对。”

韩行小声地对陈苹说:“陈苹啊,这个事呀,我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李大中给我提出了他俩要结婚的要求,我是他的大哥,能不管这个事吗?为了减少以后的痛苦,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你还是不了解女人的心,”陈苹对韩行说,“当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的时候,会爱得死去活来,会爱得失去理智。战争以后,谁知道战争以后是个什么样子,说句不好听的话,还不知道会不会活到战争以后。”

“那我应该怎么办?”韩行问陈苹。

陈苹紧紧地抱住了韩行的半个膀子,对韩行说:“我要是你啊,就会坚决支持这两个年青人。匈牙利诗人裴多菲说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中外的情人都是这样。你不应该想得太多,横加干涉的。”

“那以后真要是出现了那种悲剧怎么办?我可就没有办法了啊!”

陈苹说:“现在只能说是现在,以后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出现了那样的困难,那就只好听天由命了。也可能逢凶化吉,他们自有他们的造化。”

韩行点了点头说:“好吧,这个事我听你的,我再向组织上说说好话,以个人的名义同意他们的结婚。”

陈苹说:“再添上我的名吧,我也同意。”

韩行听了非常感动,紧紧地握了陈苹的手一下。陈苹在张维翰的眼里非同小可,陈苹的一句话,可能比自己的两个人还要管用。

陈苹又接着问:“老韩啊,你实话实话,你认为摆在咱们两个人面前的最大障碍是什么?”

这些话,韩行确实不好回答。看来,这也是陈苹约自己出来的主要意思,面对着这样一个诚实、善良、既是战友又是同行的陈苹,韩行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为好。

“我要是说的话,你首先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那就是我说的这些话,你不能对任何人说。”韩行看着陈苹的眼睛说。

陈苹也看着韩行的眼睛,默默地点着头说:“好,我以我的人格发誓,你的这些话我不对任何人说。包括我的父母,我的上级。”

韩行点了点头,这才对她说:“我们是两个时代的人,存在着巨大的心理障碍?”

“这我就不明白了,”陈苹对韩行说,“我记得你是1915年的,今年是25岁,我比你小4岁,今年21岁,咱俩差不了几岁啊,怎么成了两个时代的人?”

韩行说:“那是我的前身,他早就死了。是我穿越到了他的身上,按照你们的话说,也就是借尸还魂,是后时代的一个同名同姓的人穿越到了他的身上。”

陈苹糊涂了,问韩行:“什么是穿越?”

韩行只能这样解释道:“什么是穿越,其实我也不相信,可是它明明的就这样穿越了。说实话,我是1952年生人,是一个不得志的工程师,有老婆,有家庭,忽然有一天遇到车祸,一下子就穿越到了这个韩行的身上。起初,我也痛苦,我也不理解,但是这就是事实,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说得这些,我怎么没有听明白呢?”陈苹摸了摸韩行的脑门说,“不是神经出了问题?”

韩行说:“我现在比什么时候都清醒。”

陈苹仔细地想了想,韩行的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本事,很多丰富的思想,足够大的信息量,确实和一般人不一样,难道说他真是后时代过来的人,陈苹也有些糊涂了。

“那么,当初的时候,你为什么看上我呢?”

“是这样的,”韩行对她说,“你和我的老婆陈明不但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说话都差不多,而且脾气也差不了多少,我还以为陈明也穿越了呢。后来多方试探,才知道不是,你只是我老婆的一个影子,一个替身。”

“噢,我明白了,怨不得你对我这么感兴趣呢!原来是这样。”陈苹曾不止一次地问起了韩行这个问题。每一次听韩行这样解释后,他都感到是一种幸福,一种愉悦,一种全身血液沸腾的兴奋感!

“你现在是不是还是有这样的精神障碍呀?”陈苹问道。

“是啊,”韩行说,“你看,你都认为我是1915年的人,而我实际上是1952年的人,也就是说穿越后整整提前了37年,也就是说,你是我奶奶辈的人,我的心里能没有精神障碍吗?”

陈苹又在仔细地琢磨着韩行的这些话,是真的呢,还是假的呢?要说是真的,这不是迷信吗,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要说是假的吧,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确实来说,依韩行的知识面和信息量,他确实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

陈苹反复地思考了这些问题,首先是对韩行人格的判定,他认为这是一个有情有义,值得依托一辈子的好人。再从政治身份上判定,他军统的身份,和他坚定的政治信仰,具有很大的反差,这就不足为奇了。再从军事才能上判定,他之所以百战百胜,依以后对以前战事的了解,以后军事科学的进步,也就很正常了。再从信息量上判定,他已经是一个在现在来说,无所不知,什么都知道的神人了。

对于这样的一个人,他是多么需要真正的他那个时代的朋友啊,自己是不是帮他一把呢!

怎样帮助他呢,一个大胆的计划在陈苹的脑中形成。

陈苹笑了,说:“我说老韩啊,老韩啊,我原来一直都是糊弄你的。我就是你的陈明啊,你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

这回轮到韩行吃惊了,韩行摇着头说:“不会的,不会的,我原来多方试探过,你根本就不是以后的那个陈明。”

陈苹对他说:“我说老韩啊,这就是你看人的方法不对了,连你自己的老婆都认不出来了,你还说是二十里地看蚊子——能分出公母来,什么眼神啊?”

韩行鼻子哼了一下说:“我老婆身上有个秘密,但是这个秘密是我个人的**,我什么人也不告诉。”

陈苹的心里一惊,自己只是外表酷似他的老婆,但是身体的某些零件是不是呢,这就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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