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盛唐-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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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成才可没想到长孙冲已经有了府邸自己住,眼看这没人理他还真着了急,心说话你他娘的当年踹了我的门,今天我要踹回来,想到这拉着王承业就冲着大门走过去,抬起脚来就这么一下,只听“啊”的一声,太子李治很无辜的飞了出去。
张成才本来想踹下大门,哪里想到这大门会自己开了,还踹到了李治身上,一看这情况不大妙,话锋一转开始骂李治。
“小治,你有多久不曾学习师尊的学问了?有多久不来找师兄了?难道是师兄有什么对不住你,今天你给我从实招来,不然我用长孙家的门栓抽你。”
“师兄饶命啊,不是小治不想去,是俺娘让俺舅舅教俺治国的道理,在这里被圈了好几年了,你当我不想去你府里啊,那多自在啊!!!!!”
“成才兄,这位是???”王承业今天也被个张成才弄的发了蒙,看那张成才骂的如此气势,不觉得腰杆一硬,也觉得今天踹门有理。
“这是我师弟。”
“你这小子好生无理,岂能攀了高枝就忘了情义,简直是不当人子!”王承业一听不是外人也就放了心,在这给个张成才打抱起了不平。
“小治没忘啊!!!真的是母后逼我来的舅舅家,呜呜呜呜呜!”李治挨了揍本来就不爽,又被个王承业一顿好骂,委屈的哭了起来。
“就算是你母后,啥!!!母后!!!!舅舅!!!!你是皇子?”王承业直接给吓掉了魂,心说话这他娘的是啥道理,求个功名踹人家门就够了二了,今天居然还把个皇子给骂了一顿,这是祖坟上冒了青烟还是出了妖气啊!
“嗯!这个怪我了,刚才介绍的有点简单,你面前的这位不光是皇子,还是当朝的太子殿下!这个我也没想到在这里碰到小治,还请承业兄勿怪,承业兄!承业兄!”张成才叫了两声看那王承业两眼发直出不得声,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也没啥反应,直接上去就扭了一把。
“草民不知是太子殿下当面,罪该万死,请殿下恕罪啊!!!!”那王承业被张成才一扭醒过了神来,趴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
“你起来吧!!师兄,近来可好,怎么有空跑到了舅舅府里!”
“别提了,今日碰到了承业兄,见他有些才华屡屡不能高中,想带他来投个行卷,谁知道你会在这里啊!既然如此,我改日再跟长孙大人道歉吧!师弟自便,我先走了。”张成才见都没反应过来,拉着王承业就想跑。
“站住,真当老夫好欺负不成?”长孙无忌看来是到了有一会了,眼看着李治被个张成才欺负的不成样子,这火是蹭蹭蹭的往上窜,一看着张成才要跑,那还得了,连忙出声制止。
“我说他大舅,咱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小治我也不是揍了一顿两顿,你就担待着点吧!”张成才眼看跑不了,只好跑过去和那长孙无忌交涉。
“他大舅!!!为何如此称呼老夫?”长孙无忌楞了楞神,心里头就开始算这笔烂账,这长孙冲和张成才娶的都是公主,咋说也是姐妹俩,那这关系就是两乔,自己是长孙冲的爹,这张成才该叫自己啥呢?按说叫他大舅也没乱辈,这为啥是他大舅不是他大爷呢?
“太子和我是师兄弟,你是太子他大舅,所以这么称呼你。”
“哦,也不是没有道理,不对,你小子别在这岔话题,你在别处欺负小治我不管,今天跑到我家里行凶是什么道理?”
“嗯!这个吗是这么回事。屋里哇啦屋里哇啦。”张成才看躲不过去,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就说了出来,眼巴巴的看着长孙无忌,等他给个说法。
“齐国公这么说可没道理!莫非真当老夫老了,来消遣老夫不成?”长孙无忌疑惑的看着张成才,好象觉得这小子另有目的。
“这个又是从何说起啊,我所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丝毫隐瞒啊!”
“你自己就能推荐人,干嘛非把个行卷投到我这里?”
“啥!我也行!靠!”
“师兄,靠是何意?”李治听见了新鲜词,又把个脑袋凑了过来。
“边去,不学好。”张成才把眼一瞪,李治马上低头走开。
“这个长孙伯伯。”
“你的伯伯我可当不起。”
“长孙大爷。”
“有事快说,别在这装可伶!”
“要不还是麻烦您给举荐下!”张成才把个行卷往长孙无忌那一推就要递过去。
“为何还要找我?”长孙无忌一扭身子,直接人家就不接。
“我他娘的不认字,我去举荐谁信啊!”张成才赶紧往前走了一步,又把个行卷往长孙无忌手里塞了塞。
“。。。。。。。也罢,看在我长孙家长子长孙的份上,这次我就帮帮你。”长孙无忌说着就把那行卷收了过去。
第九节张成才喜得损友,薛仁贵奉命征西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九节张成才喜得损友,薛仁贵奉命征西
这王承业今天可是从地狱到天堂从天堂到地狱的走了好几圈,咋也没想到当年自己伸了伸手指给人指了指魏征的大门,今天居然成了自己的出路,再想想这张成才一无所有进长安,连衣服都是借的农家的,如今竟然官居高位,还被封了国公,一时间是感慨万千。
张成才倒没那么多感概,也没再和长孙无忌废话,反而拉着李治嘘长问短,一块呆了那么多年,这李治象人间蒸发了一样突然不见了,现在看见,这师兄弟岂能不唠唠嗑。
“师弟这几年难道是在长孙伯伯这里居住,怎么也不给为兄说上一声,你可知道我与你姐姐多记挂你吗?”张成才埋怨着李治,还没忘了给那长孙无忌一个白眼。
“是母后说我学的科学已经够用了,可儒家典籍却没有好好的涉猎,以前没当太子也就算了,如今当了太子就要多学一点,赶紧补上,所以就把我放在舅舅这里。”李治一脸的委屈,糯糯的诉说着原委。
“原来如此,这几年师兄也是忙的要死,却是误会小治了。”
“师兄别这么说,师兄对小治的好,母后都告诉小治了,小治忘不了师兄的好的。”
“奥,你母后都跟你说啥了?”张成才一听长孙皇后夸自己,不由得就起了八卦心思。
“母后说师兄两眼如炬洞悉万里,还说我能当上太子,一半的功劳都得归你,让小治以后好好待师兄,不要薄待了功臣。”
“唉!说起来,我也是很久没去看娘娘了,不知道皇后娘娘的身体可好啊?”
“母后身体倒是安康,可是比起以前却是不如了。”
“不知道小治何时有空,也好陪我去探望一下娘娘?”
“这我恐怕得问问舅舅,他管小治管的可严了,动不动就打手心,我也不敢和你偷偷跑回去。”
“也罢,你明天问问你舅舅,然后让人通知我一下就好。”
“嗯,小治知道了,师兄,我姐姐好吗?”
“她倒是能吃能睡,没发现什么不对,怎么,想你姐姐了?”
“嗯,在你家的时候,每次小治惹了祸事都是姐姐护着我。”
“回头我把她叫回来,咱们一起聚聚。”
“好啊好啊,可我要出不去咋办?”
“你去忽悠长乐公主和长孙冲啊,他俩帮忙你舅舅肯定没招,我跟说啊,你舅舅也就欺负你,连你姐姐长乐公主他都不敢惹,分明是欺负你好脾气,哎吆!!!!”这张成才说着说着就秃噜了嘴,忘了长孙无忌还在旁边站着呢,听到这话那长孙无忌老脸一红,冲着张成才就是一脚,想想不解气,看看周围也没合适的家伙什,脱了只鞋就要打张成才。
这张成才一看自己又说多了话,拉起王承业是撒腿就跑,这长孙无忌有心追他少了只鞋,不去追他却是一肚子的气,竟然把个鞋子冲着张成才就扔了过去,张成才这几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军中度过,那身手是相当的灵活,一把抓住了鞋子是抱住就跑,直气的长孙无忌蹦跶着喊了半天的不为人子。
这王承业一看自己抱住了条大粗腿,那是非要继续抱下去,心说话这伙计可真是不得了,太子那是随便揍,国舅他也敢调戏,动不动的就要去看看那皇后娘娘,这么硬的背景,还愁没个前程,眼看着张成才一个人在家闷的慌,竟然跑到了公爷府天天和个张成才厮混,时不时的还把那刘焕明给叫了来,这下子张成才才不至于给闷死,看来时从来就没有白当的好人。
这天三人正在吹牛皮,突然门子来报,说是薛仁贵王玄策求见,张成才这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是高句丽那起了啥变化,怎么这哥俩突然回来了,连忙让把人请进来。
“啊呀师兄,想煞我也!”这薛仁贵一向的豪放,进来就要抱那张成才,张成才连忙躲了开,心说话就你胳膊那力气,勒不死我就是好事了。
“两位师弟如何回来了,那高句丽现在谁在驻守?”
“哦,圣上令我二人回来的,说是有事让我们去办,高句丽有刘仁轨在那,出不了啥事的。”
“刘仁轨??倒是个好人选!你二人肯曾进宫面圣?”
“一路风尘,唯恐失仪,还没去面圣,带我等沐浴更衣后再去。”王玄策做事还是那么中规中矩,有他跟着薛仁贵是很少会犯错。
“那高句丽情况如何,可还稳定?”
“那三国现在都已经亡了国,还能玩出什么花花来,有几个地方豪强想要反抗,也被我们一气扫平了,现在倒是稳定的很,只可惜了席君买将军,唉!!!!忠烈之士啊!就这么被个张亮给杀了头,到死都是骂不绝口啊!”
“可惜了我大唐的一员勇将啊,没死在战场上,却让这个宵小之辈给要了命,圣上已经把那张亮灭了族,也算是对得起席君买的在天之灵了。”
一提起席君买,三个人是唏嘘不已,各自叹息了一阵子,这二人要回家沐浴更衣,还要入宫面圣,约定回来以后再续旧情。
张成才在家等了也就一个多时辰,那薛仁贵和王玄策果然回到了家中,三人往一块一凑,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龟兹侵掠邻国,李二想让他们两个带着史那社尔、契苾何力、郭孝恪等率大军攻击龟兹。
这刘焕明听了还没啥反应,这 王承业却是一脸的兴奋,看那架势好象自己要去讨伐龟兹一样,张成才忍不住的问了问,谁知道这王承业却毫不推诿,把个龟兹的地形特产说的是头头是道,原来这小子家里以前是商人,经常在这条道上混,他从小耳濡目染,自然也是熟悉的很,薛仁贵王玄策正好没个领路的人,见师兄家里有这么个活着的宝贝,那岂能就此放过,眼巴巴的等着张成才张嘴。
张成才一看这两伙计那眼神整个就是两个抢劫犯,猛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可这王承业只是来陪自己玩的,要这么把他给塞到了军中,谁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啊,可是为了两个师弟,再为难他也得张张这个嘴啊!
“承业兄既然熟知龟兹的情况,何不为国出上一把力,跟两个师弟去那龟兹转上一圈?”张成才肚子里冒着坏水,在那试探这王承业的态度。
“国家兴亡匹夫有则,按说有此机会承业自当效力,只是先如今承业递了行卷,若是当时不能去科考,岂不是要恶了长孙大人?”
“啊呀就这点破事啊,包在我身上了,长孙大人那我去说,至于你吗?玄策啊,你想办法给承业弄个出身,正七品上就行了,就先随着你们俩揍揍那个龟兹,等有了战功再提拨也不晚。”这张成才大包大揽的就把个事接了过去。
“啊呀师兄啊,你也太看得起玄策了啊,我现在才是个六品下,你让我去哪给你弄七品啊。。。。”王玄策听完了是叫苦连天啊,当年张成才相中的这三个人,就王玄策进步的慢,为啥呢?一是张成才发现的晚,都封赏完了才知道是他;二是这小子不消停,半道上武将改文官,这一换地方就要熬资历,他进步不慢谁进步慢啊!
“那你说,咋弄啊!总不能又让马儿跑又让马儿不吃草吧!”张成才两手一摊,意思很明白,老规矩,你出主意我办事,咱俩谁也别想消停。
“公主还知着松州事。。。。”
“太远!”张成才一听这家伙又打自己老婆的主意,把脸一拉就给挡了回去。
“要不让师弟操操心!”
“太子?不大好吧!他现在正在个关口上,能不给他惹麻烦就别给他惹麻烦,万一陛下误会他结党,岂不是弄的都不好看!”张成才犹豫的解释着。
“成才兄不要为难,只要此去不会得罪长孙大人,我王承业走上一遭晚考两年又有何妨,何况此去乃是为我大唐开疆扩土,就算没有封赏,也是我大唐子民的荣光。”这王承业倒也光棍,直接就喊上了口号,其实这小子心里有数的很,只要跟着这帮东西混,那前程啥的根本不用自己操心,去的时候没空弄,回来肯定是加倍给。
“壮哉斯言,我大唐烈士竟有如此之多乎,既然你有此志向,这事交给老夫如何!”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