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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节

升邪-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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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循例过后,苏景要被逐出门墙时,蓝祈便要装死了。这是她给苏景再一次选择的机会;就算苏景仍坚持,至少离山众人以为自己已死,将来的日子会好过得多。。。。。。即便离山高人不确定她是不是真死了,那也总比知道她没死要好吧。

既是师娘对死去夫君弟子的宠爱,也是莫耶妖女的诡计多端,不过她还真没想到苏景从头到尾什么都明白。

苏景再次传音:“是我连累师娘。。。。。。”

不等苏景说完蓝祈便打断:“是我自己要住在那小院里不肯离开,与你何干?少往自己身上揽。还有。。。。。。”这个时候,那具‘冷冰冰地尸体’忽然笑了:“挺好的。。。比想象里要好许多。。。真的挺好。”

山核小院是蓝祈的家,她和陆角的家。

陆角不在了,她便守着那院子,暗无天日、却是她的天地,她的今生今世。

小院是蓝祈的一切,但又何尝不是她的牢房!

院子在时,蓝祈从未离开,到老到死又如何?

不是没想过离开,只是她穷尽想象也想不到、想不出她还有哪里可去,世界那么大,可是除了这座小院,她不知该容身何处;

直到今天异变突起,院子毁了,蓝祈才猛然发觉。。。。。。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啊。

说破了天地,那不就是一座空荡荡的院落么!

说破了天地,蓝祈是什么人?

该记得的、想记得的,早都已经装进心里、永永远远也不会忘记了!既然不会忘,那院子还有什么可依恋的?

院子若在,她想不到;院子毁了,蓝祈恍然大悟。。。。。。

那笑容很复杂,有唏嘘、有郁郁、有不舍,但更多的却是:轻松。

丢了一座院子,却换来了一副真正天地,她又怎能不笑。

最最珍贵的记忆不曾遗失丁点,那条绑在身上的锁链却碎了,她又怎能不轻松!

蓝祈的声音很轻,不再传音入密:“说起来还要多谢你。”

咕咚一声,苏景给师娘跪下了,不敢受她这一谢。

“起来,还没到哭灵的时候!”蓝祈的笑容愈发轻松了,随即她收敛表情,改回传音入密:“真就这么走了?从此不再做离山弟子?”

苏景站起身,密语对师娘:“我正想说这事呢。”说着他转回身面向离山,饱吸了一口长气,开声震耳:

“今日苏景下山、却非就此破宗而去!我乃九祖代收、八祖亲传,除非九祖问责,否则天下无人能夺我离山门下身份!”

“今日之事,来朝我当亲禀于陆崖九师叔,请他老人家决断对错去留,在此之前,苏景仍是离山苏景!”

“贺余为我师兄,任夺为我师侄,方先子为我是师侄孙儿。。。离山门下所有弟子皆为苏景同门!你等视我为陌路,我却认得你们是我同门!当年承诺九祖之事,今日言犹在耳,今生此世,苏景不弃离山!”

“它朝门宗有事,苏景再来离山、报效九祖大恩。来日再相见,今时我去也!”

大吼之后,苏景随手扯下一截衣襟,咬破手指写下几个字,催动风法将‘血书’直指吹进离山山门,而后他哈哈大笑、转身振翅高飞!

而他的喊喝中真元滚荡、声震如雷,回荡于离山久久不息,众多离山弟子目瞪口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九祖早就不见踪迹,合着你是不是离山弟子别人说了都不算,就你自己说了算?这不是耍无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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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单章,昨天又囧了一下

网文是连载的,豆子真没办法在一章里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无弹窗阅读)

所以好多时候,刚开了一个头,就会惹来无数骂声。

看到蓝祈被发现、受伤,有的读者直接喊出下架,有的就说我脑残。。。。。还真是挺挺囧。

呵呵,无所谓啦,心里不痛快至少是对角色的认同,理解理解,我理解。

说一下这段情节吧,只是我的理解,大伙就当听听画外音,不用太较真。

先说‘如见’宝牌。

对蓝祈而言:

蓝祈督目,普通人一个,有一天她不愿再禁足于小院、从光明顶钻出来,拿着这块牌子,离山弟子多半会放她出山;

蓝祈未督目、暴露了身份,她自己也不会再把牌子亮出来,那会坏了心上人的名誉。这才是蓝祈的性格。

对离山弟子来说,这块宝牌的意义何在:

一般时候,跪拜。如见九祖亲临。

可是要有人拿着这块牌子作恶、拿着这块牌子来抹黑离山呢?他们会坐视不理么?当一块牌子与离山三千年清誉冲突的时候,他们会怎么选?

苏景拿着如见欺负任夺是前者;拿着如见保护妖女,便是后者了。

有关贺余、任夺和苏景,那是后面两章的内容,希望大家看完后会有自己的判断吧。

不说其他了,说说大师娘。

蓝祈看似没事人,和苏景有说有笑,但她把自己锁住,永不见天日。执着的让人咬牙,分不清她是可敬还是可笑。

可无论可敬还是可笑,这件事本身都是悲哀的。从我开始写蓝祈那天起,我就憋着砸了那座院子了。

若我是陆角八,我不想她如此;若我是她的亲人朋友,更盼着她能走出来。

感情虽然重要,毕竟不是生命的全部。离开了那座院子,蓝祈可以继续爱陆角,却能享受真正的风、真正的雨、真正的春夏秋冬。

深刻爱过一个人是幸福的,正因如此,蓝祈才不该辜负自己。

而她辜负自己的同时,又何尝不是辜负了那个盼着她能逍遥、她能快活的陆角。

留在暗无天日的院子里,蓝祈永远是个寂寞的、没有名分的寡妇;只有走出来,她才能重新做回蓝祈。

古灵精怪、诡计多端、憎恶分明、美丽妖冶、打架比跳舞还美、深为陆角所爱的那个蓝祈。

做回自己,和感情本身没有丁点关系。蓝祈爱陆角,和她在春天里去扑蝴蝶、夏天里去游大海、秋天时去吃酸山楂、冬天里去堆雪人有关系么?但她把自己困在院子里,蓝祈忘了自己是蓝祈,只记得自己是陆角的妻子。

若陆角八知道蓝祈如此,是会得意自己魅力大,还是会捶胸顿足盼她莫再这样下去?

一定要有离开那座院子的,可是蓝祈不会自己离开,她已经迷失,若是有一天,她能自己突然想开了,这个情节未免太奇葩了。

挠头。。。。。。好像有点激动了哈。

从故事整体来讲,这是一个转折,离开离山的苏景,其实和离开小院的蓝祈并没太多区别:走出一片小世界,迎来一个崭新的大天地。

从主角角度来讲,这是一次真正的抉择,是继续呆在门宗做他高高在上的小师叔,还是放弃虚名,求一个无愧无悔我心坦然?

从蓝祈的角度来讲呢?

做一个爱着陆角、同时拥有今天和明天的蓝祈,还是做一个爱着陆角却只有昨天的蓝祈?

小院毁掉了,但记忆不会变;蓝祈受伤了,但却发现原来那院子什么都不是、真正的明天到来了。

蓝祈会开心,我会为蓝祈开心,仅次而已。

谢谢你们,因为能够表达,所以我很快乐。

如果真的看得不开心,咱就点个叉,不看了,为了一个故事郁闷真挺不值得的;

如果看到蓝祈装死耍奸、看见苏景咬牙切齿‘我就是离山弟子,就是就是就是’的时候你笑了。。。。。。给投个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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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一章一剑敬畏

苏景正笑着,蓝祈的密语送来,师母也在笑:“耍过无赖、开心了?”

苏景的笑声更响亮了,他自己心里明白,不只是赌气耍无赖。。。。。。

一路向前飞出两百里,苏景挥手将大圣玦众多妖奴放出来,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陡然‘哇’地一声大哭,六两捶胸顿足地跳出来:“我的小祖宗的师娘啊。。。。。。”

“住口!不许哭!”苏景说了五个字,可惜每一字都被随后九十八头乌鸦的齐齐大哭声给湮灭了。。。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兀闪出一道遁光,奇快无比追赶上来,跟着护身剑华散去,任夺!

裘平安立刻出声喝骂:“姓任的,你来嘎哈?!”

任夺不理会妖怪,直接望向苏景,冷声道:“借一步说话。”

没人觉得苏景该去,少年却把师母‘尸体’交给乌下一,向着十余里外的一座密林一指:“去那边。”而后不顾众人劝阻,竟真地与任夺离开了大队。

。。。。。。

苏景如此托大,任夺也略觉意外,降入密林后不急说出来来意,而是先问道:“敢随我来,真不怕我会一掌毙了你?”

“我在光明顶修行几十年,”苏景笑了笑,应道:“你若真有此意,又何须等到现在。”

跟着苏景又莫名其妙地反问任夺:“你在哪里?”

任夺的神情则愈发意外了:“怎么?你怎知道我不在离山?我在何处你不必管。”

“前阵子光明顶比剑,我要杀你徒弟的时候,大概我就有了个猜测。”苏景解释道。

当时剑魂复苏不受控制,情形何其险恶,任夺却只遣跟在身旁的两个分身去救徒弟,自己一动不动。。。。。。分身只有本尊三成修为,想要稳妥救人,本尊没道理站住不动的。

那便有个很大的可能了:任夺的本尊不在离山。离山界内大家平时看到的‘本尊’也是个分身罢了,不过任夺有特殊手段,让分身冒充本尊惟妙惟肖,其他离山高人无法察觉。

苏景继续道:“到循例比剑的时候,你说只用三成修为,之前的猜测算是夯实了。”

任夺点点头:“所以。。。你提前都盘算好了。”

话说得无端,苏景却明白他指得是什么,微笑点头。

‘蓝祈被发现’,这是苏景绝不愿发生的事情,但光明顶‘金乌殿大柱’已毁,不由得他不早做准备。

去剑冢路上拉住樊翘讯问离山律例,苏景就已经存了这份‘准备心思’。所幸,以前有过一个‘尘霄生’之例,给苏景留了个‘护师娘下山’的机会。值得一提的是,在樊翘讲述此例时苏景一度笑而摇头:八祖为尘霄生破律开例时,心中多半有些‘兔死狐悲’,想一想自己藏在山核中的莫耶娘子,对那个尘霄生也就网开一面了。

自剑冢归来,苏景心中真正拿定了主意,只要师娘被发现,自己便要循尘霄生之例,接任夺一剑,原因有三:

其一,任夺的北冥来自剑冢,会受到自己丑剑的克制;其二,任夺在离山的应该是分身,本领远逊于本尊。

“至于第三重。。。”苏景笑了笑:“我觉得任长老应该不会真下杀手。”

任夺没什么表情:“我不会真下杀手?整座离山都知道,我看不上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师叔。能堂而皇之将毙于剑下,简直再开心不过。”

“刚不是才说过,你要想真想杀我哪会等到今天。”说到这里,苏景依着棵大树坐了下来,还伸手一拍身旁,问任夺:“你也坐?”

任夺一哂,没搭理他。

“有件事我不敢不想:你怎么总是找我麻烦?”苏景拍着手上的泥土继续道:“开始我还道你心中记恨九祖,所以连带我一起恨了。。。。。。可这么一次一次下来,我就真不明白了,你要真恨我直接把我灭掉不就是了,听闻你的往事、见你平素作风,当真是修家典范的:风行雷厉、珍惜时间!这几十年却不厌其烦,跑来和我没完没了的闷斗,是我实在太招人恨,还是你太无聊?”

“后来你要褫夺我真传身份,开始可把我气坏了,可静下心想一想。。。。。。这事根本就说不通,我已阳寿将近,任谁都以为我没希望再破境了。你就直接坐等看我老死这个天大笑话便是了,到时候我丢命、引我入门的九祖丢脸。。。。。。你若真是恨屋及乌,我那样的下场对你来说可比什么都更解气、更过瘾。”

“褫夺真传,看上去是侮辱,实际却多此一举。等我想通这一重,心里便有数了:任长老是一片苦心啊,折辱也好、找麻烦也罢,都是表面文章,想我上进才是您老的真正用意。”

“陆崖九师叔的为人我不敢妄加评论,但以他老人家的性情,若是看不上那个叫任夺的年轻弟子,大袖一挥把他赶出山门就是了,又何必没完没了的苛责?偏偏您老又是同辈弟子中成就最高之人,这倒是不难猜测,陆师叔对你的苛责,是一片爱护之心。”

“连我都能猜到老祖的心思,任长老自然看得更清楚,所以。。。恨屋及乌不对,爱屋及乌才对。”好一番长篇大论后,苏景拉回原题:“既然如此,我当然要请任长老为我执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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