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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节

净尘传说-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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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马撞上,所以打起来了!

念头尚未转完,又听皇宫方向一片喊杀之声。陈敬龙不由大惊:“和顺王爷动手了!是了,他听见南门喊杀声,知道四副城军马已到,不用再担心御林军,所以立即动手!我要提前报信,让宫中早有准备的打算已然落空,现在赶去也不会有什么用处了!”

停下脚步,微一沉吟,暗道:“事关轩辕存亡,我绝不能置身事外,无论如何,都应去尽一份力才对!”当即又再起步,飞奔而去。

一百五十五节、将错就错

陈敬龙奔到时,皇宫中已有十余处火头燃起,烈焰翻腾,照的半天通亮;宫墙之内,厮杀打斗声、凄号哀叫声响成一片,乱做一团。

皇宫正门大开,周围倒着一些守门士兵的尸体,再不见有人把守。陈敬龙听得里面杀声正急,顾不得多想,急抽刀出鞘,冲进门去。

正门里面,是一片青石板铺就的小广场,中间一条笔直甬道;甬道尽头,又是一道宫门,也是大开,可望见里面许多人蹿跳纵跃,斗的正紧。

陈敬龙扫视广场,见绝无打斗过的痕迹,不由大惑不解:“难道皇宫守卫如此松懈,直被敌人潜入内门,方才发觉?”

正疑惑间,却见内门里匆匆奔出一人,冲着陈敬龙大叫道:“怎么只你一人来了?倪总管率领的人呢?妈的,里面快顶不住了,急等援兵,他却又磨蹭起来!”

陈敬龙凝神看去,黑夜之中,只见那人穿着一身银光闪闪的锦衣,却瞧不清面孔;心中暗奇:“这是什么人?怎么问起我话来?倪总管又是谁?”寻思一下,猛地醒悟:“是了,倪总管必是那个带人打开南门,接四副城守军入城的秃头汉子,也就是尚自高提过的‘倪秃子’!眼前这人是和顺王爷的手下,见我穿着寻常江湖人服饰,只当我是和顺王爷招募回来,助其作乱的江湖人士。我且不妨将错就错,套问一下里面情况究竟如何!”

当即高声应道:“倪总管让我通报王爷,四副城守军已到,御林军不足为患;他马上就到,请王爷不要着急!现在里面怎么样了?”口里说着,脚下不停,快步向前奔去;离得近些,看清那人长相,十分普通,眉宇间却微带傲色,很有些高高在上,不将别人看在眼里的感觉。

那锦衣人见他说出四副城守军的事,更不怀疑他的身份,应道:“我们随尚队长提前打开四面宫门,王爷趁宫中无备,带人冲进来时,稍点上风;现在宫里已经反应过来,其它十九队大内侍卫全力反击,我们可就吃力的紧了!”

陈敬龙这才明白:“原来这人是尚自高的手下,随着他一齐投靠了和顺王爷,难怪神情与他有些相似;定是与他接触久了,也沾染了他目中无人的习气!”笑道:“原来是位侍卫大哥,失敬,失敬!”说话间,已经到那人面前。

那人鼻中哼的一声,冷冷说道:“客套话就免了吧,还是快进去帮忙才是正理!”陈敬龙问道:“这位大哥,你所穿锦衣,可是大内侍卫的服饰?”那人昂首道:“这还用问么?唉,你们这些江湖汉子,身份卑微,以前没见过大内侍卫,那也寻常!”语气颇为得意。

陈敬龙顾不得理会他言语无理,故做迟疑道:“随尚队长投靠王爷的,只怕不只阁下一个。你们都穿着大内侍卫服饰,与其他侍卫一样,兄弟分不清楚,错杀了自己人岂不糟糕?”

那人不耐烦道:“投靠王爷的人,侍卫服衣领上有个红色圆印,一眼便能分辨出来;有了这个标记,又怎会弄错?”

陈敬龙定睛一看,果见他衣领上有个钱币大小的血红色圆印,笑道:“原来这是事先约定的标记,若不知情,还以为是打斗时溅上的血迹呢!妙极,妙极!”

那人话说出口,方才起了疑心,皱眉问道:“这样重要的事情,王爷必定提前郑重通知,你怎会没听说过?”

陈敬龙冷笑道:“我又不是王爷的人,他通不通知,我又怎会知道?”话音未落,左手嗖地抬起,抓向对方咽喉。

那人与陈敬龙站得极近,又万没想过这“自己人”会突然动手,全无防备之下,哪里还能躲闪得及?陈敬龙一抓立中,指上猛一用力,“格”一声轻响,已将其喉头捏碎。

那人双目凸出,死死盯着陈敬龙,一脸惊疑之色;喉间“咝咝”轻响,似是在用力吸气,又似有话要话,身体却慢慢软倒。

陈敬龙叹道:“这位兄台,你投靠和顺王爷,便是投靠血族,如此叛族投敌之辈,人人得而诛之。虽然我杀你手段很不光明正大,你却也用不着死不瞑目!”

那人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便即不动,但眼睛终是睁的滚圆,也不知有没有听见陈敬龙说话。

陈敬龙见他已经断气,微一寻思,将他衣服扒下,穿在自己身上,又将他帽子取过戴好,这才离去。

走入内门,四下一望,只见好大一片广场已经被鲜血染成红色,百余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残肢断臂更到处可见,场面惨不忍睹;更有数百人分散各处,犹在打斗,不时又有新的尸体倒下,再增气氛之惨烈。

这数百人中,身穿银色锦衣的大内侍卫占了七成左右,剩下大约三成穿着王府侍卫服饰。众寡悬殊,场中往往出现三、五名大内侍卫围攻一名王府侍卫的局面,而转眼间,便是那王府侍卫被乱刀砍倒的情景。

大内侍卫人多势众,正面对敌,少有损伤,但却不时有人突然倒下,垂死之际,凄声惨呼:“有人暗算!我们人中有奸细,大家小心!”正是投靠和顺王爷的大内侍卫,混在人群之中,趁乱下手杀人。

场中一座高台上,立着三十余名王府侍卫,环绕在一名须发花白的华服老者身周,将他护的十分严密。那老者不住高呼:“顶住,顶住,援兵马上就到,大家再坚持片刻!事成之时,个个都有重赏!”

虽有许多大内侍卫围着高台,但以低攻高,地势上吃了大亏,一时却攻不上去。

陈敬龙心道:“不用问,那华服老者就是和顺王爷了!所谓:树倒猢狲散。只要把这罪魁祸首除去,他那些手下定然再无战心,一哄而散,皇宫之危立解!我得想办法刺杀他才好!”

心里想着,脚下移动,向前行去,转眼已进入混战场中。他身着带有标记的大内侍卫服,无论是大内侍卫还是王府侍卫见了,都当他是自己人,居然无人向他出手。

陈敬龙在乱斗丛中小心穿行,暗自欣喜:“既然无人拦我,刺杀和顺王爷便不很难;只要我能登上高台,出其不意一刀砍出,便即大功告成!”念头尚未转完,忽觉右侧有人扑来,急横跨两步躲开,横刀护住上身,转头看去,只见那人右手握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匕首,左袖空荡荡随风飘舞,不是尚自高是谁?他此时所穿,已不是出宫时常穿的白袍,而是一身大内侍卫的锦衣;领上一块钱币大小的圆印,殷红如血。

陈敬龙一见是他,心中恍然:“他认出我了,想要杀我!”笑道:“尚队长,咱们又见面了!”

尚自高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你穿着我们的衣服,便想瞒天过海么?哼,我早知你打探情况,必是要插手此事,一直小心留意;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当真来了!”话音未落,纵身上前,挺匕首当胸便刺。

陈敬龙后跃躲开,沉声喝道:“姓尚的,难道你不问问银玉的死活,便跟我动手么?”尚自高冷笑道:“你若已经放了银玉,以后我自会见到她,又何必多问?”

陈敬龙笑道:“若是我没有放她呢?”尚自高微一迟疑,恨声道:“你若没有放她,便是食言而肥的无信小人!我不可能再指望你饶过银玉,更要杀你给她陪葬!”说着举起匕首,又要进攻。

陈敬龙急喝道:“且住!尚队长,我有正事要办,没时间与你纠缠!我没有食言,确实已将银玉放了;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如就此别过吧!”

尚自高急冲上前,匕首连挥,恨声道:“无怨无仇么?就算你放了银玉,又怎么样?你打断她手臂,不算怨仇么?你严刑逼问于她,不算怨仇么?”每问一句,便是一匕首狠狠刺去。

陈敬龙连退几步,见他不肯干休,心中火起;眼见他又一匕首刺来,便不再闪躲,运起内力,挥刀挡去。

“叮”一声脆响,细刀与匕首相撞;尚自高连退两步,惊呼道:“好大力气!”

陈敬龙怒声道:“姓尚的,我不愿与你纠缠,可不是怕你!上次被你削断钢刀,是我疏忽大意,并不是你本领当真胜过我;真打起来,你不是我对手,还是趁早让开的好!”

其实在陈敬龙心中,早恨不得把尚自高这叛族之人一刀砍成两断,但知道他心思敏捷,应变迅速,虽然本领不如自己,但当真要杀他,却也不是三招两式便能解决的;那倪秃子带领人手,随时便可能到来,到时场中局面必有变化,或许便再没有刺杀和顺王爷的机会,因此才不愿与尚自高纠缠,只想快些将他打发开去。

尚自高思索一下,缓缓点头,叹道:“不错,上次我见过你出手,招式精妙,远非我所能及!既然我的金系斗气削不断你兵刃,再打下去,必定有败无胜。罢了,罢了,我想为银玉报仇的心愿,是无法达成了,咱们就此别过吧!你要去刺杀王爷,只管请便,左右我也拦不住你,只好睁只眼闭只眼,装作没看见了!”说完便要转身退去。

陈敬龙心中忽地一动,喝道:“慢着!你不会等我上了高台,身处众敌之中时,突然喝破我的身份,让他们杀我吧?”

尚自高微微一愕,随即干笑道:“当然不会,怎么……怎么会呢?我又不在乎王爷的生死,何必与你为难!”口里说着不会,眼中却掠过一丝失望。

此时二人离得不远,陈敬龙眼力又远超常人;尚自高眼中失望之色虽一瞬即逝,陈敬龙却已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后背冰凉,出了一身冷汗,暗叫:“好险,好险!我若不是提前想到,定要中他的计了;到时三十几个王府高手将我围在中间,一齐下手,我纵有三头六臂,也转眼便成肉泥了!”一时惊怒交集,厉声喝道:“姓尚的,你打的好精的算盘!你确是不在乎王爷生死,但却一心要替银玉报那断臂之仇;我被乱刃分尸,不正合你意么?哼,有你在,我便无法隐瞒身份去刺杀和顺王爷;说不得,只好先将你除掉了!”说到这里,运起内力,纵身上前,挥刀便砍。

一百五十六节、权衡轻重

尚自高急向后退,冷笑道:“硬打硬拼,我不是你对手;但我只求保命,你却也未必杀得了我!”

陈敬龙正要追上前去,忽听宫门处响起暴雷也似的一声大喝:“王爷休慌,俺来了!”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秃头大汉闯进门来,身后跟着许多服饰各异的汉子;正是倪总管倪秃子与那些和顺王爷招募的江湖人士到了。

倪秃子未入门而先喊,已经引起众大内侍卫注意;他一进门,立即有十余名大内侍卫挥舞兵刃迎上前出。

倪秃子魔杖摇动,口中大叫:“厚土守护!”声音未绝,身周已经鼓起两尺余厚的土黄色魔法护罩。那护罩有若实质,通体混圆,毫无缝隙,将倪秃子包裹其中,如一个黄土筑就的巨大蛋壳一般。

众侍卫兵刃击中魔法护罩,“锵锵”有声,如击岩石,丝毫不能透入。倪透子脚下不停,直冲而前。在他正面的三名侍卫不及躲闪,被魔法护罩一撞,一齐喷血后跌,倒在地上,再不动弹;竟是被他生生撞死。

其他几名侍卫一见,无不骇然,急忙退跃,想要逃开。倪秃子魔法护罩一收,魔杖在地上重重一顿,喝道:“土牙刺!”

那几名大内侍卫脚下霍地分别突起一根土刺,根部粗若碗口,尖端细如手指,长约丈半,通体笔直,如一根根朝天而立的野兽尖牙一般。

土刺突然出现,迅疾无伦,那几名大内侍卫哪里能躲得开?被土刺从胯下刺入,从头顶透出,直着穿个通透;连惨叫都不及发出,已然毙命。几具尸体穿在土刺上,无法倒下,胯下鲜血狂涌喷溅,情影颇为诡异恐怖。

倪秃子哈哈大笑,魔杖一招,当先冲去。那些江湖汉子紧跟其后,涌上前去,挥舞兵刃攻向那些大内侍卫。倪秃子近则魔法护罩护体,横冲直撞,稍远则土刺突出,攻人无备,当真是所向披靡,无人可挡。那些江湖人士本领也都不弱,远胜寻常大内侍卫,而悍勇之气,则更在其上。

此时场中双方人数相近,实力却相差悬殊,局面立转;方才大占上风的大内侍卫被杀的惨号连天,四散奔逃,狼狈不堪。

陈敬龙心中暗叹:“照此局面来看,我若不能刺杀和顺王爷,皇室必不可保!”见那倪秃子魔法厉害,又觉惊诧:“他那土牙刺与大哥的炎蛇缚应是同一道理,只是更为犀利真接,威力犹在炎蛇缚之上;据此来看,他本领似乎胜过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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