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龙前传-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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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屁股立即坐偏。“你奶奶的!”披风汉子武功不弱,刚发现失去平衡,便想跳起。吴昊伸手轻轻一推,披风汉子向上跃的力道立即变成向后,整个人直接飞出去撞在对面一桌酒席上。一时间桌上汁水纷飞,客人纷纷躲避叫骂。吴昊这时却突然叹了一口气。这手“斗转星移”,还是二十年前蒙义兄张元相授的。如今物是人非,怎不令吴昊黯然神伤!
洪荆棘眼中的瞳孔突然放大!那个背着大刀的披风汉子名叫楚烈风,是丐帮执法长老陈思的八拜之交。以楚烈风的武功,便是陈思亲至,想要如此轻描淡写的让楚烈风吃这么大的亏也绝无可能。即便是那个书生打扮的人刚才占了偷袭的便宜,他的武功也足够惊世骇俗。可是小小的西夏,怎会如此高手!
楚烈风一跃而起,手一翻,已拔出背在背后的那把一尺余宽的巨刃,大喝一声:“匹夫找死!”身形便如离弦之箭般射向吴昊!在周围看客们的惊呼尖叫声中,只见吴昊一转身,内力带动下青色长衫舞成一团墨绿色,飞速向楚烈风扑去。洪荆棘此次来西夏必定没安好心,极有可能是想在乘斗法的时候捣乱。吴昊已经下定决心,只要时辰一到假张元不来,他便代张元迎战阿底峡,所以眼前的这个隐患自然是早去早好。只听吴昊一声轻喝,内力全速涌出。楚烈风和洪荆棘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顿时冷了下去,楚烈风回刀一挡,吴昊一掌便拍在了楚烈风的刀身上。
楚烈风噔噔噔连退三步。举刀一看,整个刀身瞬间便已布满了寒霜。楚烈风看得心中一凛。要知道他的武功练自西域酷热的万里沙海之中,不但刀风凶悍,内力更是炙热如火。如果让他发挥完全,内力贯注下连刀本身都会被烧成红铁。没想到对方不但将自己的内力完全压制,还冰封了自己的武器!这是何等的耻辱!楚烈风凶性大起,不退反进,手起刀落,自创的四十九式“万里狂沙刀法”倾泻而出。这霍霍刀光,在旁观者眼中真个就如同沙尘暴一般扑天盖地,地动山摇!观众一阵阵地叫好,纷纷赞叹说没想到公开斗法尚未开始,酒楼就已经上了一道精彩绝伦的开味菜。只有那酒楼的老板,看着刀风中地板和家具一块块碎裂,心痛得脸上肥肉乱颤,老泪纵横。
眼看着那道墨绿色就像树叶一般风雨飘摇,似乎随时都可能绞碎在刀风中。观众们已经开始吹哨开盘,赌吴昊还能坚持几招。只有楚烈风暗暗叫苦,他这套激发潜力的万里狂沙刀法威力虽然惊人,但却不能持久。尤其是对方的掌力中寒气凛然,让楚烈风十分难受,只怕过不了几招,等万里狂沙的劲一退,就是他落败之时。洪荆棘见多识广,自然也看出来情况不对。此时身在敌营,洪荆棘也顾不上什么江湖规矩,大叫一声“楚兄,我来助你!”便猱身而上。
吴昊冷哼了一声,伸手向洪荆棘抓去。洪荆棘不敢殆慢,一招“龙战于野”向吴昊拍去。“龙战于野”乃是“降龙廿八掌”中的一掌,洪荆棘早年为帮里立下大功,帮主江岚以此招相授以兹鼓励。降龙廿八掌可算是天下第一等的掌法,威力刚猛无比。洪荆棘几次命在旦夕都是以此招救命。原想这一掌下去,那书生就算不败也得退避,没想到吴昊不闪不动,左手迎上洪荆棘的降龙廿八掌,右手一掌拍在楚烈风的宽刃刀上。
与此同时,洪荆棘只觉得一股炎炎似火的内力向自己袭来,接着便是身体猛地一震,退后三步。与此同时,楚烈风也突然感到一股刚猛无匹的掌力从吴昊手心里传来,当他发现那是熟悉的“降龙廿八掌”时已经来不及变招,只得硬拼了一记。原来吴昊运用“斗转星移”的上乘法门,轻轻松松掉转二人掌力,让二人互拼了一掌。楚烈风胜在内力高强,洪荆棘胜在掌力刚猛,所以这一招两人倒也是在伯仲不间,势均力敌。
不过这招并没有结束。二人对拼一记,还没等内息调息完毕,吴昊的玄冥掌力已紧随其后分别向二人攻去。
只听得两声齐齐地惨叫。楚烈风与洪荆棘一边一个,击穿并不算薄的木墙,被击飞了出去。吴昊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冷冷一笑:“就凭你们这点本事也想来兴庆府捣乱?自不量力!”
收拾完二人,吴昊仿佛没事人一般继续坐回原来的位子,靠着窗户慢慢自饮自酌。不过这次,再也没人敢和他挤座位了。所有的顾客都屁滚尿流地了跑回了一楼,连端盘子送菜的店小二都死活不肯再上去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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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0字章节奉上。
不是我要催票。主要本书没有签约,所以天天都处于裸奔状态(也就是没有任何官方推荐),唯一露脸的机会就是武侠分类榜的周点击和推荐榜上。所以大家的点击和推荐,对别的书来说或许只是锦上添花,对我来说却是雪中送炭。
最近我在分类榜的点推排名都有下滑的趋势,我有些着急,所以……无论如何,拜托大家了~
第二十九章斗法(中)
时间2011…3…2422:01:01:2120
随着太阳渐渐高升,斗法的时辰也越来越近。李秋水挤在拥挤的人群之中,随着人潮缓慢身不由己地向前涌动,四周人们发散出来的热度和气味让本就有些洁癜的她难受得只想呕吐。“若非叶念思这个坏蛋抽干了自己的内力,我怎会沦落到此等田地!”想想前天晚上叶念思对自己的所做所为,李秋水便些肝火上升。“他最好赢了这场斗法,否则老娘少不得好好跟他算泄我元阴这笔帐!”李秋水恨恨地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广场中心,又羞又愤地想。
李秋水刚这样想着,背后突然传来一股推力。李秋水本能踩着“凌波微步”的步子,想闪开身后的力道。一时慌乱之中,没想到自己身在人群之中,“凌波微步”一脚便踩在了别人的腿上。只听得那人一声痛呼,本来就浑身乏力的李秋水被前推和反震两道力夹击,顿时失去了平衡,“呀”地尖叫一声栽进了附近另一个人的怀抱之中。虽然宋时男女大防并不算太严,但李秋水的这一幕仍然引来了周围的一阵轰笑。李秋水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种羞辱?那张精致的小脸顿时涨得通红。“谁在后面推本姑娘?”李秋水一把推开身前的男子,转过身怒气冲冲地问道。周围又是一阵轰笑。至于推她之人是谁,哪里分得清楚,又有谁会没事找事地承认?
李秋水快气晕过去了!但使她恢复一成功力,大规模杀伤性掌法老早就劈出去了,她可不管什么无辜有辜。所以,她现在更有理由恨那个油嘴滑舌的小师弟了。李秋水气鼓鼓地看着笑成一团的人群,心中忿忿不平地道,等叶念思斗法结束,不管他是输是赢自己非要他好看不可……
“这位姑娘……”李秋水的思绪被一个温柔的声音打断。“干什么?”李秋水气呼呼地转过身去。只见说话的是刚才一把抱住自己的那个男人。只见他二十岁上下,瓜子脸柳叶眉,面若傅粉齿若编贝,眉眼里透尽温柔,若不是李秋水一眼看见他喉间喉结隐现,只怕都要以为他是一位女扮男妆的小美女。李秋水一愣,心中不禁有些邪恶地将叶念思和眼前这个小男生相比较。
逍遥派一门全都男俊女俏。其中无崖子英俊之中透着老成阳刚,算是美男子中的典范;而叶念思则是一种与无崖子截然不同的“漂亮”。上次从两浙路回东京后,李秋水曾经“强迫”过叶念思换上女子的衣物,结果女妆后的叶念思让李秋水差点没合拢嘴。叶念思本身性格轻浮跳脱,换上女装后这种轻浮立即变成极度媚惑,那眉眼,那笑容,活脱脱就是一个祸害天下,颠倒苍生的主儿。最让李秋水捧腹的是,那天她强迫叶念思换上女装给她看,当叶念思被逼无奈换上女装后,李秋水将叶念思一把推出房门。当时苏星河一眼看见女装的叶念思,顿时被震撼得半天没合拢嘴,自此之后每次苏星河见到叶念思都会忍不住面红耳赤。
但即便是以叶念思站在身旁,他也完全无法夺走眼前这个男子的目光。因为这个男子……实在是太“美”了。他的每一寸肌肤都细致得让所有女人忍不住嫉妒上苍的不公,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体现得无限温柔。看得出,这个男人不但漂亮,而且久经训练,知道如何保养自己,知道如何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柔弱化和女性化。如果这个男子穿上女装接客的话,李秋水保证嫖客能把青楼给撑破。
男子显然被眼前这看惟娇弱实则凶悍的美女吓了一跳,退后半步,行了个礼道:“见过这位姑娘。在下叫云烟,我身后这位姑娘叫云月。我们都馨云班的乐户,一个月前刚从宋国巡演至夏。阿底峡与张相斗法实乃古今罕见的万事,故今日我和云月一起出来观看。我见姑娘孤身一人,行走时只怕多有不便,不如一块前行,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姑娘你看如何?”
李秋水皱了皱鼻梁。若是其他人出言相邀,以李秋水那娇横霸道的性子,不一巴掌扇过去就算是容忍了。不过这男子的绝色让她忍不住有些喜爱,他的邀请也好似不那么讨厌了。考虑到自己内力尚未恢复,很多事不方便,被人保护着也算不错。想到这里,李秋水微微一笑道:“那小妹就多谢大哥了。”别看李秋水今年都三十七了,在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的驻颜术下,她看上去仍然像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般年轻。若是李秋水当时板着脸说:“那阿姨就多谢了。”周围的人只怕不但不会相信,反会生气。这就是奥拉和李秋水不同之处,李秋水喜欢有嫩装嫩,奥拉则更喜欢依老卖老。
云烟身后那位叫云月的姑娘有些气闷地看着李秋水和云烟拉拉扯扯,又不好说出口,只得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一般眺望远方。正烦躁之际,只听前方有人喊:“上师来了,上师来了!”,接着人群之中爆发出一阵猛烈的欢呼声。云月踮起脚朝广场中心看去,却什么也看不见。云月心中焦急,正要问云烟时,耳边却传来一阵似有似无的梵音,那梵音忽而在东,忽而在西,声音平和却起伏有致,似是念经却更像一首歌,让人听了不禁心中平和喜乐,似乎几个时辰烈日下暴晒和等待,在这一瞬间统统消失得一干二净。鼎沸的人声迅速安静下来。这梵音却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便仿佛每人两耳之中都有一对小佛陀在轻声吟唱一般。在这声音迷幻之下,连广场的空气都好象弥漫着一股神圣的檀香之气。恍忽之中,周围的景象都开始发生变化,人们不再站在拥挤的人群之中,而是被佛祖以大法力带到了西方极乐的二十四诸天。那一望无际的云中之国,那郁郁芬芳的空气,那清晰的佛音……一切都那么让人沉醉。
坐在不远处酒楼二层冷眼旁观的吴昊手一颤,指尖酒杯立即被捏成了无数碎片。上好的美酒乘势迸裂而出,在空中被吴昊体外激发的内力冻为圆润的冰珠,噼里啪啦落了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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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斗法(下)
时间2011…3…2523:06:12:2312
如同接到冥冥之中的指示一般,拥挤的人群自动慢慢散开一条通道。通道的外面,阿底峡披着一身红色的袈裟,漫步向广场中心走去。在阿底峡的身后跟随着张星沉和阿底峡的五名弟子。在阿底峡的有意保护下,张星沉并没有像其他百姓那般觉醒在佛号之中,但灵魂深处一阵阵潮水般的冲击感却并没有因此减少。张星沉忧郁地看着四周梦游一般的百姓们,心中早已被阿底峡那神鬼一般的手段所深深折服以及——虽然张星沉不愿意承认,但她的确害怕了。
“上师大人并不是用佛法折服百姓,而是用妖术!”张星沉喘着气,心里默默地想。在张星沉的心目中,阿底峡此刻已经彻彻底底地从一代高僧变成了活着的恶魔。若是阿底峡知道自己露出这手引以为荣的功夫,却换得未来的徒弟这样一番评价,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张星沉这时才开始担心起她那没良心的老公来。这逃婚和逃避斗法,的确如她那个混蛋冤家所说是两回事:前者可以用责任感来克服,后者却是送命。
张星沉学着未来的师兄们那样低头合什,口中轻轻祈祷的却是司马凉(叶念思)千万不要受她的言辞所激前来送死。
随着阿底峡一行越行越近,他们前面的人墙越裂越深,越裂越宽,前方已经依稀便是斗法赛场。
李秋水脸色惨白。身边的人已经不知不觉地让开了一条道,但只有她仍然倔强地站在原地。心性高傲的她仍然试图用自己的内力来抵抗阿底峡的佛号。没多久,连阿底峡也注意到了人群前方那只碍事的小蚂蚁。阿底峡微微一笑,并未理会,但传到李秋水耳中的佛号声却是越来越响,越来越沉重。李秋水双膝一软,刚要跪倒,后方却突然冲出一个人,伸手将她抱起,退到了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