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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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可纵兵出击,焚其粮草。”
“粮草乃军中命脉,若被焚烧,辽东军必然军心大乱,林校尉之责,至关重要,万不可失!”
“诺!”
林柯听言,拱手一喝,便是接令。
随即庞雏又道:“胡校尉可引三千兵马,去针林背后山谷中埋伏,只看右边火起,便可出击,辽东军必然大乱,如此亦可为林校尉争取时间,尽毁彼军粮草。”
“倘若辽东军粮草尽失,自然无力再战,必撤军而归,到时,张将军便可挥军掩杀,将其大败!”
胡车儿听罢,却是皱起眉头,疑惑问道:“那公孙度纵横辽东,素来行兵谨慎,只怕不会如此容易中计,到时若被发现,公孙度将计就计,只怕我军伏击不成,反被歼灭!”
对于胡车儿的质疑,庞雏以笑相示,笑言道:“哈哈…胡校尉此言有理,不过雏早有定夺,还请赵丰校尉引一军为前部,公孙度若是派将出战,不要赢,只要输,赵校尉一举退走,张将军自引一军为后援,以防万一!”
庞雏顿了一下,忽然提高声音,继续说道:“各位须依计而行,勿使有失,自然可马到功成!”
胡车儿听了庞雏的安排,亦是觉得妥当,但心中还是不忿,出声问道:“我等皆出迎敌,不知军师却做何事?”
“我只坐守郡城,等诸位将军大胜而归!”
胡车儿一听,怒火顿起,怒极大笑道:“我们都去厮杀,你却在家里坐守,好端自在!”
庞雏脸色一变,一举剑印,厉声大喝:“剑印在此,违令者斩!”
“庞雏丑汉,你敢!!!”
胡车儿气得胸口起伏,作势就要发作,张绣见状,连忙出声说道:“岂不闻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军师之计,妙不可言,胡校尉不可违令,错失大事!”
胡车儿一咬牙,眼下整个吕布阵营面临巨大危机,危难存亡之际,唯有倚仗庞雏之智,才能接触渤海危局。
想通之后,胡车儿拱手赔礼,庞雏微微颔首,作揖回礼,随后诸将告退,林柯在胡车儿耳边安抚道:“胡校尉不必恼火,我等且看他的计策应且不应,那时却来问罪不迟!”
胡车儿闻言点了点头,在和林柯、赵丰对视的时候,胡车儿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两人的不安和疑惑,众将皆不知庞雏韬略,今虽听令,却都疑惑不定。
庞雏见诸将离去,回身对张绣道:“张将军今日便可引兵,于渤海郡边界处屯扎,来日黄昏,辽东军必到,张将军便弃营而走,但见火起,即回军掩杀,渤海郡城由雏把守,以防万一,张将军不必忧虑。”
庞雏随后又命左右准备庆功筵席,安排功劳簿伺候,调拨已毕,张绣亦有些疑惑不定。
却说公孙度领着五万大军进入渤海境内,分一半精兵作前队,其余尽护粮车而行,五万辽东军如同一条长龙,游荡在天地之间。
公孙度行兵谨慎,每到一处都会多派斥侯探寻,当公孙度快到渤海郡城三十里外时,忽然前方风尘大作,一彪略有五千人的兵马飞速杀来,为首之将,手提大刀,正是校尉赵丰。
赵丰双眼圆瞪,出马阵前怒声喝道:“我家主公与公孙将军素来河水不犯井水,此番公孙将军出兵侵犯我渤海境界,意欲何为?!!”
公孙度咪了咪眼睛,立即提枪上前,纵马冲出,来到阵前大喝道:“吕布藐视朝廷,目无君主,是为贼也!本将军奉朝廷号令,出兵剿贼,你等都是大汉之臣,何必助贼为孽!!若愿下马投降,我可向朝廷说情,免你等死罪!!!”
“荒谬!我主年年进贡,朝廷指令从不违抗,反之曹操把持社稷,以天下为傀儡,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人人皆知,你等奉曹贼号令,是非不分,眼下必是见我主重伤,愈要吞并强夺我主辖地,你等实在该死!!!”
公孙度闻言大怒,他此次出兵就是想捞些小便宜,如今被人**裸的指出,他的脸面顿时有点挂不住了。
只见公孙度手下悍将陈括,虎目大瞪,嘶声大吼,立即策马向赵丰杀来,赵丰毫无惧色,提刀迎住,两马相冲,陈括怀怒而杀,攻势猛烈。
陈括乃是二流初阶水平的武将,比赵丰这个三流巅峰武将强上一分,两人杀了十几个回合后,赵峰略显下风,招式渐渐凌乱。
陈括立马加紧攻势,欲要击杀赵丰,赵丰大喝一声,双臂骤然聚起全身力气,将大刀猛地砍在了陈括的铁枪上。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陈括微微色变,正欲再起攻势,赵丰已趁机纵马离开。
陈括顿时大怒,纵马去追,公孙度见状,连忙命令兵士齐出掩杀,赵丰引着陈括还有辽东军前部兵马一路疾奔。
刚到一处路口,一声炮响爆起,张绣领军杀出接应交战,陈括吃了一惊,连忙喝令后方兵士戒备,赵丰回身来杀陈括,张绣跃马挺枪上前助战。
张绣乃是一流巅峰武将,武艺高强,陈括根本不是张绣和赵丰的对手,被压的毫无还手之力。
战事正紧,公孙度忽然心头一跳,暗想前军一路追赶赵丰,离后部兵马甚远,此时又被张绣的兵马缠住,若是后部兵马遭到伏击,粮草辎重被烧,后果将不堪设想!!!
公孙度想毕,立马令儿子公孙康领一部兵马,急急往后部兵马的方向赶去。
此时正在后方押运粮草前进的柳毅,忽然见前方兵马追着一军迅速离去,柳毅心中一急,连忙令兵士稳住阵脚,小心偷袭。
哪知柳毅话音刚落,无数喊杀声剧烈暴起,一部兵马轰然杀出,领军大将正是林柯。
林柯面色冷酷,跃马直取柳毅,柳毅吓了一跳,连忙提刀迎住林柯,柳毅虽是公孙度的心腹,但武艺却是不高,面对林柯如暴雨般的攻势,柳毅仓促迎敌,一时间抵挡不住,被林柯杀退。
林柯迅速命令兵士纵火烧粮,很快一辆辆粮车燃烧起来,火光一片片交相辉映,此时正值风大,火势蔓延得极快。
周遭辽东军见粮车被烧,拼死来救,林柯一队人马硬抗,柳毅止住慌乱,见粮车被烧,顿时气得双眼赤红,提刀奋力来杀林柯,林柯挽枪便挡,与柳毅厮杀到一处。
第一百二十六章 偷营中伏
尽管林柯使出浑身解数抵抗辽东军,但辽东军个个急着护卫粮草辎重,悍不畏死的来杀,林柯一时间有些抵挡不住。
猝然间,公孙康又领兵杀至,辽东军刹时士气大振,只不过公孙康的兵马刚到不久,右边一阵巨大的风尘袭来,只见又有一部兵马火速杀来,领军之将正是身穿黑甲,手持大砍刀的胡车儿。
胡车儿怒声大喝,飞马狂飙,引军袭击在公孙康的兵马之后,公孙康部众顿时大乱,一时间被杀的毫无还手之力。
胡车儿径直来取公孙康,公孙康手持铁枪,奋力阻挡,奈何公孙康武艺一般,碰上天生神力的胡车儿,公孙康根本不是胡车儿的三合之敌,很快便身首异处。
周边辽东军见状,暴怒围杀而来,胡车儿毫不畏惧,手中长刀狂舞,大开大合,所过之处皆是一阵腥风血雨,公孙康被杀,柳毅败走,辽东军一时失去了指挥,更是乱得一发不可收拾。
眼见辽东军近千辆粮车将要被毁,忽然阵阵惊天的暴怒喊杀声又起,只见公孙度率领二万兵马蜂拥赶来,林柯见状,连忙向胡车儿喝道。
“辽东军大部人马快要赶到,胡校尉莫要再做纠缠,快快撤去!”
胡车儿应了一声,遂令手下部众夺路而逃,林柯亦领其部众逃开,到公孙度挥兵赶至时,两部吕军早已撤离。
公孙度抱着惨死的儿子欲哭无泪,一旁的柳毅见状,一面安排兵士在四周做好防护工作,一面令军士救火。
另一边,正在与赵丰、张绣厮杀的陈括,忽见后方火光冲天,顿时反应过来,自家粮草辎重必遭伏击,陈括又急又气,心忧粮草,不敢再是恋战,硬是荡开阵脚,留下一部兵马断后,然后带着其余精兵赶往去救。
张绣、赵丰亦不去追,整顿兵马后,立即撤回渤海郡城,待吕军各部赶回到郡城时,天色已经拂晓。
只见庞雏早已在城门之下等候许久,张绣等将纷纷下马来见,此时诸将对庞雏再无丁点怀疑,胡车儿更是单膝跪地,向庞雏请罪。
“军师韬略非凡,我有眼无珠,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军师大人有大量,莫要介怀!”
庞雏闻言,灿然一笑,连忙扶起胡车儿,好生安抚一番,唐雏气度广阔,诸将亦是佩服,之后,众将入城饮宴,犒劳军士,自然不在话下。
却说,辽东军花费好大一阵功夫,才扑灭火势,经过统计,粮草辎重被烧毁近半,若非公孙度谨慎,提前做了一番布置,只怕这粮草辎重无一所存。
宝贝儿子公孙康惨死,公孙度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大喝道:“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我宁死于此地,誓要夺取渤海郡,铲除一干贼人!!!”
“主公万万不可这般暴躁,躁则易乱,如此岂可击败敌军,这张绣虽统兵有道,但却并不见得有此等韬略,渤海郡必有高人助阵,为其出谋划策,主公当需谨慎!”
“高人!?据各地细作来报,陈宫、贾诩、鲁肃坐守徐州,沮授坐镇青州,徐庶驻防淮南,吕布麾下得力谋臣,不过就这五人,这五人都不在渤海郡,那为其出谋的高人,又是何人?!”
公孙度善取人言,当即怒火稍熄,虎目一眯,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纵使如此,渤海郡之战势在必行,我军经此一阵,辎重烧毁一半,若是将来与彼军陷入僵局,粮草供应不及,军心必能大乱,还请柳将军回辽东再押粮草,此番监军,柳将军必要小心,万万不可有失!”
公孙度神色一定,甚是冷静的道,柳毅闻言,颔首领命,随后,公孙度与陈括又是对攻城之事商议了一番,然后才指挥军士缓缓向渤海郡城行进。
公孙度一路谨慎,赶至渤海郡城外十里,依山傍河,令兵士砍伐树木,立起营寨,这时主簿蒋宁来寻公孙度,献计道。
“此时我军营寨未立,可诱使彼军来劫营,倘若彼军当真来劫营,四散伏兵,虚其中军,号炮响时,伏兵尽出,便可取下一阵,以震军心!”
蒋宁作为幕僚,为公孙度效力近十年,可谓是深得公孙度信任,其人也颇有谋略,蒋宁此计一出,公孙度顿时脸露喜色,急问而道。
“先生之计甚妙,但如何引诱?”
“将军可令兵士假装因前方失粮之事,作颓废之状,若彼军斥侯探子回报,说与张绣,张绣大有可能经不住**,出兵来劫营,到时,此计便可济也!”
“若是吕军中真有高人,只怕会被其发觉其中有诈!”
“主公大可放心,这高人之前声名不显,应该是刚投彼军不久,军威未立,彼军将士岂会对其言听计从。”
蒋宁据理推测,速言道,公孙度听罢,觉得此计大有可行之理,便依计而行,传令众将,众将依令,伏兵已毕。
另一边,吕军斥候探后回报,张绣闻之辽东军士气低落,寨栅未立,不但未露喜色,反而眉头微微皱起,感觉其中仿佛大有阴谋。
但堂下的胡车儿、林柯、赵丰等将校却是连起喜色,纷纷起身出列请命,言愿领兵袭击敌寨。
庞雏见状,连忙出席谏道:“不可!公孙度手下不乏智谋之士,且公孙度乃是精细之人,岂会未有提备,若是故意引诱,埋下伏兵,前去袭营将士,必遭灭顶之祸也!”
胡车儿因先前取得大胜,又想辽东军粮草被烧毁大半,士气低迷,亦是合理,当即反驳道:“军师之言谬矣!我看那公孙度不过虚名之辈,否则前番岂会被我军轻易烧毁过半粮草辎重,何足惧哉!此番袭营若成,必能生擒公孙度。”
“胡校尉所言甚是!此番若成,必可将辽东军击退,解渤海郡之危,庞军师若瞻前顾后,过于谨慎,只会错失良机!”
胡车儿话音刚落,在一旁的林珂便立刻接话而道,庞雏心中暗叹,胡、林二人虽因前番之胜,对自己尊敬不少,但还是未有深信自己,庞雏想毕,亦不做声,而是将目光望向张绣。
张绣一时抉择不定,甚是犹豫,思索一阵后言道:“诸公所言皆是有理,不过,此次渤海郡之战,关系甚大,公孙度纵横辽东,非泛泛之辈,切不可大意,欺敌者必败,不可不防!”
说到这里,张绣略一停顿,随后又继续说道:“要不如此,我等先派一军做试探,能后安下两军于左右路侧接应,若是当真中计,亦可以有个接应,若之不然,三军齐出,当可取得大胜,不知诸公觉得此计若何?”
“我等愿遵从张将军之计!”
胡车儿与林柯相视一眼,当即拱手领命,庞雏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不曾反驳张绣之计。
当夜,张绣先使胡车儿引三千快骑往前哨探,胡车儿纵马飙飞,引军直杀入辽东军营寨,却见四周并无人马,胡车儿心中大惊,心知当真中计,立马回身大喝道。
“不好!中计啦!!小心四处埋伏,快快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