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618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己转的筋疲力尽,此刻被多尔衮猛地用脚一绊,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就失了平衡摔倒在地。
“好!”这时候,突然从不远处传来几声喝彩。
两人不约而同地吃惊,转头朝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几个本已经探出来的脑袋又缩了回去,消失在几棵大树后面。原来是这里的侍卫们一直在多尔衮看不到的地方暗暗地跟随保护,保持着听不到他们对话的距离,可他们摔跤的一幕还是落入了众侍卫地眼里。由于皇帝和王爷地布库比试实在是难得一见,就忍不住偷偷地观看了。看到精彩处,就情不自禁地叫喊出来。
圆满获胜的多尔衮抚掌而笑,“哈哈哈……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就说我还厉害得很呢,你就是不相信!”说着,不等多铎爬起来,他就仰面躺了下来,扭头朝多铎笑道:“你以为你力气多大。居然那样玩我,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还真当我是孱头了。”
多铎本想着收敛点力气,让多尔衮赢地,可是两人真正交手的时候,他免不了上来了好胜心,就一时忘记相让,使出全力了。没想到他使出全力也没能摔倒多尔衮,反而被多尔衮制服了。真是有够郁闷的。更难堪的是,整个过程还被那些侍卫瞧去了。真是丢脸啊。
“呃,本想着你那么瘦,肯定轻飘飘的。我就耍耍花活,好赢得更漂亮。没想到你个子和块头还在那里,举在手里还真够沉的,我又多转了几圈,把力气都用光了,否则哪那么容易让你赢啊!瞧你美地,哼哼。”
“不服气?那咱们就再来一回……咳咳咳……”多尔衮刚刚说到一半,就咳嗽起来。立即撑着身子坐起。继续咳嗽了一阵,才勉强按捺住。
他免不了后悔刚才答应比试了,这布库还是很耗费体力的。怎么能轻易和哥哥玩这个呢?他坐起身来,扶住了哥哥,忧心忡忡地问:“怎么,你累着了?”
多尔衮手按着胸口,蹙了眉头,表情有些痛苦。过了一会儿,这才缓过劲来,低声道:“没啥。就是刚才被你转了几圈有点头晕。忘记了不能平躺,就一下子这样了……没事。现在就好了。”
多铎沉默了片刻,用很认真的语气劝说道:“哥,你身体确实不好就别逞能了,我和你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你究竟是个什么性子我还能不知道吗?你一贯争强好胜,极要面子,万事都不愿输了别人,一辈子都这样,多累啊。你要真是为了嫂子,还有孩子们着想,就好好歇歇,好好休养吧。别再劳心费力了,你再这样,我真看不下去了。”
他愣了愣,朝多铎看了一眼,却并没有任何回答。
多铎只好继续劝说:“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比我强多了。可聪明未必就是件好事,只怕机关算尽反误了性命。不聪明的人,倒是糊里糊涂地过一辈子,快活着呢。你看你,这几十年来,又几天真正快活的日子?你好好休养着,要是能看着孩子长大,看着嫂子回心转意回来找你,多好啊,干吗非要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呢?你管着这么大的国家,要光是操心哪里操得过来,不如往宽处想想,就躲躲懒,千万别亏待了自个儿。”
他的目光渐渐有点涣散,很茫然,等多铎讲完了,他这才慢慢地回过神来,也不知道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多铎:“熙贞……还能回来找我吗?”
多铎语塞了,他知道她虽然恨着哥哥,可如果完全没有了情,恐怕连恨都懒得了,剩下的应该是漠不关心,或者厌恶了吧。他忽然想到,也许哥哥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甚至偶尔癫狂,成了个半疯子,恐怕也是因为和她这些年来地几次矛盾冲突有关。他本来就是个多疑敏感的人,什么事情都喜欢藏着掖着,不肯坦率地说出来,久而久之也就把自己逼到了死胡同,难免会自怨自艾,认为别人都对不起他,或者他对不起别人。他虽然把嫂子撵走了,可毕竟是违心所为,心里一万个不舍,却不敢找她回来。心病是无法用药医治地,再这样下去,恐怕就真的无法收拾了。
想着想着,他突然决定了一件事情。决定了,就立即要去做,不能犹豫不能拖延。“哥,我下个月要告个长一点的假。”
“嗯?告假?为什么,要多久?”
“一个来月吧,十月初大概就能回来了。”多铎估算着,回答道。
多尔衮突然想到了什么,凝了神望着他,“你要去哪里?”
他笑道:“当然是去该去地地方,具体哪里,不用你管。”
多尔衮思忖了一阵子,缓缓道:“算了,不要去了,去了又能怎样?只怕是……再说朝中事务很多,东莪的婚事也要你来张罗,她十一月份就要出嫁了,恐怕你一去一回就赶不及筹备了。”
多铎正想着以什么理由能让哥哥准他休假,突然注意到旁边的草丛中有一朵小小的野花,嫩黄嫩黄的,在周遭的一片碧绿中显得格外娇艳。他随手折了下来,递到多尔衮手中,说道:“我要是一定要去的话,就算是你不给我假,恐怕也拦不住我。这朵花有很多花瓣,你猜是单数还是双数?没猜中的话就准了我吧。”
弟弟居然能想到这样地占卜方式,倒是蛮有趣的,多尔衮想了想,回答:“我猜是单。”说罢,就一片一片地开始扯落花瓣,“单、双,单、双……”到了最后,却剩下两片,他笑了,将那株只剩下花蕊和两片花瓣的野花从多尔衮地手中取了过来,悠闲地摆弄着,“看来,这就是天意了,你就算是违了心想要单,老天照样给你个双。现在闲着无聊,我给你唱个江南小曲儿吧。”
多尔衮诧异了,不过也免不了好奇,“你还会唱江南小调?我可听不懂吴音。”
“还是当年在江宁时候学的,听不懂不要紧,我用官话唱给你听。”说罢,多铎就清了清喉咙,唱了起来,“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虽然这是吴曲,适合妙龄女子手执牙板,婉婉转转地,低声吟唱。可多铎很有唱戏的功底,这小调唱出来不但不走样,还别有一番风韵。他默默地听着,之后,缓缓地拍了拍手,感慨:“词好,曲子好,唱得也好。”
他想起了去年这个时候,熙贞给他填的那首长相思,他还能一字不差地记得:“滦水流,御水流,流到武英拱桥头,月明下西楼。情惶惶,意惶惶,惶恐他年瓦结霜,羡煞燕成那时候,他们是何等恩爱,可她为什么还要“惶恐”呢?他一直以为他是个强有力的男人,是个能永远庇护她,给她以温暖,给她以安全的人。可是,他终究还是不明白她的心思,不明白她究竟要什么。既然错了,那么就要承担沉重的代价,就如他现在这样,孤孤单单,凄凄清清,没有任何希望地活着。他虽然想她回来,但她应该拒绝回来,何况他根本没有脸面再面对她了。
“不要去,这样对谁都没意思。”
“呵,你拦得住我?你小看我地决心了。”
“怎么拦不住,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扣下,不准你走出这里,看你怎么去。”
他笑得春光灿烂,回答却很坚决:“不信,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打断我地腿,毕竟我爬不了那么远。”
第一百二十节神秘的偷情
多铎从南苑回到京城的王府之后,吩咐几个奴才给他收拾行李准备行装,又让阿思海去安排人手,准备第二天和他启程远行。等到安排得差不多了,他这才回后院,准备用了晚膳之后早点睡觉,明天一大早好启程,也就没有找女人到他房里来伺候饮食休息。
没想到穿过一个跨院的时候,正好听到影壁后头传来了伯奇福晋说话的声音,他本来并没有在意,只不过听到那个声音显然是在训斥着谁,于是他不由得停住脚步,侧耳听了听。
“这等事情也是你们可以随便议论的?整天吃饱饭没事干就知道说别家是非,什么人家的事情都敢信口胡诌,再下次让我听见,或者这个事情再传给更多的人知道,小心我掌你们的嘴!”
“福晋教训得是,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长点记性就好,都老老实实地回去,该干嘛干嘛去。”
“是。”
很快,两个年轻女子低着头从影壁后面转了出来,她们并非普通侍女,而是随各自的主子进府的滕妾(注:古代大户人家的嫡女出嫁,一般以庶出姐妹为陪嫁丫头。这种陪嫁丫头到了男主人家之后同样可以侍寝,但是没有名分,属于低级小妾)。见到多铎站在这里,想必已经听到刚才的对话了,俱是一惊,赶忙给他请安。
伯奇福晋在里面听到了声音。也赶忙出来,矮身行礼,“奴婢请王爷地安。”
多铎“嗯”了一声。摆手示意那两个小妾出去,等她们走后,这才招呼伯奇陪他进去用晚膳。
“我明天要出趟远门,府里的事情你仔细打点着,别出什么纰漏。”饭桌上,他对伯奇说道。
她倒也不奇怪,因为多铎并不一直在京城,偶尔到外地去办差。个把月就能回来。“您要去哪里,多长时间能回来?”
“去江南。一往一返的,最快也要一个来月,大概十月上旬或者中旬就能回来。我不在府里地时候,你替我好好约束着那些女人,不要让她们掺合别家的是非,给她们找点事儿干。十一月份长公主即将出嫁,单等我回来现筹备肯定来不及了,我已经安排了礼部的人去办了,你也要勤去瞧着点。至于贺礼之类的,你就帮我准备着吧。”
“王爷放心好了,奴婢会仔细照做的,还望您办差顺利,早点回来。”
“嗯。”
吃过晚饭之后;她见多铎没有留她侍寝的意思;心里难免有些犯嘀咕。多铎把她这种不自然的神色瞧在眼里;当然明白她在想什么;于是伸手将她拉到跟前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一下;拍了拍她那白皙丰润地手;笑道你别多心;不是我没兴趣;而是明早就要出发;我怕和你在一起折腾久了怪累的;耽搁了明天起身。毕竟我不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比不得原来那么龙精虎猛;要是你待会儿一要再要的;我怎么吃得消?
伯奇见他原来没有嫌弃自己的意思;心情也就好了点;只不过他态度有点暧昧;她自然不能继续当个中规中矩的闷葫芦;也就跟着打趣着说道:奴婢还以为是自己人老珠黄;王爷都没有兴致碰奴婢了呢;只怕您刚才说的不过是借口罢了.
她虽然徐娘半老;不过由于保养得体;还是别有一番成熟风韵的。虽然身材丰腴;却没有任何赘肉;腰肢还和一般的二八少女一样纤细;而饱满挺拔的胸脯更是充满了神秘地诱惑。说着话的时候;她距离多铎很近;身上一种淡淡的体香隐隐地散发出来;嗅在鼻子里;着实能勾起男人在某些方面的遐想.
眼见着丈夫的眼睛里渐渐涌起了情欲;她就顺水推舟;继续道:前两天虽然天气有点转凉可今晚又闷热起来;莫不是秋老虎来了?瞧您;都开始冒汗了;要不奴婢吩咐下去;给您沐浴更衣他面带笑意;颔首道:还是你最好;最会疼我;知道我想干什么这样吧;那些奴才们粗手粗脚的我不喜欢;你就留下来侍候我洗澡吧.
好.
虽然人在浴桶里;可他的手一点也不老实;时不时地摸摸她的手;摸得高兴了就拉到近前来亲一亲;啧啧;你的手还真是香;瞧着就欢喜;闻着更是诱人;真想咬一口.
您这动手动脚的;奴婢怎么好好给您洗澡?您要是因为这个怪罪了;奴婢找谁说理去?
当然是找我了;来;让我瞧瞧;你这身香味儿是哪里来地;里面还有没有更香的地方说着;他就得寸进尺;把手伸到她的胸前;轻轻地捏了捏;然后很娴熟地解开了旁边的盘扣.
一番云雨过后;精疲力尽地两人躺在床上;享受着满足之后的惬意。沉寂了一阵子之后;多铎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先前我回来的时候;看你在训斥人;她俩在说谁家的是非;让你这么恼火伯奇没想到丈夫会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就有点犹豫;这个不方便说?那就不说了.
多铎越是表现为不在意;其实就是越在意;这一个性格上的特性;她很清楚;只好照实回答道:奴婢说了;您不要生气;只当她们是吃饱了没事干;乱嚼舌根子罢了………奴婢听到她们议论说大阿哥的福晋不守妇道;在外头偷汉子。他闻言一愣;不过马上轻蔑地嗤笑一声;妇人长舌;果然如此.
他虽然不怎么熟悉阿茹娜地为人;可既然是哥哥和嫂子一起选中的媳妇;又是出身贵族地女人;年纪轻轻地怎么会这么快就懂得淫乱?要说是这几个月来独守空房耐不住寂寞;也不至于;他很清楚这种十四五岁的女人还没有这么容易就空虚难耐地。多半是妇人间的闲话;颠倒黑白;恶意诋毁.
奴婢也觉得不可信;多半是她们妒忌大阿哥的福晋年轻貌美出身显贵;才故意造谣的;奴婢已经训斥过她们了;她们应该不敢再传播出去了吧.
多铎本来并不相信的;可是事关东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