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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节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6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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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她经历了那么多世事。大起大落,兴衰荣辱,后宫倾轧,怎么会瞧不出女人的这么点小心思呢?正是因为有了洞悉他人内心的能力,她才会有胜券在握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得意,很值得骄傲。“呵,不要说谎了,就算你的嘴巴不承认,可你的眼睛还是出卖了你……我说的,是不是呢?”

女人虽然还不肯承认,可终究是无可辩白,只好低头不语。

她踱到窗下,伸手出去,很快就有凉冰冰的雨珠落在她地掌心里,她握拳攥住了。可水珠仍然从缝隙里轻轻巧巧地流逝出去,她终究还是无法掌握住它。正如她曾经拥有过他的心,却终究失去了一样。曾经,他和她之间的真情如草原般广阔,却最终抵不过风沙的侵袭而渐为荒芜。不知道这些年来,他午夜梦回的时候,可曾想起过她一次?这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男人的爱。就如这水珠,就算她费尽心思,百般算计,努力地想要抓住,却终究还是离她远去,再也回不来了。

“这个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呢?”她微微地笑着,眼睛望向窗外那迷朦地夜空,“他那么好的一个男人,没有女人喜欢才怪呢。你看这大清,有哪个男人能及得上他的?”

“那……”女人诧异了,却没敢说出她的疑惑。

她知道女人在疑惑什么。可这些问题的答案,她怎么会照实说出来呢?她从来就不是一个甘于平淡的人,失去了的东西如果无法挽回,那么她就要它毁灭。当然,毁灭也分成好几种方式,想要通过阴暗的手段置他于死地,她并非完全没有办法;可她知道,如果他死了,她并不会快乐,那是因为,到时候必然会有另外一个女人为他伤心,为他哭泣,为他守节。她很介意,她很嫉恨,她不能看那个女人爱他,她更不能看他依旧拥有着爱。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他实在太幸福了。所以,她要他活着,活着地时候就失去那个女人对他的爱,甚至是家破人亡。就这样,让他看着那个女人抛弃了他,让他生不如死……只有这样,她才能获得最大的快慰。

她深恨着他,恨着他的女人,恨着那个女人为他生的儿子。五年前的那个春天,她的儿子莫名其妙地染了天花,尽管她心急如焚,日夜祈祷,可她地儿子最终还是被长生天收走了。她认定这是他派人干地,因为之前几年她和她儿子住在这里地时候。周围守卫众多,看守严禁,生怕她和任何人联系,生怕她带着儿子逃离这里。可儿子死后,这里地守卫渐渐少了,不到半年就彻底没有了。只留下了几个侍候她的奴才,定期派人送来些钱粮,够她富足地生活着。她终于恢复了自由,却再也没有任何恢复自由时的快乐了。

她坚信不疑地,认为她的儿子是他害死的。没了儿子。她一个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地女人,还有什么希望来东山再起,还有什么办法妨碍他和那个女人的快活日子?所以,他对她不再设防了。

她要报复,她要他的儿子也死,她要他最终也和她一样,变成一个孤孤单单,再也没有生活乐趣的可怜人。

如今,她算不算真正地得偿所愿了呢?没有。她的报复仍然要继续,她要他彻底陷入绝境,万劫不复。没有任何希望,任何曙光地深渊,才是他应该去的地方。

“你会出卖我吗?”她突然问。

女人吃了一惊,连忙叩头,申辩着:“奴婢怎么敢,就算是借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敢做任何背叛主子的事情啊!”

她心底里暗暗冷哼一声。倾心于人的女人,迟早会被可笑的情爱迷住了心窍,把什么都说出去的。只不过她根本不怕这个,说出去也不要紧,反正他对她早已无爱,甚至连恨都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无踪了。到时候,他就算知道了还能如何?他还有力气,还有兴趣对她发怒吗?想到这些,她就感到无比的快慰。

只不过。她现在还没有完成所有的报复计划,所以她要暂时稳定住这个奴婢,再有趣再精妙的计谋,要是提前泄露了就没意思了。于是,她和蔼而温情地说道:“你害怕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罢了,你地忠心我怎么会不知道?”

女人暗暗地松了口气。手心里已然有了冷汗。可惊魂未定之时。耳畔就听她继续说道:“就算没有忠心,也应该有一颗畏惧之心吧。贪生畏死。人之常情,你年纪轻轻的,怎么愿意主动找死呢?”

说着,她转身回到女人身前,伸手将女人的脸抬起,微笑着,细细打量:“瞧你,这双眼睛多漂亮啊,就像草原上的湖水,能把男人溺死在里头……你的皮肤还是那么光滑,像刚刚结成冻的奶豆腐似的。年轻,还真是好啊!等完成了大事,你就带着你的额吉回草原上,找个老实憨厚的汉子嫁了,生儿育女,放马牧羊,过着自由自在地日子。这不是比那些老死宫中,或者给主子殉葬的奴婢们要幸福多了?你说,想不想这样呢?”

女人沉默了好一阵子,这才轻声回答:“主子教诲得极是,奴婢记住了。”

她放下手,循循善诱:“能看得出来,你喜欢皇上,这也不是什么罪过,不论身份高低贵贱,人总归是有情有爱的。可你想想,你有可能得到皇上吗?他就像天上的月亮,是独一无二的;可你不过是围绕在月亮周围的云彩罢了。月亮每天晚上都会升上天空,可云彩总是在不断地变换,没有哪朵云彩能长久地守候在月亮身边,就如没有哪个女人能永远把持住一个男人一样。把痴心寄托在一个根本没有希望得到的男人身上,还不如找一个喜欢自己的,疼爱自己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哪里都比不上他,都比他差了十万八千里,可只要这个男人真心对你好,就足够啦。”

该说地都说得差不多了,她见女人不再回答,显然是被她的话打动了。于是,她总算是放下心来,让女人离开了。

淅淅沥沥的落雨声渐渐停歇了,明天应该是个雨过天晴的好天气吧。她独自坐在灯下,开始筹划新的步骤。直,整个字的结构都给破坏掉了吧?换张纸,从头再来。”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书房内,多尔衮坐在桌案后头,看着身旁地东海在一笔一划地,极认真地练习写字。

东海和东青小时候一样,写字不好看。只不过东青是个很刻苦很努力地孩子,就算不督促着,自己也知道勤学苦练,到后来渐渐就会写一手漂亮的小楷了。连满文,蒙古文都写得优美灵动。可东海,怎么看也不是个好学地孩子,明明字写得不好,也不肯苦练,眼下父亲亲自过来督导,他急了,就越发写不好。天气本来就有点闷热,这么一着急,鼻头上就沁出很多汗珠来。

多尔衮瞧在眼里,忍不住有些惆怅…………东青在的时候,他从来就没注意过东青哪里好来;现在东青没有了,他这才一点点地回忆起东青的好处来。他真不明白,以前为什么要处处都对东青充满了偏见,他究竟被什么蒙蔽了眼睛,昏晦了神智?可现在才知道后悔,已经晚了。东海换上一张空白的纸张来,却并没有立即提笔写字,而是悄悄地窥探着父亲的神色。他久久没有落笔,多尔衮并没有催促,而是两眼茫然地望着桌子上的文房四宝,明显走神了。

“阿玛。”他小声呼唤道。

“嗯?”多尔衮这才反应过来,“你怎么不写了?哦,是嫌热了吧,那就脱件衣裳。”说着,他伸手将东海穿在外面的小褂子脱了下来,又拿出帕子给儿子擦汗。一举一动都是小心轻柔,充满慈爱的。

可是忙活完了,东海却并没有继续写字,而是用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怔怔地望着他。他诧异了,“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儿子没有不舒服,儿子是觉得阿玛好像不开心,所以儿子写不下去了。”

被小孩子一眼看出了心思,他有些窘迫,连忙装出笑容来,否认了,“哪有,你不就是写字不好看,嘛,多练练就好了,阿玛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儿跟你生气?”

东海继续盯着他看,“阿玛不是因为儿子写字不好而生气,阿玛是想念东青哥哥了。”

他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论是当年的东青,还是现在的东海,都是一样的聪明,一样的玲珑剔透。如果真把他们当成一般的小孩子,还真是大错特错了。

东海低垂下眼帘来,浓密的睫毛微微地抖动着,“儿子也是,好想哥哥能回来,再像以前一样地陪我玩,给我带好吃好玩的东西来……可儿子知道,哥哥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儿子再也见不到他了……”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说不下去了。

多尔衮暗暗地叹了口气,伸手将他抱到膝盖上,一面帮他擦拭着眼泪,一面柔声安慰着:“好啦,别哭了,别老想着那件事儿了。再过几年你就长大了,成大人了,不能再像现在这样玩耍了,他在不在你身边也没那么要紧的。他呀,虽然到天上去了,可你在这里做了什么,做得好不好,他都能瞧见。你想着这个,就好像他还在你身边陪着你一样;你想着你将来要是当个有出息的人,他肯定会为你高兴的……”

东海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哭泣。哭了好一阵子,这才转过满是泪痕的小脸,看了看他,突然极认真地问:“那,额娘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儿子不听话,额娘不要儿子了?”

第一百一十六节聪明累

面对儿子提出的这个问题,多尔衮无法回答。因为东海不但是那晚事件的知情者,甚至还是全程目睹者,对于一个虽然幼小却心智过人的孩子来说,目睹那样的惨状,实在是心灵上的莫大刺激。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这段时间来,东海对他虽然没有很明显的仇视之意,可那种疏远和惧怕的态度,却是不难发现的。毕竟是个孩子,还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心里面想了什么很难藏得住。失去了从小玩到大的同胞兄弟,这种打击还是很大的。

沉浸在悲伤中的多尔衮还能如何回答呢?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默然了。

“阿玛,额娘是不是怪您杀了东青哥哥,所以生您的气,才走了?那额娘还能不能回来,什么时候回来呢?儿子好想念额娘啊……”说着说着,东海又抹起了眼泪,呜呜地哭泣着。

抱着儿子,感受着那小小身躯的颤抖,他的心都快要拧紧了,可他能怎样呢,一把年纪的人了总不能像小孩子一样想哭就哭的。他忍耐着悲戚的情绪,想着儿子的问题,是啊,熙贞还会回来吗?什么时候回来?似乎,他想到了答案。

于是,他苦笑着对东海说道:“你额娘的确是生阿玛的气了,才走掉的。不过她不是不要你了,而是不想再见到我……只要我不在了,她肯定还会回来,继续照顾你,陪伴在你身边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东海有点喜悦,可还是有些不解,他睁大着明亮的眼睛,一头雾水地问道:“额娘真的还会回来?实在太好啦!只不过为什么非要您不在了。额娘才能回来呢?您要去哪里。要什么时候走,您不带着儿子走吗?”

他沉默了一阵子,然后抚摸着儿子的小脑袋瓜,缓缓说道:“去哪里呢?去个很远地地方,不带你走……至于什么时候走,现在还不清楚。想来,应该不会太久之后吧。”

“为什么一定要您走了额娘才肯回来呢?您和额娘难道不能和解?您不是经常教导儿子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儿子知道,您那天晚上是气昏了头,才失手了地,您不是真的想要东青哥哥死。哥哥临死前还说,他不怪您,叫额娘也不要怪您……您虽然犯了错,可若是诚心改正了。就还是个好人。额娘是个很心软很心善的人,肯定会原谅您的。”

说着说着,东海蜷缩着身子钻进了父亲的怀抱,双手环着父亲那宽阔温暖的身躯,将满脸地泪水都蹭在他的衣襟上,“儿子既喜欢额娘,也喜欢阿玛。儿子要额娘和阿玛还像以前一样,和和睦睦的。儿子要额娘和阿玛都继续在儿子身边,儿子不许阿玛扔下儿子走掉……呜呜呜……您要真是走了。就算去再远的地方,儿子也要去把您找回来。儿子快要长大了。能骑马了,能走很远的路了。到时候,儿子就带上干粮骑着马,去草原去大漠,去关外去江南,一定要把您找回来……”

尽管窗外骄阳似火,可多尔衮的心中,却凄冷如冰。贪生恶死。是人之本能。尤其是他这样手握权柄,幼子绕膝的人。每次想到这个,都免不了不甘心,不情愿。可不论他是多么的不甘心不情愿,也早晚会有那么一天的。大限到来之时,人人都逃不过宿命的安排。只可惜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却终究要面对昏惨惨灯将尽地结局,纵使机关算尽,纵使苦苦挣扎,又能如何?

那一日,和她分别。纵然生死契阔,与子成说,也终究成了笑话;要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更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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