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5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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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小孩子不会。”
“什么叫‘干那事儿’?为什么只有你们大人才会,我们小孩就不会呢?”东海这回更加疑惑了。
“读书人的说法,管这个叫做‘周公之礼’,‘行房’,‘交合’,要是粗俗点地人,就管这个叫……”
她刚刚说到这里,就见东海摆摆手,“我不是问你这叫什么,而是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很好玩吗?是不是人人都喜欢?你们大人们为什么要这样?”
妓女想了想,挺犯愁地,这究竟要怎么解释,小孩才能明白?“您见过牲畜们干那事儿过吗?就是一个骑在另一个上头。”
他懵懂地摇摇头,“没见过。”
妓女颇为无奈,可是贪图他地银子,只好换个角度解释,“就这么说吧,男人们的裤裆里都有个物事,可以用来撒尿,也可以用它去戳女人。要是几天不用,这男人呀,就浑身不舒坦,吃饭也吃不香,睡觉也睡不好,做梦都想着搂女人。只要这时候被窝里有个女人,他就把那物事放女人身子里,动弹动弹,就舒服了,像做了神仙一样快活。男人们哪,都喜欢这个。”
东海听地目瞪口呆的。愣了片刻,他回忆起那天晚上所偷窥到的具体情景,再结合起妓女的解释,总算是明白一半了。“哦,这么说,干那事儿很舒坦了?我现在明白了,我是不是也可以找个女人那样?”
“那可不行,您年纪太小,想干也干不了,必须等您长大之后才能这样。”说到这里,妓女伸手摸了摸东海的脸,然后别有意味地笑了起来,“说在的,小爷您真是俊俏,招人稀罕,可惜是个孩子,要是再大上七八岁,奴家就算不要钱,也要把您拉进去睡上一睡。”
东海的眼睛里闪烁着向往的光芒,“哼,这么好的事儿,他们没有一个肯照实告诉我,实在太过分了!等过几年我长大了,我肯定要找很多很多女人,也尝尝那快活滋味……”说到这里,又一个疑问冒了出来,“对了,你说男人很舒坦,那么女人呢?会不会很疼呀,不然为什么要叫出声来?”
“这您就不明白了,那不是疼的叫,而是舒坦了才叫的,叫得声音越响,就越说明她快活。”
东海疑惑很久的问题,现在终于全部解开了,自然很是兴奋,“哦,要真是这样,的确是件好事,男的女的都快活,难怪大人们都喜欢。”说着,就将银子递给妓女,“我现在弄明白了,这银子归你了。”
这银子足有十两,轻轻松松地回答几个问题就得了,天底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妓女满心欢喜,立即伸手接了,然后忙不迭地道谢。
正在这时,一人急匆匆地赶来,满脸怒容,一把拉住东海,质问道:“你跑到这里来干吗?为什么要给她银子?”说着,朝妓女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妓女吓了一跳,立即躲进门里,不敢出来了。
来人正是东青。买个糖人的功夫,一低头,弟弟早已在人群中溜没影了。他四处张望也没见东海,心下着急,顾不得责骂周围那些和他一样看丢了人的侍从们,就慌张地指挥着大家分头寻找。好不容易在这个满是妓院的胡同里发现了弟弟,却见他正在给妓女递银子,难不成被妓女给骗了?
东海满不在乎地说道:“你急什么急呀,我又不会跑丢,不过是走几步逛逛而已,看看新鲜。再说了,她又不是坏人,你这么吓唬她干吗?这不,把人家都吓跑了。”
东青蹲身下来,摸了摸弟弟的荷包,还好,没有全被骗走。再看看他神态自若,毫发未损,总算松了口气。不过,语气上仍然是严厉的,“你到处乱走什么?这京城里鱼龙混杂,坏人多得很,你不怕被坏人抓了去?再说了,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坏人?我要是晚来一步,你是不是就跟她进去了?”
第三十九节荏苒之叹
嘿嘿,你实在太小瞧我了,我哪里会那么幼稚,会轻走?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着呢,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我自会分辨。”说着这话的时候,东海背起手来,挺直腰杆,气定神闲地,学足了大人的模样。
“可是……”
面对一脸忧色的哥哥,东海倒是反过来安慰道:“你不同担心,花多少钱办多大的事情,我是有分寸的,我刚才给那女人钱,并不是她骗我,而是等价交换。她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很满意,所以那银子是付给她的报酬,很公平很合理。”
东青先是一诧,不过转念想到了什么,脸色立即变了,变得异常难看,“你,你不会,不会是问她……”
东海点头,“没错,就是早上时候我问你,你不肯告诉我的问题。哼哼,你不告诉我,自有别人告诉我。只要别人对我好,我一般也会对别人好。当别人顺我的意时,我可就对别人更好了。”说到这里,还洋洋自得地摸下巴,“呵呵,我今天总算是弄明白这个问题了,真高兴,看来这趟出来除了玩耍很过瘾之外,还是受益匪浅的。看来,我以后可要多出来长长见识,省得整天蹲在宫里面什么也不懂,老被你们欺骗。不但你骗我,连阿玛和额娘都骗我。明明是大好的事情,他们还不给告诉我,偏要藏着掖着,不肯让我知道。我这次回去,一定要找他们说个明白。免得他们总是把我当不懂事的小孩欺负……哎呀呀,嚯嚯,疼,疼……”
东海谈兴正浓地时候,却被哥哥用这样极不和谐的手段给打断了,他的耳朵被东青狠狠地揪住,拉得老长,“哎,别。别,别这样,再拉就成驴耳朵啦,多难看呀!”
东青气坏了。他铁青着脸,瞪着一脸怪相,呲牙咧嘴的弟弟,手下的力道丝毫没有松懈。不但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还狠狠地训斥道:“你还真是长了张漏斗一样的嘴巴,半点秘密都守不住,那个事情你不问就能憋死了?一会儿没看住。你就给我到处丢人,还嫌外人的笑话不够多吗?我现在决定了,也别等傍晚了。现在你就跟我回去!要是你待会儿又忍不住。惹出什么事端来。让我怎么交差?”
“不嘛不嘛,我才刚刚开始玩。怎么能这么早就回去呢?怎么着也得玩到太阳落山吧?”东海努力地踮着脚,好稍稍缓解些耳朵上的疼痛,一面窥着哥哥的脸色,一面厚着脸皮和他讨价还价,“要么,再玩两个时辰……一个时辰……一个时辰都不准?你也太小气了吧,不就是我给人家一锭小银子吗,花地又不是你的钱,那是我管班吉要的,他的钱我不拿白不拿……唉,看你这么小心眼,那我就再退一步吧,就玩半个时辰,半个时辰行不行?这可是我地底线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哭,我就闹,我就在这里撒泼耍赖,让周围的人都来看,然后我再说我是被你抓来的,你是坏蛋!”
“哟?几个月没见,你可真出息了你,以前只道你有点小聪明,现在还学会讨价还价,学会威逼利诱,学会倒打一耙了……”
“大,大公子,您和二公子在这儿呢,奴才们总算找到您了!”东青刚刚训斥到这里,就听到了随从们的呼唤声。他立即意识到了此时地举动有所不妥,于是放了手,转身过来,冷着脸,“你们才知道找过来?这么多双眼睛连个人都盯不住,下次要是再出这样的事情,你们吃饭的家伙可就保不住了。”
众随从们纷纷点头哈腰地连称有罪,他们原本想跪地的,不过这里人来人往地,只好勉强做个姿态将就了。
“好啦,现在二公子累了,打算回去了,咱们这就返程吧。”说着,东青拍了拍手。立即,两个侍卫会意,上前来“扶”住了东海的胳膊,小声道:“二阿哥,得罪了。”
东海哪肯轻易就范?他立即小嘴一瘪,眼圈一红,做势要哭开了。
东青知道光来硬的效果也许会适得其反,于是蹲身下来,摸了摸东海地脑袋,耐心地跟他讲明道理,“你知道这京城里有句俗话吗?”
“什么俗话?”东海地好奇心很强,感兴趣地事物也很多,听东青这样一问,立即忘记了哭。
“呵呵,前门上一站,往下丢一砖头,保准砸中一堆红顶子!”
“红顶子?那不就是三品以上的文武大员吗?”
“没错,这句话地意思就是,燕京城里的官儿特别多,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只要上街总归会碰到官儿的。所以说,这是个是非之地,不能多呆。尤其是你我,身为皇子,不可轻易与臣子结交,这是朝廷规矩。再说了,你想想,你在街面上逛久了,万一遇到个认识你的,把你认出来了,你觉得他能帮你保密,不把这事儿告诉阿玛吗?阿玛知道之后是什么后果,你应该有点数的吧。”
东海想想,觉得哥哥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于是也不再坚持了。“哦,让他知道了,不打烂我的屁股才怪。而且,还要连累哥哥受罚。我就算自己挨罚也不要紧,可不能连累了你呀!这样吧,我听你的话,这就回去。不过呢,你要答应以后再带我出来玩。”
“好,只要你听话,保准有下次,哥哥答应你。那,咱们现在就回去吧。”
……
六月初五,下午,我正在仁智殿里,和前来请安的孝明闲聊着。从少女到女人的蜕变,在她身上也是可以看出的。自从回宫,成为多尔衮正式的嫔妃之后,她也渐渐没有以前那天胆怯内向了,性格上发生了一些细微的转变。变得热情开朗了些。多尔这段时间地身体和心情都不错,在有所闲暇之时,偶尔也去她那边坐坐,或者晚上召她去武英殿侍寝,所以她现在也不像以前那样畏惧多尔衮,视其为洪水猛兽了。
“上个月,你一共去侍寝三次,其他妃嫔们一次都没有,这段时间你在后宫里头想必是惹人嫉妒了。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难听的闲话?”我关切地问道。
其实,多尔衮去碰我并不厌恶的女人,我还是无所谓的。男人嘛,总喜欢找点新鲜刺激的。每天总是呆在老地方也会腻歪的,距离过近了反而容易审美疲劳。与其争风吃醋,管东管西,还不如对他放任自流。反正他的心一直在我这边。玩累了,自然会回到我跟前的。何况孝明也是我名义上的妹妹,是我地娘家人,在宫里她也没亲人。自然要对她多有照顾,不能看她受冷落,或女人们欺负。所以我对她还是颇为关心的。眼下见到她能够一人占去了其他人的“份额”。我倒是挺喜闻乐见的。
见我问起这方面地事情。孝明的脸立即红了,她低着头。羞涩地回答:“那倒是没有,宫里头规矩多,奴婢一贯小心谨慎,生怕哪里做得不对,不合规矩,给娘娘增添麻烦。”
我对于后宫那些事儿,向来是心知肚明的,那些女人们背地里说闲话我懒得管,只要别过分惹火了,我也不会理会的。“你不必替那些长舌头地人隐瞒着,谁得宠,她们就眼红谁,不说些闲话就奇怪了。只不过,背地里说没关系,要是哪个敢当着你的面说三道四,指桑骂槐的,我可就不能对她客气了。要是谁公然欺负到你头上,你一定要来告诉我,我替你做主,决不能让你受委屈。”
“嗯,奴婢记住了。其他各宫姐姐们也没有欺负过奴婢,想来也是畏惧于娘娘的权威吧,所以娘娘您放心好了。”
她说话地时候习惯低眉顺眼的,态度娴雅温婉,声音也柔声细气的,别说男人,我见了也是喜欢地。只见她捏着手帕地十指尖尖地,白嫩嫩的,玉管一样,煞是好看。看着看着,我禁不住有些感慨,年轻就是好呀,就像嫩豆腐一样水灵,谁瞧了都忍不住想摸一摸。女人地青春实在太过短暂了,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在朝鲜时候的情景仿佛昨天才刚刚发生,可从回忆中惊醒,却不得不叹一声岁月如梭。弹指一挥,我现在已经三十三岁,在这古代,已经算是中年妇人了。今年年底东青就要成亲,说不定明年就能生个小孙子给我抱,我也要当外祖母了,呵呵,我还真是快老了。
今天早上梳妆的时候,我拿着镜子凑近眼前照着,发现我虽然仍是二十冒头的年轻模样,可是在笑容明显的时候,眼角已经有一点点淡淡的鱼尾纹了。可见,年纪上来了,再如何显年轻,皮肤却也还会出卖年龄的。女人如花,明媚鲜妍能几时?终究会有枯萎衰落的那一天。可见,要想凭借美色拴住男人的心,固然可以得意一时,却无法得意一世。能让男人爱一辈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好,我对自己还是有点信心的。所以,惆怅不过是一时,这个年龄的危机感,还是并不存在的。
“你不和她们一般见识,确实很让我省心,希望你能一直这样下去,皇上喜欢宽宏大度的女人,你记住这一点,他就不会冷落你的。还有啊,皇上待你不错,你也不能马虎大意,浪费了机会。要是你能给皇上生个小阿哥小公主之类的,以后的日子就不用愁了,我也就彻底放心了。”
听我说到这个,她的脸色似乎变了变,想说什么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