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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节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5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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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地上汪汪叫。”

他越是安慰,东青就越是难受了,他极力睁大着眼睛,强忍着徘徊在眼眶里地泪水,摇头道:“你别担心,哥哥没事的。”

“还说没事,瞧你,眼眶都红了,肯定是不相信我了。”东海眼巴巴地望着哥哥,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好了。冥思苦想了一阵子,终于有了办法,“这样吧,我这就扮小狗,哥哥你看我扮得像不像。”

说完,他还不等东青阻拦,就趴在地上,扭动着小屁股,装作摇尾乞怜状,还模仿着狗叫的声音,“汪呜……汪汪,汪汪汪!汪汪汪!”边叫着,还边往哥哥的膝盖上爬,“汪汪汪……”一面爬,一面抱住哥哥地大腿,努力地磨蹭着,学得惟妙惟肖,十足可爱。

东青终于被逗笑了,他急忙伸手阻止着,“别,别这样,要是让外人看到了不知道怎么笑话呢。”

“别人爱笑话就笑话去,要是让我听到了,就割了他的舌头!”东海满不在乎地,继续往东青膝盖上爬,还用乌溜溜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仰望着哥哥,“我只要哥哥高兴就行了。你高兴了,我也就高兴了。还要啊,你说我学小狗学得像不像呀?”

不等东青回答,他就越发得寸进尺了,搂住东青的脖子,将自己面颊靠在哥哥地面颊上摩蹭几下,接着伸出舌头,慢慢地,一下下地舔着哥哥的脖颈和脸。

开始只是有点麻痒的感觉,东青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过,还觉得有那么点惬意。不过接下来就受不了了,越来越痒,出奇地痒,痒到他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你快停下,快停下,我受不了啦!实在太痒了,难受死了……”

东海见目地达到,也见好就收了,“那,你保证,不生我地气了,好不好?”

“咳,我什么时候生你地气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呀!”东青好不容易才止住笑,不过已经被口水呛到了,接连咳嗽好几声才稍稍可以说话了:“瞧你,弄得我说话都颠三倒四了,我服了你了,行不行?你可别再这样了,肚子都笑痛啦!”

“行,不过呢,有条件的哦。”

“什么条件,你就赶快说吧,我能满足地一定立即满足你。”东青已经满头大汗了。

“就是你要说话算话,带我出去玩耍,我要去燕京城里玩,”东海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希冀的小星星,亮晶晶的,“我都三四年没有机会出去玩耍了,还记得那一年十五叔带我去逛庙会,给我买冰糖葫芦,还看到好多好多卖各种有趣玩意的小摊铺,还有漂亮的小姑娘在摊前试胭脂……你说,我要是能经常跑出去玩耍该有多好?从记事的时候到现在,我整天都要蹲在四墙里面,面对着周围那些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的奴才们。紫禁城再大又怎么样?南苑再大又能如何?我还没有哪些每日飞来索伦杆上吃食的乌鸦们自由呢!它们天生长了一对翅膀,想飞哪里就飞哪里。可我呢,就像被链子拴住脚的鹦鹉,平日里吃的好穿的好,风吹不着日晒不着,却没有半点自由。”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东青这才发现,原来以前放在窗口的那个镀金的鹦鹉架子上已经空空荡荡的了,只留下一个已经解开的链子和一个空了的食袋。“那鹦鹉呢?你给它放飞了?”

东海点点头,“是呀,我觉得它好可怜,每天只能站在那里,连外面是什么模样都见不到,要是这样一直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东青本来想找借口推脱的,不过看到弟弟现在的眼神,也忍不住心软了,他实在不忍心看到弟弟失望,于是,他决定冒险一次,带弟弟出去散散心了。

“那好,我这就带你悄悄地出去玩。不过,今天肯定不行了,从这里去燕京要一个时辰,回来又要一个时辰,天黑之后再回来不但不安全还容易暴露,咱们还是明天一大早出去吧。不过,你打算怎么出去?这里的奴才们自然会替你保密,可外面守卫的人就没那么容易封口了。”

东海得意道:“这还不容易嘛,法子我早就想好了。你不是带了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给我吗?大箱子应该有那么几口吧,我钻进箱子里,盖上盖子,你就可以顺带着捎我出去了。反正你是大皇子,又是贝勒爷,有哪个大胆的奴才敢搜查你的东西呢?”

“唔,这个办法倒真是不错的,好,就这么定了吧。”

第三十七节土包子进城

二天一大早,两人便早早地准备好行装出发了。按果然行得通,两人顺顺利利地蒙混过关了。

来到了燕京郊外的官道上,看看左右前后都没有人了,东青这才下了马,走到一辆骡车跟前,找到一口不大不小的箱子,在木板上“笃笃”地敲了几下,隔着箱盖大声道:“喂喂,到地方了,出来透透气吧!”

不过,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反应。他以为声音不够大,弟弟没有听到,于是重重地敲击了几下,然后扯着嗓门喊道:“快出来,这又不是捉迷藏,你在里面装聋作哑干吗!”

然而,这一次不论他怎么敲,里面都没有任何回应了。他忽然想到什么,顿时觉得心惊肉跳,还没等周围的侍从们发现异状围上来,他就已经身手敏捷地跳上车,猛地将盖子掀开,一面掀,一面焦急地呼唤着,“东海,东海,你怎么了……”

“哈!”盖子刚一打开,原本蜷缩在里面的东海突然直起身子来,冲着东青猛喊一声。看着哥哥一瞬间发愣的样子,他实在高兴极了,于是一脸得意洋洋的笑容,“哈哈哈,没想到你也有被我耍到的时候呀,哥哥是个大笨蛋,大笨蛋!”多岁的哥哥,这种优越感和自豪感的确是油然而生的。

关心则乱,东青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上当了,有些小小地恼火。更多的却是忍俊不禁,“你呀你,小小年纪的,却是一脑子的小聪明,一肚子的坏水,要是长大了可还得了?刚才还真以为你呆在里面时间长了不透气,给闷着了呢。”

“嘿嘿,我是试探试探你,看看你对我的爱有多深。是不是像你嘴巴上说的那样,”东海从箱子里面站了起来,然后学着大人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背着手。冲东青点了点头,作满意状,“嗯……这个结果呢,我还是很满意的。看来哥哥你没有骗我,是真地关心我呢。”

看着弟弟那张刻意板着的小脸,还有说话时候的姿态和眼神动作,还真像那么回事。把父亲说话时候的习惯模仿得惟妙惟肖,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东青终于忍不住地“噗嗤”一笑,伸出手来。在弟弟胖乎乎地脸蛋上轻轻地拧着。“好啦。别装了,我服了你还不成吗?再这样下去还真要被你给笑死了。”

“你嘴巴上说服气。其实心里头未必这样,你信不信啊,我可以问出很多你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呢。”

东青对于面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弟弟算是彻底没辙了,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唉,你知道你要问什么。如天上的星星有几颗,太阳为什么不会从西边出来之类地,是不是?”

东海见哥哥并没有猜中他要问的问题,于是更加得意了,他哈哈一笑,然后神秘兮兮地问道:“当然不是,那样幼稚的问题我才不会问呢,我想知道的是,一男一女半夜里在炕上脱光了衣服,一个压在另一个上面,究竟是在干啥?”

东青万万没想到弟弟会问出这样一个令人尴尬万分地问题,一张白晢的脸瞬间就绯红起来。他支吾道:“这,这个……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再说了,你怎么会见到这样的场面?”

“呵呵,这你就想不到了吧,几个月前在行宫里,我和阿玛一起睡觉。到半夜地时候我被旁边地声音吵醒了,睁眼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额娘来了,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阿玛正压在她身上。见我醒来,他们立即就不动了。我问他们这是干啥,阿玛说是额娘肚子疼,他帮额娘治病。”

尽管现在天气还达不到炎热地地步,不过东青觉得自己已经汗流浃背了。偏偏东海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嗓门很大,老远都能听到到,周围地侍从们不偏不倚地,也正好听到了东海的这番话,一个个禁不住地目瞪口呆,愣住了,一时间忘记了要回避。

众目睽睽之下,东青望着眼前的箱子,恨不得一把将这个信口开河,什么话都敢讲的东海塞进箱子里去。“行了行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不过,东海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周围人的窘态,反而越讲越起劲,越讲越眉飞色舞,“怎么样,这个问题你就回答不上来了吧?不过我知道,其实阿玛这是说谎,是骗我的。因为我看额娘当时的模样好像很痛苦很难受,还不断地哼哼着,一定很疼。可是阿玛在她身上好像越来越粗暴,她叫的声音就越来越大,可见是更疼了。所以说,这明明就是他欺负额娘,还不敢承认!当时可把我气坏了,要不是我年纪小力气小,打不过阿玛的话,我肯定一早就上去拉开他了……哼,我一定要快快长大,等我长大了,我就保护着额娘,让阿玛再也没有机会欺负她了!”

等东海讲到这里的时候,周围众人除了东青之外已经一个不剩了,大家都远远地躲开了。显然,他们在起初的惊诧之后,终于意识到了这种隐秘的话题他们做奴才的是绝对不能听的,很快,他们都吓跑了,就剩下满头大汗的东青留在原地瞠目结舌。

他这才意识到周围的气氛很不对劲儿,“哥,你们这是怎么了?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好害怕呀,还有,你出这么多汗干吗?莫非阿玛欺负额娘的这件事不能让他们知道,他们怕将来被灭口?”

东青抬手擦了擦汗,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我的小祖宗哟,以后再有类似的话,可千万别当着他们的面说。”

“为什么?”阳光下,东海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睁得大大地,闪闪发光。透着求知的渴望。

“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的,哪那么多‘为什么’?”东青算是对弟弟的那些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彻底拜伏了,“有些事情不是你一个小孩子应该知道的,你就不要再问个不停了。”

“可是,难道我知道的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

“你……”东青语塞了,顿了顿,突然换上一脸怒容,语气也跟着粗暴起来:“你再这样啰里啰唆地问个不停,我就不带你去燕京玩了。这就给你送回去!”

这一下果然戳到了东海的软肋,他立即泄了气,眼巴巴地瞅着哥哥,凑到近前去讨好。“我知道错啦,你别生气,千万别把我送回去呀!我保证不再啰嗦了,求求你了。赶快带我去玩耍吧……”

经过他的再三央求,东青这才缓和了语气,答应了。不过还是和他严格地约法三章:到了燕京之后准脱离视线到处乱跑;二不准顺便和百姓说话暴露身贪玩逗留。日落之前一定要回去。东海心情急迫,自然一一应承下来。

于是乎,他们俩。还有几十个随从护卫们躲到僻静处全部更衣。换成了普通百姓地服饰。一场“微服出访”的戏剧就正式上演了。

进了燕京内城之后,东青令随行人员都分散起来。一路上扮演路人和小商贩,暗暗地跟随保护着他们,以免被周围的百姓们瞧出异状来。

如今,这京城经过了七八年的休养生息,已然恢复了明朝时地繁荣热闹,但见商铺林立,路人如织,一片熙熙攘攘,至于路边摊贩,好吃好喝好玩的东西更是多不胜举。几年都没有出宫的东海一到这里,就立即像黑瞎子掉进了蜜窝里,欣喜之下,开始可劲儿地撒欢了。

他这一路蹦蹦跳跳,时不时地看到新鲜玩意而高声惊叫,每每惹得路人纷纷侧目,若不是看他衣着整洁,白白净净的,恐怕真要把他当作第一次进城地乡下土包子了。而心花怒放的东海哪里能注意到这些,这宫外的很多事物都是他所没见过的,哪怕区区风筝泥人,跑江湖地卖艺人,都能惹得他惊讶不已,一个劲儿地拉着东青带他上前去看。看到卖艺人表演吞宝剑,碎砖头,硬气功等“绝活”,他更是两眼放光,叫好不迭。每一轮结束之后,他看到开始有人往场内投铜钱,这下更加惊奇了,他牵着东青的衣襟问:“哥哥,这表演不好看吗?为什么这些人前面刚刚叫好过,却一转眼就用铜子砸他们呢?”

东青颇感好笑,不过转念想到自己小时候也不认识铜钱,也就理解了,他耐心地解释道:“这个你就没见过了,那些铜子都是钱,只不过没有银子值钱,是给一般百姓们用的,他们也买不起贵重东西,也就用不到银子了。一两银子,合一千个铜钱。铜钱是以‘文’来作为计量地,打个比方,譬如这一文钱,可以买五个烧饼。而三文钱,就可以买一升大米。”

东海仍然懵懵懂懂,“哦,前半段我听明白了,这铜钱就是穷人用来买东西地,可是你打地那个比方我不明白,烧饼,是什么东西?莫非是把面做成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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