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5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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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张小脸立即笑得比花还灿烂,“哈哈哈,太好啦太好啦,我成功啦我成功啦!”
胯下的小马这才反应过来,于是恼火起来,开始跳跃。甩脖子蹬蹄的,想要把背上这个小鬼给掀翻下去。不过东海虽然个头小,却胜在能吃能喝,身体健壮,力气也不小。他先是有些惊慌,不过很快想起了昨天哥哥的表现,于是伏身在马鞍上,紧紧地抓住马鬃。咬牙坚持了一阵子。居然没有掉下来。
那边岳的运气就不马一直不听话,每次当他快要踩上马镫地时候。那处地往前灵活一蹿,让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这样也正好引发了他地恼火和征服地决心,于是骂骂咧咧之后,又再一次尝试,失败;再一次,又失败……
那边东海已经将马稳定下来,眼看着它没有了刚才的脾气,更是心花怒放,也不忘嘲笑嘲笑还在这里犯愁的岳,“哈哈,你真笨呀,鼓捣这么半天还没鼓捣上去,我瞧你今天要输给我啦!”谁知道,话音刚落,胯下的小马忽然地鸣叫一声,然后迈开蹄子走动起来。一颠一颠的,东海觉得颇为新奇有趣,于是越发咯咯地笑了不停,“真好玩,真好玩,这马真听话。等下午时候我就骑着这马去找我阿玛,让他看看我多有能耐多厉害……”说话间,马越走越快,渐渐变成跑的了。没一会儿,东海就骑着小马离开了岳的视线。
“哎,你回来呀,你等等我呀!万一迷路了可怎么办,我可上哪找你去呀!”岳越是着急就越上不去,眼见着东海地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消失不见。他狠狠地跺着脚,将地上的积雪踩得腾起飞溅,“死马,臭马,我就不信骑不上你了。要是今天我骑不上你,晚上就叫人把你宰杀了剥皮抽筋,再熬汤炖肉吃,哼!”
东海现在虽然能保证自己不至于从马背上掉下来,也逐渐地能适应马奔跑时候的节奏,让身体动作和马蹄节奏配合好,一点一点地也就掌握了起码的技能。不过,在没有人教导的情况下,他并不知道该如何控制马的进退转向,更无法让马停止下来,只好任由马驮着他,早未知的方向跑去。渐渐地,他已经辨认不出方向了。起初的兴奋劲儿过去,他回顾四周都没有一个人影,心里不觉有些惴惴然,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候,远处忽然有了动静,他更加害怕了。心想这样人迹罕至地地方,能有什么人出现,估计是野兽还差不多。不过,他渐渐听清楚了,是马蹄踏雪地声音,这才松了口气,以为是岳也学会了骑马,沿着他在雪地上留下的踪迹追过来了。不曾想,那一人一马旋风似的出现了,却并不是岳,而是和他年纪相仿地小孩子。他马术极好,可以策马任意驰骋,立即引起了东海的羡慕。
“哎,你是谁?你骑马这么好,快来教教我呀!”话音刚落,那孩子却对他不理不睬,竟策马从东海身边掠过。
东海恼了,他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人敢对他这种态度,这般不敬。他刚想斥责,不料那孩子在和他擦身而过的瞬间,竟然使了一个阴招,从他背后猛地拽住衣襟一拉,力道很大。猝不及防的东海当然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扯落马上,结结实实地栽了个跟头。
林间的积雪起码有半尺厚,这一跤摔得并不重,他很快就翻身爬起。不过,手掌里却是火辣辣地痛,翻转过来一瞧,乖乖,只见细皮嫩肉的掌心居然破了一个不小的口子,鲜血迅速地渗透出来,顺着手腕流淌到臂弯里,一阵温热。估计着,是埋藏在雪地里的断裂树枝给刮破的。他从小娇生惯养,虽然调皮,可是受这样的伤还是很少有的。
东海顿时大怒,骂道:“你个王八蛋,你给本皇子下来!竟然敢背后偷袭,你是人不是人?”
那个故意使坏将他扯下马的孩子并没有因为得罪的是皇子而吓得远远遁去。相反,却立即勒住马缰,翻身下马,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来。到了东海近前,不但没有惶恐之色,反而满脸鄙夷的表情,目光里也充满了挑衅:“呵,我说是谁呢,这么嚣张,不就是个皇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又不是皇帝。”
“我,我嚣张?”东海从小无人敢惹,所以也没有什么吵架打架的经验,被对方骂了,一时间竟愣住,不知道如何还口了。他看了看眼前这个欺负他还要污蔑他的孩子,只见对方大约比他大上个一两岁,个子却高出不少。他穿了件宝蓝色的蒙古袍子,腰间的蒙古刀上镶嵌了红宝石和红珊瑚,头上戴着雪狐帽子,看起来像个蒙古贵族子弟。却颇为面生,他并不认识。在愤怒的同时他也好生诧异,好像他并没有招惹过这个家伙呀,无冤无仇的,干吗背后偷袭,还出口伤人?
“说的当然是你,你以为你是皇子就了不起了?你不过是运气好,投了个好胎而已,又不是你自己有什么本事。瞧你笨的,连马都不会骑,连鞍都坐不稳,还有脸怪别人对你客气。就你这样无能的皇子,可真给大清国的皇帝丢份儿!”这人说汉话时的口音怪怪的,和一般漠南蒙古人的口音不一样。
“呵,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呀,欺负人还有理了?”东海将流血的手掌紧紧地攥了起来,努力挺直腰杆,昂首挺胸,好不在气势上输给比他高出半头对方。“再说了,我有能无能,会不会骑马,关你屁事儿!你有什么好张狂的,不就力气大点,会骑个马吗?有什么好得意的,本皇子的奴才们个个都比你骑得好百倍!你就算功夫再好,也不过是个蒙古人,还不是被我们大清征服,每年都大老远地跑来给我父皇叩头献礼?”
对方显然被他最后一句话给激怒了,他虽然也比东海大不了几岁,不过眼睛里却闪耀着野兽一般暴戾凶猛的目光。“哼,你说的那是软蛋的漠南蒙古,我们漠西蒙古就算一时臣服于清国,可早晚也要证明我们会比你们更加强大的。我们准尔人的地盘根本就不是清国的国土,甚至也不是明朝的一部分,当我先祖卫拉特蒙古人统治天山南北时,你们野蛮的女真人还在长白山里以打猎为生呢!凭什么准噶尔人要受满人的统治?”
东海终于明白这人的身份了,“噢,我还说你是何方神圣,敢这么张狂呢,原来是准噶尔部巴图尔晖台吉的儿子呀!对了,昨个儿你阿玛在我父皇面前磕头磕得好响,给我父皇行抱见礼时行得别提多卑恭了,哈哈哈……”
这个准噶尔的台吉之子是个高傲强悍的人物,听到这样的嘲讽,他的拳头捏得格格作响,脸色铁青:“那是现在,不是将来。你给我记住了,准噶尔早晚有强大起来的那一天!到时候我葛尔丹会让你见识到什么才叫厉害,看着你怎么给我叩头的!”
第十六节诡谲的祸事
说到这里时,见东海的眼睛里,骤然地闪过一丝骇人光芒极其冷厉,好似雪满刀弓之夜,那份阴森到骨子里的寒冷。这不像是怒火,更像是杀机。
“你叫做葛尔丹?”这光芒是转瞬即逝的,东海很快又恢复了他这个年龄的孩子所应该具有的神情和反应,他一字一顿,恨恨地说道:“我记住你了……”
葛尔丹起初还有些惊诧,不过看到东海很快又恢复了他的“怂包”样,于是轻视之心更盛。他哈哈大笑,轻蔑地挑衅道:“没错,我就叫做葛尔丹,你记住我了能如何,你能耐我何?不会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地跑去找你父皇告状吧?”
“哼,我才没你想象得那么无能呢,我今天要是不能凭借真本事战胜你,我,我就不姓爱新觉罗!”东海忿忿道。
这下葛尔丹笑得更嚣张了,“哈哈哈……想不到你还有这个志气呀!只怕是嘴唱高调腿打颤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凭借什么真本事能战胜我。”
东海琢磨了片刻,忽然眼光一闪,“别的先不用,就先比试骑马吧,我怎么着也得哪里摔倒哪里爬起来,不能给你瞧扁了!”
葛尔丹还以为东海要以己之长攻彼之短,譬如比试诗词书画之类,没想到这个根本不会骑马的笨蛋居然要和他比试骑马,这不是找死吗?这下正中下怀,“这可是你说的。输了可别怪我,也别哭鼻子哦。”
“那当然,我说话算话,说比就比。”
“那么,你待会儿输给了我,该如何?”
东海不假思索地回答:“这还不简单?我输给你,我就给你磕仨响头;你若输给我,你就给我磕仨响头!”
葛尔丹心想。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地皇子还真是合该倒霉。上天有门他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当下,满心得意,就等着看东海出丑,也就没想太多。“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待会儿你输了不履行承诺,你就是小狗。”说着,他哨一声。将座骑招唤过来,然后抓住马鞍翻上马背,“小子,快去把你的马唤回来,咱们这就比试比试。”
东海当然不会像他那样召唤座骑,只好自己走过去,试探着摸了摸马的额头,让马渐渐安静下来。再趁着马没有反抗的时候。吭哧吭哧地,费了好大力气才爬上去。不过,他却不知道该怎样驱使马奔跑。只好用脚胡乱地踢着马肚子。可是这匹小马似乎脾气倔得很,不论他如何努力,愣是丝毫不动。即使他驱使得狠了,也不过是在原地打转,就是不肯向前迈出半步,东海急得满头大汗,也只能干着急没办法。
葛尔丹这下更加得意了,他大笑道:“哈哈哈……二皇子,你就慢慢在这里调教你的马吧,我可没耐心跟你在这里耗时间了。这不,我先走啦,待会儿你别忘了给我磕头。对了,也千万别走迷了路,你这细皮嫩肉的,多半给哪头饿狼给叼了去……”说着,扬鞭策马,奔驰而去。
东海看看他的背影快要消失了,突然动作利落地翻身下马,在冰冷的雪地里翻了翻,很快就找到一块拳头大地,带着尖利棱角地石头,藏入马鞍下悬挂着地撒袋里。这一次,他上马的动作娴熟了很多,一点也不像刚才那样笨拙。上马之后,他一手勒住缰绳,一手挥鞭,催马朝葛尔丹消失的方向赶去。
固尔玛慧在林子里信马由缰了好一阵子,渐渐地上了一个山坡。这时候,她发现一头美丽的梅花鹿惊惶地蹿了出去,它头上那对鹿角还真是漂亮,于是,她吩咐跟随她的侍卫们去帮她猎那头刚刚逃掉的梅花鹿,而自己则下了马,找了棵树拴住,然后在一个砍伐后留下来的树墩上坐了下来,想要休憩一阵子。
没一会儿,她听到远远地传来了马蹄奔驰声,心想居然这么快就射到了鹿,于是很高兴地站了起来,翘首以待。没想到,从林子里冲出来地一匹马上的骑手并不是她刚刚派出去的侍卫,而是一个身穿蒙古袍的孩子。对方并没有注意到她,只是加鞭策马,朝正前方奔驰,行色甚急,好像背后有什么人在追赶。她诧异地回头看时,又见林中冲出一骑,马上的孩子不是别人,好像是,好像是东海……东海?他小小年纪,居然也学会骑马了,还有本事在这边和别人赛马?看他虽然在马背上晃晃悠悠,甚是惊险,却也勉强控制住了。不过饶是如此,固尔玛慧仍然知道这样很是危险,于是急忙上前,想要劝阻他这样的冒险行动。
不过,还没等她赶到近前,东海也已然催马经过了,速度奇快,让她禁不住目瞪口呆。在经过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东海俯身在马背上,一手插在鞍前的撒袋里。那里面并没有箭镞,她不知道他这个奇怪地动作究竟是要干什么。诧异之下,她将即将冲出口地叫喊硬生生地收了回去,好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这个瞬间,前面忽然传来一声长长的马啸,只见先前一骑忽然在急速奔驰中猛地勒住马缰。马被这么突然一勒,紧急收蹄,然而却出于强大的惯性而扬起前蹄,直立起来,险些把背上地骑手掀翻下来。
固尔玛慧大吃一惊,禁不住地叫了出来:“啊!”
余音未落,却见追随其后的东海也在勒马,然而他只是用一只手使劲儿,所以马尽管放慢了速度,却仍然向前奔去。在大约接近前面那人有四五丈远近的时候,他突然在马背上直起身子来,这时右手里已经多出一件拳头大小,黑乎乎的物事。同时,他抡圆胳膊。用力地甩了几圈,再高高扬起手来,将那物事奋力地抛飞出去。在这个瞬间,他松开缰绳,从马背上滚落下来,摔飞出去。
固尔玛慧的双眼都睁圆了,她忽然意识到,东海这是在干什么。她顾不得看东海落地之后情形如何。第一反应就是发足狂奔。朝那个方向跑去。高声喊道:“小心~~”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东海抛出地那件东西重重地砸正在前面那骑手的马胯上。那马在将立未立之时,陡然遭到如此一击,顿时受惊,就势往前一冲,骤然不见。与此同时地,东海的那匹马也冲到近前。似乎受到什么惊吓,却根本收不住蹄子,只得悲惨无比地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