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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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穿上内裤和肚兜,外面的大门就响了,紧接着,多尔衮就出现在了我的卧房门前,顿时一股浓浓的酒气袭来,“王爷!”依雪和阿娣连忙蹲身施礼。
我急忙抬头望去,只见他站在门前,自己伸手扯掉了披风的系带,那件名贵的水獭皮披风掉落在地上,露出了他一身华贵精美的绣着盘蛇的紧袖束腰的白色便服,衬托得他格外得英俊,甚至那种独特的魅力直直地透射出来,令衣不敝体的我一个猝不及防,心里猛地颤抖起来。
然而他此时的面孔在忽明忽暗的烛光摇曳下,也跟着深沉莫测起来,他从来也没有用这样的神色和目光正对着我,我看不清他深邃的目光里,究竟闪烁着什么样的光芒。
依雪和阿娣忙跑过去想帮他拾起地上的披风,他一个摆手:“你们出去吧!”这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让我更加心惊。她们两个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而后齐声应诺道:“是。”然后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顺手帮我们带上了房门。
直到听着她们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我这才想起来衣服还没有穿,连忙手忙脚乱地寻找着衣服,多尔衮冷冷地说了一声:“我看就不必了吧!”
然后一个跨步来到我的面前,我刚刚想说“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的酒?”时,他已经猛一用力,将我拦腰抱起,我惶急地挣扎着:“你,你要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丝毫不理会我的挣扎,紧紧地抱着我一步步走向床榻,然后一松手,我重重地摔落在床上,由于还没有来得及铺好床铺,因此我结结实实地吃了一痛,似乎骨架都要被他这粗鲁而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摔散了,我更加惊恐了:他怎么会这样?究竟怎么了,难道他真的怀疑我吗?
一向温文尔雅,对我温柔体贴的多尔衮此时却像换了一个人,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几下褪去了外衣和靴子,接着猛地一把撕掉了我的肚兜。
“嗤啦”一声锦缎碎裂的声音,由于他的粗鲁,我的后脖颈和后腰被拽得一阵生痛,跟着“啊!”地尖叫了一声,还没等我来得及反抗,他就重重地压了上来,一手开始向下拽扯着我的内裤,我此时脑海里一片混乱,唯一的反应就是本能地紧紧地拉着裤腰,以免被他扯个精光,这是最后一块遮羞布了。
最终,我的文弱无力还是根本无法和他的孔武有力抗衡,很快,我就被剥了个一干二净,赤裸地屈服在了他的强大面前,眼看“强暴”即成事实,我急忙叫着:“喂,喂!你不是说过只要我一天不同意你一天就不碰我吗?你怎么能……”
“呵呵。”他冷笑一声:“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是好人,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坏人,也好为你的天真幻想而后悔一下!”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像从来不认识他一样,歇斯底里地叫着,这时已经有了无奈和徒然的成分,“你不要,不要啊!你干吗要食言呢?……”
他开始疯狂地吻着我,我感到他双唇的滚烫和浓浓的酒气,看来今天他对我是志在必得了,难道他真的是怀疑我的不忠,而想过来试探试探我对他是否真心?因为到了这个地步,我即使找再多的借口,也不能不履行我作为他妻子的义务,用自己的贞洁来证明我的忠诚。
他吻得我几乎窒息,只能在他含含糊糊,断断续续地说话间,才能勉强地喘息一下:“你……你可真对得起我啊!”“熙贞……你可……可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我尽管以为对你了如指掌……没想到还是……还是小看了你,你还真是个值得我喜欢和看重的女人啊……”
我在彻底地混乱中,用了自己最后的本能防御,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顿时,一股咸咸的血腥味和温热的液体渗入了我的嘴里,他一愣,动作停止了,接着抬起了上身。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嘴唇渗出了一缕殷红的鲜血,和他复杂的眼神,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而狂怒,但是,过了半晌,也没有。
多尔衮微微地笑了,缓缓地抬起手,擦拭掉了唇上的血迹,尽管我咬得很深,那个伤口里又继续有血液渗出,他没有再加理会,而是用苦涩而悲哀的声音叹息道:“看来你真的是我永远也掌控不了的女人。”
我的嘴唇嗫喏了几下,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能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他下床穿好衣靴,摇摇晃晃地走了,步履似乎有点蹒跚,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疲惫而失落的背影,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直到“砰”地一声,房门重重地关上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肩头的一道道微微泛红的檩子,想来后颈和后腰的痕迹更是明显,此时我的嘴里还残留着那股血腥的味道,又咸又甜,我忽然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倒也不是身上的痛楚,而是心头的伤痛和委屈,或者说是愧疚自责,眼泪成串地滴落下来,浸湿了被褥,我用双手掩着脸,开始暗暗地饮泣起来……
一直到蜡炬成灰泪始干的时候,东方出现了鱼肚白,我丝毫没有困意,只是头脑越发地沉重胀痛,于是起身下床,到了衣橱前随便找了几件新的内衣裤,穿好了之后,又胡乱套上外衣,然后推开门,失魂落魄地走出去。
我漫无目的地在院子里逛着,接着又一路如同行尸走肉般地摇晃着去了后花园,由于天色太早,根本没有任何人的影踪,我只觉得似乎整个世界也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形单影只,彷徨无助,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花园里的最高处,一座颇具规模,怪石林立的假山前,此时正值冬末,假山上到处都是或薄或厚的积雪,只有尖锐的石棱在外面冷冷地露着。
假山上通往山顶凉亭的石板台阶倒是打扫得干干净净,我抬起灌了铅似的双腿,吃力地步上台阶,一直走到那座优雅别致,四角悬着风铃的亭子中,然后在石凳上坐下,又开始发呆。
“看来我真的是自作聪明,看来我真的是低估了这里的一切,看来我真的应该反思一下了……”很显然,我昨晚的举动让多尔衮很是伤心失落,我真不知道他以后会怎样对我,我若是失去了他的欢心的话,什么雄心壮志,什么远大抱负,什么改变命运改变历史,统统都是镜中花水中月,难道我就从此沉沦下去,浑浑噩噩地继续这古代的生涯吗?不,我绝对不能这样,要想办法补救。
谁知道我的眼皮居然不争气地开始打架,渐渐地伏在石桌上进入了梦乡,直到寒冷的天气把我冻醒,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过来,眼见日头已经上了三竿,觉得全身犹如置于冰窖之中一般,我摇摇头自嘲一声:“还是先回去吧,不管要想什么大事,也不能先冻感冒了,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正当我摇摇晃晃地踩着花底盆小心翼翼地沿着台阶下下走时,忽然间背后被一双手猛地推搡了一下,猝不及防的我惊叫一声,身体就失去平衡,一个跟头摔了下去,不知道在台阶上滚落了多少级,最后只觉得后脑重重地撞在一块尖利凸起的石头棱角上,一阵剧烈的疼痛,接着眼前的天晕地转结束了,一片漆黑,随即没有了知觉……
第十五节谁是真凶
昏昏沉沉间,只觉得自己的牙齿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撬开,接着一股又腥又苦的中药味的温热液体流入口中,好难过,喉咙发痒,接着忍不住呛咳起来,我猛地抬起身来,脸冲下剧烈地咳嗽着,可是那苦涩的中药仍然顽固里滞留在我的咽喉和呼吸道间,格外不适。
良久,我终于停止咳嗽,正大口大口地喘息间,只觉得有人在用手帮我拍着后背,同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着什么,由于我此时的头脑昏沉,一时间分辨不清,仔细地思考了很久,才想起这个声音是依雪的,隐隐约约地听见她在不无担心地责怪着:“阿娣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把主子呛到了吧?还是我来吧!”
接着是阿娣自责的声音:“唉,都是我不好,”接着感觉到她用手抚摸着我的后背,然后轻轻唤道:“小姐,小姐?您醒了吗,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啊!”
我虽然模模糊糊有些意识,不过此时的眼皮似乎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我艰难地试了几次,也无法睁开半分,只觉得周围一片漆黑,只有我身体上的感觉和耳畔的听觉还是有的,我思维混乱地想着:我怎么了,我怎么会这样呢?
接着听到一阵急促的橐橐靴声,“吱呀”一声,好像是房门开启的声音,因为我尽管睁不开眼睛,不过隔着眼皮依然能感觉到微微的光亮,心里迟钝地庆幸着:看来我没有失明啊,真是万幸……
“熙贞,熙贞!你醒了?”接着一双宽阔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我无力地垂搭在被子外面的手,那手格外的温暖,让我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就像饱经风霜的迷途者终于找到了最温暖最安全的家一样,那个声音继续着:“你终于醒了啊,为什么不睁开眼睛,你睁眼看看我啊!”
我晃了晃胀痛无比的脑袋,终于几经努力,艰难地撑开了沉重的眼皮,眼前的景物渐渐显露出来,一点一点地,先是极为模糊,后来逐步清楚了,我看到了窗外的阳光透过格子窗照耀进来,周围了景物一片金黄,甚至有些刺眼,我急忙又将眼睛闭上了。
这时听到旁边的依雪说道:“王爷,福晋她昏迷这样久,肯定一时间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太阳光,奴婢这就去找点东西把窗子遮住。”
“好,你快点去吧!”是多尔衮的声音,这时听到拧湿布时的“嘀嗒”的水珠掉落在水面上的声音,好像是阿娣在准备巾帕好帮我擦拭方才我咳嗽时沾污嘴角的汤药,多尔衮说道:“我自己来好了,你快点去找医官过来!”
“是。”屋子里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可能是阿娣急着去找医官和依雪正在忙着遮掩窗子,这时多尔衮坐在我的床榻边,小心翼翼地将我的上身扶到他的臂弯中,然后一手轻柔地用巾帕帮我擦拭着脸庞,一面擦拭,一面轻声说:“熙贞,没事了,你尽可以把眼睛睁开了。”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这次光亮大大地减暗了,室内也跟着幽暗许多,我的瞳孔终于勉强适应了,尽管视线还有些模糊,但还是可以看清多尔衮那张忧虑和关切的面容,和他眼中兴奋和欣喜的光彩:“这回能看清了吗?”
我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觉得全身滚烫,头痛目胀,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是酸痛的,这时还隐隐感觉到了后脑的一阵阵微微地疼痛,火辣辣的,看来伤口还真不小。但是我此时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点了点头。
听到多尔衮长长地嘘了口气:“你清醒了就好,知道吗?你已经一动不动地躺了整整三天了,真是吓死我了,真害怕你醒不过来,或者是落下什么病根,那可就麻烦了,唉,赶快叫医官过来替你诊治诊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我努力地撑着眼皮望着他,尽量用无所谓的眼光,然后勉强地笑了出来,声音微弱地安慰着忧心忡忡的多尔衮:“我没事,很……很好,除了脑后有点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必担心。”
“熙贞,你不要多说话了,现在你刚刚醒转过来,不能累着,还是先休息一下吧,”他打断了我的话,“对了,刚才的药你还没有喝进去,来,我喂喂你。”接着他伸手把旁边柜子上的一只药碗取过来,然后开始用汤匙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喂着我,生怕把我呛到,尽管这药很苦,要照平时我还真的喝不下去,可是由于这次是他亲手喂我,这药居然也不那么苦涩了,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尽管身上仍然很难受,嘴里依然很苦,但心里面还是甜丝丝的,好像从此就在他宽阔坚实的怀里继续依偎下去,享受着他的温柔,他的怜惜,还有他的……是爱吗?我的心很是虚弱,由于之前的那一夜的激烈反抗和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咬下一记,想起他当时那伤心凄凉的眼神和他无奈失落的话语,真不知道他此时对我还能“爱”得起来吗?
没多久,医官匆匆地赶来,在多尔衮的催促下帮我诊了脉,然后提笔开了个药方,多尔衮连忙一面吩咐阿娣拿去给药房配药,一面急切地问道:“福晋的身体怎么样了?有什么大碍吗?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呢?”
“回王爷,依在下看来,福晋她虽然脑后的伤口不浅,但万幸的是没有伤到脑髓,骨头上虽然有一些浅微的创伤,但悉心调养个月余,应该没有什么妨碍了,以云南白药贴敷,每日换一次药,直到创口愈合就无事了,唯一有恙的是福晋的头部受到了很强的撞震,可能短时间难以下床走动,并且头晕目眩大约五六日,才能慢慢地好转过来。”
“可是她为什么已经喝了几副药了却仍然高烧不退呢?”多尔衮焦虑地抚摩着我的额头,忧形于色地问道,“若是一般的发烧风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