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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节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4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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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小,还不明所以就跑来打扰了你和十五爷的雅兴,还请皇上见谅。”

令人苦笑不已的是,若是我和多尔衮单独见面,多半是相顾无言,尴尬冷场;可是眼下中间夹了个多铎,反而说话自如随便了许多,仿佛这只硕大的电灯泡的存在很有意义似的。

“咳,还什么见谅不见谅的,你本来也没有做错什么嘛,不必在意。”多尔手抚刀身,头也不抬地说道。

多铎默默地看了我一眼,很快又垂下眼帘去。以前在多尔衮面前,他和我说话都是十分随意,毫不避讳的,整个人也落落大方的,而不会像现在这样,郁郁寡欢,连句话都没有。莫非一场变故让他连性情都变了,还是在刻意避嫌,不敢轻易跟我说话?

我本来想和他说几句客套话的,不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因为我感觉身后似乎有一双怀疑的眼睛正盯住了我们,此时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谨慎万分,不能被那人看出丝毫破绽。

沉默也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情,多铎简洁利落地给我打了个千儿,同时用例行问候的语调说道:“微臣请皇后娘娘金安。”

我一愣,他从来没有像这样跟我一本正经地请安过,倒叫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回答好了。身后的多尔衮忽然哈哈一笑,爽朗地说道:“好啦,老十五,你就别在这里故意逗乐了,看你嫂子吃瘪的模样就那么有意思吗?赶快起来赶快起来!”

见多尔衮及时解围,多铎又不好继续保持刚才那种怪模怪样,于是站起身来,勉强挤出一丝很不自然的笑容来,“还是哥哥看我看得最透啊,我这点小算盘自然瞒不过哥哥。”

我觉得越来越奇怪了,上次在京郊时这两兄弟撕破脸面斗殴一场,现在也应该是反目成仇,相见眼红才是。就算不这样,起码以他们俩的执拗脾气,怎么着也得各自躲在暗处生闷气,而不是这么早就见面谈话的。况且,现在多铎的态度很是暧昧不明,而多尔衮也似乎情绪好到了令人生疑,他们在我没有来之前究竟说了些什么?

“好啦,言归正传,多铎,你刚才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这把佩刀,莫非对它起了兴趣?”多尔衮将视线从刀锋上移开,望着多铎问道。

我的目光倒是被他手上的那把刀吸引了,因为我认出了它,那天在京郊颠簸的牛车上,多铎曾经血滴刀锋,郑重立誓。那誓言很不吉利,让我暗暗忧心,生怕一语成。而眼下,它又出现在多尔衮手上,折射着阳光,锋芒耀眼,仿佛在冷冷地看着我,也看着多铎,冰冷而邪恶。

我不敢正眼去看多铎此时的神色,只听他语调自然地说道:“呵,还被哥哥看出来了,我这人还真藏不住心思呢。我刚才是奇怪,你什么时候换刀了,以前的那把倭刀怎么不用了?”

“也是你眼神好,连这个都注意到了。并非我喜新厌旧,而是以前的刀饮血太多,煞气太重,萨满说那把刀只适宜征伐,若经常随身佩带,恐怕会有所妨碍。叶臣在山西征战时遇到一个铸刀能人,于是令其用最好的材料新铸了这把宝刀,派人千里迢迢地送来。刀身轻薄,断铁如泥,正好可以用来当配饰。此刀名为砺霜,取自‘莲花生宝锷,秋日砺霜锋’之意。”

多铎伸手将刀接过,反复地鉴赏着,我这时才注意到刀身上刻有两个小小的阴体篆书,“砺霜”。许久,他感慨了一声,虽是赞赏,然而语气却隐隐有几分怅然,“果然是当世宝刃,名字也好。”

“既然你如此喜欢,那送与你便是。”

第八十二节破镜重圆

话,且不提多铎是如何反应,我最先发愣了,心里面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吗?多铎刚拿这把刀发过誓,毫不知情的多尔衮却一转身就将此刀送给多铎,这意味着什么?也许什么意味都没有,只不过是我疑神疑鬼,想多了而已。

我转脸往向多铎,见他抚摸着刀身的手也只是微微一个停顿,接着,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来,也只有知悉内情的我才能知道,这个笑容是多么的勉强。“呵,难得哥哥如此慷慨,这等好意,我若是再推辞不受的话,就不够意思了。”说罢,他双手托着宝刀,跪地谢恩:“臣弟谢过皇上赏赐。”

“呃,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这套繁文缛节也就用不着了吧。”多尔伸手将他扶了起来,然后解下腰间的刀鞘,一并交给他。目光中,充溢着信任与爱重,“红粉馈知己,宝刀赠英雄。此刀虽是我的爱物,不过你若是喜欢,我也一样不会吝啬的,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我的重望。”

日头已经偏西,橙黄色的光彩在刀身上柔和地流逸着,丝毫看不到嗜血般的幽冷。多铎将刀锋还鞘,郑重地保证道:“哥,你放心好了,我定然不会辱没了如此宝刀。”

多尔衮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能做到。”

多铎很快就告辞了,打这次见面起,我们三个人就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无拘无束,落落大方地相处和交谈了。与其这样在沉寂中尴尬,还不如尽快逃避。临走前,他虽然也向我行礼告辞,然而当我看着他时,他却始终不曾正眼看过我,就像完全陌生的路人,冷淡到毫无温度。

我站在窗口,看着他地身影在斜阳夕照中渐渐远去。终于消失不见。风终于有停歇的时候了。金黄色的落叶铺满了小径。安静而祥和,像是进入了梦境。

正恍惚间,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腰身,他拥着我,侧着头凑近我的耳畔,让温热的气息温柔地撩拨着我的心神,痒痒地。久违了地感觉,熟悉而又陌生。“熙贞。”

我地身子微微一颤,一瞬间,思维几乎凝固,“皇上……”我想转过身来,却被他更加用力地拥抱着,几乎动弹不得。耳畔,他的声音轻柔。却又难掩一种特殊的沙哑:“熙贞。我错怪你了,我对不起你。”

“别,你别这么说。是我自己任性,不告而别地跑出去那么久,连封书信也不写,害得你为我担心,错全在我,不在皇上。”我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这样没骨气的话来,连自己都开始鄙视起自己了。妾似井底桃,开花向谁笑。君如天上月,不肯一回照。我的爱居然如此卑微,如此低廉,不论他曾经伤我有多深,只要他说一句道歉的话,给我一个温柔的微笑,我就稀里糊涂地再次沉沦,周而复始,无有已时。

“好了,你别说了,如果不是我当初猜忌你,冷落你,也不会让你伤心出走。至于你让我担忧,让我惦念,并不是你地错,而是我应得的报应。”

我想不到多尔衮居然并不过问我究竟去了哪里,我究竟和多铎有什么暧昧,而是言之凿凿地对我表示了如此信任,“可是,你难道不……”

他丝毫不给我犹豫迟疑的机会,立即打断了我的话,“熙贞,整件事情,我犯得过错最多,也最不可原谅,我怎么有脸来质问你,来向你要解释?我要是再那么小肚鸡肠下去,就不配做一个男人!这件事,你不必惶恐,我也不会再问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和和睦睦的,好不好?”

我并没有觉察到他的表现有什么异乎寻常,沉浸在久违的爱河里,我的头脑无法清醒,自然而然地认为他现在地失态是因为久别重逢地喜悦和感慨,忘记了我刚回宫的那一日,他是如何冷漠到让我独自在宫外伫立了一个晚上,却吝啬到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那时地他,和此时的他完全是两个人,男人竟如此善变,粗枝大叶如我,自是反应不及。“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背后的多尔衮似乎长长地吁了口气,尽管无声无息,然而我依然能够隐约地感觉到。他在我的脖颈间落下轻轻地一吻,温馨,却又炙热。“你答应了,我就放心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不再疑神疑鬼,不再冷酷无情。见不到你的这段日子,每一天都像过了一年一样地漫长难捱,我追悔莫及,占据时不知道珍惜,失去时才知道后悔。这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了。”

“我又何尝不在想你,日日夜夜地惦记你?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了。”我的心中被无尽的柔情蜜意满满当当地占据住了,我闭上了眼睛,一面感受着他的温度,一面忘情地说道。

他继续拥着我,久久没有言语,等到我的精神快要困倦之时,他忽而说道:“熙贞,我现在不敢对你承诺太多,我怕我到时候做不到,又惹得你伤心失望。”

“你不要有这个担心,我也不要你对我如何海誓山盟,只要你一直能像现在这样保护着我,不让我彷徨恐惧,孤独无依就足够了。”说完这话时,我的嘴角荡漾着甜蜜的微笑。的确,在感情方面我对他早就不敢存有奢望了,只要他能有现在的这几分体贴和关怀,我就不会要求更多,得寸进尺了。在他坚实的臂弯中,那无尽的温馨和蜜意就像一场缱绻缠绵的仲夏之梦,也像春困酒浓时的沉醉缥缈,我只愿在长醉中沉沦,不愿在痛苦中清醒。

多尔衮并没有立即回答我,长满老茧的大手罩在我地手背上。缓缓地摩挲着,这种肌肤上的触觉,粗糙而踏实。沉默了一阵,方才说道:“你睁开眼睛来,看看窗外快要西下的日头有多么漂亮。”

我渐渐睁开眼睛,顿时一阵意外的惊诧,今天的夕阳,不知道怎么的居然会如此之红。像情人酒醉之后双颊的红晕。像沙场上尘埃落定之后的血色。绚丽而奇诡。

“你看,这太阳灿烂一世,然而却终究也要落山,偏偏也只有落山地时候才是它最美好地时候,而这美好地时候却总是短暂,所以,我不能保证明天会怎样。只能和你携着手一起看这良辰美景,人这一辈子,总是难得顺心如意,能够享受眼下所有,总归不会再在以后遗憾。更何况,你是我最在意的女人,现在这样,我很欣慰。”

接着。他伸手将我的肩头扳转过来。和我四目相对。

些许微凉的清风,柔抚着我内心那丝淡淡的忧伤;清如秋水般互相凝望着,一切美好的东西铸成了记忆中地永恒。到夕阳不见,落霞尽收之时,留恋与热忱在生命的尽头,依然散发着温热。

“晚上,我到你那边去歇息。”

久别胜新婚。这一夜,坤宁宫的几盏红烛一直燃烧到天明,芙蓉帐里,我们互相依偎,喃喃细语,温柔缠绵。只恨春宵苦短,不够我们忘情地呢喃;只怨更漏滴尽,也数不清我们的情丝万缕……

东方出现鱼肚白时,我睁开眼睛,只见多尔衮正和我脸贴脸地躺在一起,均匀而悠长地呼吸着,带出轻微的鼾声,睡得极是香甜。我枕在他的臂弯里,心中暖意融融,好久没有和他这样在一起了,女人果然是不喜欢寂寞的,冰冷的床沿,谁也不堪忍受。贪婪地想着,若我们是寻常夫妻,每天都能这样同床共枕该有多好?

我又忍不住趁着老虎打盹地时候肆意地欣赏起来了。其实他最好看地地方是鼻子,挺秀而不失英气,横看竖看都找不出半点毛病,典型的增之一分则太高,减之一分则太低,海拔正好,宽窄适中,实在是完美到了极致。越看越是欢喜,我悄悄地伸出手来,指尖顺着他鼻子的轮廓轻轻地掠过。

“嗯?”多尔衮地觉很轻,看似睡得香甜,其实一点点动静就很容易让他惊醒,这大概是长年戎马的男人早就养成的警惕惯性吧?地睁开眼睛,眼神还是朦胧而迷离的,“刚才是你在碰我?”接着,伸手模了摸鼻梁,嘀咕一声:“很痒呢,你摸我鼻子干吗?”

参观对象不耐烦了,我有些尴尬和微愠,“嘁!‘干吗’?瞧你长得好看!”我半讽半嗔地说道。

话音刚落,他本来半眯缝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眸子里有奇异的光芒闪过,脸居然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隐隐地可以与昨日的晚霞媲美了。我顿时有冒冷汗的冲动,天哪,你怎么也会有如此羞涩腼腆的时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说句实话,他这副模样,还真有点令人想入非非的暧昧和香艳,我禁不住看呆了。

我想我此时的目光一定极度旖旎,不然他怎么会在稍微一愣之后,立即露出像是受到惊吓般的表情?“呵,你这次马屁可拍到马腿上了,哪里有说男人好看的道理,无聊,接着睡!”他明显有些慌乱,想要故意掩饰却又掩饰得并不高明,于是只得转过身去,继续睡觉。

不过这一次显然多尔衮再也无法安心入睡了,我等了很久,他虽然一动不动,却连半点鼾声也没有,我知道他被我一句戏言弄到失眠了。反正日头也快出来了,距离朝会的时间也不长了,打扰就打扰了吧。于是,我一点一点地伸手过去,从背后搂住了他,手指也不安分地在他胸前光滑的皮肤上撩拨着,弄得他心猿意马,实在撑不下去了,于是一转身,捏住了我的手腕。

“哼,登鼻子就上脸,你还真把我当成女人了呢,看来我要给你点厉害瞧瞧。”他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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