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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节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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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抚平之后,多铎并没有耽搁时间,稍事整顿之后,立即整军渡江南下。好笑的是,一味沉于酒色淫乱之中地弘光帝朱由还被马士英和阮大等人蒙在鼓里,天真地认为长江天堑完全可以抵挡住清军地南下脚步。然而,他们的幻想很快就破灭得无影无踪了。

五月初五日,清军进抵长江北岸,主力集结在长江北岸仪真至瓜州之间。初九日夜,狡猾的清军利用黑夜和大雾,将扎有火炬地木筏送过江,引诱明守军开炮射击。同时,一支先头部队在西边偷渡过江。第二天早晨,当镇江守军发现清军就在附近时大为恐慌,立即忙不迭地弃城而逃。

渔阳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当北方胡虏的铁蹄和汉奸军队们的旌旗逼近南京时,大梦初醒的南明君臣们不得不上演了一出“十四万人齐卸甲,更无一人是男儿”的戏剧。初十日夜,慌了手脚的弘光皇帝带着马士英等少数人秘密出城,向西南方向芜湖附近的黄得功驻地仓惶逃去。第二天,当发现皇帝不见了时,大多数官员也逃的逃,走的走,有的干脆闭门等候。

老百姓则洗劫了皇宫和高官住宅。一个监生领着一伙暴民从狱中救出“南太子”王之明,让他穿上宫中的戏装“登基”,并在武英殿建立一个小朝廷。“太子虽为百姓拥入,文、武元老无一至者”。

在这种大势已去的情况下,南京守备勋臣城伯赵之龙为首的勋戚大臣决定降清,派人前往清营接洽。五月十五日,大臣赵之龙、钱谦益等献南京城投降。于是,南京的整个弘光政权和它在前线的大部分军队都如这般投降了敌人,为他们的新主子将来征服江南提供了骨干和军力。

1645年的初夏,不知道为什么格外天,更是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千门万户都被笼罩在迷蒙的雨雾当中,已经矗立了两百多年的明孝陵,在大雨中默默地注视着明朝彻底灭亡的这一天。

十六日清晨,仍然细雨连绵,然而清军的入城仪式却照旧开始了。南京守备赵之龙,礼部尚书钱谦益,魏国公徐允爵,大学士王铎等冒雨出城相迎,跪在泥泞之中,高举降表,拜伏道左。计有勋戚、大学士、尚书、侍郎等三十一人,都督十六人,提督一人,副将五十五人。众臣密密麻麻地跪着,高呼“大清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豫亲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恭维阿谀之言,不绝于耳。

在庄严隆重的礼乐声中,多铎身穿绣饰九蟒五爪的华丽甲冑,骑着高头大马,金鞍紫缰,由成群将领大臣们簇拥着,堂而皇之地进了太平门。

一路上,尽管已经阴雨连绵,弄得到处都是湿漉漉的,然而却丝毫不能影响到多铎的好心情。这种被捧在万人之上的感觉的确很好,尤其是自己作为清朝的第二号人物,在敌国降臣们夹道相迎的盛况之下策马进入敌国都城,这种空前的荣耀和成就感的确让他得偿所愿,容光焕发。然而得意之情很快过去,他又禁不住感慨万千起来。

想想自己小时候生活的赫图阿拉城,比起眼下的南京来,简直就是茅庐陋室和朱门广厦的区别。曾几何时,能够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如何显赫喧天地进入江南最为繁华的南京城,并且成为它的主人?父汗从明朝大将的家奴做起,凭十三副铠甲起家,纵横沙场三十余年,经历无数险恶搏杀,其国土也不过是辽东一隅,其愿望也不过是得到大明的承认,成为一个独立的番邦小国;而自己的兄长皇太极励精图治,苦心经营十七年,却没能踏进紫禁城一步。而他们兄弟两个,则在一年挂零的时间里,先后入主燕京和南京,夺取了明朝的大量国土,赢得了长江南北的如画江山;自己南下时的不到三万军队,也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就滚雪球似地发展成了三十万大军。这种万世荣耀,有几个人能亲身感受到?自己作为开创大清万世基业的元勋,必然会名载史册,为后世敬仰哪!

豪情万丈,志得意满的多铎用充满蔑视的目光看着拜伏在道路两边的前明降臣们,要不是这些庸碌无能之辈文恬武嬉,欺君误国,坐拥百万大军,好端端的一个朝廷又怎么会这么不堪一击地崩溃了?如果不是自己身份贵重,要保持威严矜持,他真想把这一个个满嘴阿谀奉承,屁股撅得老高的无耻降臣们狠狠踹上一遍,再痛快淋漓地骂上一通。

好好的心情被这些降臣们给破坏了,然而却没有爆发的由头,他越想越是郁闷,直到一路进抵到弘光小朝廷的宫城正门时,他仰头望着巍峨的城楼和上面写着“午门”两个大字的匾额时,终于忍不住手心发痒。转头对侍卫吩咐道:“取我弓来!”

“嗻!”侍卫立即递上来一张精致而硕大的御赐硬弓,多铎接在手里,挽弓搭箭,瞄准高悬于城门之上的匾额,弓开满月。在万众瞩目下,箭似流星,“哚”地一声,准确无误地钉在匾额正中。由于力道沉重,竟然将镀金的木制匾额生生震裂,下面那半片匾额,立时坠落于地,摔成几片碎木。

清军顿时欢呼雷动,甚至遮盖住了降臣们的惊呼之声。马蹄践踏着破碎的匾额轻盈而过,多铎回过头来对面如土色的钱谦益等人微微一笑:“诸位不必心惊,这里的匾额马上就要换成满汉合璧的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第五十六节惹祸的汤圆

京之后,多铎这个喜欢玩乐的家伙算是彻底地掉进了乐窝,这半年多来他南征北战,纵横千里,始终没有好好休憩过,就更不要说在军营中不能沾女人了。所以这么长时间来,除了偶尔几次有属下偷偷掠来美貌女子供他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之外,他的日子还真过得和苦行僧差不多。

他正值青春年华,身强体壮,这么一来自然是憋了一肚子郁闷气,自从他十五日进入南京城之后,当天晚上就将数百名来不及逃亡的宫中女子们召集起来,选择自己还看得顺眼的留下。生怕这些前明的宫娥妃嫔们会心怀不轨,图谋行刺,所以令太监们将选中女子脱个精光,沐浴完毕之后用薄纱裹着身躯送来“侍寝”。

阴雨在下午时就彻底结束,到了晚上,皎洁浑圆如玉盘的月亮升起在夜幕中。金碧辉煌的文华殿中,燃起了盏盏蜡炬,柔和的烛光下,一个个精心修饰,美艳妖娆的江南女子披着半透明的薄纱,玲珑有致的曲线在下面若隐若现,站成一排之后,一座座诱人的玉峰傲然挺立,甚至连峰顶那粉红色的小小豆蔻都模糊隐现;视线向下,就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浑圆的玉腿,当然,还有多铎颇感兴趣的三寸金莲。在这个充溢着女人体香和粉脂香气的室内,看着活色生香的众多半裸美女,只要是个身体健康的男人,就要忍不住流鼻血了。

“果然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呀!嗯,不错,不错,够味道。”多铎懒懒散散地披了件银白色地苏绸睡袍,敞开着衣襟,半露胸膛,光着一双大脚在地上踱来踱去,兴致勃勃地一一鉴赏着眼前的七个精挑细选出来的美女。

“能侍候王爷就寝是奴家的福气。奴家高兴还来不及呢。”宫嫔们娇滴滴地说道。

被挑中侍奉多铎。她们倒也没有什么害怕畏缩。甚至忍不住有那么点欢喜。以前她们侍奉的弘光皇帝肥胖得简直不成样子,玩弄起女人时更是极尽凌虐摧残之能事,所以她们无不对弘光帝厌恶痛恨异常。这次听说皇帝跑路,鞑子王爷成了这座皇宫的新主人,又禁不住提心吊胆起来,生怕刚出虎口又落狼窝,被传说中茹毛饮血。野蛮凶恶的鞑子蹂躏。然而真正见到多铎之后,却立即大喜过望,原来这位满清王爷长相如此斯文俊俏,简直就是位浊世之中难得的翩翩佳公子,怎能不让她们格外欢喜,心甘情愿?'虽然脑后拖根细细地辫子有点不雅,不过也可以将就'宫嫔们地吴侬软语,多铎费了好大地劲儿才勉强弄明白。既然对方如此配合。所以他毫不介意穿穿弘光皇帝留下来的旧鞋,毕竟这比睡那些需要花银子又难以保证洁净的妓女要快意许多。于是他暧昧一笑,色迷迷的眼睛里波光潋滟。“好,好,你们都是本王的可人儿,本王今天就豁出血本,不吝体力,让你们个个舒坦一回!”

立即,美女们忍俊不禁,发出了妩媚惑人的笑声,“奴家遵命就是,只是不知道王爷打算这夜春宵几度,哪几个姐妹能先得到王爷的宠幸呢。”

“这个嘛,本王也不能厚此薄彼,疏忽了哪个。为了公平起见,本王还是先比较一下你们地金莲,看看谁的金莲最小最美,就先宠幸哪一个。”

于是,在多铎的摆布下,七个宫嫔一字排开,坐在硕大的龙床边沿,敝开双腿,褪下罗袜,露出一双双小脚让多铎依次比较。多铎也毫不客气,蹲在地上连摸带嗅,将她们的皮肤蹭得酥痒难忍,弄得她们个个粉脸含春,玉体微颤。

“哈哈哈……本王看你们的金莲全部美妙无比,难分优劣,这可怎么办呢?”多铎故作犹豫地调笑道,说着,一双不肯安分的大手已经逐渐向上,摸索到了一名宫嫔的大腿内侧,轻浮淫亵地轻轻捏了一把,然后把她按倒在床,“只可惜本王没有三头六臂,只好先从这位美人儿开始了。不过大家不用急,一个一个按照次序来,人人有份,绝不亏待!”

说罢,他一把扯开宫嫔胴体上地薄纱,迫不及待地俯身压了上去。这一夜,芙蓉帐内,但闻燕啼莺慵,兰馥娇喘,伴随着令人面红耳热地肉搏之声,真个是“衾边犹沉水,莲足缠玉郎。魂销几时有,再留一帐香。”

第二天一大早,守卫在殿门口的侍卫们看到七个云鬓散乱的宫嫔们脚步酸软地从殿内出来,由太监们用软轿一一接走,于是个个面露窃喜好奇之色,互相交换了眼神,估计昨夜操劳过度地豫亲王这下起码要睡到晌午了。然而没多久,却看到多铎一身官服,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地出门,坐上了华丽的御用肩舆,由一大群太监侍奉着到武英殿处理公务去了,顿时一个个差点惊掉下巴,不由得愣在当场。'注:南京的皇宫是朱元璋、建文帝、朱棣三代帝王居住办公的地方,所以正殿叫做武英殿,和后来迁都燕京后的那座武英殿不是同一座'多铎踏入武英殿的门槛,步入皇帝日常处理事务的东暖阁,顿时被吓了一跳:只见御案两旁,竟然摞满了颜色不一的折本,每摞高三尺,足足堆成了五座小山。他诧异地走上前去,一面拈起最上面的一本翻阅着,一面问道:“哪里来得这么多公文?堆积十日的公文也不至于这么多呀!”

旁边的笔帖式回答道:“回王爷的话,这些全部都是弘光伪朝的降臣和富绅士人等一大清早就递进来的拜帖,他们现在都在午门外候见呢。”

话音刚落,多铎已经将手里的拜帖“啪”地一声合上。随意地往地上一掷,冷哼一声,面带不屑地说道:“这帮软骨头,不是整日把‘忠孝气节’挂在嘴巴上吗?口口声声地‘主辱臣死’,现在他们地主上们死的死了,辱的辱了,逃的逃了,怎么不见他们去死?根本就是无耻之尤!要不是皇上还要留着他们收买人心。本王早就把他们一人抽一顿鞭子。全部发配到上院去当马夫清马粪!”

笔帖式知道这位王爷虽然也不是什么善主。却性情直爽,嫉恶如仇。他赶忙俯身捡拾起拜帖来,连连道:“是,是,王爷所言极是,如果没有这些奸佞小人,弘光伪帝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抛家弃业。落荒而逃嘛……只不过,这些拜帖,您看……”

骂归骂,多铎还是很分得清轻重的,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这样吧,光这么些帖子,就起码有五六百人在外面等候召见。本王就算不眠不睡不吃不喝也接待不完。你赶快把这些个帖子整理一下。凡是原本官职在三品以上的,或是家产财力在江南极为雄厚的,还有南京商人的委托人就留下来依次等待召见。哦。对了,凡是复社地‘清流’

党中有名望地,也在外头等着好了,其余人等各自回留,择日再来候见。”

“嗻。”

笔帖式刚刚要出去,又被多铎叫住了,“还有,你去告诉曹振彦一声,叫他拿上这个,去吴达海'该人此次随军南下一直负责管理细作和收集机密情报'那里把所有关于此次前来谒见人员地履历和相关行来,还有伪明近期邸报也别忘记了。”说着,就递给笔帖式一块令牌。

多铎无论文武方面都是胆大心细之人,事无巨细都安排得妥当周密,极少有马虎疏失之处。这次坐镇南京,不但要处理各类军务,指挥军队继续追剿残余明军,接手繁琐异常的移交事务,安抚江南的官僚士绅,替多尔衮尽可能地收罗各类人才,所以他必须要打起百倍精神来应付。更为紧要的是,现在燕京闹粮荒,多尔衮亟需运河通行,从苏杭到燕京的漕运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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