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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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相亲地温度下,浑身开始难以避免地燥热起来。渐渐地,汗水渗出,伴随着炙热的吻,粗重的呼吸,幻化成看不见,却可以清晰感受到地潮热,无边,无尽。
多尔衮仿佛早已从我迷离的眼神中看出我此时的期望,一路亲吻到我的脖颈,随后,悄无声息地松开了我衣领上的扣子,一粒一粒地向下,一直到胸前。我也慵懒地迎合着,很快,厚厚的外衣被脱卸下来,随手扔在地上。接着,是丝绸的夹衣;再然后,就只剩下了贴身的内衣。当他的手从内衣敝开的缝隙中抚摸进去,只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肚兜时,我的身子禁不住一个战栗,仿佛炙热的土壤遇到了久逢的甘霖,迫不及待地迎接着即将到来,渴望许久的滋润。
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我睁眼一看,只见他已经伸手将自己腰间的明黄束带解开来,很快,外面的团龙马褂也脱卸下来。显然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伸手阻拦:“不要这样,现在光天化日的,这里又不是寝宫,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
多尔衮微微一笑,眼睛里的欲火丝毫没有半点平息的迹象,“光天化日,算得了什么?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老天爷也管不着!再说那些奴才,哪个敢看,一个个早就没影了。”
我侧脸一看,果不其然,本来侍立在门口的太监还有屋里的宫女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退去了,顺带着掩上了房门,室内静悄悄的,只能听到我们彼此之间的呼吸声。我半喜含嗔地说道:“这些奴才们还真有眼力见儿,居然……”
“居然鼓励咱们白日宣淫是吧?”他截过我的话头,毫不不避讳地说道。说话间,已经手脚麻利地把我最后一件蔽体的衣衫扯落,然后颇有技巧地抚摩着我的身体,从胸部到腹部,一路向下,一直到两腿之间,温柔却不失灵巧。
我终于忍不住了,“嗯”了一声,从喉咙深处难以抑制地发出含糊的呻吟,赤裸着的身子也跟着微微颤抖,禁不住伸出双手,紧紧地捂着下身的紧要处,抵挡着他越来越逼近的侵犯,“呃……别,别这样,弄得我难受……唔……”
不出声还好,这一出声反而激起了多尔衮莫大的兴趣。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他挂着一脸邪恶的笑,扑了过来:“上次临时出了点变故,放过你一马,这次我忍了好几天,总算盼来这个机会,看你往哪里躲!”
事实上,他根本没有给我躲闪的余地,我也没有任何抵挡的力量,只能任由他紧紧地拥着我,用炙热的亲吻,一次次带走我的呼吸,让我体会着瞬间窒息的快感,将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也彻底淹没。我也同样渴望着他给我最真实最彻底的爱,来填补我这些日子来地空虚和寂寥之感。于是。我终于有了主动地反应,双手紧紧地箍着他的后腰,胸前光滑温软的双峰磨蹭着他的胸膛,摩擦出一个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望。我们在炕上忘情地翻滚着,将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悉数碰落,一本本地散落开来,堆了一炕,还有许多扯落在地上。凌乱不堪。
而头昏脑热的我们根本顾不了这些了。在这个处理一个国家所有要务的地方。在冠冕堂皇地折山纸海里,上演了一出令人耳红脸热地激情大戏。没有芙蓉帐暖地暧昧,没有你侬我侬的温柔,只有最粗野最原始的方式,给这个神圣场所带来莫大的讽刺和戏弄……
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时间,总之最后一阵暴风骤雨过去,两人终于在极度的满足中疲惫地停歇下来。周围的空气中已经弥漫了一股浓浓的潮湿之气。仿佛可以闻到咸咸地汗湿,还混合着一种奇异的气味。
这我从巫山云雨的迷梦中醒来,迅速地翻身起来察看,最激烈的战场处,并没有哪一本折子被压在下面,沾染上战事的烟尘和特有的痕迹。
“没事儿坐起来干吗?别乱动,给我老老实实地躺着!”背后。多尔一伸手。把我拽回炕上。我和他头挨头地躺在一处,听着彼此剧烈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你刚才怕什么?是不是怕沾染了那些折子?你放心好了。全都在你这里保存着呢,绝对安全。”说着,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小腹。
我顿时羞涩难耐,脸上一阵阵发烫,顺手扯过一件不知道是谁地衣服,勉强遮盖住自己赤裸地身子。“皇上都不怕,我还怕什么呀。”话虽这么说,可是仍然免不了几乎钻入地缝的冲动。
“好啦,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不是一直很想给我再生个孩子吗?我感觉自己这几天地精神头和身子骨都还不错,说不定,和你多忙活几回,还真能满足了这个心愿呢。”多尔衮让我枕着他的臂膀,两眼望着窗棂,悠然地说道:“我昨晚作了个梦,梦到我父汗从天上下来了。他把我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说我不争气,膝下凉薄,不给他多添几个孙子孙女。只有子孙多,皇脉才能兴旺起来,否则我将来也去了那边,就不要见他……我吓得不轻,很是惶恐,只好一个劲儿地叩头保证,一定要多添儿女,不让父汗失望……一觉醒来之后,这才发现原来后背上的汗都湿透了衣裳。”
“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果皇上不是经常想这个问题,夜里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我口气上虽然轻松,然而心里面却有点难过。虽然这些年来没有再生育并非我的错,但是总归有那么点缺憾,但是这些缺憾,我从来不敢对多尔衮说起,生怕惹得他心烦。
多尔衮并没有转头看我,仍然仰天望着,目光散乱而迷蒙,失去了焦点。此时的他,与平时那个目光炯炯,精力充沛的帝王判若两人。或者说,一个是在外人面前的虚影,此时的这个他,才是最真实的。疲惫,忧郁,却又绝不认命。
“也就是你,可以听我说说藏在心里头的话了。我曾经抱怨过老天,还有主宰一切的天神,为什么可以慷慨地赐给我一个精明的头脑,另一面却吝啬到连一个起码的健壮体魄都不肯给予?我可以掌握一切权力,却不能掌握自己的天年;我可以保护我的女人一时,却不能保护她一辈子。”
我正想劝说几句什么,但是黯然只不过是瞬间的事情,他很快又恢复了平日的霸气和自信,“呵呵,但是我不怕这个,我可以从最差的逆境中翻盘,自然也可以把自己的命运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老天所吓唬的那些不过是自怨自艾的懦夫,真正的大丈夫,是不会为所谓天命所制肘的,永远不会!”
我在旁边怔怔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类人,即使身陷峡谷,也可以照样藐视天下;有类人,即使爬到泰山之巅,也照样会恐高腿软。而我的丈夫,显然就是前者。作为一个英雄背后的女人,我该如何自处?应该做他休憩的卧榻,还是忠实的助手?抑或是,他感到高处不胜寒时,用来御寒的衣服?
这个问题,足够我沉思良久的了……
靖和元年'1645年'的冬末春初,不论外面战场,还是极不平静。
二月十四日,多铎奉命率领大军回师东征,进抵河南,三月初九日,兵出虎牢关,并分兵由龙门、南阳三路合围归德。攻陷归德后,又率领八旗大军横扫河南大半地区,由是,河南各州县全部被其收降。从三月开春后,河南战场这方面,捷报频传,由一路路报讯使者快马送入燕京,最后呈送到多尔衮那张宽大的御案上。至此,中原平定,下诏褒奖多铎之功,并令其部稍事整顿之后,下安徽北,朝江苏进军。
而负责追剿李自成大顺军残部的阿济格,自从被多尔衮下诏严厉训斥之后,尽管窝了一肚子火,却不得不戴罪立功,丝毫不敢怠慢。他把西北事务交给陕西总督孟乔芳处置,随即统兵猛追李自成部大顺军。仅二月到三月间,他带领的满汉联军先后在河南邓州、湖北承天、德安、武昌、富池口、桑家口、江西九江等七地,接战八次,大顺军都被击败。
跟随阿济格出征的谭泰在给多尔衮的奏报中说,由于日夜兼程地猛力追赶和衔尾接战持续了近一个月,他们这些将帅们风餐露宿,个个吃了不少苦头,骑马骑到肉受伤,血肉模糊,而英亲王一路身先士卒,现在连马都骑不了了,只好躺在车里继续行军。
看到这份奏报,多尔衮甚为满意,写了几句慰勉之词,顺便叫人给阿济格送去一柄镶珠佩刀,以示奖赏。
而这边朝廷上,多尔衮又忙碌于各种各样错综复杂的矛盾斗争中。由于明末党争激烈,如今又大量引用旧人,因此明末党争积弊在现今的政局中逐渐反映出来,并与满洲贵族的内部矛盾纠缠在一起。从年初开始,以弹劾冯案拉开了南北党争的序幕。虽然朝中重臣洪承畴、金之俊等都是南方人,并支持冯。但是多尔衮考虑到冯这些人死心塌地效忠于朝廷,如果处罚了他们,朝中南方官员得势,恐怕会对政局发生不利影响。
一直过了十天,多尔衮仍未表态。但出于对稳定整个形势的考虑,他终于决定支持冯一派,在朝中公开申斥了龚鼎,仅将李森先革职,而对其他人并未深究。他并未压制某一派、支持某一派,而是采取各打五十大板的方式,也将冯一派的孙之獬革职,永不叙用。
多尔衮通过双方的斗争更好地利用这些汉臣,借此达到他以汉治汉的目的。帝王权术,可见一斑。
尽管这段时间多尔衮日理万机,忙碌异常,却每天晚上都到我的坤宁宫来歇息。按他的说法就是,为了好好地抚慰我,这一个月不去碰别的女人,我也乐得他如此体贴,自然不会把他往外推。
这天早上,多尔衮起身之后,照例喝了一碗汤药,这药是陈医士按照我的吩咐,特别为他配制,用来调养身体的。漱口之后,他坐回炕沿,揽着我的腰,忽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哦,差点忘记告诉你了,我打算让你哥哥回朝鲜去,这个月中旬就动身。”
第二十九节初春围猎
你现在就肯方他回去了?”我有点诧异,虽然以前多过这件事情,但是一直没有履行,我还以为他是为了收买人心,随便说说罢了,想不到他今天却突然旧事重提了。“莫非朝鲜那边来讯,说我父王身体不豫?”
李倧虽然不是我的生身父亲,却也是名义上的父亲,我不能不表示出一副愕然和担忧的神色来,免得被多尔衮怀疑。
“这倒没有,你父王的身体康健着呢,估计十年八年都没有问题。”多尔神色很是轻松,“我放你哥哥回去,一来是为了履行诺言,二来也是为了安定朝鲜的人心。现在漕运不通,江南的米粮无法运送过来,而山东河南一带经过数年的战乱,几乎是饿琈遍野,根本收不到一石粮食,所以现在京师方面还有军队的补给方面全部都要靠你们朝鲜运送来的粮食支撑,倘若不给朝鲜一点好处,岂不是苛刻太过?”
他这个理由也算充分,所以我丝毫没有怀疑他的用心,于是点点头,“嗯,若如此,放我哥哥回国也好,他感念皇上恩德,肯定会全力支持后方补给的。”
多尔衮见我没有任何异议和犹豫,似乎很是满意,于是站起身来,旁边的宫女赶忙上前帮他佩戴朝珠。他自顾着说道:“这一次不但他和妻儿家小都可以回去,我还打算把另外一些同在大清为质的朝鲜宗室和大臣子弟们也释放回去,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皇上这次诚意足啊,想必我哥哥定然感激不尽,我现代他谢过皇上了。”说着,我给多尔行了个谢礼。
他伸手将我扶起,“呃,你我之间还做这些虚礼干什么?赶快起来!”
我起身之后,多尔衮忽然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也觉得奇怪。你平时从来不会干预朝鲜方面事务。也向来不在我面前为朝鲜争取任何好处。莫非是故意为了避嫌吗?”
“皇上想给谁地东西,自然会给的,用不着求;如果皇上不想给的,就是磕破头也照样求不来。如此,又何来‘避嫌’之说?”我坦然地回答道。其实多尔绝对想不到的就是,我根本就不是朝鲜人,对朝鲜也没有什么好感。更别谈什么忠心了,所以不为朝鲜争取什么利益,也是正常的。
多尔衮微微一笑,打趣道:“你还别说得冠冕堂皇的,照我看呀,你明面上不争,实际上却是最有效的‘争’,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啊!”
我一愣。总觉得他这句赞扬似乎令有深意。于是自谦道:“过誉了,皇上可以把我地心思看到如此透彻,才是最为睿智之人。”
“你现在也会一般臣子地阿谀奉承了。出息不小啊!”多尔衮略带嘲讽地说道。说话间,已经穿戴完毕,在临出门前又不忘补充一句,“不过我还真不舍得你哥哥这么快就走了,毕竟这些年来我们之间地情谊还不浅,所以在他临行之前,我会安排一次围猎,我们好友之间再痛痛快快地驰骋弯弓,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