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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节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1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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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施从后宫而发的突袭;而真正的两红旗军队则负责从正面佯攻大清门,他们已经换上了两白旗的装束,这样容易造成一个假象,就是两白旗在盛京的主力已经全部集中在这里,可以成功吸引皇城外围的两黄旗军队前来抵御。

“喳。”阿山喏了一声,然后又到前面指挥去了。

不消片刻,大批“两黄旗护军”已经悉数进入清宁宫,这里的凤凰门是后宫与前庭之间唯一的通道,所以必须要经过这里。很快清宁宫那并不算小的院子统统被甲士们挤满,手持硬弓强弩的射手们已经开始一步几级台阶地登上整座皇城的制高点凤凰楼,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落在木制的台阶上格外震耳;而其余甲士则直接奔向不远的凤凰门,我正想随同前去时被谭拜制止住了:“福晋,您还是留在这里等候佳音吧,前面必然会动起手来,到时候可是刀箭无眼哪!”

我点了点头,停下了脚步,目送着大批甲士如同汹涌潮水一般向凤凰门涌去,正准备登上凤凰楼俯瞰局势全景时,后面一间屋子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我下意识地回头一看,不偏不倚,正好对上了哲哲惊诧不已的目光。

她起先满眼怒气,似乎正准备训斥一下这些没有规矩,不知道是由谁指使敢明目张胆地直接涌入后宫,吓得宫人们心惊肉跳的护军们,可的确是异常的巧合,她居然一眼从人群中认出了我,顿时错愕非常:“熙贞?!怎么是你?你带这么多人过来做什么!”

本来我发现是哲哲之后立即转身,准备埋头隐匿在众人中,却被她一下子揪了出来,不由得心下暗叫一声“糟糕!”但是又不好装作没有听见,也不能装作熟视无睹,于是只得硬着头皮分开人群,出来行了个礼:“奴婢恭请娘娘金安!”接着故意环顾一下四周,用恭敬的口吻道:“眼下局势混杂,还望娘娘暂且还宫歇息!”

哲哲望了望正在急速行进的“两黄旗护军”,又看了看我,顿时明白了一大半:“你,你竟然私自带兵入宫,还有这些人,是不是两白旗装扮的?”,接着她不敢置信地喃喃道:“怎么可能,睿亲王怎么可能这样……”

我尽量回避着她的目光,用刻板的语气回答道:“回娘娘的话,不关睿亲王的事,是奴婢听说有人在前庭意图不轨,企图逼宫甚至胁迫众王公就范,万不得已方出此下策的,还望娘娘见谅!”

“什么?是谁胆子这么大,胆敢在大行皇帝灵前图谋不轨,强行逼宫?”哲哲更不敢相信了。

“此事千真万确,不是谁的胆子大不大,而是他们确实已经这样做了,要不然娘娘以为两黄旗的人把宫禁之内处处把守森严,牢牢封锁消息,究竟是准备在娘娘等的目光范围之外作些什么呢?您真以为他们就是先皇忠心耿耿的臣子?恐怕他们早就被某人利用或者说干脆已经投靠某人,协助其图谋不轨吧!”情急之下,我的语气也没有平常那么柔和了。

哲哲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豪格虽然一向粗莽,但也不敢如此乱来吧?也许两黄旗也只不过是想在此非常之旗加强戒备罢了,逼宫叛乱的事情还是万万不敢做的。”

“娘娘若是不相信,就请随我上楼一观,究竟形势如何,一目了然,就不用我再加解释了吧!”我说着便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哲哲抬眼望了望上面已经布满了手持弓箭,正潜伏待命的甲士们,稍微犹豫了一下,不过仍然半信半疑地登上了台阶。我紧随其后,由一大帮侍卫们簇拥着跟了上去,一层层楼梯地转过,终于到达了最顶层,这时前方大殿以及广场上的情形已经是一览无余。

“啊!”哲哲看清下面的一切后,禁不住轻呼一声,然后倒吸一口冷气:“我的天,那殿前起码也有三个牛录的护军吧?他们难道真想造反?”

“造反虽然未必,但是单纯‘护灵’的话也不需要这么大的架势吧?”我在旁边悠悠地添油加醋道:“睿亲王正是极力避免这自相残杀,内讧乱国的情形出现,所以特别再三吩咐属下们不得轻举妄动,可惜总是有人不肯安分,还妄图用武力胁迫众位王公,眼下他们如此咄咄逼人地将大殿团团围住,想必里面的各位王公们正如坐针毡吧?”说完之后指了指宫墙外的大批正持刀张弓,盛气凌人的巴牙喇兵们,果然不出我所料,索尼和鳌拜确实开始行动了。

“这……这可怎生是好?”哲哲显然有些委决难下,因为她现在很难判断出究竟谁对谁错,毕竟我也只是一面之词,但是要她相信我是在纵兵谋反,这的确有点难度。

“娘娘,时间紧急,恐怕我没有办法对您详加解释了,”眼见楼下的队伍已然全部赶到,潜伏在宫墙边静静地待命;周围的弓弩手们也悄悄地搭箭上弓,如同蛰伏的野兽一般注视着杀伤范围之内的猎物。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就会以雷霆之速打开凤凰门,来个神兵天降,到时候猝不及防,人数又占劣势的两黄旗就要遭遇灭顶之灾了。我正准备抬手下令,哲哲急忙按住了我的手,紧张惶急道:“难道非要杀个血雨腥风,伏尸满地吗?罪过啊……”她满脸不忍,就差念“阿弥陀佛”了,“大行皇帝尸骨未寒,你们就要束甲厮杀,这可怎么得了?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要想不流血,不死人,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索尼和鳌拜下令撤军!因为眼下国无君主,各旗自行其是,属下将士除了他们的命令,其他一概不管,我能怎么办?”我一脸无奈地回答道。

哲哲此时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雍容稳重,也不怪,毕竟是久居宫廷的女人,面对如此赤裸裸的兵戈相对时,确实会乱了阵脚,没了主张,“那我这就下懿旨,令他们立即撤军,或者将索尼鳌拜他们叫来,亲自命令他们撤出宫禁不行吗?”

“索尼鳌拜他们既然附从肃亲王逼宫,协助其谋取皇位,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怎么可能未达目的就提前收手?恐怕此时娘娘的话他们也未必肯听了。如果再这么耽搁下去,恐怕殿内的王公们要么被迫同意肃亲王登基,要么就岌岌可危了!”

“可是,肃亲王也是先皇之子,同样有权继承大统啊!何必要争个你死我活呢?”其实谁登基,对哲哲都没有太大影响,她依旧稳稳地做她的“母后皇太后”,所以她极不愿意我为多尔衮争皇位而引兵与外面的两黄旗厮杀,弄个血流成河的。

我胸中不禁涌起一阵不忿:这年头,有几个人能为他人着想的?不过是自营私利而已,有何必在意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忍不住暗骂一句:妈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既然大家都不仁,我就不义一次又如何?如果我再作壁上观,不肯推多尔衮一把的话,可能就真的陷入历史的那个循环了。

“正是因为结局是‘你死我活’,所以才要争!是到如今娘娘就真以为睿亲王是为了皇位而争吗?您有没有想过,肃亲王如此忌恨我家王爷,一旦谋位得逞,我们这干人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正说到一半,忽然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很快一名侍卫赶来,附在我的耳边禀报数句,我立时变了脸色,面对楼下已经箭在弦上,只待令下的武士们,毫不犹豫地做了一个手势。

立即,门闩早已经被撤掉的凤凰门被“咣当”一声打开,两白旗的精锐护军们纷纷扯掉身上的黄甲,露出里面的白色铠甲,犹如冲破了闸门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呐喊着向近在咫尺的崇政殿冲杀而去,立即将大殿周围的两黄旗士兵们团团围住。由于黄旗兵猝不及防,仓促应战,人数又占了劣势,很快被三倍于他们的白旗兵们砍倒了一片,并且一步步逼向一处,气势凌厉地层层包围起来,***越缩越小。刀刃撞击声,肢体被穿刺声,厮杀呐喊声,垂死惨叫声交集在一起,格外惊心动魄。

哲哲探头望了一眼宫墙外的惨烈景象,顿时眉头一簇,显然不敢再看,立即将目光收了回来,她忿怒地盯着我:“你,你怎么就真的下令了?你知道你这么做将会是什么后果,你能承担得起吗?”

我转过头来,“不行,来不及了,刚才来人禀报,索尼鳌拜他们已经快要将刀刃架在各位王爷的脖子上了,您难道愿意看到他们把爱心觉罗家的男人们都杀光吗?这样才叫慈悲?”

哲哲噎了一下,无语了,过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也许,也许不是没有别的解决办法啊!”

“再犹豫个片刻,恐怕主意想出来了,那边肃亲王已经登基了,呵呵……”我冷笑着望着崇政殿的飞檐斗拱,“这皇位,确实是个好东西,这么多人都不惜撕破脸皮来争啊!只可惜,胜利者只能有一个!”接着隐去了下半句,我将这下半句在心中说了出来:“那就是我的男人!”

这时眼见远处的其余两黄旗护军们已经远远看到了这边突然的变故,慌忙仓促地赶来救援,眼见离双方正在厮杀的战圈越来越近了,若是让他们汇入格斗的大军中,敌我难分,这个居高临下的俯射点就失去作用了。我对周围的弓弩手下令:“快开弓!不可让他们接近!”

“喳!”众弓弩手早已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听得我一声令下,立即结束潜伏,从窗口微微地向上起了起,探出头来开弓射箭,顿时一片片箭簇离弦而出,迅速地向远方的黄衣军队中掠去,构织成一大片急具杀伤力的矢雨,将倒霉的黄旗兵当头笼罩,顿时如同收割下的麦穗一般,倒下一大片,惨叫声不绝于耳。

当然两黄旗的巴牙喇号称最为精锐厉害的护军,虽然人数处于劣势,又被打了个被动,但是也很快反应过来采取合适的对策,抵抗得异常顽强,所以无法在一时间将他们全部剿灭殆尽。这边大殿前的白旗兵进展颇为顺利,已经开始逐渐渗透,开始进行分割歼灭的战斗。随后赶来的黄旗兵尽管被射倒了不少,但他们立即敏捷地隐藏躲避在栏杆,石狮等可以遮挡箭矢的后面,开始射箭还击。由于大殿周围已经是鱼龙混杂,双方战作一团,为了避免伤到自己人,他们只得向我这边所在的凤凰楼仰射,但是由于被楼上绝对强势的箭雨覆盖,所以他们的收效微乎其微,倒是很多没有来得及找到躲藏点的士兵们很快又倒下一片。

这时已经不断有从下面射上来的箭嗖嗖地鸣响着急速掠来,杂乱无章地钉在窗棂上,柱子上,哲哲顿时面如土色,吓得不轻:“熙贞,咱们还是快点下去躲躲吧!这箭毕竟不长眼睛,万一……”

第三十七节尘埃落定

“娘娘凤体金贵,不能有丝毫差池,奴婢还是扶您下楼暂行躲避吧!”说实话我表面上比哲哲沉着自若得多,但内心的虚弱却一点也不会少,要不然的话我方才早就一道冲去拼杀了,而不是眼下安安稳稳地作壁上观。因为我也怕死,尤其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死法,实在太冤枉了些,我是决计不愿意这种死法的。

哲哲忙不迭地点头,她很急于脱离眼下的危险境地,于是很配合地伸出胳膊,任我在旁边扶着向楼梯走去,即使脚上踩着厚厚的花底盆寸子鞋,她的步履依然匆忙而急促。刚刚转过二楼的楼梯角后,我忽然侧着耳朵听着,然后疑惑道:“奇怪,我刚刚似乎听到外面有人高呼了一声,可是他喊什么了我却没有听清,娘娘您呢?”

“我也好像听到了,但是和你一样也是什么都没听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哲哲仔细地倾听着墙外的动静,接着疑惑更大了:“怎么,好像外面的厮杀声也没有了?莫非有人出来制止了?”

我心中“突”地一下,刚才那么嘈杂的厮杀声,刀刃撞击声,惨叫声,鸣镝声,竟然在一瞬间嘎然而止,消失得那么突然,以至于现在一片死一般地寂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种不妙的预感渐渐涌上脑海,我轻声叫道:“不好!”然后根本顾不得哲哲,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梯,“蹬蹬蹬”地一阵狂奔,在极短的时间内再次返回了三楼,不顾一切地拨开窗口边已经停止射箭,个个神色怪异的弓弩手们,在窗口站定脚步后,我扶着窗棂向宫墙之外的大殿门前眺望着。

“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哲哲也紧跟在后面赶来,站在我身边也急不可待地探头向下望去。

在看清一切的瞬间,我的身子如遭电击般地僵硬住了,只见本来正在交战的双方已然终止了几乎红眼的厮杀,个个愣在当场,人群中横七竖八地倒伏了许多具尸身,远远望去,前庭本来洁净平整的石板地面上,已经被一摊摊暗红色的血泊所沾染,夹杂着各种残缺的肢块,触目惊心。凛冽的寒风从那边刮来,直吹到我的脸颊上,如冰刀雪剑无情地割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味嗅在鼻中,但这些都不是令我几乎失态的原因,我的目光转移到大殿门前之后,就死死地定住了——因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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