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做强者-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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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茂听了吕宁的话,一时呆若木鸡,你这是什么话,你刚才不是让吕宁的儿子为你做事吗,怎么说你用不着呢。裴茂愣了好一阵才道:“那你是什么意思?是来戏弄老夫不成?”
吕宁认真的道:“我让你的儿子出来为河东的百姓办事,他们并非是为我办事,也不是效力于我,更不是投靠于我,我可没有这样大的面子,但河东百姓的面子应该比我大吧,我不勉强你,你们可考虑好后再做决定。”
裴茂听后更是狂笑不已,并道:“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让我的儿子为河东百姓做事,那河东是你节制的地方,那和为你效力有什么区别吗?”
吕宁哈哈大笑起来,笑后才道:“河东是我节制的地方,那也是我大汉朝的地方,也是皇帝的地方,更是朝庭管辖的地方,让你的儿子为河东的百姓做事,那他们当然是在为皇帝做事,也是为朝庭做事,为什么说是为我做事呢?难道我节制的地方就不属于大汉朝庭的地方啦?我所管辖的地方也是皇帝委任我在节制啊,我又不是什么独立王国,更不是什么反贼之类,就像你说的我也是朝庭认可,皇帝亲任的封疆大吏,我也是在为朝庭做事,也是在为皇帝当差,怎么能说是你儿子在我节制的辖区内做事就是为我效力呢?这是什么逻辑啊。”
裴茂老儿听后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明知吕宁是在狡辩,但说得滴水不漏,没有什么可非议的地方,当然裴茂自己清楚,现在讲的门生故吏,一旦自己的儿子出不为吕宁办事,那身上就永远贴上了吕宁的商标。但如果没有正当的理由拒绝的话,那今后还怎么在河东生活啊,一旦被吕宁罩死的话,只要稍不留意随时会受到吕宁强制性的打压,甚至会带来灭族之灾。
裴茂思考了好半天,权衡利弊后觉得只能在吕宁的*威下先委曲求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摇了摇头,唉声叹气的道:“好吧,那就让我的四个儿子先出来为河东的百姓做点事吧。”
吕宁听后,老东西,你不强硬啦,你也知道怕啊,一旦你的儿子出来做事,别想再把他们身上贴有我吕宁的商标撕下。吕宁站起身向裴茂行了个大礼并道:“那我就代表河东的百姓先谢谢老爷子你啦,你的四个儿子都暂时在德容手下做事,就让他们先从县令干起吧,我也想看看老爷子你的儿子是不是真正的金了,你可要交待他们千万别让我失望,这可是丢你老爷子的面子啊。”
裴茂回礼后听了吕宁的话,差点一口气上不来,都答应儿子出来办事了,还被吕宁损了一翻,要是自己的儿子真是无能的话,那不被你小子给笑死才怪呢。
裴茂强扮笑脸道:“请子弈放心,我会交待他们好生办事,绝不会让你失望,我也丢不起这张老脸。”
吕宁一看,什么都搞定了,还是开遛吧,再呆下去的话,这死老头不知又会怎样来扁我呢,老子惹不起还躲不起啊,随后起身告辞。
在返回闻喜县衙门的路上,张既道:“主公,你看吗,要不是你出面,怎么可能搞得定裴氏啊。这裴老爷子也是的,开始时我听了都生气,后来他被主公调侃后,我听了心里真是高兴啊,我估计裴老爷子可是要郁郁寡欢好一阵子啦。”
吕宁道:“德容,河东、平阳一带的官吏你可要认真考察哦,特别是各地的县令,那可是关系到一个县所有百姓的安危,一个地方发展的好与坏和当地的县令可是有很大的关系,县令能力强,廉洁奉公,那地方的发展就会好,否则危害也会非常的大。”
张既道:“主公放心,我会尽职尽责,全力而为的。”
吕宁他们在县衙休息了一阵后吕宁道:“德容,我想这些大户之间肯定互通信息,我估计现在母丘氏家族的母丘俭,母丘仲恭应该知道裴氏家主裴茂让他的四个儿子出来做事这件事啦,要不我们乘火打铁,现在就去拜访母丘家族,说不定也能将母丘俭顺手摆平呢?”
张既听后笑了起来道:“主公说得有理,母丘俭听说裴茂屈服后,他也要考虑自己家族的利益啊,如果他胆敢顽固不化,那他的家族利益将会受到威胁,就算我们不打压他的家族,日子一长,估计也会受到裴氏家族的打压,只可是他家族不愿意看到的事,我们现在去的话,估计成功的可能性很大,毕竟裴氏在河东的影响力仅次于卫氏家族,现在裴氏屈服了,他胆敢不屈服。”
第168章河东大族(3)
吕宁和张既、典韦及十多名‘夜眼’护卫带着礼物马不停蹄的又直奔母丘氏家而去,典韦上前送上吕宁的名贴后,不大一会儿,母丘俭亲自出来迎接吕宁们一行,双方见过礼后,进到内屋坐下,母丘俭让人送上茶水。
然后母丘俭道:“想不到赫赫有名的北方大草原上的大熊会如此年青,真是让我意想不到,和传说中让鲜卑族鞑子闻风而逃,胆战心惊的草原英雄大熊**,差别竟会如此之大。”
靠,你不就想说传说中的吕宁是一个胆大妄为,意气用事的粗野之人吧了,吕宁也无所谓,反正你们儒林士人,朝庭高官都瞧不起吕宁的出身,加之吕宁又派人干过绑匪一事,又抢占过丁原的并州,还杀过鲜卑族的使臣,连皇帝老儿的话都不怎么听从,你们爱怎样想都行,吕宁可不在呼。
吕宁抬头瞧了瞧母丘俭道:“仲恭先生,我知道我在你们士子心中没有什么好印象,更不会有啥好的评价,我不会在意的,我本来就出身贫寒,也没有什么家族后台,更不是什么达官贵人的门生故吏,也没有拜过什么大儒读过书,我其实就是个浪子,一介贫民百姓。和你们心目击者中所想的英雄豪杰差之甚远,我也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更不敢枉然称英雄,如果是硬要称的话,那也最多算得上个草莽豪杰。”
母丘俭一听,哦,这小子还有自知之明啊,也知道自己大字不识一个,会的也就是打架斗殴,猛冲猛打。
母丘俭嘴角微微一笑,接着道:“大人客气了,大人现在是并州刺史,朝庭的高官,所节制的地盘可是比任何一州都大啊,大人可是大权在握的一方封疆大吏,为朝庭在守疆护土,怎能说是贫民百姓呢。”
张既实在听不下去,接过母丘俭的话就道:“仲恭先生,我主公之能不是外人所能了解的,我主公用兵神出鬼没,鬼神莫测,就算孙武再世也不过如此,多年来浴血奋战在北方大草原上,让鞑子铁骑闻风而逃,确保我大汉边境的安危;我主公大力安置灾民、难民数百万,大兴惠民之策,让百姓安居乐业,亲率大军不停的对鲜卑族鞑子进行攻击,消灭鞑子铁骑数十万人,解除了我大汉边境数百来的边患问题。再说我主公随口就能呤出绝世佳作,还能谱出大气磅礴的举世曲子,难道就不能受到世人尊重吗?”
张既的话让吕宁脸上红红的,吕宁羞愧难当,那些曲和词可都是后世大师所作,吕宁只是一盗窃犯而已,吕宁那有这么大的能奈,那些用计谋略都是后世电影、电视上的东西,吕宁那懂什么狗屁兵法,连半部兵书都未看过,只是后世的电影、电视上太多了,什么孙膑的三十六计啦,什么淮海战役啦等等,再说了后世网络上什么东西没有啊,连撒尿拉屎的方法都能找到。
母丘俭向吕宁行了个礼并道:“大人,请你不要见怪,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本人是真心敬佩大人的,以大人这样的岁数能取得如此辉煌的成绩,当世再无一人,虽然外面对大人的传说很多,但我本人是由衷的敬佩大人。”
吕宁一脸苦笑着道:“仲恭先生,你不用客气,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我不会计较,也懒得计较,闲话我也不想多说了,想别先生应该知道我的来意吧,你愿意出来为河东百姓做事,那我们欢迎,如果不愿意我也无所谓,我只需要先生一句话。”
母丘俭一听,这不是在威胁利诱,我要紧不答应你,那迟早会被你玩死,你对什么人都敢下手,我敢惹你吗,再说我不考虑自己的安危,总要考虑家族的利益吗,否则你把我的家族给灭了,我找谁评理去啊,你连皇帝的话都胆敢不听,把幽州刘虞大人的议和之事不当一回事,直接就把鲜卑族鞑子的使者给砍了,皇帝都未追究你的责任,我只是一个家族,那惹得起你。
母丘俭想通一切后马上道:“大人你就安排吧,我一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把事情做好,绝不让大人操心。”
吕宁抬头瞧了母丘俭一眼,他奶奶的,不给点脸色你们这波酸儒就是不听话,对待你们就只有来硬的才行,否则你们真是自以为是,目中无人,老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
吕宁笑了笑道:“那好吧,仲恭先生就先到平阳去做县令吧,把你自己的能耐都使出来,也让我好好瞧瞧先生是具有渊博的学识,又能干实事的人才,还是只会空口说白话之人空谈之人。”
母丘俭一听,吕宁在扁他,立马大声道:“大人放心,我会用成绩来向大人说话的,我也要让大人看看我母丘俭到底是匹马还是匹骡子。”
吕宁听后则是哈哈大笑起来并道:“仲恭先生,我当然希望你是马啦,最好是一匹千里马,就算是匹痞脚马也比骡子强啊。”旁边的张既听了吕宁的话后,差点笑出声来,有这样说话的吗?这不是损人吗。
母丘俭听了吕宁的话后是满期脸通红,吕宁也很知趣的站起身来告辞。
吕宁和张既、典韦等人一起打道回县衙,路上张既和典韦二人实在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吕宁也被他们二人的笑声给带动,一起和他们同笑。
大家笑够后,张既道:“主公,你这样调侃母丘俭,想别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主公都会被他在背后大骂不止啊,主公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如果是他一旦做出成绩的话,他第一个要到主公身边来显耀哦。”
吕宁笑着道:“管他的,他们这波酸儒,既想做**,又想立牌坊,你不激怒他一下,大骂他一顿,他总是以为自己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是天下第一。你只有大骂他一顿他才会好好的做事,否则只会空说空讲的。再说了,能用这样的方法把他的能力激发出来那也是好事啊,总比让他今后默默无闻,一事无成好吧。”
第169章废墟安邑
张既听了吕宁的话笑了起来道:“主公之言我可不敢公为,不过主公今天对裴氏和母丘氏二大家族的调侃到是效果奇佳。”
吕宁道:“德容,明天你安排一下工作,后天我们就到安邑去,接下来就是怎样对付卫氏和范氏家族,卫氏在河东是第一大族,是前大将军卫青的后人,和朝中的关系也是千丝万缕,其背景也是错综复杂,我的意见就是只对卫氏家族中的卫古一家进行灭门,其余卫氏家族人就免了,至于范氏吗,那就是彻底消灭,斩尽杀绝。”
张既本想再劝吕宁一下,但看到吕宁态度坚决,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道:“那就听主公的安排吧。”
二天后,吕宁和张既、典韦、高顺率大军到达安邑,城墙象狗啃一样,多数城墙都已倒塌,护城河也是多数塌陷,连城门都是残缺不全,倒在半边的城门上还有几支箭矢钉在上面。当吕宁他们看到安邑城那残损不戡,破破烂烂的样子时,怎么也不会相信这就是河东郡的首府所在地,城中只有几十户人家,太守府四周到处长满了杂草,太守府连块招牌都没有,府内灰尘落了一尺厚,蜘蛛网遍地都是,杂草长了比人还高,老鼠在四处乱跑。
张既看了这破烂样苦笑着对吕宁道:“主公,这里就是我工作的地方呀,也太寒酸了点吧。”
吕宁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对张既道:“德容啊,这些应该都是匈奴鞑的杰作吧,你也不用担心,破旧立新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吗,你安邑城及府衙的修建我为你想办法出钱好了,这次我军一路上不是缴获到好黄金、白银、珠宝告示物资吗,我们州府不是应该有三成的收益吧,现我决定了,这三成全部留下来给你,但你必须给我把河东治理得花团锦簇,三年后和雁门比上一比。”
张既一听,这下可好了,这次吕宁军的缴获物资可不少啊,能有这些物资做支持那还怕什么呢,但张既却道:“主公,三年和雁门怕是比不上,雁门现在可是富裕得很啊。”
吕宁瞧了瞧张既道:“得了吧德容,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别忘记了,河东可是生产食盐的产地啊,等明天天我们大家就去把盐邑给打下来,那盐邑的盐井就全都归你啦,你还会没有钱,这不说睁大眼睛说瞎话吗。”
张既被吕宁说中心事,脸红红的道:“主公放心,三年后的河东我一定让他大变样,会有大把的钱财让交州府,但主公今年安置灾民、难民的粮食还得主公出,我现在也没有啊。”
靠,张既你小子,怎么跟我没有多长时间,好的你没有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