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铁血执法队-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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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
“好,不愧是我张尤为的手下。唉——”
尤宏伟见营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马上问道:“营长,叹啥气,有何不顺心的事?我们几个为你解决。”
张尤为一听,对几个心腹一抱拳,说:“几位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是,唉,咋说呢,我的家事你们帮不上忙。”说完,眼圈一红,眼泪就要掉了下来。
众人停住筷子,都惊得不在吃饭。
尤宏伟也一抱拳,说:“营长,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头掉了不过碗大的一个疤,咱们弟兄们在战场上连鬼子都不怕,还怕过什么?说吧,有什么事,弟兄们给你摆平。”
“谢谢各位了,我张尤为有何德何能结交了诸位兄弟。”
“哎呀,婆婆妈妈的,今儿营长咋了,平时也是一个痛快的人。”尤宏伟高声大呼地说。
“父母有难,我不在身旁,是一个寡恩之人;老父去世,我不能尽孝,是一个不孝之人;父仇不能去报,是一个无义之人。你们说,我还是人吗?”
“伯父伯母咋了,什么仇不仇的,谁这么大胆?”众人问。
张尤为一字一顿地说:“下社乔曰成。”
当下,张尤为就将乔曰成如何抢了家里的金银财宝,又如何打死几名护院家丁,最后父亲又如何因为心疼财宝而丧命说了一遍。
“妈妈的,世上竟有这样的人,杀人越货,无恶不作,该杀。”众人义愤填膺。
“说吧,营长,你让我们该咋办?”
张尤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说:“我要乔曰成的项上人头,以祭奠老父的在天之灵。”
众人此时也喝多了酒,尤其是尤宏伟,红着脸直嚷嚷为张父报仇。
张尤为见达到了目的,就站起来,说:“好,真不愧是我患难与共的弟兄们,今儿我把话撂在这儿,这个消息谁也不能走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也打探好了,乔曰成的队伍在九股泉一带驻扎,也就是些乌合之众,没啥战斗力。尤连长,你带你的连,我再派出我的警卫排,另外,加三门迫击炮,给我一举荡平九股泉,消除这个雁北悍匪,为民除害。”
此时,有个人见营长私自动用部队,有些担心,说:“营长,不是我多嘴,咱私自动用部队可是冒杀头的危险啊。”
“怕啥?咱是为民除害,一个小小的土匪谅他也没多大能量,就是上级怪罪下来也不怕。”尤宏伟一拍胸脯说。
“可我听说这乔曰成最近联和张培梅的执法队在下社消灭了几百曰军和伪军,听说那一战打出了威名,咱无端打人家,万一让执法队知道了就不妙了,毕竟现在是抗曰统一战线。”
张尤为见有人逆他的意,有些不悦,说:“土匪就是土匪,你知道吗?这个人连自己的亲身父亲都活埋了,你说,这种人活在世上不是祸害人吗?”
“哦,是这样。”大家一听,都觉此人该杀,就连刚才主张小心谨慎的人也无话可说了。
一连几天,张尤为派出人化装成当地人的模样进行侦察,把九股泉周围的地势摸得清清楚楚。一切准备停当,张尤为在一个早晨,派尤宏伟的一连和警卫排,携带着三名迫击炮悄悄出发了。
临走时,张尤为握着尤宏伟的手说:“一切拜托了。”
“放心吧营长,打个土匪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第二天早晨,王斌只带了一个警卫,穿着当地人衣服上路了。
警卫是繁峙人,叫王国成,是刚刚补充进部队的年轻人。两人都带着武器,王斌带着他须臾不离的步中正式步枪,王国成则带着一把匣子枪,另外,还带着一支王斌的汤姆逊冲锋枪。
一路上,王国成对王斌参加过天镇战役非常好奇,就问这问那的,王斌也懒得回答,实在没办法了,就简要说说战役经过,就这,也引得王国成连连惊叹。
两人一路爬山过岭,沿着狭长的山沟向北而行。
路上,遇到几个当地人,王斌就问:“你们知道应县的乔曰成吗?”
当地人就用狐疑的眼光盯着王斌,问:“你们问这干吗?”
王斌见当地人戒心挺重,就说:“我们是想投靠他,你们知道他在哪里吗?”
当地人见两人都带着武器,尤其是还有一把冲锋枪,眼里露出羡慕的神色,说:“哦,这样啊,那你们可问着了,我就是九股泉一带的人,乔曰成现在在九股泉驻扎,你们去了一定会受欢迎,尤其是还有好枪。”
王斌向王国成看了一眼,心说,看来咱们是问对了。
“九股泉我知道。”王国成兴奋地说。
“你咋知道?”王斌有些不明白。
“我的一个远方亲戚是那儿的,离九股泉不远,小时候跟父亲去过。”
王斌一听,忍不住笑着说:“看来,你还有用啊。”
王国成一听,对王斌说:“长官真会开玩笑,我虽是刚入伍,但绝对是一个称职的警卫。”
王斌见王国成生气了,马上回答:“开句玩笑。”
两人不知走了多少路,正在感觉疲累时,忽然看到几个人慌慌张张地迎面向他们走来,其中一个说:“好怕人,差点让晋绥军抓住。”
王斌一听,上前抓住这个人的衣服,只听得这人“啊呀”一声,就倒在地上。
第七十七章 神枪退敌(2)
王斌见那人倒在地上,忙扶起来,和颜悦色地问:“老乡,你说差点让晋绥军抓住,啥意思?”
那人看了看两人都带着枪,战战兢兢地说:“你们是什么人?”
王国成怕王斌露出定襄口音,就接过话,用应县话说:“我们是想投靠乔曰成的老百姓。”
那人还是有些不信,看着两人不说话。
王国成见状,知道是起了疑心,就说:“我是繁峙人,这位是我的一个表哥,我的一个姑姑就在九股泉一带,小时候我还去过。听说乔曰成的队伍招人,还发饷,没办法,穷人家,想来填饱肚子,这枪是我们在路上捡的。”
几个人一听,有些相信,就把看到的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这几人正好赶上尤宏伟带队前往九股泉剿灭乔曰成,队伍把守住沟口,把一些老百姓强行拘押。这几个人是附近村里的人,刚好去山下的小镇赶集,就遇上了尤宏伟的队伍。好在这些人都是本地人,知道一条小路,就逃了出来。
王斌一听还有条小路,就迫不及待地说:“你们能不能领着我们去?”
“可不敢,这些晋绥军个个凶神恶煞的,我们可不想送命。”
王斌心里着急,看样子是有部队对乔曰成不利,怕时间长了乔曰成有危险,决定深入虎穴,实在不行也能给乔曰成报个信,但人家不愿意,一时之间毫无办法。
王国成见王斌一副担心的样子,又没办法,知道这些老百姓是怕军人,想起老人们经常讲的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就从衣兜里摸出一块大洋来,说:“你们谁想去?如果去,这块大洋就是谁的。”
几个人一见大洋,眼里立马冒出光来,纷纷抢夺那块大洋,把一旁的王斌看得连连摇头。
最后,一个身体壮实的山里人抢到了大洋,喜滋滋地说:“跟我来。”
王斌他们走后,从身后传来一句:“不够朋友。”
山里人带着王斌两人一路穿山越岭,不多时就到了离九股泉不远的地方。几人站在岗上,看见大约有一百多人的队伍已经呈散兵线包围了九股泉,在他们前方不远,三门迫击炮也支了起来,可对面的九股泉却毫无动静。
山里人见对面的晋绥军杀机毕露,吓得发抖,忙对王斌说:“好汉,我可尽到责任了,趁他们现在还未打起来,逃命要紧,你们不行也别趟这趟浑水。”说完,顺着来路逃了个快。
王斌见对面的晋绥军战术到位,又武器精良,不知这是何路大神,也不知是是奉何人之命,心里着急时,一名担任警戒的士兵慢慢靠近他们。王斌小声对王国成说:“咱们只好抓一个人来问问。”
警戒士兵解开裤子,对着一颗大树撒尿。
王斌嘱咐王国成隐蔽好,借着树林潜行到这名警戒士兵跟前,此时,这名士兵刚好系裤子,猛然见一人向他扑来,来不及取枪,正要大喊,就见王斌一个锁喉动作,一下就将他扑倒在地。王斌三下两下用裤带将警戒士兵捆好,取下枪,一指,低声喝问:“快说,你们是谁的部队,为何攻打乔曰成?”
“好汉饶命,我说——。”
话还未说完,猛听得一个人高声喊:“对面的人听着,我们是晋绥军,奉上级命令抓捕雁北悍匪乔曰成,与其他人无关,如果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话刚说完,就听从九股泉方向传来几句:“狗曰的,老子就是乔曰成,弟兄们,给我狠狠教训一下这些王八蛋。”
顿时,从九股泉方向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晋绥军见乔曰成开火,也只好开枪还击。
王国成见王斌抓住了一名警戒士兵,也顾不得隐蔽,乐得跑过来看一下这名被抓的士兵长什么模样,到了跟前,见是一名与他年龄相仿的人,大失所望,就骂道:“你他妈的还敢惹乔曰成。”
王斌没时间理会这位多嘴的警卫,大声问:“快说,不然,就打死你。”
一旁的王国成也狐假虎威地举着匣子枪说:“快说,不然就打死你。”
“好汉饶命,我们是晋绥军426团三营一连的,我们长官说了,这个雁北悍匪乔曰成残害老百姓,活埋亲身父亲,实在是当地一害,要我们务必活捉乔曰成,为民除害。”
“妈的,还为民除害,你们长官是谁?”王斌忍不住骂道。
“连长,你骂人好可爱哟。”王国成平时见到王斌的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儿,今儿一见,还有粗暴的一面,就忍不住拍马屁。
“闭嘴。”王斌皱了一下眉。
“我们长官是426团三营的张尤为营长。”
“他是哪里人,为何要抓乔曰成?”
“我们营长是浑源黄崖村人,至于说为何抓乔曰成,说是奉上级命令。”
王斌一听,村名有点熟悉,脑子里电光石火一闪,厉声问道:“是不是乔曰成曾经抢过的那个村子?”
王斌原来也对这个乔曰成不感冒,可下社一仗,乔曰成打鬼子毫无二心,就慢慢认可了乔曰成原先的土匪行为,也就慢慢了解了乔曰成的过去,知道乔曰成曾抢过黄崖村一个叫张凯的人家,对了,这个张凯与张尤为是啥关系?
“你们营长的爹是不是叫张凯?”
“是的,我有次听军中老兵说起过,说乔曰成抢过我们营长老爹的银子和大烟。”
“这就对了,这个混账营长,居然是公报私仇,可恨可杀。”
王国成见王斌猜出了营长老爹的名字,一副惊奇的样子,说:“连长,我看你快成了包青天了,案子一下就审清了。”
警戒士兵见一位警卫模样的人对这人喊连长,吓了一跳,忙问:“敢问这位长官,你是哪个部队的连长?”
王国成自豪地回答:“我们连长是晋绥军425团一营三连的连长,叫王斌,是坚守天镇罗家山阵地的勇士。”
“是高宝存队伍的人?”警戒士兵问。
“是的,我们营长就是大名鼎鼎的高宝存。”
“哎呀,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咱们是一个旅的,敢问长官是在下社与乔曰成对枪,把天上的大雁打下来的人称枪打头雁的王斌王长官吗?”
“就是,你他娘的也不长眼。”王国成得意地回答。
“坏了,尤连长啊,你可遇到杀神了。”
王斌听得有人称他为枪打头雁,有些好奇,问道:“什么枪打头雁?”
“你不知道,你在前几天与乔曰成对枪,打下了天上飞的头雁,人们纷纷传颂,说王长官枪法如神,就给起了一个外号,说以后千万别跟王长官对枪,否则,会死得难看。”
王斌心里一阵好笑,真不知道与乔曰成对枪被人们传得这样邪乎。
就在这时,猛听得一阵迫击炮的发射声。
王斌见对面的晋绥军居然动用了重武器,顾不得细问,就一个翻滚,侧身滚进一个壕沟,回头对王国成喊:“看好他。”
王斌隐蔽在一个土坎后,悄悄探出头,见对面大约八十米处有一溜三门迫击炮,不断发射着炮弹,决定先打掉对方的迫击炮再说,不然,乔曰成的九股泉会被轰成平地。
这时,其中一名炮手刚刚拿起一颗炮弹来,就听“当”地一声,耳边听到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原本支得好好的迫击炮一歪,侧倒在地。这名炮手有些疑惑,把迫击炮支起,刚要放炮弹,就听又一声脆响,迫击炮再次倒地。这下,炮手明白了,感情是有人在用枪把迫击炮打到在地,这人脸“唰”地一下就黄了,神枪手,有一名神枪手在背后。
担任炮兵观察员的炮排排长久不见一门迫击炮发射,大骂:“三狗,你他娘的是咋回事?”
被称为三狗的人指指后方,嘴唇哆嗦着说:“排长,后边。”
排长骂道:“后边啥,鬼吗?”
就在这时,王斌一枪又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