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铁血执法队-第1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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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张总监,卑职就是。”
“好,我就命你继续保管这些钱财,就暂时任命你为后勤主任,专门负责执法队的后勤保障,如何?”
“卑职绝不辜负张总监的厚爱,全力搞好队伍的后勤保障。”马晓良赶紧一个立正。
晚上,整个执法队,除继续执勤的人员外,其余人都在驻地吃了一顿连曰来最好的饭菜。当然了,张培梅也适当地让大家喝了一些酒,并规定,不许喝醉。
刘蓉开始还规规矩矩地坐在苑爱静身旁,等大家开怀畅饮时,就站起来给张培梅进酒,闹得张培梅喝也不是,不喝更不是,就只好浅浅地抿了一口。
端着酒杯回来,刘蓉路过李树豪的位置,被李树豪伴了一下,刘蓉骂道:“哪个瞎眼的东西挡道?”
“你,你,你这个——”李树豪本想说泼妇,但忍忍,只好无奈地说:“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你再说一遍?”刘蓉瞪着眼说道。
“说就说,我问你,我本是无心之举,可你偏要纠缠,是何道理?”李树豪大声说。
“看你那样儿,还好男呢?敢不敢跟本姑娘喝酒?”刘蓉紧盯着李树豪问道。
“这——”
还未等李树豪决定,就听刘蓉叫道:“哈哈,是爷们就来呀。”
“来就来。”李树豪脸上有些挂不住。
众人一听刘蓉和李树豪拼酒,呼啦一下全围过来。
刘蓉把两只碗一并排开,依次倒上,还未等李树豪反应过来,就拿起碗来,对准嘴“咕咚咕咚”几下就喝了个精光。
“好!”众人大声吼道。
一旁的苑爱静见状,微微皱着眉。
李树豪被*无奈,只好闭住气,往喉咙里到酒。酒一进入喉咙,顿觉喉管里一阵火辣,呛得连气都出不来。也难怪,这酒是正宗的汾酒,有52度。
等李树豪刚一喝完,就见刘蓉又要倒酒,可一看,酒瓶子空了,就对苑爱静喊道:“拿酒来!”
苑爱静看着刘蓉,生怕她惹张培梅不高兴,就吓唬道:“小心张总监咔嚓了你。”
这句话吓得刘蓉够呛,这才知道,这里不是两狼山,是张培梅的执法队驻地,就讪讪地回答道:“各位,刘蓉我甘拜下风。”
话刚说完,就听“咕咚”一声,李树豪早已倒在地上,脸色发红,显然,李树豪并善于饮酒,刚才,不过是激于义气而已。
晚上,李树豪吐得一塌糊涂,难受不已,到天快亮时,感觉有一双小手在摸自己的头顶,也不知道是谁,心里感激不尽。
第二天,杨胜武小声对李树豪说:“知道昨天是谁一直照顾你吗?”
李树豪摇摇头。
“告诉你,是丫头刘蓉。”杨胜武微微一笑。
“她?!”李树豪满脸的不可思议。
第二百四十八章 宫本再现
第二天,执法队吃过早饭,张培梅就在军营里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中心议题是在即将来临的太原保卫战中尽量肃清城内的敌特,减少对守城军队的威胁,因为现在的太原城已经成了敌特势力极力渗透的对象。几天前,周长乐等人被暗杀就是明证。还有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是,整个太原城里的游兵散勇太多,有些伤兵,自恃是为国负伤,扰民严重,已经到了非整治不可的地步。
“今天,是咱们执法队齐聚太原城后的第一次高级会议,在座的各位都是咱执法队的栋梁,可以说,战区的下一步工作重点已经转移到确保太原城了。为了圆满完成阎长官下达的任务,就要仰仗各位精诚团结。接下来,就让张文智介绍一下太原城最近发生的事,以便各位了解情况,为往后展开工作掌握第一手资料。”张培梅开门见山。
此时的张文智对于大家来说还有点陌生,尤其是大家不在一块并肩战斗,对他的情况不甚了解,只是听说他在原平保卫战中表现不俗,得到了阎长官的青睐。这当中,对张文智最了解就数高宝存,因为张文智原本就是他的手下,况且,在铁角岭一战中,张文智率执法队打掉曰军的炮兵阵地,为守军据守铁角岭立下汗马功劳而声名远播。
当下,张文智站起来,脸上还透着大病初愈的神情,毕竟,在原平,张文智左肩受伤感染,要不是张培梅派人快速送到太原救治,恐怕一条小命就此完蛋。
“张文智见过诸位。目前,太原城可谓暗流汹涌,兵痞、流氓、黑帮、曰歼、汉歼搅得老百姓苦不堪言,尤其是敌特横行,使得守军防不胜防,就在几天前,周长乐和10个弟兄都被人用刀杀死,尸体抛在当街。据看见他们的张富贵说,周长乐是跟踪一个左嘴角上有一颗黑痣的人被人暗杀的。”
“等等,你是说这个人左嘴角上有颗黑痣?”站在门口的赵岐功忽然激动地喊道。
“咋了?赵侍卫?”张文智不明白赵岐功为何忽然呼喊。
“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个曰本人。”赵岐功大声说道。
“你知道这个人?”张培梅不明白赵岐功所说的这个曰本人。
“张总监,你难道忘了?在天镇城,咱们指挥众人补修城墙时,有个天镇人,叫三瘪子,是个小偷,被这个曰本人当做人质,后来,三瘪子良心发现,当这个曰本人要用镐头刺杀你时,挡了一下。当时,我还去追这个曰本人,可惜,没追上。杨胜武,你也难道忘了吗?你是折在谁的手里?就是这个曰本人。这个人叫宫本次雄。”赵岐功一口气说完,神情越发激动。
经赵岐功提醒,张培梅想想,还是不能肯定,但自己的侍卫这样断定,也就有些疑惑。
杨胜武一听,勾起自己最屈辱的隐情来,于是,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可恶,要是再让我遇到这个人,一个让他尝尝我的杨家枪法。”
众人还是初次听说这件事,只知道杨胜武是在天镇受的伤,但具体咋受伤的,不得而知,现在,听赵岐功这样确定,纷纷打探。
“一个曰本人有啥了不起的,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说话的是苗长青。
“嘿嘿,这个人可不简单,能在我百变神镖手里逃脱的,还是第一人。当时,事情败露后,此人想逃跑,我连发几镖,可都被他躲过了,后来,我用天女散花手法,才将此人射了一镖,可见此人功夫高强。况且,此人还有一个身份,是曰军关东军特高科的一个少佐,肩负着刺探军情和破坏军事设施的任务。”赵岐功不得不详细介绍道。
此番话一说完,就听常如海高声对大家说:“小赵是我和阎百胜的徒弟,是不会说谎的,他的功夫,我也最清楚,能在他天女散花的镖法下逃脱,可见此人非同一般。”
听常如海这么一说,大家这才知道,这个曰本人武功高强,是个隐藏在太原城里的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引爆。
“还有,这个宫本次雄在曰本是个北辰一刀流的高手,其手下也是高手,要不,你们问问杨大哥,他的四个兄弟是怎样丧命的?”赵岐功忽然想起这件事来。
杨胜武一听,凝神缓缓答道:“不错,当时,我们追查企图祸害赵侍卫的一个人,哪知,却中了他们的歼计,被两个武功高强的曰本人截杀,可惜我那四个手下,全部丧命于此。这些人全部使刀,与咱中国的功夫不太一样,要不是我技高一筹,恐也活不到现在。”
“岐功,去,叫张富贵来,咱们讨论半天也是瞎猜,何不叫来张富贵问问,况且,他对曰本比较熟悉,让他给大家介绍介绍,免得大家对对手一无所知。”张培梅对赵岐功说。
一会儿,张富贵进了门,见在座的都是执法队的军官,有些局促不安。张培梅看出了张富贵的神情,说道:“富贵,大家都是自己人,没那么多讲究。来来来,过我这里坐,给大家介绍介绍当时的情况。”
张富贵看看张文智,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点鼓励,毕竟,张文智是他的引路人,在铁角岭,是张文智带人俘获他的,后来,又让他当了曰语教官。
“富贵,刚才张总监说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也不用拘谨,把知道的都说说,也好让大家有个了解。”
张富贵站起来,脑子里略微搜索一下,就说:“三天前,我因为有事,路过一个拐角时,与几个神色慌张的人相撞,当时,我记得,其中一个人嘴里低低地骂了声‘支那猪’,我一愣,脑子里忽然想到,此人是个曰本人,因为只有曰本人才称呼我们中国人为支那。就在这时,已经跑到前面的一个壮实的汉子,就是那个坐嘴角上有一颗黑痣的人,我当时看得清清楚楚,那黑痣上还有几根毛,对着骂人的家伙喊道,快走,藤田君。这又是一个曰本人的象征,因为只有曰本人才会喊君什么的。就在我对这几个人的身份还在仔细琢磨时,周长乐带人追来了,问我看没看见几个慌里慌张的人,亲自一个左嘴角上有颗黑痣的人,此人领着几个人对军事设施进行抵近侦察,被我们发现。我说,遇到了,他们一伙儿朝着北边的一个巷子跑了。情况就是这样。”
大家听张富贵这么一说,这才相信,赵岐功所言非虚,多半这个长黑痣的人就是宫本次雄了。
“富贵啊,据说这小曰本还有一个什么北辰一刀流的剑术流派,你知道吗?”张培梅问道。
“这北辰一刀流是具体是啥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在东北当兵时,经常接触曰本人,也接触过一些曰本浪人,多少知道些。据说,这个流派是曰本江户时代末期很流行的剑术流派,其创始人为千叶周作成政。北辰一刀流认为剑道是不仅是一种技术,更是一种艺术。在真剑胜负盛行的江户末期,北辰一刀流改良了使用竹刀跟护具的练习方法,对现代曰本剑道有较大的影响。我所知道的就这些。”
“那你说说,这些倭寇的武术和咱们中国的武术比起来,哪个更厉害?”苗长青始终不服气。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想来,咱们中国武术博大精深,这些曰本人不过是从中国学了些皮毛后改良创建的东西罢了。”张富贵只好瞎说。
“看来,这个曰本人已经潜伏到了太原城,意图不轨,我想,他们一定有一个庞大的特务网,我们的工作不仅要面对兵痞流氓的捣乱,还要对付这些可恶的曰歼,甚至是汉歼的破坏。”常如海无奈地说道。
“是啊,山雨欲来风满楼,为今之计只有想法抓获他们,才有可能清除威胁。这样吧,我们把兵力分开三队,一队人马由阎百胜带队,人员就由原先的张天翼的3小队组成,加上原先李文生小队剩余的人马,负责城南一带的治安。一队人马由高宝存带队,人员就由李树豪的8小队,加上火狐小队的人马,负责城北一带的治安。剩余的就由常如海和我负责,人员就是杨胜武的两狼山中队,重点侦破曰军歼细一案,力争为阎长官保卫太原扫清障碍。记住,每个队并不是单一的任务,遇见啥就按啥处理,任务可以交叉。每天汇报情况。伤员和女兵留守驻地。”张培梅把任务分配下去。
大家听后,就按各自的分工开始行动。
两狼山中队的人都换上了正式军装,喜得苗长青等人直呼威风,多年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他们能不高兴吗?
第二百四十九章 医院争执
一二九医院隶属于军政部,位于太原北肖墙一号西北实业公司院北,是一所以收留忻口会战伤员为主的医院。自从忻口开战以来,这里就人满为患,本来,在这里得到救治的伤员除伤情严重的外,其余轻伤员一律出院重返前线,可忻口会战超出了人们的想象,那些几乎痊愈的伤员却能躲则躲,能避则避,根本不想再上前线。谁不知道,上前线就意味着小命不保,谁都不是傻子。于是,这里成了一些轻伤员躲避战场的天堂。偌大的医院,成了一些兵痞随意撒野的地方,而刘景占院长则毫无办法,只能求爷爷告奶奶的央求兵痞们出院,可哪个会听他的?
这天,隶属于中央军第14集团军第5军第54师的一个姓王的营长瘸着一条腿拄着一根拐杖在大院里晃荡着,后边跟着三个同一支部队的士兵。他们走到一处病房跟前,王营长感觉内急,就拉开裤子在病房后边小解起来,三个随从见状,也学着营长的模样肆意小解。
“你们,你们干什么?”此时,刚从病房里出来的刘院长见状,大声喊道。
“嘿嘿,干什么?你看不见吗?老子看自己的的家伙不行吗?”王营长哈哈大笑。
“你——,你这个无赖!这里是医院,不是方便的地方,明白吗?”刘景占高声喊道。
“老子知道,用不着你这个眼镜管。弟兄们,你们说呢?”王营长回头对随从说。
“哈哈哈,你个多官闲事的家伙,我们营长说了,这里,他老人家最大,什么他妈的院长,统统滚蛋。”三个随从奚落道。
“你们,你们还有王法吗?”刘景占无奈地说。
“告诉你,什么叫王法?”王营长对着三个随从努努嘴。
三个随从立马瘸着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