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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节

狼啸战国-第106节

小说: 狼啸战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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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重新盘腿坐起身来,双手撑在地上向马儿诚恳地俯下身去。

马儿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

贾古-罗第 206松风

“还是在犹豫不决啊……不过这也难怪,毕竟是关系到这辈子的大事嘛。”

虽然完全是庆次郎在那里一个人自说自话,但他对自己的想法深信不疑。他绝不愿意催促这匹马快下决定,但同时庆次也实在是想尝试着骑到它的身上,想要用两腿用力夹紧那健硕的马腹试试。

……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啊,应该会的吧?

庆次郎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嘀咕着,恐怕自这匹马出生以来,还未曾有人骑乘过它呢。

——这样的悍马自然是不能忍受如此的屈辱,因此性急不得,只能等跟它混熟了之后才能尝试。若非如此,可能会永远失去这匹马也说不定。

这样的道理庆次明白的很,可偏偏就是这样,他还是按捺不住想要骑它的念头。

庆次郎站起身来,向后离开了几步,又重新靠近上来,在这期间,马儿一直用眼睛牢牢地盯着他。

“真的不要生气哦,我是真心真意地喜欢你。”

庆次再次开口表达了他的爱慕之心,但马儿也本能地感知到了危险,开始动了起来。

就是现在!

就在这一瞬间,前田庆次跳了起来,一把抱住了马儿的脖子跨上马背。

马儿也是只惊愕了一刹那,就突然低下头来,臀部用力向上一跳,把前田庆次高高颠了起来。

庆次郎抓紧了长长的马鬃,双腿死命夹住马腹,用尽全力才总算没有落马。

他刚要松一口气,这匹马就开始用惊人的力道和速度左蹦右跳,想要把他摔下来,丝毫也不见停息,简直是化身为地狱之马一般。

庆次郎也是好不容易才坚持下来,由于激烈的运动让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容不得半点的思考,只是本能地用尽全力夹紧双腿,抱紧马脖子。

马儿以飞驰般的速度撒开了四蹄,在旷野中狂奔起来,风呼呼地回响在庆次郎的耳边,宛若是松林中的天籁之声。

“松风!你就是松风啊!”

就在前田庆次刚刚涌起这个念头之际,马儿骤然前蹄踏住草地,来了个急刹车。

此举真的令人难以想象,前田庆次仓促之下再也抱不住马儿的脖子,像一只大鸟般飞过马儿头顶,重重地摔了个嘴啃泥。

在庆次郎缓过劲儿之前,马儿已愉快地小步跑开了。

“它还会来吗……”

前田庆次第三天又来了,他懒洋洋地在与昨天相同的草地上翻了个身,眺望着天空。

微风吹拂,白云飘散。

昨日落马的后果就是到这会儿他还在全身隐隐作痛,然而庆次却不以为意。

“真是好大的力气啊。”

庆次可以说是越发迷上这匹马了,无论如何都想占为己有。

若是有朝一日能骑上它纵横沙场,该是何等地快意啊!

“拜托了,一定要出现哦。”

庆次郎随手拔起一根草来凑在唇边,不消片刻便响起了美妙的音色。这是他自从孩提时代就擅长的草笛,并不是别人教授,而是自然而然就会吹。

为此,他还曾经嘲笑过佐佐成政来着,因为成政无论如何也吹不响草笛。

庆次并未专门地学过音律,他吹起曲子来也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情来吹奏罢了,高兴的时候就会吹欢快的调子,悲伤的时候就会是悲伤的曲调,而如今……这曲调分明就是融入了思慕之情。

没过多久,庆次郎虽然并未回头,却已经感觉到那匹马没有发出半点蹄音地静悄悄出现了。他抑制住心头的喜悦之情,埋头继续吹着口中的草笛。

这时,巨大的马蹄突如其来地从背后疾速踢来,若是硬捱下这一踢的话,说不定就要一命呜呼,庆次郎轻巧地就地一滚,躲了过去,口中的草笛依然没有停止。

第二踢紧跟着又来了,依旧凌厉无比,庆次早有思想准备,再次一滚避开。

“它会踢多少脚呢?”

庆次郎心中暗想……他觉得这个很重要,因为这些举动都反映着马儿的心情。

但两记猛踹之后,并没有预料中的第三脚,马儿也像是为两次攻击全部落空而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停下来望了望庆次郎的脸,忽然一口咬了过来。

庆次郎的右手仍然端着草笛吹奏,他的眼睛一眨不眨,亦不躲闪。

瞬息之间,马儿的大嘴已到面前!

庆次忽地抬起左手,将手腕递了进去。

痛啊……他竭力忍受着,知道自己的手腕没有被马儿咬断。

“昨天真是抱歉,我实在是没能忍住啊。”

他诚恳地向马儿道歉,马儿也摇晃了两三下头颅,松开了口,于是庆次郎知道它已经原谅了自己。

“我真的喜欢你哦。”

庆次又重复了一句,结果轻轻挨了一脚。马儿仿佛对他说,别给点阳光就灿烂、给你好脸就犯贱。

但庆次只是嘿嘿笑笑,并不以为意。

这一天,庆次郎又尝试跳到马背上,结果还是被甩了下来,但他这次骑在马背上的时间已比昨天多了很多,也已经开始总结马儿的动作规律。

第四天,庆次又来到这里,却是独自抱着那个硕大的酒葫芦开始喝闷酒。

不知是什么时候,马儿又来了。

见到庆次这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马儿似乎也有些好奇,他低头拱了拱庆次,庆次却抱着他的头大哭起来:

“逗比左……死了……”

原来,望月千代女诛杀了佐佐成政的消息也传到了上野,这对于庆次来说不啻于一个晴天霹雳。

“他和你一样,都是我最好的兄弟啊……呜呜……”

虽然有着超过一米八五的身高,但庆次哭起来也跟个小孩子一样,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涂在了马儿的鼻子上、脸上。

庆次的悲伤似乎也感染了马儿一样,它轻轻地打着鼻息,一双清澈的眼睛同情地望着身下的庆次,似乎是在说……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这一天,前田庆次自顾自地抱着马儿的头和马儿的腿嚎啕大哭,并未试着去跳上马背。

与此相应,马儿也表现地异常温顺体贴,站在庆次的身边几乎陪了他一整天。

一天后,佐佐成政的死讯传到春日山城,春日山城的“长尾景虎”立刻发动了领内的总动员令!虽然她并未言明今次的用兵方向,但许多人都是猜测,长尾景虎是要为佐佐成政复仇!

又五天后,前田庆次终于稳稳当当地坐在了松风的背上,没有再被它甩下来。

同一天的午后,更名为长尾辉虎的景虎姐带着关白近卫前久、小姓河田长亲回到了越后春日山城。

同样在真田乡外的一处山林里,佐佐成政突然向身旁的真田幸隆举刀相向!

***

PS1:逗比左为什么对真田爷爷挥刀呢?

PS2:下一更3000字,看个爽~~~

PS3:马上要开始关东征伐啦!!!

PS4:明天揭露逗比左被伏击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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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古-罗第 207刺杀

在真田馆吃了几天白食之后,“赖次”应真田幸隆的邀请,出城打猎。

佐佐成政虽然伤还没好,仍是欣然应允了,他让妻子贾古·罗第留在真田馆陪伴初音萝莉,自己跟着真田幸隆以及随从十数人,来到了葛尾城以北的一片山林。

这里距离川中岛已经很近,虽然山下的土地很是肥沃,但因为是战争前线的关系,所以人烟稀少,走兽颇多。

奇怪的是,真田信纲这个颇喜欢骑着马耀武扬威的家伙竟没有跟来,在场的除了幸隆和成政二人,便只剩下十余个衰弱的足轻了。

“大人请看……有一头鹿!”

佐佐成政毕竟眼尖,很快就发现了猎物。他和幸隆分列左右,从两个方向缓缓靠了上去,十余个足轻也蹑手蹑脚地跟在他们身后,展开弧形的包围。

他们小心翼翼地接近,到距离数十步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两人各自取来长弓,拈弓搭箭准备射击。

幸隆专注地瞄准那只带头的牡鹿,成政也是装模作样地拉开弓弦,但他前些日子伤势颇重,因此用的是竹弓,软软的没有多少力道。

那牡鹿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抬起头扫视左右,看到了幸隆和成政的弓箭,本能地感到不安。

它抬起一只前蹄就要逃跑,但为时已晚!

弓响,弦动,羽箭已破空飞至!

牡鹿的脖子被一箭贯穿,它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悲鸣,但众人却听到了一声惨叫!

惨叫当然不是来自这头已死的鹿,而是从真田幸隆的口中发出。

幸隆的左臂上已经插了一支羽箭,他震惊地望向另一侧的佐佐成政,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

“无耻小人,受死吧!”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佐佐成政就弃了长弓,拔出太刀向真田幸隆狂奔过来。

“阻止他!”

……幸隆惊恐地捂着左臂的伤口大喊道。

众人直到此时,方明白过来,原来佐佐成政的那支箭,射的不是鹿,而是真田幸隆!

可是佐佐成政为何要行刺幸隆?

足轻们来不及思索,他们端着素枪挡在了幸隆的身前,眼神里也有了惊恐……佐佐成政手起刀落,已经砍死了两人。

“杀了他,快杀了他!”

素来沉稳的幸隆竟然吓得落下马来,在地上打了个滚,连发髻也散开了,一侧的脸颊沾了不少的泥土,就像是乞丐一般地狼狈。

“恶贼休伤我父!”

平地响起一声炸雷,幸隆的长子信纲蓦地出现在山谷内,他见“土岐赖次”竟然要刺杀幸隆,情急之下将长枪猛地掷出,却因距离太远,长枪只落在了成政身侧一丈开外的地方。

“土岐赖次”一惊,速度放缓下来,他这才明白真田信纲怎么没来,原来信纲是去邀请别的年青武士去了。

被信纲邀请而来的武田信丰、信雅兄弟见到真田幸隆竟然被人刺杀,也都打马奔来,他们都是武田信繁的儿子,练就了一身武艺,眼看着刺客只有一人,都想着要将成政斩于马下。

就在这个时候,“土岐赖次”一个不慎,坐骑被一个足轻用素枪刺中,马儿吃痛狂奔,再也不受成政的控制,向相反的方向奔去。

看着自己和真田幸隆愈来愈远,成政亦是回头大吼道:

“恶贼!我一定会回来哒!”

他的声音在山谷里飘荡许久,信纲虽然想要追上去,但担心父亲的安危,还是马上跑到幸隆这里将他扶了起来。

“父亲,土岐赖次怎会是刺客?”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本想着他武艺高强,我诚心待他,或许能收为家臣,谁知……”

幸隆摇头叹气,脸上一副日了狗一样的表情,就算是身为局外人的武田信丰兄弟看了,都于心不忍,连忙出言安慰。

真田幸隆遇刺,他们几个也没有心情继续打猎了,前前后后地护卫者幸隆返回葛尾城,虽然几人并未去追击刺客,但早已派出忍者去跟踪了。

回到葛尾城后的当晚,他们又收到消息,说真田馆内,“土岐赖次”的妻子也失踪了。

次日,忍者返回葛尾城向他们汇报了消息,说“土岐赖次”昨日逃到了善光寺内,今天一早出发,前往根知城去了。

幸隆几人不由疑惑……根知城?

根知城眼下由北信浓猛将村上义清镇守,是长尾家的地盘,难道说这一切,都是村上义清的策划?

……有理有据,令人性。福,真田幸隆马上就让儿子信纲打了个报告递交给他的主君武田晴信,陈述了遭受刺杀的事件,请求晴信尽早攻略北信浓全境,压制越后长尾家。

从善光寺通往根知城的山路上,果心御姐穿着一身武士服,头上压了个斗笠,胯下的坐骑正是昨日佐佐成政骑乘过的那匹马。

她走的并不算快,时不时抬头望向北方——春日山城的方向。

春日山城以南的街道上,佐佐成政和望月千代女并辔而行。

千代女早非那一身忍者的装束,她把头发扎成一个马尾,扮作一个小姓跟在成政的身边,神色恭谨而端庄,看起来倒是没什么破绽。

佐佐成政抬起手来捂住了口鼻,轻轻地咳嗽两声,一旁的望月千代女眼中有疑惑一闪而过,佐佐成政却已经轻轻笑了起来:

“怎么样?你我之间的赌局,终于还是我赢了吧。”

千代女皱了皱眉,眼里有了厌恶:

“你果然料事如神……武田晴信那个家伙……是要为他的出尔反尔付出代价的!”

她曾经恨透了那个讨取了她父亲的长尾政景,但现在却无比地厌恶“甲斐之虎”武田晴信。

千代女从佐佐成政旁边离开之后,找了一个容貌接近成政的农民,将他杀了之后,带着首级和头颅连夜赶到甲斐踟蹰岐馆。

她本想凭借着这个功劳继任望月家家督、保全望月家在北信浓的领带,但武田晴信对她虽然大加褒奖,赏赐了一笔黄金,却从未提过任何关于望月家的事。

望月千代女在踟蹰岐馆苦等了足足七天,期间把晴信赏赐给她的黄金全部撒了出去,到处找人帮自己说情……她甚至找到了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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