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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风月天唐-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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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救我之时,已是三年前了,相貌有了些许变化,我需要辨认甄别。再说了,当日你来信说罗飞龙很重要,却没说一定要带走我的恩人!”谢峰来到张红鸾的近前沉声说道。

这时旁边的玄灵面露狰狞之色,神色痛苦的挣扎到谢峰旁嘶声问道:“你把我大哥怎么样?”

“看这光景你应该知道,他太误事儿,死了!”谢峰一脸平静的说着。

“你……你个畜生,你个叛徒!”玄灵嗓音嘶哑的挣扎辱骂这谢峰,怨毒的眼神犹如毒蛇一般盯着谢峰。

谢峰千年不变的冰块脸终于在此刻发生了变化,就在一瞬间面部扭曲,双眼赤红低下身子抓住玄灵肩膀沉声问道:“我是畜生?那你们又是什么?你可记得十年前,这八公山下有一个谢家村,是谁为了追杀一个一对夫妻,结果屠杀了整个村子?昂?”

说着便便右手发力,只听见玄灵的肩膀顿时传来骨裂的声音,一股锥心的痛传遍了玄灵全身,刚才还活蹦乱跳的玄灵,此刻如痉挛的废物一般倒在地上。

“怎么不说话了,你们兄弟干的好事怎么不记得了?一个九岁的孩子成了孤儿,到处受人欺凌,忍饥挨饿,这些都是谁造成的。叛徒?我就是来寻仇的,何来背叛一说?”谢峰觉得还没消气,说着双手便向玄灵的脚腕捏去。

清脆的骨裂声让在场的众人心头不由一阵胆寒,没想到眼前这个英俊的年轻人竟然如此狠辣。陈浩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也是暗暗地感叹谢峰的隐忍之心。

陈浩见此间事情已然完结,便朗声道:“几位将军听令!迅速将这帮贼人连夜压至寿州城,本官不日便随后赶到!”

“是!”

于是众人便分成两股,一股看押张红鸾等人向寿州城进发,而陈浩这一股则向太和县而去。然而令陈浩没想到的是,一波未平,又一场风波将要来临。

第五十八章太极门

江南之地之所以风景秀丽独具风雅,取决于它的自然条件,充足的雨水总会给江南的青石古阶,深巷古代点缀些许诗意。

一处规模很大的宅院里,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

一座凉亭里一位男子安静的坐在石桌旁,左手执黑右手执白,自顾自的对弈者。清风徐来吹动他那单薄的青衫,有一种说不出的出尘。

突然一片落叶缓缓地随风飘向亭中,男子见落叶向身上飘来,眉头不由一皱,双指轻捏一白子,一道似如白光一般打中落叶,继而死死地定在亭柱上。

“看来今日的这一局没心情下了!”青衫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着,眼神中似有不悦之意。

话音刚落便由一人从月亮门疾步向这里走来,武生短打的装束腰间佩刀。焦急的来到亭中躬身道:“少主,出事了!”

“哦?周通说一说,是什么事让你如此惊慌?”青衫男子依旧风轻云淡事事而非的说道,依旧执子对弈。

“少主,乌鸦来报,张堂主行动失败,手下八大香主之一谢峰临阵倒戈,现在张堂主与众人被押往寿州城,等待审讯!”周通用深沉的嗓音郑重道。

但是过了许久丝毫没有听到少主给以任何指示,这让周通心中有些疑惑与忧心,这可不是小事,张堂主乃是一堂之主,对门中的体系与结构定然知之甚详。万一在严刑拷打之下招了供,那可是动摇本门根基的祸患。

良久之后,青衫男子轻声道:“你就辛苦一趟,以我之令暂代淮南道地坤堂堂主,调动部众在他们未押至寿州前截下囚车。若不能全身而退,就没必要留这些人了,怎么做,不需要我教吧?”

“可是,张堂主可是张长老的女儿,若是事后让他知道……”周通有些担忧的问道。

青衫男子手捏黑子,转过头深深的看着身旁的继而笑道:“我作事还要他人掣肘?张百福?老不死的东西,敢说半个不字,那么结果就只有死!”

虽然含笑而语,但看在周通的眼里却是犹如洪水猛兽,他深刻的明白,少主的微笑往往都是锋利的屠刀。

“倒是我轻看了他,本以为他只是个才华横溢之人,想招为己用。没想到他倒是如此了得,看来皇帝老儿派他来淮南不是随性为之!那好,本公子就陪你玩玩,有挑战才会有乐趣!”

说着手中的棋子轻轻放在棋盘上,继而起身飘然离开。留下的周通看着少主风轻云淡的离去,不由得暗自心惊。一瞥眼看到棋盘上的棋局,结果黑白相间的棋子中,陡然行成‘浩’字……

……

扬州杜府,杜棕脸色阴沉的坐在大厅里看着跪在下首的岳青山,此刻岳青山脸色苍白,身上绑着白色绷带,隐隐看到血渍溢在外面。

“大人,属下无能,未能完成您的指示,属下甘愿受死!”岳青山一脸羞愧的低头沉声道。

杜棕看着岳青山久久没有说话,片刻之后终于霍然起身拿起茶盏狠狠的掷向岳青山。清脆的碎裂声响彻客厅,而岳青山的头上一股血红顺着额头流淌而下。

“哼!老夫之所以把赈灾银两放在黄州鸟不拉屎的彩虹镇,就是看中了那里的荒芜,少有人注意。可是你们这群废物竟然让陈浩那小子来了个釜底抽薪,一群人竟然还对付不了一个少年,你们当真是一群饭桶!”

“属下该死!”

“该死?你确实该死!派你去刺杀那小子,可是他现在好好地在寿州,你怎么解释?”杜棕声色俱厉的指着岳青山骂道。

“大人,那小子着实的狡猾,因此让他蒙混过关,当属下得知他在寿州出现时,曾经也试图宰了他,但是却有人在暗中将我阻截,还将属下打成重伤,若非属下机灵,恐怕就看不到大人了!”

“哼!还有脸回来!此事暂且记下,下次再办事不利,你就自刎谢罪吧!”

“谢大人宽宏之恩,属下铭感五内!”说着也不顾头上豁开的血痕,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这次彩虹镇曝光定会留下把柄落入陈浩的手中,那王陵所有的账册与令牌估计已然落入他手。所以无乱如何也不能让他离开淮南!通知所有驿站与通道,连只鸽子也别想飞出淮南!”杜棕此时双眼精光,双眉卧蚕冷声喝道。

……

这些人的小九九与大九九陈浩是无从得知了,但是回到太和县以后,便开始忙碌起来,待林月瑶与罗飞龙无碍之后,陈浩便与谢峰作了一次深刻的谈话,终于知道了张红鸾背后的势力。

原来张红鸾隶属于一个叫太极门的组织,太极分两仪,分别为天雷与地风,天雷主刑法,地风主暗杀。两仪分四象,分为春、夏、秋、冬四象长老;四象又分八卦,因此有八个堂主,八卦又分八八六十四卦,故此每个堂都会有八个香主……

陈浩听到这些心中不由暗自咂舌,没想到这个组织竟然如此庞大,若不是作为内部人的谢峰述说,估计打死自己也不敢相信会有这么一个庞大的组织!

当问及张红鸾抓罗飞龙的具体原因时,谢峰却无奈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也不知。就连这太极门他也只是知道个框架,至于有哪些人,在哪里?他就无从得知了。

虽然有些小小的失望,但是陈浩觉得这个事情格外重要,于是飞鸽传出给皇上,把这些时日的所经历的事情与案件简略的说了一下。

……

不久后,远在京城的皇宫御书房,皇帝李忱却看着御书案上寸许见长的纸条,片刻之后不经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

“黑风,你觉得如何?”李忱饶有惬意的问向身旁的黑衣人。黑衣人一身黑色,就连脸部也经常用黑布包裹着。

“皇上明鉴,这陈浩果然如您所说,如一根棍子搅动淮南道这一潭死水,不但查出来藏匿赈灾银两的所在之处,还连带着查出黑暗组织太极门,着实是皇上的一大福将!”

“属下无能,身为‘星河’头领一职,数十年来却没能发现煌煌天朝之下,竟然还有此等叛逆势力!”黑风郑重的说道,但是眼神中却有着深深的惭愧。

李忱深深的看了看黑风,最后叹道:“知道过失就得学会去弥补,当年朕赐名为星河,你可知何意?”

“皇上为天,满天星辰,星河繁华,示意无孔不入,无处不在,天下各个地方都会有一个星辰出现在上方!”黑风认真的沉声道。

李忱轻轻的点了点头,继而冷声道:“星河内部需要好好地清理一下了,说不定会有太极门的徒众!这太极门能够隐忍这么多年,存在于眼前却蒙惑世人,足见他无孔不入!”

“是!”黑风岂能不知皇上的深意,这些年没有丝毫关于太极门的资料与信息,定是下面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蒙蔽所谓。

“这些时日的搅动,看来这个杜棕开始发飙了!”李忱一声冷笑端起茶盏悠然说道。

“皇上明鉴,近日淮南道所有对外的驿站均已大量调换人手,而且所有通道均已派重兵把守,看来杜大人开始要下手了!而且此次太极门定不会放过陈大人,要不要属下派人保护陈大人!”

“恩,暗中相助即可,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手!”

“可是……何不下旨明目说明陈大人为钦差,以此来警告杜大人呢?”

李忱放下茶盏看了看殿外的天空,灰蒙蒙的,最后眼神犀利的看向黑风:“朕若是压制了杜棕,那他还会抱着侥幸心理,敢于铤而走险犯错吗?到时候何来马脚可露?那朕派陈浩此行又有何意?”

“至于陈浩的安全?哼哼,他没这么容易死,先前不是行刺未遂吗?他身旁不乏能人保护。再说了,朕可以任由杜棕这个老东西贪赃枉法,也可以任由这个叛逆势力太极门逍遥法外。但是朕不想要一个心智不全,未经磨练的重臣!”

黑风心中不免一惊,没想到皇上把陈浩看得如此之重,何为重臣?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极人臣。

但是李忱的这一决定可是苦了陈浩,不但如此,还将在他归来之时,进入敌人圈套导致罢官下狱……

第六十章刘小姐病重

陈浩的回归自然给太和县带来不小的震动,不论乡绅士族亦或是官吏臣工,都希望能够拜访一下这位少年巡按(黜置使)。但是陈浩如今的身份又岂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相见的。陈浩在太和县逗留十日,只接待了王百川与李老,其他人全部拒之于门外。

陈家宅院的华亭中,陈浩与张著雨对坐饮酒,两人均少言寡语没有过多的说些什么。

“张兄,前日多亏你出手相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小弟敬你!”陈浩说着拿起酒壶抬手扬起以示敬酒。陈浩对待所有人丝毫没有自命清高的架子,除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尊卑有序,私下里都是和善相交,平辈相交。

陈浩的举动与言辞,这些时日张著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身居高位却没有那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待人诚恳为人谦和。这让本对官场厌恶的他有了一丝希翼,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千里迢迢前来帮助陈浩,侠义心肠的他,是希望官场上有为百姓办实事的人。

“张兄,上次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委屈你和嫂嫂了,小弟自罚一杯!”陈浩说着又是一大口喝下,对于当日用无形散放到两位高手,陈浩感觉有些不好意。

张著雨慢慢的品尝着这壶中烈酒,最后不由苦笑道:“我张著雨行走江湖向来恩怨分明,否则也不会在你抓了我兄长之后,还会前来助你!兄长这般视百姓水火于不顾,这也是他应有的下场!”

但是突然话锋一转带着一丝微笑道:“陈大人,你可是骗的我夫妇二人好苦啊!”虽是笑而言之,但是却有指责之意。

“哦?张兄何出此言,小弟何曾骗过你?”陈浩饶有兴趣的问道。

张著雨深深的看着陈浩一眼调侃道:“你名为陈浩,官居黜置使,然而当日说什么陈长风,窃贼之类的谎言!这些你可是一直在欺瞒我们啊!”

陈浩听罢不禁哈哈大笑,惹得张著雨在身旁不禁有些发毛,若非早知道陈浩智慧过人,早已名扬天下,他都会怀疑的骂一句:你这小子是不是神经病!

“张兄,小弟并没有骗你,小弟姓陈名浩,虽然根据礼经,须得二十岁才可取字,但是小弟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你是知道的,十六岁便取字为长风,如今已有一年之久,何来骗你?至于说自己是窃贼也没有错,当日行使的确实是盗贼行为。”陈浩巧言辩解,把本来前世的名字都加了进去。

张著雨心想,你确实不按常理出牌,堂堂翰林学士,黜置使大臣竟然用无形散这等下三滥的手段。不仅如此,各行各业都如此娴熟,就连那易容之术可以说一大绝活了。

“那以陈大人之意,你承认自己是窃贼了?”张著雨仍旧不肯放过陈浩,心中暗道,姓名一事算牵强的说过去了,但是这盗窃一事,看你如何回答。

看着张著雨一脸调侃的样子,心中不免一笑:“《庄子·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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